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靈子還打算趁機炫耀一下自己能耐,但千算萬算卻沒料到,這次踫上的居然是個硬茬。
雖說總體只有半步先天的樣子,但無論從實力還是各種來說,比起自己都好了不止一個層次。
更何況下手還……
目光觸及到江凡血肉模糊的時,整個人不免打休起來。如果不是定身術的原因,只怕立刻拔腿就跑了,哪里還會繼續耽誤。
當真是可憐壞了,只能一對小眼溜溜轉看著秦政,似乎在祈禱他放過自己一般。
然而秦政顯然不是那麼好心的人,盡管對于人事的一切他看得相對較淡,但好歹杜月梅也是自己的徒孫吧,連他的徒孫都敢動,這不是活月兌月兌的打臉麼。
面對這點作為師父的他自然不會允許,所以既然有人打臉了,那就打回去!
秦政心里想著,說是遲那是快,偌大的房間內很快響起兩聲脆響︰「啪啪。」
一對鮮紅的手掌印,清晰的出現在清靈子面龐,秦政邁開步子走了過去,頗有些欺負人的問道︰「怎麼樣,打臉的感覺不錯吧?」
「哼」清靈子冷哼道,盡管處于下風但作為修道士的那份骨氣卻還在。
秦政見狀不由裂開了嘴,一臉玩味的看向他。
「怎麼,看你的樣子骨頭還挺硬的,要不要我給松松?」一面說著低聲念叨一句,很快五指上再次升起幾團小小的火焰。
盡管體積不大,但卻仍舊讓清靈子心有余悸。
熟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領悟到這點清靈子當即決定認慫。
「剛才是我冒犯了,還請道友原諒。」清靈子勉強開口道,一張連瞬間羞得通紅。
「呵呵,服了?這就慫了?我看你也不過如此,滾!」秦政開口道,倒提著將他丟了出去,不偏不倚的落在門外的垃圾桶內。
而幾乎在瞬間清靈子便恢復了行動,不但不責怪秦政不說,反而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當下二話不說拔腿便跑。
等到秦政再次回過神來時,哪里還有他的影子,只留下江凡忒子在地上嚎叫著,一陣血肉模糊。
目光落在那堆爛肉上時,秦政有些不自然的縮了縮肩膀朝杜月娘說道︰「走吧,這地方不是久留之地,誰知道這小子還有沒有什麼打算。」
「恩。」杜月梅低聲回答著,難得乖巧的跟在秦政身後出去了,只是奇怪的是,整個過程中她的腦袋一直低垂著,似乎正思考著什麼的樣子。
哎,女人女人,還真是讓人看不透啊。秦政心中一陣感嘆,出門之後想起江凡的傷勢,當即好心的撥通了醫院的電話,目光同情的瞥了某人一眼,這才揚長而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鑽入車內,秦政一腳油門將車啟動起來,不一會時間車便穩當的停在杜月娘家門外,車窗剛搖下便見杜如晦站在不遠處。
幾乎在見到兩人的瞬間,杜如晦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來,面帶焦急的看著兩人。
「還好,還好都回來了。」杜如晦感嘆著,關心之意不易言表全寫在了臉上,那感情可是真真的啊。
一個是自己的師父,一個是自己女兒,那一個不是他的心頭肉呢。盡管他相信自己的師父厲害,但畢竟強中還有強中手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
不過索性兩人都回來了,並且都沒受傷的樣子,這到是讓他開心得不得了。
當即做了個請的姿勢開口道︰「師父、寶貝,咱們都進去吧,進去說。」
「也好,人多嘴雜,不便。」秦政附和道,三人相繼朝屋內走去。
七嘴八舌的聊了一番之後,杜如晦可算是將事情的全部弄清楚了。盡管他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但在听到那些事情之後還是不淡定起來。
尤其是當听到杜月娘踩斷江凡小弟那段時,更是不免感嘆,這女兒是要找人管管了,不然以後可真麻煩。且不說嫁不嫁得出去了,倒貼估計都沒人要。
哎,這可如何是好啊。杜如晦忽然有些發愁起來,而他的余光正巧落在杜月娘身上,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則是——師父?
這丫頭不會是看上師父了吧!杜如晦心中驚道,有些不確定的打量著兩人,英雄救美,一生相許?見到秦政正閉目養神時這才放心的搖了搖頭。
不會的,這壓根八竿子打不著的事,還好還好。我就說師父這樣的怎麼可能喜歡這丫頭,看來是多想了。杜如晦堅定的點了點頭。
正當他開口準備挽留秦政吃飯時,秦政口袋內的手機卻響了。
目光落在來電顯示一欄時,秦政不禁愣了楞,俊臉上浮現出疑惑。
老爸?他怎麼這個時候給我電話,難不成出事了?
帶著疑惑秦政按下接听鍵,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子,還記得古爺的聲音吧?」
「記得記得,怎麼了古爺,幫里出事了?」秦政扮裝不知問道。其實心里早有了譜子。
這幫老家伙能想到自己,除了煉丹的還能是啥,早知道當初就不給他了,這下倒好,真當煉丹是甩賣呢,吃力不討好就算了,居然還成包袱,哎!這幫老家伙還真會找麻煩。
正當他尋思著怎麼拒絕,電話那頭的古爺倒是開口了。
「小子,幫里沒出事,也不是管你要丹來了,只是剛才一個小兄弟獻了個東西上來,我估模不準是啥,你過來瞧瞧?」
「恩,行吧,一會就到。」秦政隨口答道,兩人又是一番嘀咕之後掛斷了電話。
見到師父這邊掛了電話,一旁的杜如晦當即開口︰「師父,晚上就在這吃飯吧,一來感謝你把丫頭救了,二來時間也不早,你看是。」
「算了,下次吧,臨時有事,也不差這頓飯不是,況且杜月娘也是我徒孫,不救不就是打臉麼,應該的。」秦政大度的說。
眼見話已至此,盡管舍不得但杜如晦也沒強求的意思,畢竟來日方長他還是明白的。
「那就謝謝師父了,師父慢走。」杜如晦說道。
秦政點頭微笑,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剛邁出步子沒多遠,卻听見身後傳來了杜月娘的聲音。
「喂!站住!」杜月梅叫道。
「恩?」秦政回過頭來,忽然臉頰感到一陣溫軟,鼻息間涌入一陣好聞的女香。
用腳趾頭想他都知道,一定是杜月娘沒錯了。只是沒想到這樣的彪悍的女人也有這種時候,果然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啊。
這算什麼?這就主動獻吻了?是不是太快了點。秦政想著,臉上浮現出玩味的笑容,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她。
原本杜月娘追上來只是打算道謝的,但沒想到居然鬼使神差的親了他,雖然表面上自己沒承認過,但他好歹也是老爸的師父,這個,不就是——?就在杜月娘心中浮現出這兩個字的瞬間,她嚇得向後倒退一步,一張俏臉羞得快要滴出水來。
「謝謝你!」快速道謝之後,杜月娘心亂如麻的跑回家中,留下秦政一臉無奈的目送她。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還真是個豪放的妹子。
秦政想著,鑽入車內之後駕著小越野朝洪門駛來。
一路無話,高速公路上時間飛快流逝。
還沒等秦政拉開車門,幾個眼尖的小弟便在第一時間將消息報告給了廖繼歡,廖繼歡聞言一路小跑從休息室趕了過來,生怕怠慢了什麼一般,相較于之前第一次見到秦政的情況,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低下的,差別待遇不是一般的大。
自打經歷過那次事情之後,在廖繼歡心中對于秦政的崇拜絕不是一星半點。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因為有秦政做強大的後盾,廖繼歡要想將這個位置坐穩,那還真不是一般的困難。
放眼整個洪門,別看大家不說,但一眾小弟心里都清楚,他們有兩個老大。一個主事的,另一個才是最大的幕後老板。
如今的洪門可以說從高層到小弟,沒有一個敢說對秦政不服的。
車門打開,秦政邁開步子走了出來。
廖繼歡滿臉笑容的喊道︰「政哥!」
「哈哈,好久不見,更成熟了,對了,剛才听古爺說有個什麼東西,什麼來頭?」
「我也不清楚,一個破箱子吧,今早小弟獻上來的,還沒打開來著,幾個老爺子正研究著呢,秦政哥,咱們上去說吧。」
「也好,我也蠻想知道是什麼的,咱們走吧。」秦政點頭道,兩人不一會便到達了目的地。
還真別說,幾個老家伙都在,只見他們正一臉疑惑的看著什麼,順著目光朝中間望去,可不就是箱子麼。
只是整個箱子透露著一股熟悉的氣息,似乎與自己有著某種聯系一般,只是這種聯系似乎正在逐漸消失,只是一絲一縷的殘存。
難道,是洪荒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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