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把大家這幾章其實就文筆來說不輸于一般大神,當然特殊的大神除外——
雙兒心頭小鹿亂撞,如受驚的鳥兒一樣捂著臉,匆匆的跑回了自己屋內,呆呆的坐在床頭,心亂如麻,回想起剛才那羞人的一幕,不禁滿面嬌羞,好不丟人。
想著陳小九真是壞透了,就那麼肆無忌憚的勾引自己,在自己身上亂模,竟然還模了自己的胸部。
更羞愧的是自己的初吻就這麼被那混蛋稀里糊涂的奪走了,而且自己好像也得了失心瘋,不明不白主動摟住了小九的脖子,還在小九脖子上亂啃亂親,想到這些,她臉上不禁火辣辣的滾燙,有些彷徨失措。
哎,雙兒啊雙兒,你可丟死人了
她雖然感覺到嬌羞和茫然,卻沒有一點的後悔的念頭,她生性溫柔靦腆,不善言談,可是卻是執著的很,一顆芳心早就拴在了陳冰身上而無法自拔,她時常在夢中夢到她與陳小九手拉著手,肩並著肩,一同游遍千山萬水,走遍天涯海角。
而今,她與陳小九之間莫名其妙的突破式進展令她幾乎眩暈,她終于可以放下包袱,發泄出她心中的一團火,除了茫然和女孩特有的矜持外,剩下的倒是捅破窗戶紙後的喜悅感。
良久,雙兒依舊呆呆的坐在床頭,時而皺眉,時而發笑。
單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窗前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雙兒,見著雙兒臉色由白轉紅,由紅轉粉,一雙貓眼也迷離不定,心中有些好笑,想著這小丫頭真沒用,竟然這麼快就思春了。
她偷偷從側面走過去,突然擰著雙兒的耳朵道︰「你這小妮子,快如實召來,剛才到底干什麼去了?」
雙兒正抱著枕頭,傻愣愣的想著她的小情郎,被單兒這個舉動下了一大跳,急忙掙月兌單兒的手,揉著耳朵柔聲道︰「姐姐你干什麼呀,弄得我好疼!」
「快說你干什麼壞事了?為什麼傻傻的在這里坐著,咦?耳朵上竟然還濕漉漉的?」單兒背著手,湊到雙兒身旁仔細看著她的脖子道︰「怎麼脖子上還有牙印?」
雙兒趕緊捂著脖子道︰「哪有什麼牙印,你可別亂說話,這是我不小心踫著的!」心中不斷埋怨他的小九哥下嘴太重,竟然給她留下個記號。
「小丫頭,你還敢和我說謊話,你剛才干的好事我可都看見了,小丫頭你急成那個樣子,真不嫌丟人,我都替你害臊呢!」單兒吹著口哨,一副嘲笑的樣子。
「啊!」雙兒一驚,她馬上明白了那個飛刀是單兒發的,心中不禁更加羞愧起來,她跺著腳,捂著臉,扭著小蠻腰道︰「姐姐,你怎麼……怎麼這樣啊!你還…還偷看,我…我不理你了!」
「你這小妮子,捂著臉干什麼?現在知道害羞了?偷情那時候你可浪得很那,還小九哥小九哥的亂叫著,嘖嘖,真個酸死我了!」單兒調笑道。
「姐姐,你還說,你再說我就不…不理你了,你怎麼…怎麼能偷偷跟蹤我呢?」雙兒結結巴巴道。
單兒玉手使勁點著雙兒的頭道︰「「死丫頭,還敢嘴硬,我要是不偷偷跟著你,你早都被那混蛋吃到肚子里了!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姐姐,你別說了,丟死人了!」雙兒扭著身子哀求著。
「我早就想著,你這小丫頭給那混蛋上藥,半夜三更,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孤男寡女,,早晚有一天會羊入虎口,做那羞人的事,你看看,嘖嘖,怎麼這一切都被我猜到了呢!」單兒還在不停地取笑著雙兒。
「姐,你還說,你就比我大那麼一會兒的功夫,這會卻來裝大人,狠呆呆的教訓我,我才懶得理你!」雙兒生氣道。
「好,姐姐不說了,只是你這小丫頭以後可別那麼傻,你被那混蛋小子模模抓抓,姐姐我就忍了,若是他敢真刀真槍的對你躍馬揚鞭,姐姐我還不割了他的卵蛋!讓他做個太監。」
「哎呀,姐姐,你在說什麼呀?你也不嫌丟人?女孩家家的什麼都敢說,!」雙兒上前捂著單兒的嘴道。
「丟人?你都做得出來那羞人的事兒,我說出來怎麼就丟人了?」單兒打趣道。
「姐姐你是說著玩的吧?你可千萬別那麼做,其實小九哥是個好人,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
「他嘛?」單兒不屑的道︰「最多也只能算個壞人中的好人,與好人相比還差那麼十萬八千里呢!」
「姐姐!」雙兒拉著尾音,撒嬌道︰「人家小九哥怎麼了?有才華,有膽識,你看咱們接觸過的這些男人,哪一個能抵得上他?他對我也很好,更難得的是他還答應,等他以後飛黃騰達了,還要幫咱們姐妹謀劃咱們的大事呢!」雙兒無限憧憬道。
一提到她們姐妹之間的秘密,單兒姑娘情緒稍稍有些低沉,便沒有心思再開雙兒的玩笑︰「你說這些姐都知道,可是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滿口胡言亂語隨便說說的,再說,咱們的事情豈是那麼容易解決的,其中盤根錯覺,復雜異常,不然咱們姐倆也不至于隱姓埋名這麼多年!」
「小九哥很有辦法的,他能救朱少爺與水深火熱之中,能與孔儀秦相交莫逆,並氣得韓墨荀臥床不起,更難得的是雖然被吳千發打了一頓大板子,卻也不見小九哥有多麼頹廢,反而愈發的精神振奮,這是多麼難得的品質啊!」雙兒喋喋不休的夸著陳冰道。
「姐姐也知道他是個很有辦法的人,滿月復經綸,才華橫溢,如果他不入奴籍,去考科舉,到有機會爭取個一官半職,假以時日,說不定真的能幫我們姐妹去找出幕後黑手,這也是我要挾吳千發救出他的一個原因「
突然單兒氣得一拍桌子道︰「可是他陳小九不知是傻了還是呆了,竟然吃了秤砣鐵了心的入了朱家的奴籍。一日為奴,世世為奴,除非皇上特設。這樣就算他才高八斗,又能發揮出多大的本事?做官是與他無緣的,充其量也就是做一個朱家的大掌櫃的,還得被人家掐著脖子,月兌不掉一個寄人籬下的下場。」
「姐姐,那怎麼辦?要什麼樣的人才能幫助上咱們姐妹呢?」雙兒問道。
「這個人要麼身居高位,官居一品,要麼領兵沙場,手握重拳,要麼就是宮中的人了!」單兒姑嘆了口氣,失望的躺在床上道︰「可是這樣的人我們卻一個都不認識,即使我們認識,誰又肯冒著殺頭的危險盡心盡力的幫助我們姐妹呢!」
「姐姐,你別著急,好事多磨,父母在天之靈會幫助我們報仇雪恨的。」雙兒規勸道。
「我有時候真想殺進去,拼得一死,也要把那個挨千刀的碎尸萬段!」單兒突然坐起來發狠道。
「姐姐,你千萬不要做傻事!」雙兒忙勸道︰「你雖然武功高絕,可是那個混蛋身居高宅,身邊高手如林,就算你行刺他,成功的把握萬中無一,只能讓親者恨,仇者快。現下咱們雖然還沒有什麼辦法,可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總有一天咱們能報仇雪恨!」
單兒想了想又無奈的躺下了,忽的靈光一閃,想著陳冰那小子所用的金瘡藥分明是宮中秘制的「鐵梨花」,這種金瘡藥價值連城,見效奇快,只有在宮中有身份的人才才能隨身攜帶。難道陳冰這臭小子宮中有人?
想到這里,有如在漆黑不見五指的黑夜里點亮了一盞孤燈,雖然光線不及遠,可也總算找到了一條坎坷的幽徑。
單兒心中一喜,一下子又精神起來,照著雙兒使勁拍了一下,疼得雙兒渾身一哆嗦,忙嗔怒道︰「干什麼?怎麼又打我?」
「你這小妮子,以後給我好好的和那混蛋小子摟摟抱抱,模模抓抓,否則,姐姐饒不了你!」單兒神秘秘的笑著道。
雙兒弄得一陣驚詫,望著單兒那傻乎乎的笑容,暗想,姐姐莫不是也得了失心瘋,怎麼竟然說起胡話來?
陳冰一夜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踏實,一會夢見與雙兒在大床上卿卿我我,男歡女愛,一會又夢見單兒拿著一把寶劍狠呆呆的將他的命根子砍了下來,驚得出了一身冷汗,如此反復,總算是熬到了天明。
他左等右等,也不見雙兒來給他送早飯,心想一定是這小妮子太過害羞,不敢過來見他,他想著左右無事,倒不如去城西分店去明察暗訪一下,觀察觀察形勢,也好對癥下藥。
他收拾一下行頭,雖然穿的粗布青衣,可是收拾的干脆利落,小身擺筆直,一個活月兌月兌的帥鍋形象,他穿上那個黑絲背心,帶上電棍,雄赳赳氣昂昂的殺向了朱家城西分店。
杭州城西繁華異常,實在是真真正正的商家必爭之地,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陳冰隨意的四處望著,只見不遠處有一個大大布匹坊,門頭甚大,門匾上書「朱家城西分店」六個大字,又見門口四周圍了一圈人,紛紛指指點點。
好氣勢啊!這麼早就有如此人氣!看來梅文華果然名副其實,當為朱家第一大掌櫃。
陳冰看得高興,快步向門口走去,剛剛擠進人群,探頭觀望,只見一個滿臉滄桑的老大爺被幾個凶神惡煞的伙計狠狠地扔到了大門外,老漢疼的「哎呀「一聲,又听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你這老匹夫敢上朱家來鬧事,看我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