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財帛動人心
「猛哥,快坐下休息一會!」劉花蕊跑過去將安岩扶著到了房間里面。
「呵呵,我沒事,一點小傷。」安岩其實沒有什麼事,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只是外表看上去很恐怖,血污將傷口掩蓋。安岩為了不引起別人懷疑才裝的有點虛弱。
劉花蕊沒有注意到安岩的盾牌什麼時候沒有了,安岩也不去管別人的反應了,反正他們都看到了東西憑空變出來,憑空變沒也正常吧?
「他們怎麼樣了?」安岩坐在床邊看著楚寒梅,她還有呼吸,只是昏迷不醒。
一個圓臉的女孩有點猶豫的說道,「猛哥,我看他們可能中了迷藥,用冷水刺激一下說不定就好了。」
安岩看了看那個女孩,她臉上有一塊傷口,不知道被誰打傷了,「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是護士,不過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那女孩有點害怕。
沒有其他辦法,安岩只能先試試,如果不行他就要想其他辦法了,擺水試試。」
很快水端來了,圓臉女孩用毛巾在楚寒梅臉上擦了擦,但是似乎沒用,她沒有清醒。安岩拿起水盆將半盆水倒了下去,夏天本來穿的就少,楚寒梅的衣服被水濕透了,衣服貼在她的身體上,露出了她那初步發育的胸部。
「已經初見輪廓了啊,」安岩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馬上將視線上移,觀察楚寒梅的情況。
楚寒梅的眼楮轉了轉,清醒了過來,「我這是怎麼了?」她坐起來,忽然發現自己的衣服濕了,馬上摟住胸部,「哪個混蛋用水潑我?」
劉花蕊等幾個女人都看著安岩掩嘴輕笑,安岩剛剛看到了小姑娘的胸部有點理虧,就沒有和她計較,尷尬的模了模鼻子。拿起水盆將剩下的半盆水倒在了巴圖腦袋上,巴圖受到刺激也清醒過來,他張嘴還沒有開始罵人就听到安岩的話。
「醒了沒,醒了就快滾下來!」
他們兩個人沒事安岩就放心了,開始考慮將這里徹底清掃一遍,本來想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誰知道還是被牽連上了。安岩至今都不知道大飛哥發了什麼瘋,為什麼好好的來找自己麻煩,他當時氣急,被怒火沖昏了頭,忘了仔細問問緣由。不過想來還有幾十個漏網之魚沒有來,他們應該能夠告訴自己答案。
安岩將後面的經過給楚寒梅他們說了,讓兩人冷汗直冒,差點就被人給一鍋端,好險!
「對了,似乎那個戴眼鏡的家伙跑了,剛來的時候還有他的。」安岩突然想到那個什麼吳軍師,「他應該了解的情況比較多,我們去抓住那家伙。」
「可是,猛哥,我們該怎麼辦?」劉花蕊說道,她現在很高興,但是又害怕安岩斬草不除根,「萬一剩下的那些人過來怎麼辦?」
安岩想了下,將手槍拿出來,對巴圖說,「你去看看那尸體的衣服里是不是還有子彈。」
將手槍交給劉花蕊,「給你拿著吧,就算沒有子彈也能威懾別人。」
手槍上還帶著血液,劉花蕊激動地接過去,一點也不嫌棄,眼楮里帶著淚花說,「猛哥,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報答?安岩想起她說的,用手和用口,只試過了前面的,用口的還沒有嘗試就被迫中止了,難道?
「咳咳」楚寒梅突然咳嗽起來,打斷了安岩的暢想。
安岩也咳嗽了兩聲,「那個,哈哈,巴圖回來了,怎麼樣?」
巴圖手里拿著十來顆子彈,在安岩的示意下交給了劉花蕊,這樣她就真正擁有了自保的武器。巴圖教給她如何使用,很簡單,一學就會。
「唉,那里有個人爬起來了!」突然那個圓臉的女孩喊起來。
安岩一看從血泊中有一個家伙站起來了,他幾步來到外面,將那個幸運兒提了出來。
「猛哥饒命,猛哥饒命啊」那人馬上開始求饒。
安岩將他扔到地上,那家伙看起來只有腿上有一道傷口,其他地方都沒事。
「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們動手?」安岩不想知道這個家伙為什麼沒死,那不管他的事。
那人坐在地上,滿臉鮮血,「我說,我說了猛哥能夠放了我嗎?我不想死,我也是被逼著來的,誰不來就會被打死」
「哼,胡說八道,一共來了幾十人,還有一半沒有來呢。」安岩冷笑,簡單的數字還能夠作假嗎?
那人搖頭,「猛哥,大飛哥,哦不,大飛那個王八蛋說要留下一半人巡邏,防止怪物襲擊,還說猛哥你們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這樣我們這些人就被他威脅著來了,我們可都對您佩服的很,都不想和您為敵啊,都是大飛那個該死的,他說要奪了您的秘方,這樣我們以後就不怕受傷了。啊,我,我全說完了?」
這個家伙可能是被嚇迷糊了,條件沒有講好就自己全說了,頓時臉如死灰,耷拉著腦袋也不求饒了,他覺得自己失去了資本。
竟然是這樣,安岩暗自後悔不該露出小血球,財帛動人心啊!那小血球對于自己來說可能不算是太過珍貴,但是對于別人就就保命聖品了,難怪他們會來對付自己。看來自己還是沒有經驗,對人心把握不夠,依然用大災難爆發前的法律、道德約束著自己,害怕弄出人命,但是別人卻不怕,他們已經將那些都扔掉了。他們可能失去了道德,但是卻贏得了生存機會,這兩者該如何取舍呢?
他想了想知道自己有小血球的人還有不少,楚寒梅、巴圖,哦,似乎這里的人都知道了吧。不僅如此,今天自己不得不用上了歌德盾牌,那麼巨大的東西怎麼就能夠憑空出現那呢?別人雖然不說,但是他們一定會猜測自己有什麼奇異的東西,現在的人心思活絡,看的小說比較多,他們很可能會以為自己有儲物戒指之類的東西。幸好自己沒有讓這些女人來給自己治療,如果使用了麻醉劑,那麼後果誰知道會怎麼樣呢,可能一點事沒有,也可能像大飛哥先前吩咐的那樣給砍掉了四肢。想到了這里安岩額頭的冷汗忍不住就流了下來,這樣的情況他不能不防。
「安哥,傷口痛得厲害嗎,坐下休息一會吧?」劉花蕊不知道什麼時候搬來了一把椅子。
安岩看了看她,漂亮的臉蛋上帶著微微的笑意,安岩此刻心很亂,他不知道劉花蕊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也想要謀奪他的東西?那笑容里似乎隱藏著某種陰謀,一時間安岩不敢再相信劉花蕊,就是對楚寒梅和巴圖也有了懷疑。
巴圖和楚寒梅應該也知道一些自己的事情,比如自己頭上的頭盔,雖然他們沒有問,但是那驚奇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所有人似乎都不再可靠,可是,能夠將他們都殺了嗎?安岩搖頭,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的裝備總是要升級,只要有變化就會讓人知道,除非他永遠自己一個人。安岩雖然有點宅,但是他還不是孤獨主義者,還需要同類的安慰和關懷。
一時之間安岩怎麼能夠想明白,不過他卻在心里存下了疑惑,等以後再好好想想,現在還有事要解決。
點點頭坐下,「你們的那個什麼軍師在哪兒?」安岩問。
「吳軍師?他逃跑了?」那人看到安岩點頭,頓時氣急,「吳軍山這個狗娘養的,這些主意大半都是他出的,就是用迷藥也是他的主意。該死的東西,居然丟下我們自己跑了,猛哥,那個家伙最壞了,滿肚子壞水,一定不能讓他跑了!」
听著這個家伙的咆哮安岩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別人在拼命,出主意的卻逃走了,這種人最讓人恨。
打听了吳軍山這個家伙可能出現的地方,安岩對巴圖說,「給他個痛快吧!」
听到安岩平靜的話語,巴圖不知道怎的心里有點打突,似乎猛哥和以前有點不同了。他不敢在這個時候退縮,看猛哥今天很不高興他可不能撞到槍口上,撿起一把砍刀,走過去。劉花蕊她們都轉過身去不敢看,楚寒梅也離得遠遠的,卻又想起安岩的話,強迫自己看著那種場面。到那家伙跟前,巴圖舉起砍刀,心里對自己打氣,狠狠喘了一口氣,閉上眼楮就砍下去。
滋的一聲,腥熱的血液噴濺在巴圖的臉上,他睜開眼看到那人的脖子已經被砍斷了大半,汩汩的鮮血冒了出來,歪倒的腦袋正對著他。啷一聲看到落地,巴圖連著後退了好幾步,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楚寒梅身子顫抖,極力克制自己,外面雖然血腥,但是那些畢竟已經發生了,而眼前這個人卻是在她眼前被殺掉,她沒有吐出來連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她經過這些天看多了血腥和殺戮,受過驚嚇,被怪物追著不得不躲在車底一晚上,不知不覺她的心理承受力早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將步槍從背後拿出來,安岩將它交給了巴圖,「我們走,去將那些邪惡的家伙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