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書生心中一驚,暗叫大事不好,莫非朱媚兒有什麼高手相助?
思慮之時,猛然又覺得手腕處一緊,好像被鐵鉗掐住了一般生疼!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啊……」
那股疼痛抓心撓肝,痛徹手骨,他忍不住哀嚎了一聲,側頭望去,卻見粗壯的手腕被一只白皙柔軟的手掌緊緊地攥住了!
「何人攔我?難道不想活了?」他氣急敗壞,忍著刺骨的疼痛抬起頭一望,映入眼簾的卻是陳小九一張雲淡風輕的笑臉,只是他雙眸中射出的精湛光芒讓他心驚肉跳,不敢與之對視
「陳……陳小九?怎麼……怎麼會是你?」他驚得目瞪口呆,一張臉皮毫無血色,做夢也沒有想到他一屆布衣書生,竟然身負高超的武功。
「嗯,不錯,就是我小九,嘖嘖……讓你失望了……」陳小九見著他滿臉驚駭的神色,心中更加得意,臉上綻放出璀璨的笑容。
兩人面對著面,一哭一笑,一猥瑣一凜然,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一眾美貌俏佳人見嬌柔的朱媚兒虎口月兌險,都長出了一口冷氣,一雙雙媚眼兒在陳小九身上來回打量,芳心之中贊嘆不已,甚至有些女子已就此暗生情愫!
這位陳公子,不僅才學出眾,無人能敵,就連身手也是出類拔萃。若是此生有幸,嫁給這樣一位文武雙全的郎君,那該多麼幸福啊!
朱媚兒本以為自己逃月兌不掉高大書生的鐵拳,索性也不躲閃,挺胸抬頭,硬著頭皮迎接暴風驟雨。
關鍵時刻,陳小九卻從半路殺出,表演了一場令人羨慕的英雄救美!
「小九……」朱媚兒沒有哭泣,只是怔怔的站在那里,堅強如松。
明眸中泛著點點委屈,一汪秋水般凝望著陳小九,眼中蘊含的繞指柔情,足以融化金剛鐵石。
「二小姐……你受委屈了……」陳小九回眸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他眨著大眼楮對朱媚兒狡黠笑道︰「二小姐,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對你說過嘛,有我小九在,萬事無憂,嘖嘖……難道二小姐竟然忘了嗎?」
「我……沒……沒忘……」
朱媚兒諾諾答應著,見陳小九一手狠呆呆的捏著高大書生的手腕,一邊卻又回眸向她搞怪的笑著,這種感覺分外親切!
她一時間心中暖暖的、熱熱的,就像喝了一杯濃酒一樣甘甜,醉在其中,無法自拔,剛才那股狂躁的憤怒于無形間消逝無蹤。
她擰著身子上前,貓撓似的抓了一下陳小九的腰肢,拖著尾音柔柔道︰「小九……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唉呀媽呀!這一聲小九叫得甜膩,含糖量極高,至少四個加號。
陳小九只听這一聲嬌柔的呼喚,便渾身發軟,骨頭好似酥了一般,心中卻真真的甜如蜜糖!
原來二小姐也有這般溫柔甜膩的時候?
乖乖隆的咚!看來這個高大書生不僅不是我的仇敵,反而是我俘虜朱媚兒芳心的強力催化劑?
他頗有些得意忘形,靠在朱媚兒耳旁低聲道︰「二小姐,今生今生,我小九向你保證︰除了我小九有資格欺負你,別人誰敢動了這樣的念頭,我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說什麼?」朱媚兒听在耳中,心神狂跳,這句既霸道又充滿溫情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陳小九是在向自己表達愛意嗎?
她念及此處,臉蛋緋紅,羞答答的低下了臻首。
那模樣,好像一朵出水的芙蓉,沐雨的桃花,方才那廝果敢與堅韌的氣質卻又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
陳小九貪婪地吸食著她身上的芳香,見她羞得滿臉通紅,心想她冰雪聰明,一定是領悟到了這句霸道蠻橫話語中的真諦。
他眼珠一轉,又嬉戲調笑道︰「二小姐,你別自作多情,我只是想做你的忠實保鏢,你可千萬莫想歪了……」
「陳小九……你……你又氣我!」朱媚兒抬起頭來,狠狠地跺了跺腳,嗔怒道︰「我……我哪里想歪了,分明是你這廝有意取笑我……」
陳小九凝望一臉嬌羞的朱媚兒,心中樂開了花。
這渾身帶刺的小妞,已經差不多快被自己把刺兒拔光了……
他不理會媚兒的嗔怪,轉過頭去,手上加力,對著高大書生微微一笑,好似老朋友般聊天似的問道︰「這位才子,你他女乃女乃的叫什麼名字呀?如果答得好,我便放了你!」
高大書生忍著疼痛,鼻中哼了一聲,竟然沒有作答!
「不回答嗎?給臉不要臉!」陳小九笑得滿面春風,運起內息,一股寒流從後腰雪山之中汩汩流向手臂。
他微一用力,只听見高大才子突然淒慘的哀嚎了一聲,感覺腕骨都要碎裂了一般!轉眼之間,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上流了下來!
「兄台好硬氣啊!哼……要不要再來一次,讓你感受一下我如火般的熱情?」陳小九仍然笑顏如花,只是口中說得陰狠,眼中的光芒也變得越來越深遂!
「你……你別用強,我……我說……」高大書生疼得冷汗直流,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他皺著眉頭,顫顫巍巍答道︰「我……我叫萬吉祥,是從嘉興趕來的,家中做著一些糧食生意!在嘉興也算小有名氣……提起萬家,當地百姓沒有不知道的……」
朱媚兒听聞此言,鳳眉凜然,冷冷道︰「你竟然是嘉興萬家的子弟?哼……怪不得敢在杭州如此囂張!」
陳小九不明所以,向朱媚兒投去疑問的神色!
朱妹兒白了他一眼道︰「嘉興萬家,與杭州石家是連襟的姻親,兩家聯手做著糧食生意,在江南影響甚大!」
陳小九若有所悟,拍了一下腦袋道︰「也就是說,這個臭小子,與那個石頭籌是表兄弟?」
萬吉祥听聞此言,欣喜道︰「陳公子,你竟然識得石頭籌?這可太好了,我與石頭籌確實是表兄弟,關系非比尋常!」、
「陳公子,你看在表兄的面子上,就放過我吧,不然……我表兄在杭州勢大根深,日後定然會為難為你,到那時,你在杭州便再也無法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