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孟雄哦一愣,暗想自己確實有點那個了……人家本來好心好意的來幫自己……自己不但沒有感謝人家還一直的質疑人家,確實不是那麼回事!
想了想說道︰「好了,好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跟小孩子一樣生氣……真有你的!」
「你趕緊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也知道,我是一個粗人,對你們這種玄學玩意根本一竅不通……你就跟我直說吧!」
只听納蘭孟雄道說。
那鐘天道听到他這麼說才白了他一眼,慢慢的把身子轉了過來。
伸出一只手,突然指著前面的野司軍區駐扎地,道說︰「我記得當我剛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們野司軍區里邊有一種古怪的感覺……我這兩天一直在看,一直看,終于發現了少許端倪……原來隱藏在野司軍區那股獨特的東西就是他!」
「誰?」
「什麼東西隱藏在我的部隊里邊?」只听納蘭孟雄突然道說。
鐘天道慢慢說道︰「就是咱們要找的人,楊華!」
「不會吧!我軍隊里邊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只听納蘭孟雄道說。
只听那鐘天道說︰「你一個軍隊上萬人,難道你還能對他們的名字都知道麼?」
听到鐘天道這麼說,那納蘭孟雄一愣,確實是這麼回事1
除了曾經跟著自己的部隊,還有自己的老部下,警衛員之外,他確實叫上的名字不是很多。
只听納蘭孟雄道說︰「即便是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可是你又怎麼能證明他就在我的軍區呢?」納蘭孟雄問道說。
鐘天道慢慢的說道︰「其實剛開始我發現那股異樣的東西的餓時候我也不確定那就是楊華……可是通過我看到幽若姑娘身體里的病之後,我感覺隱藏在野司軍區里邊的那股古怪的異味,就是楊華。」
「怎麼說?」納蘭孟雄不解道說。
「因為只有幽若的身體內才會和楊華發出同一樣的以為,所以我才確定是他!只听鐘天道眼楮深邃的望著前面的地方道說。
「你確定?」听到鐘天道這麼說的納蘭孟雄突然道說。
鐘天道緩緩的點了點頭︰「百分之百的確定!」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他的氣味!」
只听鐘天道信心滿滿的說。
「好!我相信你,我現在就去軍區通知他們所有人……只要是叫楊華的人,全部給我帶過來。」只听納蘭孟雄道說。
鐘天道點了點頭。
「只要找到楊華……幽若要恢復就快很多了!」只听鐘天道道說。
——
野司軍區17旅的旅指揮部外面。
只見一個倩麗的人影這時候正昂首大步向著指揮部走去。
仔細一看,那人不是納蘭嫣然是誰?
此刻的納蘭嫣然臉上帶著一抹笑……可謂是萬種人情向著17旅的旅指揮部走去。
隨著走來,只見指揮室里邊的人已經看到了她的倩影。
「嫣然,你回來了。」隨著嘹亮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17旅的旅長,馮國濤。
穿著一身碧綠軍裝的馮國濤含笑的望著走進來的納蘭嫣然。
「旅長……事情我辦好了。」只听納蘭嫣然嬌笑道說。
馮國濤一愣道說︰「你怎麼辦的?去38旅了?」
納蘭嫣然莞爾點頭。
道說︰「恩。我還把那個人給帶回來了。」
「什麼?你把人都給帶回來了?38旅的李廣峰能讓你帶?」只听馮國濤震驚道說。
提著李廣峰納蘭嫣然的氣就不打一出來……心里生氣的很。
道說︰「38旅的人簡直是太過分了!若不是……因為,李廣峰是野司一員虎將的話,我今天定要去告訴司令。」只听納蘭嫣然噘著小嘴氣呼呼的道說。
一邊的馮國濤當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問道說︰「怎麼回事?38旅的人怎麼了?」
只听納蘭嫣然道說︰「旅長,你知道麼?那李廣峰怎麼對待人家?」
馮國濤愣了一下,搖搖頭。
「怎麼了?難道他還敢動手不成?」馮國濤道說。
納蘭嫣然嗔道︰「不錯!我听說,李廣峰讓偵察連的兵全部上去打他!」
「啊?怎麼可能這樣?」只听馮國濤臉色頓變道說。
那納蘭嫣然也是怒啊,
道說︰「中間發生什麼事情,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是38旅偵察連打人的事情絕對是真的!」
「現在人還在昏迷著呢!」納蘭嫣然道說。
「38旅的人怎麼可以這樣?人家又不是軍隊的人?再者,即便是軍隊的人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打人家吧,太不像話了。」只听馮國濤怒說。
納蘭嫣然點了點頭。
「是啊!哎!真不知道李廣峰是怎麼想的。」
「那現在人呢?」只听馮國濤問道說。
納蘭嫣然道說︰「在我那里。」
「在你那里?」馮國濤一愣道說。
納蘭嫣然一笑道說︰「是啊,我剛才讓醫務室的人過去給他看病去了,這不,我過來通知一下,旅長。」
「走,咱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隨著馮國濤說話,兩人就大步向著納蘭嫣然住著的地方走去……
——
只見納蘭嫣然的住所的地方是一間普通的軍營。
跟別的當兵的住的地方一樣。
不過一般情況下,納蘭嫣然很少在這里住著……因為她家離軍區很近,所以大部分時間都是直接回家里邊。
眼前的住所不過也是收拾的干干淨淨,里邊不像其他當兵的里邊一樣……不是那麼的整潔。
只見進入房間之後便看到一個小書桌,在小書桌的上面,擺放著幾本厚重的書籍。
在前面的一個小鐵床上正躺著昏迷著的楊華,他的臉上已經被包扎著……嘴角的地方剛剛的涂完了藥水……
旁邊站著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還有一個年紀輕輕的小護士,在那正為他的身上上藥。
當把他的衣服軒開之後,發現渾身上下的傷疤的時候,小護士嚇得花容失色。
「林醫生……他是什麼人啊?」
「怎麼身上這麼多的傷疤?」只听那個小護士一只手端著托盤眼楮里邊充滿了驚駭之情望著床上躺著昏迷的楊華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