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望著羅桐疾馳而出的慌張模樣,心中一驚,暗想難道是因為自己的事情而為難嗎?
他嘆了口氣,透過燭光環視四周,一扇窗戶虛掩,隨著微風輕輕晃動,透過縫隙,剛巧可以看到月神那個閃爍著燭光的小屋子。他面帶微笑,心上涌出一股甜蜜,忙吩咐旁邊那老婦為月神送去鐵梨花,以免她嬌柔的皮膚留下丑陋的疤痕。
過不一會,那老婦竟然拿著藥回來,一臉不解道︰「恩公,你那小媳婦哪里是在療傷?她已經把那個女郎中趕了出去,正吩咐人煮水洗澡呢!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是傷勢重要,還是洗淨身子重要?」
洗澡?陳小九一听,心中琢磨良久,竟然開懷大笑。
月神姐姐難道是要把自己洗的干干淨淨,等著晚上我去與她模模抓抓嗎?嘖嘖……那可爽的很哪,想著月神白女敕女敕的身子和豐盈的嬌軀,他嘴角不禁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恩公,咳咳……收斂些心思,我正在處理你大腿內側的傷勢呢……」徐瞎子瞪著一只獨眼,露出男人特有的笑意。
陳小九從幻想中緩過神來,接過老婦人手中的藥,便吩咐她退下,望著一臉猥瑣的徐郎中,大言不慚道︰「徐郎中,我的身體是不是很強壯?心里想什麼,便能產生什麼效果,稱得上是立竿見影呢!」
「恩公,嘖嘖……你心里是不是再想著那件事啊?」徐瞎子壞笑道。
「可惜我身體不便……唉……浪費了良辰美景哪……」陳小九意興闌珊道。
「公子有傷在身,是應該多多休息,男女之事,還要量力而行!」徐瞎子說著話,從衣袖中拿出一個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珠子道︰「此物名為歡樂珠,能緩緩散發出一種恬淡的清香!」
「難道是香珠?」陳小九不屑道︰「十兩銀子三顆,珠寶商那里隨處可見……」
徐瞎子搖搖頭,笑嘻嘻道︰「若是只這麼一點噱頭,瞎子我便不會給公子一觀了!」
「這珠子有一樣奇妙的本事,夜晚燭光縈繞,把它與火燭放到一起,所發出的清新的香氣,會讓人聞之欲醉,在不知不覺中,腦中閃現出旖旎的幻覺。」
陳小九聞言,兩眼放光,心中甚喜,一把搶過那顆珠子,愛不釋手把玩道︰「徐郎中是要把這顆珠子送我嗎?我可當真喜歡的緊哪……」
徐瞎子愣了半響,有些心疼的看著那顆珠子,嘆了口氣道︰「也罷!老朽珍藏這顆珠子二十余年,卻一直無用武之地,既然恩公喜歡,那便送給恩公了,這也是合該明珠有主!」
「不過恩公,你要切記,這個珠子只是有錦上添花之功用,絕非是迷藥、催.情藥之類的下賤東西,恩公可千萬別會錯了意!」
陳小九甚覺好奇,把它放到蠟燭跟前,不一會的功夫,便隱隱然的傳出如蘭似麝的香氣,吸入肺腑,竟生出一點躁動和漣漪。
他心中大喜,連忙把珠子收在懷中,想了一下︰這禮物如此貴重,怎麼能隨隨便便搶了過來?若是被羅桐知道,還不得把我鄙視得半死?計議片刻,隨手又從衣服中將那五百金銀票拿出來,遞給徐瞎子道︰「徐郎中,我不能白要你的東西,這點銀子,還請您收下!」
徐郎也不拒絕,隨手接過銀票,收入袖中道︰「恩公,我雖然是個俗人,卻還沒有將金銀放在眼中。」
「不過恩公有所不知,山寨之中,現在伙食不豐,缺少草藥,正需要一大筆錢支出,大當家因此也很是頭疼。公子如此慷慨大方,我當把這筆巨款交由大當家支配,絕不會收入自己囊中,還請恩公要相信我……」
陳小九聞言,心中當真生出敬意,雙手抱拳,向他作揖,暗想︰扈家寨果然狼龍臥虎,單就是這個徐郎中,心胸都如此之大,何況大當家乎?
徐郎中為他上完藥,囑咐一番,便退了下去,一會的功夫,又有丫鬟為他送上豐盛的飯菜,陳小九指著月神的小屋,詢問道︰「我娘子那邊送去了嗎?」
小丫鬟怯生生道︰「夫人說她正在洗澡,不便吃飯,還說半個時辰後,自然會有人為她送吃的!」
陳小九听得大樂,月神姐姐玩的好啞謎啊!除了我之外,哪里還會有人為你送吃的,嘖嘖……小媳婦這是擺明了等著我與她共享晚宴呢!陳小九心中大樂,急忙吩咐小丫頭道︰「馬上幫我準備熱水,本公子也要痛快的洗澡……」
大漢黑山可急了,猶疑道︰「公子,怎麼突然間又要洗澡?您剛上完藥,若是洗澡,這珍貴的金瘡藥豈不是白瞎了?」
金貴?再金貴還能貴得過**一刻?陳小九擺擺手道︰「黑山,我意已決,你快下去準備吧,待我吃完飯,熱水便要放在我眼前,不然,小心我在三當家面前告你一個辦事不利的罪名,要三當家打你的板子!」
黑山聞言,嚇得面如土色,爭搶著跑出去吩咐熱水!
陳小九雖然受傷在身,但想著月神正眨著嫵媚的眼神,一臉期盼的望著自己;**果的胸膛,波瀾壯闊,等待著自己肆意撫弄,那傷口似乎便不怎麼疼痛了!他快刀斬亂麻,風卷殘雲,吃了幾口,冒著熱氣的大木桶便被四個壯漢抬了進來!
陳小九暗贊黑山辦事得力,他試了試水溫剛好,吩咐大漢退下,便要月兌了褲頭躍進木桶,忽見四個嬌俏的小丫鬟紅著臉皮走了進來,他一愣,忙問道︰「四位小妹妹,這是要干什麼?」
稍大一點的小丫鬟脆聲道︰「黑山哥哥,讓……讓我們伺候恩公沐浴!」說著話,臉上涌出一片紅暈,又唯唯諾諾道︰「可是……可是我們不懂……不懂到底該怎麼伺候……我……我們經歷過這樣的事兒……黑山哥哥說,恩公于山寨有大恩,公子要求我們四個做什麼,我們都不會拒絕的……」
這個黑山,果然是個玲瓏剔透的主,陳小九心中甚喜,不過此時他一心想與月神抵死纏綿一番,哪里有心思與這幾個稚女敕的小丫頭模模抓抓?忙揮手,大義凜然道︰「你們趕緊出去吧,都是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本公子豈是那樣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恩公……你……你是個好人,黑山哥哥……是個大壞蛋……竟然要我們做那種事,可……可嚇壞了我們哪……」那個小丫頭握著拳頭,狠狠的揮舞著,眼圈一紅,竟掉下了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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