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華說出那句話之後。
突然猛的一把抓住那女的一條胳膊,用著冰冷的聲音道說︰「我最後給你個機會,告訴我,你們毒族的人現在在那里?還有總共有多少人對付我們?」
隨著楊華冷冷的說出這些話之後,那女的眼楮不自覺的感到了一股恐怖,但還是,嘴上硬著道說︰「打死我也不會說!」
「好!這是你逼我的!」
隨著楊華猛的吐出這句話之後,突然楊華狠狠的轉動手臂,那拿在楊華手里的毒族女人的一條胳膊,只听 嚓一聲。
聲音清脆之極,骨頭之間被大力道給斷開之間的聲音伴隨著那女人的一聲慘叫,一下子從黑漆漆的過道里發了出來。
聲音淒厲痛苦之極。
手臂活生生的斷了!
被楊華被折斷了!
只見楊華的眼楮里沒有一點憐憫之色,有的只是無盡的火焰森冷的望著地上大口喘著氣,因為過度疼痛而使得整個身子禁不住顫抖的毒族女人。
她疼的身體顫抖,那張臉慘白著留下了豆大的汗珠,嘴角還帶著血跡。
那雙眼楮里此刻除了絕望之色,含著的還是一股不屈服的樣子。
「你說不說?」
只听楊華冷冷的道說。
隨著他說,那邊的阿力還有張大彪也慢慢的走了過來。
「華哥,直接宰了她,我看到這些毒族的人就來氣!」只听那張大彪怒說。
那邊站著的阿力確實帶著一雙冰冷的眼楮一眨不眨的望著地上的毒族女人。
那女人突然間嘴角露出了一絲慘笑,血液也同時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我不——不會說!」
只听那女子冷冷的道說。
「真的?」只見楊華冷冷的道說。
「看來真的不能怪我心狠啦!」只听楊華慢慢的道說。
「阿力把她另外一只手給剁了!」只听楊華突然冷冷的道說。
那邊的阿力慢慢的點了點頭。
刷的一聲,黑夜中,只見他的左手把袖筒中的刀給抽了出來。
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沒有一絲憐憫之情,甚至連眨眼去看身邊的毒族女人都沒有,便向著她走去。
那毒族的瘦小女人,當看到阿力的時候,一股本能的寒意從心底直涌了上來,心底最後的一道防線終于崩潰了,他簡直不是人。
「我說——我說!」
只听那個毒族女人在阿力走近倒身邊的時候,突然忍不住瘋狂的大叫道說。
楊華嘴角笑了。
其實這種方法他真的是不想用,可是無奈的是,對于毒族的人,只能是以毒攻毒,不耍狠,對方永遠把你當做低手來玩。
隨著眼前的瘦小的毒族女人喘著大氣,嘴角流著血液再說出那句話之後。
楊華道說︰「好,你告訴我,現在毒族在什麼地方?你們來了多少人?為什麼一直要追殺我們?」
隨著楊華這麼問之後,那個女人完全的陷入了絕望。
她只不過想要多活一秒鐘而已。
喘著粗氣道說︰「我們,我們的曼谷市的凶宅里邊。」
「凶宅里邊?」楊華還有旁邊的張大彪不僅一愣,他們當然不知道,那凶宅里邊是什麼地方。
只听那瘦弱的女子喘著氣道說︰「是的,其實連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追殺你們,只不過上面讓你們死,所以我們才動手!」
隨著那女子說完之後,楊華他們不僅一愣道說︰「上面,上面是誰?」
「毒皇!」
那女人戰戰兢兢的吐出來倆字!
「是他?」
當猛然听到這個久違的仇人名字的時候,楊華不自覺的緊緊的攥緊了雙拳,整個人更是怒火攻心。
但是幸虧,怒火並沒有淹沒楊華的理智。
他心里禁不住暗襯,那毒皇難道真的已經知道,他們滲透到泰國來了?所以才這麼不要命的追殺他們?
難道這事情全部就是因為當年的幽若?
越想到這里?楊華越是憤怒。
砰的一聲,楊華突然舉起手中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冰冷的牆壁上,手臂也同時劇烈的顫抖著。
「毒皇!!!」他的嘴里一個字一個字將他的名字給念了出來。
旁邊的張大彪還是第一次看到華哥眼楮里充滿了那股噬人的光芒,不僅心中一怔。
那毒族的女人其實也是納悶,在地上,慘白著一張臉望著因為過度激動而憤怒的楊華。
想了想道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多大的仇恨,但是,上面的意思可是一定要你們死,而且是全部得死!所以,毒主還有我們才不計一切的殺掉你!」
隨著那毒族的女人這麼說之後,那邊的張大彪怒吼一聲道說︰「你以為就貧你們就想殺掉我們?」
「不知道死活!」他痛罵一句!
那女人慘白著臉沒有說話。
「繼續說下去!」只听楊華冷冷的望著她道說。
那毒族的女人挪了一體,一只被楊華生生折斷的手臂,此刻已經完全的麻木,也不知道痛,道說︰「其實你說的不錯,自從出了野狼谷我就一路上跟著你,但是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這也是今天你們逃跑的原因!」
隨著她說完之後,那楊華想了想道說︰「你們的毒主是誰?」
「修羅!」只听那個女子慢慢的說出了一個陌生的名字。
「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是麼?」只听楊華冷冷的問道說。
那瘦弱的女子蒼白著臉點了點頭。
楊華眼中露出怒火道說︰「他現在在那?」
、「我們主人剛被調回來,估計現在正在毒皇的身邊。」只听那瘦弱女子道說。
猛然當听到毒皇這倆字的時候,那楊華不僅一愣。
「毒皇也在曼谷?」只听楊華驚詫道說。一直以來尋覓的人物,終于出現在了這個地方,他焉能不激動呢?
那毒族的女人默默的點了點頭。
「不錯,毒皇已經來到了曼谷,而且他的兩大保鏢,怒漢還有瞎子現在已經住在曼谷!」隨著眼前的毒族女人這麼說之後。
楊華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同時他的兩只拳頭緊緊的攥著。
「你可知道他們在那?」只听楊華禁不住問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