安岩想著他的技能,想到了他還看到了一個戰斗之怒技能,這個技能其實也很強大,可以提高傷害30%,爆擊4%。提高傷害這個很容易理解,比如說本來一刀可以砍斷一半的怪物腦袋,提高了傷害之後可能一下子就將怪物腦袋砍掉了。而那個暴擊麼,根據安岩的理解就是狂暴的攻擊,應該是至少可以提高一倍的傷害。只是那個持續60秒的限定讓他不爽,才區區一分鐘,一分鐘能夠干什麼,如果是600秒還差不多。不過想到他的技能沒有次數限制,也就是說60秒技能過去了,甚至還沒有過去他就可以再使用一次,只要怒氣足夠他就可以一直持續下去,這麼想來也不差了。
這些想要改進就要和怪物戰斗,就和游戲里的情況一樣,如果不戰斗就不會升級。只是戰斗起來危險實在不小,前幾次安岩都是前胸後背受傷,如果是脖子或者眼楮被怪物抓傷,他還能夠在今天站在這里嗎?
戰斗意味著危險,不戰斗又不能得到提高,真是一個讓人糾結的問題。
安岩就在糾結中睡著了,睡夢中他得到了好幾套紫色裝備,一個個怪物在他手下灰飛煙滅,可是突然一個完全由蟲子組成的怪物出現了,那個怪物放出了無數的蟲子將安岩淹沒
揮舞著手臂的安岩從床上摔了下來,他滿頭大汗的站起來,卻听到了隱約的槍聲。房間的隔音性能不錯,在里面能夠听到的聲音不是很響,其他幾個人都睡的很死,根本沒有一點反應。
「應該是蟲體人怪物來了。」
安岩想到市區外面那些掩體,士兵們已經做好了準備,怪物就是多一些應該也攻不進來。听著槍聲不斷,間或還有劇烈的聲音,安岩猜測那應該是機槍的聲音。看來戰斗很激烈,那麼說應該有大量的蟲體人。
「大量的蟲體人,那麼說打完之後會有大量的蟲體人尸體了。」安岩想著,眼楮亮了起來,他想到了一個既不用冒險又能夠得到不少金幣的方法,那就是被打死的蟲體人可以好好利用。
被打死了如此多的蟲體人,怎麼今天來的時候一個也沒有看到?很有可能他們將尸體處理了,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一把火燒掉。那也就是說他必須在蟲體人尸體被燒掉前行動,這個要好好想一想。
最後安岩也沒有想出來好的方法,他一點情況不了解。拿出來手機,看看時間是凌晨1點,安岩重新關機,將手機收了起來。現在沒有電,手機不能充電,他要省著點用,有時候安岩想如果有一支手表就好了。
他沒有驚動室友們,自己下了樓。街道上有些平民在觀察情況,安岩出來並不惹人注意。許多車來來往往,車上有的是人有的是彈藥,還有些從前面過來的車上有很多傷員,從車上抬下來去了旁邊的醫院。
看到傷員安岩又有了想法,他這個時候腦子似乎很好使,一下想到那些怪物應該沖進了掩體,所以才有傷員的產生。這可能是一個機會。
看到傷員都被抬走了,安岩馬上跑過去,在士兵舉槍警戒的時候他馬上表明態度,「同志,我想去前線幫忙,我也能殺怪物!」
士兵們放下槍,其中一個回答說,「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是怪物異常凶殘,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付的。」
安岩並不放棄,將自己的戰績說了出來,「我知道,我殺過兩個怪物,我不怕它們。我也要進自己的一分力!就是不能和怪物戰斗,但是我還可以照顧傷員,你們說是不是啊?」
貌似安岩後面的話打動了幾個士兵,他們在前面的戰斗很激烈,士兵太少了,還要分兵幾處將整個縣城保護起來,這樣一來士兵更是不足。他們已經征兆了所以的預備役和民兵,加上警察和武警部隊,勉強將四面圍了起來。
還是那個說話了,「好吧,不過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到了那里只能自己照顧自己。」
安岩自然沒口子答應,他隨著後面的士兵一起上了車,卡車上每個士兵都沉默著,氣氛凝重。安岩在這種情況下不敢說話,他還沒有坐過運兵車,也沒有模過槍。看著旁邊士兵的步槍,他有些心癢,想要借來看看,不過最後理智戰勝了,他知道士兵是不可能將槍給別人的。安岩看過電視,丟失了槍支是犯罪,槍支對于士兵來說就是生命,他只能過過眼癮了。可惜現在是晚上,接著車燈他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沒有過多少時間他們就到了,槍聲在近處真的是震耳欲聾,讓安岩有點頭暈腦脹的感覺。這里有幾個大型探照燈在前面的電線桿上面,後面隆隆的發電機組在運轉,保證了陣地上的亮光,這樣士兵們才能夠瞄準。掩體外面可以看見黑壓壓的蟲體人,那些蟲體人速度很快,它們悍不畏死地向前沖。子彈打中了它們的胸口冒出串串綠色血液,但是它們毫不停留,就是被打斷了腿也爬著向前。幾乎每一個蟲體人都是被打成了篩子才倒地不起的,腥臭的氣味讓安岩忍不住想要嘔吐,硝煙彌漫,殺聲四起。
「哦,那個誰,你去將傷員抬上車。」剛剛的士兵對站在那里不知道干什麼的安岩大聲說道。
安岩跑到了一邊,那里有些人在地上慘叫著,安岩看到地上有幾十個蟲體人的尸體,尸體的身上被打得滿是窟窿,腦袋也有彈孔。這里不遠就是傷員,他們有的被抓的遍體鱗傷,有的更慘,胳膊都被咬了下來,還有的脖子上血肉模糊,不知道是被爪子抓的還是被咬的。十幾個醫護員正在給他們做簡單包扎,輕傷員連包扎都沒有就被抬上了汽車。安岩跑過去幫著將傷員抬到車上,他的力氣比較大,抬一個人感覺不到什麼,可是等他抬了十幾個就受不了了。
雙手上都是黏糊糊的鮮血,身上也沾染到不少,他想洗洗手卻沒有找到水。趁著沒有人注意,安岩在那一堆蟲體人尸體停下,將手放上去,不停地使用剝皮技能。頓時一個個小血球出現在儲物空間,安岩心里那個興奮就不用說了。
他正想去下一個地方,就感覺踩到了什麼東西,仔細看看原來是一只步槍,槍上沾滿了鮮血,還有一些碎肉。安岩的心砰砰地跳動,他左右看看,沒有人注意他,士兵們都在拼命射擊,醫護員在給傷病包扎。安岩手伸過去,抓住了那個帶著血液的步槍,他的心跳的很快,迅速調動意念,「收,快收起來!」
感覺手里一空,他知道步槍已經收進了儲物空間,就好像偷到了雞的狐狸,安岩臉上笑意怎麼也忍不住。他輕輕在臉上扇了兩下,提醒自己不要得意忘形,在很多士兵重傷甚至死亡的時候,他的笑會讓別人誤會的。
拍拍衣服安岩站了起來,他到了另一邊,將幾個收了傷的士兵抬到車上,然後就開始收集小血球。掩體這邊的蟲體人不是很多,他一共收集到了27個小血球,偷了五個彈夾,收獲很大。
他有時候想,他這是不是在趁火打劫,前面的士兵都在拼命,可是他卻在這里偷東西,說起來很不地道。安岩有時候想沖上去也和士兵們一起殺敵,不過他連這麼開槍都不會,蟲體人不一定能夠消滅多少,子彈一定浪費多多。
「糟了,看那邊快要頂不住了。」
那邊有兩個人受傷被送了回去,本來人員密度就不夠,現在差了兩個人就更不行了。士兵們沉著地射擊,將子彈不斷打到怪物的身上,怪物被子彈打得不能前進。可是一個彈夾打完,他就不得不更換彈夾,幾個士兵一起更換彈夾就給了蟲體人機會。它們渾身冒著綠色粘液沖了過來,在士兵驚恐的眼神中爬上掩體。換好彈夾的士兵們匆忙地射擊,但是晚了,蟲體人已經沖了過來。一個士兵將子彈送進了前面蟲體人的腦袋,可是旁邊的一個蟲體人已經撲到了他的身上,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士兵發出慘叫,槍口抵住蟲體人的胸口扣動了扳機。不過幾秒鐘槍聲就停止了,他年輕的生命已經遠去,怪物卻沒有死。後面的士兵一梭子子彈打到怪物身上,怪物那被撕爛的身體再也支持不住,在地上扭動著。
但是更多的怪物沖了過來,被怪物近身步槍就不好用了,還要擔心誤傷到同伴,一時間慘叫聲不斷。
安岩幾步沖過去,在路上他就拿出了軍刀,一聲怒吼發出,「吼!」
受到怒吼技能的影響,25米之內的蟲體人攻擊頓時一緩。緊接著安岩的猛擊技能發動,軍刀就像是一道閃電劃過一個怪物的脖子,怪物的腦袋咕嚕嚕滾落到地上。怪物的綠血濺到了安岩臉上,腥臭的味道撲面而來,但是他沒有躲,也沒有擦拭,他的眼中只有那些綠色活動的怪物。安岩大步沖向了下一個目標,猛擊發動,那個怪物正在追擊一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