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媚兒听了陳小九的無賴狡辯,氣結于胸。
她再也顧不得害羞,扭動嬌軀,怒氣沖沖走上前來,指著他的臂膀,聲色俱厲道︰「登徒子,你還敢不承認?雙兒那麼溫柔靦腆的好女孩,豈能在大白天與你做那羞人的勾當?定然是你強迫于她,她害怕你的婬威,不敢呼聲求救!」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陳小九見朱媚兒主觀臆斷,浮想聯翩,氣得瞪大了眼楮,一陣胃疼。
他不甘示弱的反問道︰「听二小姐的意思,雙兒白天不敢與我做那些羞人的勾當,晚上便會與我來暖床嗎?」
「你……你蠻不講理!竟然曲解我的意思……」朱媚兒狠狠地跺了跺金蓮。
陳小九靜下心來,才不管朱媚兒花枝亂顫的癲狂,慢悠悠的穿上衣服,打著哈欠道︰「誰不講道理?我與雙兒兩情相悅,她儂我儂!還是朱大少爺親自牽線搭橋,方才促成。」
「此事朱家人盡皆知,早已不是秘密!平兒,小六子,福伯哪個不知?也就只有高貴的二小姐一個人蒙在鼓里吧!」
關鍵時刻,陳小九急中生智,把豬悟能抬出來為自己做擋箭牌。
唉……豬兄,這回又苦了你了!誰讓你是我的好兄弟呢
小九說你是我與雙兒的媒人,半點沒有冤枉你的,當初若不是你安排雙兒勾引我、挑逗我,我倆又怎麼會,燒得如此滾燙?
而今馬上生米做成熟飯……可惜啊,只差那麼一步……
想及此處,神色間無限惋惜。
朱媚兒听到陳小九提起朱悟能竟然是兩人之間荒唐的媒人,頓了一下,忙矢口否認道︰「我大哥?登徒子,休得信口雌黃。大哥做事沉穩,品德高尚,怎麼會這種荒唐事?這都是你一廂情願編排的……我才不信你呢……」
我呸……陳小九為之氣絕,把朱媚兒豐胸到鄙視了一遍。
你這小妞果然是向親不向理,荒婬無恥的豬悟能,在你口中竟然說得這般優秀,連我這伶牙俐齒的登徒子,都佩服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呢!
陳小九壞笑著揶揄道︰「大少爺的品行誰人不知?哪個不曉,曾氣勢洶洶領著我打群架,逛青樓。我佩服得緊,倒還在其中學了不少本事呢!」
朱媚兒啞口無言,又氣又羞,立在當場。
她柔弱的嬌軀微微顫抖︰「登徒子,你總是有理由為自己開月兌,我……我一介女流,自然……自然辯白不過你!」
「哼……以後你在我面前收斂些,再做這種丑事!被我抓住,我決不輕饒!」朱媚兒緊咬貝齒,狠呆呆道。
「二小姐說得真好,小九銘記在心。你純潔如水,白璧無瑕,嘿咻嘿咻如此羞人的事兒,我是決不敢在你面前演練的!」
陳小九又故作驚詫的望了望凌亂的小屋,陰陽怪氣道︰「不過……這好像是我的小狗窩,我在自己的床上嘿咻一下,二小姐竟然還能未卜先知,巴巴趕來看好戲,當真讓我匪夷所思!」
「你……你混蛋……你無恥!」朱媚兒被陳小九一頓搶白,玉面上有些難堪,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誰稀罕看你們做那壞事?雙兒這麼乖巧的小女孩,伺候你幾天,都被你這廝帶壞了!」言語之中,頗有些怒其不爭。
朱媚兒生氣之時,酥胸鼓鼓起伏,一喘一息之間,波瀾壯闊,好不誘人。
長長的睫毛微微上翹,柳眉上挑,鳳目含威,射出來的光芒帶有縷縷幽怨與強硬,充滿著一種與雙兒截然不同的風情。
陳小九心癢難搔,胯下長物又不爭氣的抬起頭來,他披上衣服走下小床,繞著朱媚兒走了兩圈。
而後在她面前站定,單手捋著下巴,露出一臉猥瑣的笑容。
朱媚兒被這廝看得有些發毛,顫巍巍的退後兩步,嬌聲道︰「登徒子,你……看著我干什麼?」
陳小九臉上浮現出恍然大悟的笑容,前傾身子,略帶有挑逗的意味,低聲道︰「二小姐,你嫉妒了……」
朱媚兒听聞此言,嬌軀猛然一怔,眼眸望穿秋水,射出驚詫與緊張的光芒。
臉上的紅暈顯得更鮮艷了,真真的蔓延到耳後頸間,仿佛溫柔甘美的氣息正在蒸發出來。
她忸怩著嬌軀,茫然不知所措,愣了愣神,芊芊玉向陳小九的肩膀,怒氣沖天道︰「登徒子,你敢取笑我?你以為你是誰呀,一個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胚子,誰會為你嫉妒!我呸……」
陳小九也不躲閃,舒爽的享受著朱媚兒的粉拳,心中對自己轉移視線,一招制敵的招數甚為喜歡。
他面有得色,哈哈大笑道︰「二小姐既然不是嫉妒,怎麼會一大早巴巴趕來,與我見面呢?難不成是專成來捉.奸的?」
「登徒子,你越來越下流了……」二小姐嬌聲啐了一口道︰「你這廝難道忘了昨日說過的話嗎?咱們今天不是要去祭拜崔老祖,順便拜會一下那些才子佳人嗎?」
哦,對啊,我只顧著親熱,怎麼把這件大事忘在了腦後,陳小九猛然一拍額頭,自言自語道︰「我當真糊涂了,還以為二小姐是來捉.奸的呢!」
「誰稀罕捉你的奸,你以為你好美嗎?」朱媚兒穩了穩心神,又氣又怨的白了他一眼,揶揄道。
陳小九又嘻嘻笑著︰「不過二小姐好像有些避重就輕,拜會諸位才子是真,奠基崔老祖是假吧?」
朱媚兒被他戳破了心思,臉上一紅,又嘆了口氣道︰「總之你這廝明白就好了,時辰不早,趕緊收拾好東西,上路吧!」
「收拾什麼東西?」陳小九愣了愣神。
朱媚兒臉上一紅,忸怩道︰「就是你昨晚說得那些東西啊,舊書、破筆、草席,還有那個內……內褲,哎呀,丟死人了……」
「原來如此!那好,我現在就給二小姐準備!」他滿臉壞笑,雙手抓住褲腰,便要褪下來。
「住手!」
朱媚兒驚呼一聲,捂著面皮嬌聲道︰「你……你月兌褲子干什麼?又要欺負我……」
陳小九嘿嘿一笑︰「你不是要內褲嗎?我不月兌下來,怎麼送人?」
「登徒子,你成心想氣死我!」
朱媚兒咬牙切齒,鳳目凜立,轉頭跑了出去,口中氣呼呼道︰「馬上準備好禮物出來見我!不然,家法伺候!」
陳小九緊緊抓著褲子,望著落荒而逃的朱媚兒,臉上洋溢著既得意又猥瑣的笑容。
小妮子,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呢!
他雖然猥瑣,但也絕不敢當真將自己身上的內褲月兌下來,給諸位才子們展示。
但是,九哥我的內褲豈止一條?干淨的、香噴噴的內褲又有什麼不敢見人的呢?
別人不敢干的,不屑干的,我偏要去做!我陳小九只是一屆登徒子,怎麼會那般俗氣?
他拿定主意,收拾了一下所謂的禮品,又找了一件嶄新的衣服穿在身上,向著銅鏡望去。
人是衣服馬是鞍,平滑如水的銅鏡中出現了一個陽光帥氣,玉樹臨風的身影。
他對著銅鏡哈哈大笑,輕點著里面的影子,頗為自戀道︰「鏡子啊鏡子,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人呢!」
我來替你回答吧︰「哼……不用你回答,一定是那個跨越時空,穿越無限的陳小九了!」
正帶他孤芳自賞之時,桌子一陣慌亂,鏡子骨溜溜的滾到地上,好似對于他的自吹自擂甚為不滿。
驕陽紅似火,一點點滑向一望無際的藍天,陳小九哼著小曲穿過後花園,一陣芳香撲鼻而來,他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胸腔內頓覺舒暢。
他視力空前絕後,遙遙的望見嬌美的朱媚兒與肥胖的豬悟能立在大門口。
朱媚兒芊芊玉手擰住了豬悟能的耳朵,粉女敕的檀口一張一合,似乎是在與他爭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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