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玉源此刻被秦政的虛牧草給定住了,整個人都是麻痹的狀態,連最基本的說話能力都有些遲緩,秦政當即也不準備和軒轅玉源多說什麼,拿出捆仙繩,將軒轅玉源牢牢捆住,這捆仙繩還是上次在梁家地牢里,梁軍閱對自己用的,只不過這麼快,就能夠派上用場,倒也是不枉費秦政把它從梁家地牢里一起帶出來.
等秦政捆好了軒轅玉源,便去對面的山頭取了五色花,然後便準備離開,回西川去,本以為捉個軒轅玉源要耗費些時間,沒想到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捉到了,現在回去,怕是還要安排軒轅玉源的住處。
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若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發覺自己綁著軒轅玉源,到時候被人報了警,可就不太好辦了,秦政相信,太子之所以找他,就是希望能夠讓軒轅玉源在神不知的鬼不覺的情況下,帶到太子面前。
如果一旦軒轅玉源被秦政捉住的事情曝光,那麼一切都變得沒有意義,想來太子也不會同意再要軒轅玉源了,就在秦政準備提起軒轅玉源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衣服似乎被什麼東西扯住了。
秦政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飛天獸,秦政笑了笑,說道︰「你拉著我干什麼,現在我得走了,你繼續留在這里吧!別拉著我了!!」
秦政說完後,飛天獸非但沒有離開,反而飛到了秦政的肩膀上,小小的腦袋在秦政的身上蹭啊蹭的,巨大的翅膀合起,愈發顯得那腦袋小的出奇,更是添了幾分莫名的喜感,秦政一看那飛天獸的模樣便知道,飛天獸肯定是對自己的煉氣丹念念不忘。
只不過書上記載,飛天獸喜好自由,從來不跟主人,所以基本上沒有人能夠馴服飛天獸,秦政心中自然也是沒有這份心思,只不過看在飛天獸剛才十分配合沒有亂叫的份上,秦政還是決定,給它幾粒煉氣丹,就當是離別禮物了。
秦政將剩余的幾顆煉氣丹全部倒了出來,放到了地上,對著飛天獸說道︰「我就這麼多煉氣丹了,都給你,快去吃吧!我得走了!!」
秦政以為飛天獸會立即跑過去吃,沒想到這一次飛天獸卻是難得的沒有過去,反而扯著秦政的衣服,不停的往後扯,似乎要帶著秦政去什麼地方一樣。
「你是不是要帶我去一個地方?」秦政見狀,不由出聲問道。
飛天獸當即揮動了翅膀,往一個方向飛去,邊飛還邊回頭看著秦政,似乎再等秦政跟上,秦政看了一眼依舊僵硬的不能動彈的軒轅玉源,想了想,便頭也不回的跟著飛天獸走了,反正軒轅玉源現在的情況也不可能逃跑,說不定跟著飛天獸,還能有什麼意外的驚喜呢。
飛天獸一路飛行,帶著秦政來到了一處山洞,從外面向里看去,里面一片漆黑,飛天獸見狀不知道往里面扇了什麼東西進去,山洞內便徐徐燃起一絲亮光,綠瑩瑩的,好似螢火蟲一般,飛天獸頭也不回的扎進洞里,秦政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洞內怪石嶙峋,雜草叢生,再往里走,秦政賤賤的發現了一些普通的靈草,緊接著偶爾還能發現一些珍貴的靈草,一如青靈草、囚籠草之流,一開始秦政或許還驚嘆了幾聲,可是越往里走,秦政就漸漸麻木了下來。
因為整個山洞里都是靈草,雖然秦政不知道這些靈草是怎麼聚集到一起的,但是總歸不會離得了飛天獸,于是乎,秦政來的時候是兩手空空,現在依舊是兩手空空,但是秦政那空間戒指里,卻是裝了不少的靈草。
洞內許是因為孕育了不少的靈草,連帶著靈氣也比外面濃厚許多,秦政見狀,不由盤腿坐下,在里面修煉了起來,反正他和白玉婷約定的時間是明天上午,今晚在這里修煉一晚,明早再出發也不遲。
至于被秦政丟在石壁上的軒轅玉源,秦政卻是絲毫不擔心,且不說那虛牧草的效力,就光是那捆仙繩,任憑軒轅玉源現在的狀態,是無論如何也解不開的,所以他只能乖乖的等著秦政明天早上去找他。
如今這天寒地凍的,軒轅玉源此刻又被封住了經脈,體內的靈氣無法運轉,夜里寒風呼嘯,凍得軒轅玉源直打哆嗦,一夜寒風過去,軒轅玉源只感覺自己似乎陷入了冰火兩重天里,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十分的難受。
只不過幸好有那前十幾年修道的底子在,不至于讓病情更嚴重,但是卻只能維持到這個狀態,不能修復體內機能,也不會讓病情惡化,軒轅玉源神色間,此刻已經蘊藏了戾氣,他發誓,今曰之辱,是他有生以來受過的最嚴重的一次。
若是他能夠逃月兌出去,軒轅玉源發誓,他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帶領他軒轅世家的弟子殺光秦政的家人,包括秦政在內,他都不會放過。
「秦政!你最好祈禱我不會逃出去,否則,你的家人朋友,都將會為你陪葬!!!」軒轅玉源的聲音充滿戾氣,神色間亦是憤怒不止。
「哦?這麼說,那我更加不能放你走了!!」不知何時,秦政出現在了軒轅玉源的身後,聲音冰冷的說道。
秦政在飛天獸的山洞里修煉了一晚,不知不覺的就從練氣五層中期,晉升為練氣五層巔峰的狀態,飛天獸很是大方的把自己幸幸苦苦搜集來的靈草全部大方的給了秦政,但是唯一的條件,就是帶著飛天獸一起。
對于能夠收服飛天獸,秦政自然是非常開心,要知道眼前其貌不揚的飛天獸,可是神獸的血脈,將來成年之後,潛力可是無可估量,就在秦政高高興興的準備帶著軒轅玉源回西川的時候,卻讓他听見軒轅玉源那樣一番話,秦政神色當即便冷了下來。
若是別人威脅自己,說出怎樣的話,秦政都不會理會,但是秦政唯一的逆鱗便是,不允許別人用自己的親人來作為威脅,越是這樣說的人,秦政會讓對方死的越快,很顯然,眼前的軒轅玉源算是惹怒了秦政。
秦政帶著軒轅玉源,像拎小雞一樣將軒轅玉源帶出了西林,用輕功一路飛回了濱港國際小區,到達別墅門口的時候,時間正好是和白玉婷約定的那個時間,果不其然,等秦政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白玉婷的倩影便已經出現在了別墅的門口
白玉婷好似知道秦政會出現似得,目光早已盯著秦政的方向,神色似笑非笑,等秦政走進了,白玉婷這才開口,說道︰「幸苦了!!人竟然真的讓你帶來了,是該夸你有效率,還是該說對方太過愚蠢?」
秦政聞言,淡淡一笑,說道︰「有效率也好,愚蠢也罷,總歸人我給你帶來了,而且他的經脈也已經被我封住了,現在就和一個普通人一樣,手無縛雞之力,想來你應該可以控制!!」
一旁的軒轅玉源听著秦政和白玉婷二人在交談自己,一口一個愚蠢,軒轅玉源當時差點沒氣出血來,胸口不停起伏,似乎氣得不輕,但是這樣的後果便是繩子又勒緊了些,軒轅玉源艱難的動了動手臂,神色有些掙扎。
「這就是軒轅玉源?軒轅世家的二公子麼?」白玉婷此刻也走到了軒轅玉源的面前,左右打量了軒轅玉源一眼,輕聲說道︰「都說軒轅世家二公子自幼聰慧,比繼承少主之位的大公子要機敏不少,如今看來,到底是傳言有誤,還是意外呢?」
雖然軒轅玉源很想說一句意外,但是眼下自己已經被捉,再多說話,也只會徒增笑柄而已,所以軒轅玉源對于白玉婷的話,選擇了沉默應對。
「對牛彈琴,也虧的你有空,得了,人我給你帶來了,你自己交給太子吧!」秦政將軒轅玉源推到了白玉婷的面前,緩緩說道。
白玉婷看向秦政,點了點頭,說道︰「好!太子那邊我會如實稟報,只不過離開前,我還想提醒你一句,做好準備,戰斗隨時會打響,近來皇室已經在行動了,如果不是南宮峰前段時間死了,現在太子府里,應該是七名二公子了,而不是現在的六名。」
白玉婷的話,听在秦政耳里,就像是一句提醒,又像是一句警告,皇室做出這樣大的動靜,難不成是準備開始了麼,六大世家的二公子,怪不得太子讓他去抓軒轅玉源,原來七大世家中的五大世家的人質,早就已經在太子府了。
如果南宮峰不被自己殺掉,那麼現在太子府內,應該也有南宮峰的身影了吧。
軒轅玉源听著二人的談話,神色漸漸變得有些陰暗和暴怒,原本他以為秦政只因為私人恩怨才抓他的,可是事情竟然沒有他想象的那樣簡單,這次的主謀竟然是皇室,這皇室究竟想做什麼,不僅是他,七大世家的二公子也被抓去了麼,皇室究竟打的著什麼主意,難道皇室不怕七大世家集體施壓嗎。
「你們都是皇室的狗?羅泰那家伙到底想干什麼,難道他就不怕七大世家聯盟嗎?他這麼做,皇帝知道嗎?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軒轅玉源終究還是忍不住,憤怒的喊了出來。
白玉婷听著軒轅玉源的話,眼神淡漠的掃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逼一樣,如果這件事情沒有皇帝的同意,即使太子有意想要自成一派,也不會做得如此明顯,很顯然,這件事情是經過皇室同意的,並且得到了皇帝的首肯和支持,不然,他們怎麼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他面前說這種話。
既然說出來了,則代表,軒轅玉源這次進去後,能不能夠出得來,就是兩說了,從此後軒轅玉源就如同七大世家中的六大世家的二公子一樣,被冠上莫名失蹤的名頭,到時候他們世家之間到底要如何解決,那是他們世家的事情,和皇室無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