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玉源之所以如此推斷,只因為看到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井然有序,完全沒有絲毫打斗的痕跡,由此說明,殺死艾倫的人,只在一瞬間,趁艾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了結了艾倫.
雖然說艾倫是個殘廢,但是他的能力軒轅玉源還是十分認可的,至少自己並沒有能夠在一招間滅掉艾倫,更何況,艾倫之所以逃到這里,為的就是逃離軒轅世家的勢力,那麼自然也不會出去招惹什麼人。
事情的結果似乎已經呼之欲出,殺死艾倫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身處西川市的秦政無疑,因為先前在長白山的時候,艾倫一行人便已經得罪了秦政,只不過因為艾倫幸運,從而逃過了一劫,但是秦政似乎對艾倫的殺意並沒有減退,如果先前在五松山拍賣場的老者就是秦政的話,那麼艾倫的死,肯定是秦政下的手無疑了。
既然艾倫已死,軒轅玉源只有把注意力放到秦政頭上了,畢竟眼下南宮裴他還動不了,所以只能挑實力相對弱的一方動手了,秦政在軒轅玉源的眼中,除了是一個練氣期的小子以外,其他的什麼都不是,雖然秦政在軒轅玉源的眼里很弱,但是軒轅玉源並不是一個喜歡輕視別人的人,所以他會先打探好情況,找準秦政的弱點才行。
三曰很快便這麼過去了,梁思諾在閉關,秦政在**,別墅里一片萎靡不振,秦政吐出最後一口濁氣,睜開眼後看了看身上,這三天的閉關,竟然也讓他從練氣四層巔峰進入了練氣五層中期。
奇異的是這一次的提升竟然就在毫無聲息之間,秦政甚至沒有感到一絲的屏障,似乎就只是多打坐了一會兒,就這麼水到渠成的晉升了。
從書房出來後,便看到李馨兒和杜月娘二人百般無聊的撐著下巴坐在餐桌前,杜如晦在看著他的鑒寶節目,李馨兒和杜月娘見秦政出來,眼楮不由一亮,二人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小跑到了秦政的面前。
秦政見李馨兒和杜月娘如同兔子一樣蹦到了自己的面前,心中不覺有些好笑,當即詢問道︰「怎麼了?思諾還沒有出關嗎?」
一听秦政說起這個,杜月娘就一臉霜打茄子似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呢!這都三天了,思諾不吃不喝,真的不會出問題嗎?」
「是啊!三天不吃不喝,就算是鐵打的也撐不住啊!即使是要**,那也得填飽肚子啊,就像老公你說的,閉關至少也要到練氣四層闢谷的時候才行,如今思諾連練氣一層都不是,她那身子怎麼受得了!!」李馨兒也頗為憂心的說道。
听起李馨兒和杜月娘這麼說,秦政心中也不免有些擔憂,是啊!如今的梁思諾畢竟還是凡胎**,並未達到闢谷的境界,這樣貿貿然的閉關,實在是有些不妥,秦政越想越覺得心中不安,當即便對著李馨兒和杜月娘說道︰「我去看看思諾,你們別擔心!!咱們都得相信思諾才是,放心吧!!」
此刻房間內閉關的梁思諾,原本平緩的眉頭,驀然皺起,她感覺體內平緩了三曰的靈氣,在這一刻突然洶涌而起,一波接著一波,一時間梁思諾差點控制不住體內的靈氣,但是平曰里得益于秦政的教導,讓梁思諾堪堪努力穩住體內的靈氣。
一個瓶頸似得薄膜出現在梁思諾的心海處,梁思諾看過女媧傳承,對于眼前的東西也並不陌生,這是一個叫做瓶頸的東西,只要用靈力沖擊此處,只待它一破開,一切便水到渠成,而她也將一躍成為修道者之列。
按照女媧傳承的**,一遍又一遍的循環著,每次循環進過瓶頸處,都會猛烈的沖擊一次,漸漸的瓶頸口有些松動,梁思諾感受了一**內的靈力,暗想這一次應該可以一鼓作氣沖破瓶頸才是。
最後一波靈力如約而至,洶涌澎湃,如同滔滔江水之勢直擊瓶頸口,一下、兩下、三下,靈力沖擊著瓶頸口,便如同江水拍打著岸石一般,突然,梁思諾感覺丹田之處發出一道嗡鳴聲,瓶頸口猛然松開,澎湃的靈力涌過瓶頸口,一個循環過後,再次回到丹田之處。
梁思諾這才松了一口氣,再次檢查起丹田來,如今的丹田處,已經從原來一個指甲蓋那麼小,變成了小拇指粗細的空間,可以容納的靈力也更多了起來,如今自己也算是修道者了,想到此處,梁思諾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慶幸的笑容。
梁思諾收了**,睜開了眼,正好瞧見秦政打開門進來,梁思諾當即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從地上一躍而起,朝秦政沖了過去,一把勾住了秦政的脖子,整個人綴在了秦政的身上,語氣十分愉悅,道︰「老公!你知道嗎!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現在也是修道者了……好開心……啊……」
秦政听著梁思諾的話,不由有些好笑,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梁思諾,秦政心中也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只要梁思諾不出什麼意外便好,至于什麼成不成什麼修道者,都不是太重要,雖然秦政希望李馨兒、杜月娘、梁思諾可以陪自己一輩子,但畢竟一切還是以她們的人身安全為主,若是以梁思諾受傷為代價,這樣才能夠成功修道的話,秦政寧願她們做一輩子的普通人。
梁思諾撲在秦政懷里,開心了半天,卻沒有听到秦政的話,當即不由疑惑的,松開秦政,把目光看向秦政,見他神色恍惚,不由心中一緊,試探姓的問道︰「老公!我成了修道者,你不開心嗎?」
秦政聞言,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當即揉了揉梁思諾的頭發,輕嘆一聲,說道︰「我當然開心,但是我更開心的是,你沒有事,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什麼修道不修道,都沒有你重要!!」
秦政一席話說的梁思諾有些感動,她知道秦政的心意,但是她的心意,她也想讓秦政知道,當即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道︰「老公!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我想變強,我想和你站在一起,我不想一直站在你身後,被你保護,這樣你會累!我們是夫妻,就應該共同經歷風雨,不是嗎?你這樣把我保護的太好,萬一把我寵壞了怎麼辦?意外總會發生,你能夠保證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嗎?我們也有需要自保的能力,我們不想拖你的後腿,雖然不知道你將來的天地在哪里,但是我們會跟著你,直到死去!!」
秦政被梁思諾的話震驚到了,雖然他一直都知道梁思諾的心思,但是這一次被梁思諾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到底還是讓秦政多少有些震撼,震撼于梁思諾的倔強,也震驚于梁思諾的心意,在秦政心里,女人就是天生放在懷里寵的,哪里會有什麼寵壞的道理,既然是自己的女人,寵壞了也依舊是自己最寶貴的東西。
秦政頓了頓,笑著捏了捏梁思諾的鼻子,無奈的說道︰「好!一切都听你的,你願意**就**吧!只不過一點,不許太過勞累,記得我當初我和你說的,勞逸結合,我媽還指望你給她生個孫子呢!!」
「說什麼呢!孩子什麼的還早的很呢!!」梁思諾听起秦政說起孩子的事情,當即不由羞紅了臉頰,用手撞了撞秦政的胸膛,嬌嗔道。
「哈哈哈……好了,咱們快下去吧!馨兒和月娘,可是擔心死你了,生怕你餓壞了!!」秦政見梁思諾害羞的模樣,不禁大笑道。
梁思諾一听秦政說道餓字,這才後知後覺的發覺自己的肚子空蕩蕩的,一股饑餓感隨之而來,肚子忍不住發出一道聲響,十分的合時宜,梁思諾當即有些窘迫,看的秦政是既想笑,卻又怕惹惱了梁思諾,所以當即是堪堪忍著笑。
梁思諾和秦政一下樓,李馨兒和杜月娘便朝梁思諾圍了過去,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口中皆是關心的話語,一旁的秦政看著梁思諾捂著肚子臉色發苦的模樣,當即看不過去,咳嗽了一聲,隨後說道︰「馨兒、月娘,你們別圍著思諾了,趕緊做點吃的給思諾,她的小肚子都快餓癟了,要是再不讓思諾吃飯,她怕是要吃人了!!」
李馨兒聞言,連忙點頭道︰「差點忘了,思諾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而杜月娘則是拉著梁思諾坐在了沙發上,東問西問,杜月娘盯著梁思諾的面容看了一會兒道︰「誒!思諾,你現在有沒有什麼感覺,比如特別舒服,或者是清爽,還是什麼的……」
「我現在就覺得餓,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月娘你放過我吧!!」梁思諾懶洋洋的趴在沙發上,等李馨兒的愛心飯。
雖然一開始的沖破瓶頸的確是讓梁思諾興奮了一會兒,但是她並沒有仔細的感受當時的感受,然後又被秦政那麼一說,此刻梁思諾的心中滿滿都是饑餓感,別說什麼沖破瓶頸後的感覺,現在梁思諾都快忘了白米飯的味道了。
這一刻,梁思諾只想發誓,今後絕對不再閉關了,就算是要閉關,也得備些糧食,她可不想在感受一次這餓到慘絕人寰的感覺,那真是太痛苦了。
不一會兒,一股米飯的香味飄進了客廳,梁思諾便如同像是吸了鴉片一般,瞬間精神了,奔著廚房便沖了進去,從里面端出一盤蛋炒飯,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大口的吃了起來,不得不說,梁思諾的吃相還是十分好的,盡管梁思諾現在非常的餓,但卻依舊還是細嚼慢咽,不急不緩的一勺接著一勺。
吃過飯後,梁思諾這才算是緩過勁兒來,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李馨兒、杜月娘一左一右的坐在梁思諾的周圍,等著梁思諾有精神了,再給她們細細講解,因為起初秦政是說過的,只要她們三個人當中一個人接受了傳承,其他兩個都同樣能夠**,只不過沒有得到女媧傳承的哪個人領悟力好罷了。
只不過這些對于李馨兒和杜月娘都不是什麼問題,她們只需要能夠**便好了,至于領悟力什麼的,並不重要,李馨兒和杜月娘都是同樣的觀點,相信勤能補拙,況且,她們學習修道,並不是為了打打殺殺,她們只期望能夠有自保的能力便好,只要在關鍵時候不拖秦政的後腿,便已經是李馨兒、梁思諾、杜月娘她們的願望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