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無忌和蕭鎮北雖然听楊華嘴上說的這麼輕松,但是在他們心里又哪里不知道今天的危險性?蕭若男的本事,他們知道,能讓她吃虧的角色絕對不是一般的混混角色,可是對于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好似不願意說自己幫了多大忙,出了多少力的楊華,兩人都禁不住在心中多增添了一份好感,而且還听到自己這個頑皮的兒子從小沒讓父母操心的家伙好似對楊華特別的在乎,而且還一口一個楊華哥,蕭鎮北和方無忌說實話都是莫名其妙……
「方叔,爸,你們知道雲嵐市在那麼?我怎麼還听說過有這麼一個市區啊?」只听一邊喝著雪碧一邊問著的蕭逸突然問說。
今天他听到那叫美姬的女子最後說了,一句讓楊華去雲嵐市的地名之後,說實在的,蕭逸活了十九年,還從來沒有听說過這個地名,而且在自己家中地圖上也沒有這個地方,暗想,今天那美貌女子莫非是曠楊華?這才禁不住一問說。
當听到雲嵐市三個字從蕭逸嘴里叫出來的時候,正在和一邊的方無忌說話的蕭鎮北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那方無忌更是身子一震,臉色瞬即皺了起來,表情的古怪讓在場的眾人都愣在了那里。
他為什麼表情如此奇怪?一旁的楊華看的比誰都清楚……
難道那個地方有古怪?
楊華禁不住暗想。望著方無忌。
蕭逸更愣。
「雲嵐市?逸兒你听誰說的?」蕭鎮北,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臉嚴肅的問說,他旁邊的方無忌更是臉色凝重好似在他們心里,這個名字叫做雲嵐市的名字猶如鬼魅。
此刻的蕭鎮北也是同樣的神情……表情緊張……
「我听今天的那個女人告訴我的,我姐也知道啊。楊華哥也在那。那個女人還說以後讓楊華哥沒事到雲嵐市找她,只要提到她的名字沒有人不認識她。說話的口氣听起來挺牛掰的」蕭逸說。
「逸兒你說的可是真的?」蕭鎮北表情更加的嚴肅,當他听到那個女人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把眼楮望向了楊華。
方無忌眼楮望著楊華,顯然不能完全相信。
「當然是真的,爸我還能騙你啊?」蕭逸對于爸爸的表情有點吃驚。
一邊的楊華看到方無忌的眼神望著自己,默默的點了點頭。
方無忌的臉色就像是陰霾的天氣一樣,皺著。一邊的蕭鎮北幾乎和方無忌一樣的表情倒是令另外三個小輩在那里不之所錯。
「爸,方叔怎麼了?你們也不知道雲嵐市麼?我在我車上的導航儀上找過,根本就沒有這個地方,我估計那女人是忽悠我們的。」蕭逸笑著說。
只听一旁的方無忌突然默默的說道︰「逸兒,你錯了,雲嵐市確實有。」
他的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怔在了那里……尤其是蕭逸……他的三菱車上的導航系統可是頂級配置,不至于連一個地名都標不出來……這也太不現實了……
可是眼前的情況卻不得不讓蕭逸納悶……方無忌還有自己的父親一同說有這個地方……難道這個地方還會在地圖上消失?
不可能。
蕭逸還有楊華,蕭若男一起震驚了起來。
「爸,不會,我車上的導航儀都查過幾遍都沒有發現,而且我還親自輸入了三個字也沒有找到,咱們地圖上也沒有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個市區呢?」蕭逸無法相信自己的頂級跑車該不會導航儀壞了。
「逸兒,不是導航儀壞了,也不是地圖錯了,而是那雲嵐市根本就不存在這些地方。」蕭鎮北慢慢的說,他的眼楮望著遠方好似在想著一些遙遠的事情一般。
蕭鎮北的話一說完,他們就楞了。
這是什麼意思啊?導航儀沒有壞?地圖也沒有錯……但地方卻存在……這不是開玩笑麼?
但當他們看到蕭鎮北嚴肅臉色的時候……他們都不覺得這是開玩笑!因為他們都能感覺出來,蕭鎮北此刻的臉上很認真……
「爸,你怎麼越說我越糊涂啊?導航儀沒壞,那個雲嵐市怎麼會不出現?我的導航儀可是精準到既是咱們東陵市的一條大路都能找得到的啊。」蕭逸對自己的導航儀的精準程度有著百分之一百二的信心。
當楊華還有蕭逸以及一旁的蕭若蘭都在迷茫的時候,孰不知將有一個驚天的秘密將要揭開。
只听蕭鎮北眼楮望著遠方幽幽的說道︰「逸兒,你的導航儀並沒有壞。」
蕭鎮北又重復了一遍。
一旁的蕭逸自然不懂得是怎麼回事便問說︰「那為什麼出現不了那個地方呢?」
「那是因為,雲嵐市根本就不會出現在地圖上,他是一座被遺棄的都市。」蕭鎮北的話語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安在了眾人的心上。
「被遺棄的都市?」
眾人喃喃自語。
楊華也沒有听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從蕭蕭鎮北的話里,楊華絕對能感覺到肯定會有有些大秘密隱藏在里邊。
一邊的方無忌也是一臉的緊張表情,沒有說話。
蕭鎮北繼續說道︰「雲嵐市早在幾十年前早已經被給拋棄了,它就猶如一個孩子一般被母親給拋棄了,變成了無依無靠自立生存的市區,早在幾十年前的雲嵐市可以說是如日中天,是全國有名的繁華都市,可就是因為,一場巨大的災難,使本來一個全國最繁華的城市變成了一座死城。」
蕭鎮北的話語,在眾人的心里激起了一陣波浪。
「爸,怎麼會這樣呢?」只听禁不住疑問的蕭若男問說。
蕭鎮北說道︰「那場災難過後,大家本來以為雲嵐市還有幸存下來的人,然後就派人去尋找,可惜的是,去的人至今都沒有回來過,而且,自從那次事件之後,已經決定把雲嵐市從地圖上刪去,讓那個早已經荒廢幾十年的地方變成了一座,死城。」
「死城?怎麼會這樣?到底是什麼樣的災難使雲嵐市變成死城?」一旁的蕭逸問說。
蕭鎮北的臉色沉重好像不願意提及當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