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听了鄭老的建議,出了監獄後,便是一間又一間的小房間,蜿蜒曲折的走廊縱橫交錯,若不是秦政方向感一向很好,否則非得迷路不可。
秦政轉了許久,到處都是一樣的房間,秦政心中有些不耐,便隨便找了一個房間,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內有三個人正圍著桌子喝著酒,高聲談論著,也幸虧這扇門的隔音效果好,否則走廊里恐怕都是這三人的聲音。
其中有一個人似乎感應到了什麼,突然轉頭一看,卻什麼東西也沒看見,只是那門卻忽然的開了,那人有些奇怪的模了模頭,似乎不知道明明關好的門卻怎麼開了。
「小飛,你看什麼呢?」其中一個人看著那個模頭的人,好笑的問道。
「天哥,你看……那門怎麼自己開了??」名叫小飛的人滿頭霧水的說道。
「開了就開了杯唄!你趕緊去關了不就得了……」被小飛稱為天哥的人笑著跟老張踫了酒杯,無所謂的說道。
小飛撇了撇嘴,走過去關上了門,然後三個人繼續喝起酒來,誰也沒有發現站在他們身後的秦政,正在冷冷的注視著他們。
沒錯,秦政一進門,便使用了隱身術,他現在已經是練氣一層的修士了,體內的靈氣十分充足,就算一直使用隱身術,撐上一兩個小時都沒問題。
秦政默默的站在一旁,听著他們三個人聊著八卦,希望能夠听到什麼有用的消息,等了十幾分鐘,那三個人卻是一直聊些無聊婬穢的話語,秦政眼中的神色漸漸不耐煩了起來,若不是嫌麻煩,他早就直接定了三個人的身體,拷問一番了,正在秦政準備出手的時候,那個叫天哥的臉色突然變得正經起來。♀
「過段時間恐怕我們就得忙起來了,據說地宮堡那邊正在進行一項秘密的事情,到時候需要有人24小時輪流看守!!」天哥一臉神秘的說道,似乎很以自己知道這件事情為傲。
而另外兩個人小飛和老張也很配合的露出了崇拜和好奇的神情,小飛似乎跟天哥很熟,率先湊上前去,問道︰「天哥,您消息廣,您給我們說說唄!到底是什麼事情??」
「是啊!天哥,你也給我們說道說道,我們這些人天天在基層走的,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還得您多提點提點我們啊!」老張為人圓滑,口中一邊奉承著,一邊起身給天哥敬酒。
天哥似乎也頗為受用,臉上浮出幾分的得意的神情,在上層里面,他是個小蝦米一樣的角色,任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但是在基層的人眼中,他也能被人稱一聲天哥,這一點倒讓他頗為自豪。
「你們不知道吧!我們南宮世家有四大天才,其中兩個是家主的孫子,南宮峰和南宮裴,這一次的地宮堡秘密事件,就是為了峰少爺提升勢力的,據說是峰少爺的師父在外面尋來的一個秘方,需要用九十九個處子的血來煉制血月丹,一爐成丹若是運氣好的能有兩三顆,運氣不濟的也有一顆,但是僅這一顆,便能讓峰少爺從練氣五層提升到練起八層!」天哥洋洋自得的賣弄著不知道從哪兒听來的消息。♀
秦政卻是眼神一凝,血月丹?若是秦政沒有記錯的話,前世因為這血月丹,京城似乎還出過大亂子,華夏國不僅僅有七大世家,更有皇族的八旗子弟,盡管這些八旗家族有些敗落,卻也是尋常人眼中不容忽視的大鱷的存在。
八旗家族中的瓖黃旗白家也是一個世代從戎的老牌世家,手中也握有華夏國一些兵力,那南宮世家不知怎麼娶到了白家的掌上明珠白玉婷,後來傳出白玉婷身死的消息,白家便不管不顧鬧上了南宮世家的玉皇山,帶著軍隊沖上了玉皇山,誓要討個說法。
後來南宮世家和白家一言不合打了起來,一邊是修道者,一邊是冷兵器,盡管修道者神通廣大,可也架不住冷兵器的數量之多,此戰一出,兩敗皆傷,後來不知道怎麼就不了了之了。
秦政听了天哥說了血月丹之後,便沒心思再听下去,當下便丟出一個火球術,將老張和小飛燒成了灰燼,天哥還沒來得及反應,秦政打過去一個定魂術,然後再用了搜神術將天哥腦中的記憶搜索了一番,知道地宮堡的地點後,便毫不猶豫的給了天哥一個火球術,然後閃身出了房間。
按照天哥的記憶,秦政很快的來到了一個類似于古代建築一樣的古城,不知道是不是還沒到天哥所說的那個重要日子,所以現在的地宮堡門口一個人也沒有。
秦政探出神識,簡略的查看了一下地宮堡的內部,因為怕被人發現,秦政也只是在出口處搜尋,而不敢深入,見里面沒人,秦政便放心大膽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地宮堡的內部似乎是一個大殿的形式,里面空無一人,昏暗的光線讓室內顯得有些沉悶和詭異,秦政四處搜了一番後,終于發現了一個地下入口,此時地下入口的通道還是開著的,似乎有人進去過,當下秦政便使用隱身術,小心收斂氣息,走了進去。
秦政沿著石質階梯一步一步走下去,等到了地面以後,秦政被眼前的情景給震住了,左右兩邊皆是牢房,其中關押著不少的人,大部分都是女人,凡是男人都是一副凶相,虎背熊腰的,其中一個長得稍微干淨一點的中年男人引起了秦政的注意。
只見他上身著,只是一件簡單的工裝褲,男人的左胸前紋著一只白虎,看起來十分的有氣勢,凌亂的黑發遮住了男人的樣貌,但光憑男人的氣質秦政便知道不是普通人。
突然那男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然抬起了頭,秦政這才看清楚了他的樣貌,五官極為普通,但組合起來竟神奇的有一種和諧感,看起來頗具韻味,下巴上的胡茬給他添了幾分頹廢氣息,但是眼中的精光卻令人不敢忽視,秦政不僅皺了皺眉,他總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像誰。
像誰呢?秦政不禁陷入了沉思,下一刻,秦政驀然抬頭,是謝暉!這個男人的長相和謝暉十分相像,或者應該說是謝暉長得想眼前這個男人,難道他就是謝同,一想到即將能夠得到靈脈的消息,秦政的心中不禁有些激動。
秦政抬起手,正要穿過豎滿鐵柱的牢門,卻奇異的踫到一股阻力,秦政目光一沉,竟然有人布了結界,看來看他們的神情似乎不知道這里被布下了結界,也根本看不到身邊的人,所以這里才會這麼安靜。
秦政突然勾了勾唇角,雙手結印,口中默念法訣,秦政的手中突然亮起一抹白色的柔光,秦政向前一送,白光踫到那透明的阻礙物,瞬間光芒大作,不一會兒白光便漸漸沿著被消散的結界一起消失了。
秦政在這時也收起了隱身術,了牢內,站在了謝同的面前,道︰「你就是謝同?」
听見有人喊自己,謝同猛然下意識撢頭,便看到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謝同目光微沉,難不成又是南宮世家的人,想到以往南宮世家用各種手段來套取自己的話,心中便將秦政下意識的歸為了南宮世家的走狗,連帶著看秦政的目光都多了幾分厭惡,謝同嘲諷看了一眼秦政,目光中帶著冷意,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再用任何手段都沒有用,不知道的事情,你們讓我說什麼?」
秦政看著謝同一臉嘲諷的看著自己,語氣十分防備,當下便猜到這謝同是將自己當作了南宮世家的人,秦政當即便準備解釋,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妥,便直接拿出了當初謝暉送給自己的那顆廢靈石,秦政將靈石放在謝同的面前揮了揮,說道︰「認識這個嗎?」
「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
謝同一看到靈石,眼中驀然爆發出一股狠意,謝同的身子猛然快速從地上竄起,右手形成勾拳之勢,猛然向秦政襲去,速度之快,力度之大,不禁令秦政咂舌,秦政迅速轉過身子,躲過了謝同揮過來的拳頭。
哪知道謝同一擊不中,便要再次向秦政動手,此時的謝同似乎就像是一只被惹怒的老虎,全身上下散發著凶狠的氣息,謝同的腳下緩緩向後挪了半步,秦政瞳孔一縮,一股前所的危機感突然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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