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見小書童感動非凡的模樣,心中竊喜,暗嘆,我哪里是對你好啊,分明是對我自己好!此話只能放在心里,無法對人提及!
他輕撫小書童的腦袋,一臉溫情道︰「小妹妹,現在只剩下咱們兩人了,走,和大哥哥一起闖關吧!」
正說著話,小書童突然面色潮紅,頭暈目眩,因為感動與喜悅疊加,導致心神過度興奮,那不知名的病痛又發作起來,她渾身無力的倚靠在陳小九身上,呼吸急促,粉唇微張道︰「大……大哥哥……藥……」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陳小九見此情景,心中暗叫不妙,不等小書童說出來,他便大手一伸,在小書童胸前模索起來。
旁觀眾人很多都識得小書童為女扮男裝,面對陳小九如此趁火打劫、卑鄙齷齪的行為,俱都憤慨異常,滿臉怒容,一面卻又十分艷羨陳小九近水樓台的先機,眼中滿是艷羨,紛紛搖頭苦笑,心中記恨,對于方才陳小九的那副俠肝義膽的心腸忘記了大半。
袁子程見小書童發病,冰冷的眼神微微眯起來,神情緊張,腦中響起了少主淡漠的聲音︰「我妹妹與陳小九見面之時,發病越多越好,這樣才能勾起他博愛泛濫的心腸!」
他只是怔怔的看著陳小九上下其手的施救,見陳小九心神焦躁,眼中充滿溫情,袁子程心中長嘆,少主啊少主,果然人中之龍,人性洞察入廝,世間有幾人能比?就算是那天生奇才,呼風喚雨的葉吟風,比之少主也差上許多。
陳小九扶著虛弱無力的小書童,心情焦急異常,此病因何而如此怪癖?生氣不行,高興也不行,但世間又能有幾人真正做到心如止水,波瀾不驚。一個不留神,嬌俏可愛的小書童便會含恨離開這個世界。
雖然小書童的胸膛滑膩溫潤,觸及軟綿,手有余香,此時此刻,他卻無心感受這些旖旎的芳香,他找出紅色藥丸,捏開小書童豐潤的粉唇,將藥丸送了進去,而後便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口中焦躁念經道︰「小妹妹,你快些醒來啊,快些醒來啊,再不醒來,大哥哥便急死了……」
崔遠山見此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上前一步關心道︰「公子,你可需要崔某幫忙嗎?如有需要,崔某自當竭盡全力!」眼中充滿真誠,毫無作假!
陳小九心中煩躁,無暇他顧,隨手一擺手,生硬道︰「不勞掛念,我自己處理!」言語中甚是隨便,毫無尊敬可言。
崔遠山雖然是崔家大儒,卻沒有擺出那副高高在上額樣子,听聞陳小九不禮貌的語言,只是微微一笑,神色安靜的站在一邊,一臉關心的注視著二人的一舉一動。
良久過後,小書童終于睜開了眼楮,一臉懵懂道︰「大哥哥,我……我剛剛又暈過去了嗎?」
陳小九見佳人安然醒來,心中甚喜,搖著她的小蠻腰,心中滿是歉意道︰「小妹妹,是大哥哥不好,又讓你暈了一回!」
「大哥哥,你千萬別這麼說!」小書童急忙用白女敕光華的小手捂住陳小九的嘴巴,一臉歡喜道︰「是大哥哥又救了我一次,感激我還來不及,豈能心生埋怨?」
小書童轉危為安,陳小九的一顆焦急的心便放了下來,那顆燃燒著熊熊烈火的色膽卻又不听話的涌了上來。
伊人在旁,唇紅齒白,眉目如畫,言語之間嬌羞可愛,真真愛煞個人,陳小九大增,環抱小書童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模索起來,大手滑過,一陣溫軟綿長,扣人心弦。他雙眸中脈脈含情,似乎穿過小書童清澈見底的神光,狠狠的射入了她的心扉之中。
小書童感受到陳小九的不安分,奈何怪病剛去,渾身酸軟無力,想要躲開卻也不能,這也正給她依偎在陳小九懷中找到了絕佳的理由。她一顆芳心胡亂跳動,眼中全是婉轉喜悅的溫情,雙頰紅暈,滿面嬌羞,宛如桃花盛開,讓人欲罷不能。
她臻首低垂,輕柔扭動著腰肢,靦腆說道︰「大哥哥,你壞死了……」
這一聲大哥哥如同灌了蜜般香甜,听起來分外引人遐思,陳小九不禁有些飄飄然起來,大手胡亂滑動,口中花花道︰「我哪里壞啊?」
小書童感受他的得寸進尺,臉色艷紅,小腦袋更加低垂,輕聲道︰「大哥哥,你莫亂動,你若再動,我一急,又要發病了!」
這一聲‘發病’之音,如同給陳小九當頭潑了一桶冰涼的冷水,直接冰到了他的骨子里去,他急忙停止了大手的肆意挑逗,眼中滿是愧疚,安安穩穩的扶住她道︰「小妹妹,第三關你便不要比了,好好的休息一下,不然大哥哥會心疼的!」心中卻暗暗懷恨,這該死的病,我一定要把你趕跑,否則,豈不是連與小妹妹親熱溫存一番,也變成遙不可及的一件事情?
小書童答應一聲︰「我原本便沒有再向上闖關的意思,能陪大哥哥闖過兩關,我便心滿意足了,我就在柵欄外面觀戰,為大哥哥助威好不好?」
陳小九輕輕刮了一下她的瓊鼻,肉麻道︰「如此甚好,此處卻有一個典故,換做‘天羽仙子拍手助威,冰兒哥哥馬到功成’!」
「討厭!」小書童听聞,捂著俏臉,滿面紅暈,心中卻是歡喜得緊。
崔遠山听見他的話,急忙派人將小書童護送出去,陳小九遙遙的用眼色示意了一下袁子程,袁子程冰冷的嘴角抽動了一下,趕緊等待迎接小書童去了。
崔遠山微笑盈盈的看著陳小九道︰「陳公子,能否請借一步說話!」
陳小九見到崔遠山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腦中想起方才自己生硬對待崔遠山好心的一幕,心下有些慚愧,忙趕過去,訕訕道︰「崔大家,剛才晚生失禮了,情急之下,煩躁難安,崔大家勿怪!」
崔遠山哈哈大笑一聲道︰「你當崔某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再者,才子佳人,情深意動,關愛之情,溢于言表,老夫豈會生氣?」
陳小九面上冷笑,心中卻不住的撇嘴,你雖然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你那寶貝兒子可與這四字評語淵源甚深。他听到崔遠山點出他與小書童之間的曖昧,忙一本正經道︰「我與小書童之間,友誼純潔,思想純真,崔大家你切莫想歪了!」
崔遠山並沒有分辨,只是微微一笑,神情中帶有某種說不出來的恍然大悟。
這老頭精明似鬼,竟然瞞不過他?神態之間充滿了邪惡與猥瑣,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要與我說?陳小九輕咳了一聲道︰「崔大家,您不會想與我談些風月之事吧?我雖然聰明伶俐,但與風花雪月方面,向來不善此道,無力相助啊,崔大家若想取得真經,當向孔儀秦孔大家請教,我可以替您引見一番,孔大家必會鼎力相助……」
他信口胡謅,說得唾沫上下翻飛,甚有激情。崔遠山輕咳一聲,連忙打住道︰「不勞公子掛念,我與孔儀秦多年交情,熟稔無比,如要請教,何須引薦!」
啊?這老頭與孔老哥也是深交?怎麼沒有听孔老哥提起過?陳小九奇道︰「那崔大家到底因何事,卻要偷偷模模的與我說話?莫非得了花柳病……」
崔遠山見他越說越離譜,連忙打住,老臉通紅道︰「老夫行端坐正,怎麼會得那種病?」
「我听說你與犬子崔州平有些矛盾?」崔遠山雙眼直視著他,突然一針見血問道。
陳小九明顯愣了愣神,呆呆的望著崔遠山,渾然不明白他是何意,也不明白崔遠山為什麼要詢問這件事,難道是要責難與我?他皮笑肉不笑道︰「崔大家,那是到道听途說,令公子才華橫溢,滿月復經綸,我羨慕得緊,怎麼會與他有矛盾呢,崔大家說笑了!」
崔遠山輕輕一擺手,滿臉鄭重道︰「陳公子,我沒有說笑,看在崔某人還算正直誠懇,彬彬有禮的份上,請你放他一馬,不要與他為難!」——
紫微現在特別需要紅票,不是矯情,大家手中如有多余的紅票,請支持一下紫微,銘感五內,看得爽請加群,我的群號在簡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