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非常警惕的看著吳益平,看吳益平正在那里張著嘴發呆、領頭的一個老人家忍不住問道︰
「小女圭女圭,你是什麼人?來我們大豐村干什麼?」
「菩薩保佑、這都他嗎什麼情況???」
吳益平更加的吃驚了,眼楮登成圓形。因為為首的老先生說的是帶廣東音的普通話;
吳益平雖然當過兵、遇事也很穩重,但是現在的情況讓吳益平無意識的從嘴里蹦出了一句菩薩保佑。
老人旁邊的一個相對高大的村民看吳益平只是發呆、嘴里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再加上吳益平的穿著非常奇怪,于是上前一步、喝道︰
「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呢?難道你是黑虎寨的人??哼!我們剛剛才交了孝敬,村子里面什麼東西都沒有剩下,你趕快走吧、要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說完還抖了抖手里黑漆漆的魚叉、往前走了一步,好像只要吳益平稍微動一動、他就會一叉子捅在他的肚子上。嚇得吳益平趕忙退後一步。
「大牛、好好說話!你看這個女圭女圭白白淨淨的,不像是黑虎寨的歹人、你可別嚇著他。」
旁邊的老人看吳益平被嚇得退了一步,一邊說、一邊升手把拿魚叉的村民攔了下來。再接著對吳益平說道︰
「小女圭女圭、你別急!有什麼事情你慢慢說。」
不知道身處何地的吳益平眼珠一轉說道︰
「呃!老人家、老子…我是隨著親戚一起坐船出海的,沒想到遇到了風暴、糊里糊涂就到了這里。可惜我的家人……唉……」。一邊說、一邊在心里想著「老子這樣說也不算是說謊吧!本來就是真的遇到了風浪。而看還親眼看見導游被風吹上天」
「哦!看來娃兒你們一家人是專門跑海的人啊?可是听說現在朝廷禁海,你們怎麼還能出海呢?」說完還一臉疑惑的盯著吳益平看。
「朝廷??禁海??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老子沒听錯啊!」吳益平轉了轉眼珠子,小心翼翼的說道︰
「老人家,我家人在我太爺爺開始就出海做生意、並定居海外,一直到現在我們家族已經小有資產;我之前一直都住在海外;這次我就和家人乘船一起回來,沒想到遇到了風浪,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海邊、看到這里有炊煙就往這里走來,」
吳益平現是更糊涂了,所以他的回他也變得模糊起來。這是他從小忽悠父母的方法、插科打諢、不說半句肯定的話。好在剛剛下水推橡皮艇把衣服都打濕了、現在還沒干,看起來還真有那麼回事。
「哦!原來是個落難的後生。你也不要太擔心、你家人吉人自有天相」老先生有些察言觀色的本事,再加上吳益平從小說謊練出來的真誠表情。還有上吳益平的衣服也的確都是濕的。所以這個老人也就基本相信了吳益平的話。
他就對吳益平拱手說道︰
「鄙人是村里的村長羅安德,請問小兄弟名諱是?!」
「啊!老先生您太客氣了,在下吳益平。#百度搜(章節#」吳益平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吳益平現在只想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所以對人越發的客氣。
「這樣把、我看吳兄弟也累了、不如先進村來休息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也不遲。我讓大牛去海邊守候、要是看見你家親戚或者是有什麼情況就馬上通知你。」
羅老先生看吳益平現在很狼狽、所以對他做出了邀請。
這真是瞌睡遇到枕頭,吳益平是求之不得,感謝了一下就馬上答應了。
轉眼吳益平來到大豐村已經三天了。
通過這幾天的試探詢問、吳益平已經基本模清楚了現在的情況。
現在大概是公元1635年左右。而吳益平就像一部叫什麼什麼的電視女主角一樣跌入時空隧道並穿越了,那女主角是帶著一個播放器穿越到清朝,吳益平則是帶著一艘不知道能不能開動的戰艦穿越到了明朝末年。
最讓吳益平驚訝的是他現在所處的地方、按羅老先生所講、他現在應該處于台灣島上的某個地方,屬福建泉州晉江縣管轄;但具體什麼地方卻判斷不清楚,大概應該是現在的花蓮縣附近。
但是現在這風景秀美的台灣島、現在已經不屬于明朝了、她已經被荷蘭人佔據了一大半
雖然到現在吳益平都還覺得一切都還好像是在做夢!但是周圍的環境卻在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坐在沙灘回頭望了一眼無邊的樹林群山,吳益平知道從現在開始,自己就告別了一個舊的過去,來到了一個未知的古代!
這幾天、除了從村民口中套取他想要的東西之外、就當是在一個封閉的小山村渡假。
這天吳益平正一邊幫著老村長整理柴火、一邊聊天。突然一下村子後面喧鬧了起來。老村長站起來滿臉緊張的看著後山、好像正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大嬸級的人物翩翩倒倒的跑到村長面前、一邊口鼻並用的喘著粗氣、一邊焦急的大叫道︰「哎呀!村長、大事不好了。那些天殺的土族夷人又來搶人了,他們把翠花搶走了。你快去看看吧!」
老村長听完、也不顧年老跳起來就往後山跑去,吳益平也趕快跟了上去。邊跑、村長邊解說;吳益平終于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在現在這個時候台灣已經有了很多的土著居民,他們一般生活在山里一打獵為生。而且他們經常到處進行搶劫,搶一切能槍的東西……
由于這些人長年都處于戰斗狀態、所以一個個都凶狠異常,而且一個個都身手矯健,不是一般村民能夠對付的。
老村長急得嘴上起泡!「大豐村已經被他們光顧過三次了。沒想到又來了,這次更是把翠花抓了。」
很快來到後山、遠遠的就看見有十多人正圍在一起打斗,一邊穿的是藏青色衣服。把頭剃光了半邊;一邊就是大豐村的居民了。更遠處有兩個人抬著一個翠花正在跑、馬上就要進入樹林了。
由于現在正是上山勞作的時間、很多村民都不在、所有打斗的人中村民人數較少。本來身手就不如對方、再加上人數還更少。所以很快就有人負傷,一個村民躲避不急、被一刀砍在胸月復間,一下子鮮血四濺,還能清楚看到肚子里面的內容。
「嗎的!這真成了大白天的強搶民女、還帶殺人!!」吳益平一下子勃然大怒。想都沒想、抓起地上的一根魚叉就沖了出去。
對面的敵人早就注意到了有人到來。就在吳益平沖下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分出了兩人向著吳益平攔過去。看著眼前這些穿著藏青色衣服的人、吳益平把魚叉當成刺刀來使用,剛到面前就一個直刺像著對方一人的胸月復部。
對方使用的是彎刀、看著吳益平刺過來也不驚慌。彎刀從左下向右上僚過,一下子就把吳益平的魚叉帶偏了;如果不是練過、就這一下就可能因為收不住腳而撞在敵人的刀口上。吳益平趕忙順勢往右轉了半圈,這才拉開了距離。
「媽的,這次遇上練過的了!」就憑剛才對方的動作、吳益平就能感覺出來,這些夷人絕對比大豐村的村民危險上十倍,動作簡潔卻出神入化,凶猛異常、有一種凜冽的殺氣,肯定是在無數次的生死搏殺中鍛煉出來的,完全以殺人為目的。村民這麼到現在還沒有敗下陣來、完全是靠救人的信念在支撐。
就算吳益平是尖兵、是特戰高手、對在部隊苦練的力量和格斗技巧有著相當的自信,但是他的打斗經驗還停留在和戰友對練上。從來沒有真正的殺過人。所以對上這些戰斗是家常便飯的夷人、不免有些狗咬刺蝟、不知道怎樣下口的感覺。一百分的能力現在也只能發揮出五十。
不過現在肯定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因為旁邊的村民已經岌岌可危了。吳益平啊的一聲把魚叉從左到右橫著舞了過去,對著這看起來勢大力沉的一下,對面的兩個夷人選擇了後退一步。
在他們想來、在吳益平力量用盡時、就是他們一舉砍殺對手的時候。
可是他們沒有想到這看起來勢大力沉的一下卻是虛的。吳益平在他們後退的時候緊跟著上去了一步、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向著左邊那個人的膝蓋側面踹去。這是他在部隊學到的技巧。
對方那里想到吳益平能夠這麼突然的收力進攻,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然後抱著詭異前彎的腿到在了地上。
一招得手、吳益平忍不住得意起來。他甚至覺得剛才對他們的評價太高了,這種得意讓他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一些,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另外一人,力量突然爆發、速度極快的向著吳益平撲來,一道亮光閃過,這個人手中的彎刀已經接近吳益平的左肩。
吳益平猛的轉身,把魚叉向著彎刀的方向扔過去,身體卻順著對方的彎刀向前撲倒翻滾,「 」的一聲、魚叉的木制手柄被一刀兩斷,一道深度剛剛劃破皮膚的傷口痕隨著吳益平的翻滾出現在左肩到背心的位置,傷口雖然不致命,但足夠嚇吳益平一大跳,如果動作慢上那麼一點點、這一刀之威,足以把吳益平的手臂卸下來。
吳益平翻滾了幾圈,雙手往地上一撐,再迅速的一扭腰、後腿猛的一蹬,就向前躥了出去。可是,對方顯然不想就這樣簡單的放過他。動作絲毫不慢,幾乎在同時、彎刀就揮向了吳益平。
他們這幾下都快如閃電、真正的拼命以搏。
「嗎的!丟不掉?」
吳益平的冷汗一下打濕了背心,這個人遠比想象中更強大、也更狡猾,吳益平現在一直是在挨砍、根本沒有機會回身。
向左一竄、然後左腳使勁在地上一蹬。突然變向,吳益平的速度提升到了極限,拉動著一條Z字形的身影,猛然往右手腳並用的竄出去。
跟在他後面的夷人一臉的冷笑。這樣膚淺的假動作就能夠把自己騙了?毫不猶豫的往右……
夷人的冷笑凝固在了臉上。因為吳益平往右同樣也是假動作,剛向右竄出兩米的他雙腳在地上劃出兩條長長的劃痕停在了原地,剛好躲開後面揮來的彎刀;
看著從眼前揮舞過去手持彎刀的手臂,吳益平雙手齊出抓住手腕、使勁一擰的同時往後轉身、背部剛好撞在對方的側面,巨大的力量讓對方身體失去平衡;
對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千錘百煉的格斗動作、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樣應對。一下就被吳益平反手臉朝下的撲到在地,還沒有等他有所動作,凶狠在了他的耳根;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
沒有時間享受勝利的喜悅、也沒有時間去看自己的傷勢如何。吳益平從地上撿起了彎刀加入了一邊的戰團。
輸了,不到十分鐘。八個不可一世的土著夷人居然在同樣數量的普通村民的拼命攻擊下全部倒下了。雖然這些村民在那些夷人的眼里都不堪一擊、連給自己提鞋都不配;可是,當吳益平加入、當吳益平越大越順手後,自負的夷人被一個個砍倒在地。
四周的村民以及老村長和一些大嬸級的人物小心翼翼的圍了上來。他們先把自己受傷的的村民都抬下去。然後再翻動對方的尸體、查看是否還有幸免于難的。
吳益平沒有管這些、而是拉上兩個還算強壯的村民和翠花的爹,向著樹林林追去。抬著翠花的夷人剛進入樹林里面沒多久、現在馬上追還很有可能追上。
在吳益平向來、幾個人分頭行動,應該能夠很快發現敵人,可是還沒有走多久、吳益平就听見了翠花他爹撕心裂肺的哭聲。他趕快想著哭聲的方向跑去,到達一看、吳益平整個人都呆掉了;翠花他爹正把翠花抱在懷里痛哭著,懷里的翠花已經被劃開了喉嚨、完全失去了生命的跡象,一雙眼楮無神的望著樹林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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