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呂正陽感覺到組長大人充滿怨念的目光,立即干咳提醒隋戈,心想隋兄弟也太不矜持了,雖然我們組長的確是美人中的美人,天才中的天才,但是隋兄弟你表現得也太不矜持了吧。
隋戈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
其實,隋戈並不至于如此失態,畢竟如今的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只懂發情的小初男了。而唐雨溪、沈君菱等也都是真正的美女,所以他的定力不至于如此差才對。但是,讓他失態的並非這個「女醫生」的美麗容顏和風情,而是隋戈從她的身上,看到了孔白萱的影子!
是的,這少女依稀像是孔白萱的化身。
但是,隋戈知道她絕對不是真正的孔白萱,因為孔白萱的修為比她高出太多了,這少女的修為境界還只是築基初期,跟隋戈相差不多,但饒是如此,以她的年紀,也算是十分驚人了。看來,龍騰不愧是國之利器,十幾億中挑選出來的最出類拔萃的天才人物。
其實,仔細一看,這女子跟孔白萱的相貌並不太想,但是剛才她的側面,還有那種氣質,卻的確跟孔白萱神似,這才是讓隋戈失態的地方。
要知道,孔白萱可是奪走了隋戈「半個貞操」,對于這樣的女子,隋戈總是有一種特殊感情的。
至于如何「特殊」,隋戈卻也說不上來。
但特殊便是特殊,說不清道不明,卻又實實在在地存在著。
「對不起,這位小姐讓我想起了一個舊識。」隋戈鎮定下來說道。
呂正陽心道︰「老弟啊,我還以為你泡妞技巧多高呢,能夠跟多個美女絲絲拉拉、糾纏不清。誰知道,你的泡妞技巧這麼老套,居然用爛大街的搭訕技巧。唐家小姐也不知道智商有多低,居然會被你拙劣的花言巧語騙到手,難道真是越漂亮智商越低?」
少女冰封的臉色亙古不化,淡淡道︰「你是隋戈吧?希望你不要如此言語輕浮。」
「隋兄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龍騰九組的組長洛清漣。」呂正陽在一旁說道。
洛清漣?
「果然是濯清漣而不妖!」隋戈差點就月兌口而出了。
「洛組長,久仰大名。」隋戈讓自己盡量淡定下來,畢竟天下之大,相似之人大有人在。
「對于隋先生,我也是久仰大名。」洛清漣的語氣更是淡然,「隋先生,這是我們龍騰的傷者,不知道你有什麼辦法?若是能施以援手,我們感激不盡。」
「以傷者的傷勢來看,能夠保住性命,一是靠著他自身修為,二也是你們龍騰必然有保命的靈藥。只是,傷者目前的狀況,恐怕……恕我直言,恐怕是生不如死啊。」隋戈嘆道。
「隋兄弟,他們可都是我們龍騰部隊的精英,為了國家和人民做出了巨大犧牲,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殞命。隋兄弟,如果你有辦法救治的話,無論多少錢,都可以商量。」呂正陽誠懇道。
「呂組長……他說得沒錯,這樣活著,的確是生不如死。」那傷者硬氣地說道,「還不如把我身上的元氣吸出來,拿去制造幾支元液!興許還能為國家培養幾個高手,然後死個干脆!」
隋戈感覺到,龍騰的這些人,也許不是職業軍人,但是他們似乎比職業軍人還要硬氣。
「只是斷了四肢而已。」隋戈說道,「再接上假肢不就行了麼?」
「哼!假肢,你要讓我當廢人麼!我寧願死——」那傷者怒視著隋戈。
「那得看是什麼假肢了!」隋戈恢復了傲氣道,「如果是我給你裝的假肢,保管比你原來的四肢絲毫不差,爆發的力量甚至更強橫!」
「好!有力量就行!」那傷者道,「哪怕你給我裝上該死的機械手都沒關系!老子只要力量,有了力量,老子就讓泥轟島國的王八蛋嘗嘗厲害!」
「打傷你的是泥轟國的王八蛋?」隋戈佩服道,「那麼,治療費用全部免單!」
「等治好再說吧。」洛清漣平靜地說道。
隋戈知道這個神似孔白萱的少女對自己沒任何好感,不過他也不急于改變對方對自己的看法,今夜被唐雨溪「教育」過之後,隋戈同學那一顆發情的心已經暫時停止了功能。
現在,隋戈只想給那傷者接上假肢而已。
對于駁接假肢的「手術」,隋戈也算是輕車熟路了,何況那時候隋戈的修為還沒有這麼高。
嘶!嘶!
隋戈指尖冒出幾道先天真氣,見那傷者身上的紗布給割了開,但是卻未傷及對方身體。
隨後,隋戈取出四根五翼血藤的幼苗,植入了傷者四肢斷掉的傷口處,看到那五翼血藤好像活物一樣扎根在里面,那傷者雖然硬氣,也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
呂正陽一臉疑惑。
那洛清漣卻是眼楮一亮,似乎看到了令她感興趣的東西。
在龍騰的人面前,隋戈毫無賣弄之心,只是一絲不苟地干著活,將四株五翼血藤植入傷者的身體當中,並且開始控制著這些五翼血藤的生長速度,讓這些五翼血藤跟傷者的神經、血肉聯系在一起,儼然成為其身體的一部分,一旦適應之後,完全可以代替其四肢。
滋滋!
當這些五翼血藤生長得差不多的時候,隋戈取出一根九葉懸針松,閃電般在四株五翼血藤上扎了幾下,那幾株血藤頓時如同受傷的刺蝟一樣卷縮起來,然後絞纏在一起,擰麻花一樣凝成了類似人的四肢一樣的東西。
「試著去控制它……嗯,讓它變成你的拳頭!」隋戈提醒那傷者道。
對方微微一愣,然後開始凝聚精神,果然將其中兩株五翼血藤變成了拳頭的樣子,但是,看到他將五翼血藤變成拳頭的時候,隋戈、呂正陽包括那位洛清漣都呆住了,如同石化了一樣。
「草!我怎麼把腳變成了拳頭!」
隨後,那家伙才發現了問題所在,忍不住罵了一聲。
隋戈和呂正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洛清漣嘴角也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如同冰封雪山上偶然綻放的雪蓮花,美艷卻不輕易讓人欣賞到。
隨後,那傷者又嘗試了一下,總算是逐漸使用了如何使用這五翼血藤。
「呂組長,不瞞你說,以前我對你們這些搞後勤的小組是有些看不起的。今天,我鄧鶴正式給你們道歉,還有洛組長,對不起。」那傷者雖然身上別的地方還有傷,但他卻渾然不在乎似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又向隋戈道,「你姓隋是吧?醫術硬是要得,謝謝你了。你們九組,也是好樣的!」
「隋兄弟不是我們龍騰的人。」呂正陽向這個叫鄧鶴的人說道。
「靠!不是我們龍騰的人?」這個叫鄧鶴的人似乎二十五六歲,性子很直爽,但是有些一根筋,「我就說嘛,你們九組的人醫術怎麼忽然這麼高超了!哎呀,不過壞了,你不是龍騰的人,你現在救了我,那不是讓我鄧鶴欠了你一個天大人情?這可不行啊,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你說,你要什麼,只要我鄧鶴有的,就給你!」
「人情的東西,以後再還吧。」隋戈看了看鄧鶴,「你現在身上還有傷,恐怕還要修養一下。另外,你這四肢,看起來這麼猙獰,要不要我給你植點皮?掩藏一下?」
「這一點皮外傷算個屁,就這麼點傷就賴在病床上,我回去還不得被組上的兄弟給笑死了!」鄧鶴不以為然地說道,「至于四個‘假肢’,也不用植皮什麼的了,平時穿著衣服,也沒有人看到。而真正動手的時候,能把對手嚇著也是好事。況且,以後有了這東西,跟人干架還要大佔便宜。別的不說,剛才我就想到一招,保管可以出其不意,讓對手吃一個大虧的。」
「噢,你想到了什麼招式?」呂正陽問道,隋戈救回了他們一個組員,讓他心情比之前好了很多。
「呂副組長,要說你怎麼老是副組長,這腦子就是不好使。」鄧鶴說道,「剛才我不是表演過了麼,你看,我用這玩意兒,可以將腳變成手,手變成腳。跟鬼子干架的時候,我忽然用雙腳施展‘猴子摘桃’這些招式,保管他立即中招!」
「鄧先生是吧?」隋戈正容道,「這五翼血藤的能耐,可不止是這一點,它不僅可以根據你的意念發生變化,而且可以吸收對方的血液為自己所用。用處很多,以後你慢慢去體會吧。」
「叫什麼先生,你叫我鄧鶴就是了。」鄧鶴肅然道,「隋兄弟,我鄧鶴是一個粗人,但是一向恩怨分明,今天我欠了你一個天大人情,以後一定會還給你的!」
「我是代表呂組長來給你治療的,這份人情,你就算在九組頭上好了。」隋戈並不居功。他雖然是生意人,但並非唯利是圖,看到龍騰的人跟鬼子拼命而受傷,他覺得實在不應該收取什麼治療費,當然也不能讓鄧鶴欠他這個人情。
「沒錯,我們九組會給隋先生一個交待的。」洛清漣道,「鄧鶴,你可以出院了。隋先生,還有別的組員也受傷了,希望你可以協助我們為其治療。」
「義不容辭。」隋戈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