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你又要滾到寧都去?」
雙兒被小九壓在身下,雙眸緊閉,一雙雪白大腿羞人的敞開,露出鮮紅欲滴的蓬門來。
單兒就在一旁陰陽怪氣的打趣。
可听著小九明早又要前往寧都督戰,心里憋火,一把將小九從雙兒身上推了下去,也不理會雙兒腿間一片泥濘,嬌嗔薄怒道︰「打!打!打!一天就知道打仗!我要生兒子了,心里煩躁著呢,你怎麼就不知道陪著我?你說,是你不要命的打仗重要,還是陪著我生兒子重要?」
這小妮子,越來越惹不起了……
陳小九一臉笑容,低頭看著身下那根挺硬的藥杵,笑嘻嘻道︰「當然是單兒生兒子更重要,哈哈……那可是我親兒子。」
「恩!這還差不多!」
單兒心里m nyi,狠狠的白了小九一眼,嗔道︰「你少給我來口是心非那一套,你要真心疼我和兒子,你就不能走!乖乖的流下來陪著我。」
「阿姊!你……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九哥是興國公,是做大事的人呢。」雙兒被小九弄了幾下,心火涌上來,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但又沒法埋怨單兒,眸子中充滿了幽怨,她起身依偎在小九懷里,向單兒做著溫柔的抵抗。
「雙兒,你上一邊去。」
單兒將雙兒拉開,撇撇嘴道︰「小九是大燕的興國公,又不是安南的興國公,憑什麼要管安南國的興衰榮辱?」
「啊?原來是幫助安南國平亂啊?」
雙兒一雙貓眼眨了眨,就乖乖的躲在單兒身後去了,她的立場也悄然發生了轉變。
單兒很得意,很強勢的挑起小九的下頜,逼問道︰「說!你到底要怎麼辦?」
陳小九哈哈大笑,很‘柔弱’的說道︰「為了能更好的照顧孩子他娘,我決定將孩子他娘,孩子他姨娘帶著一同去寧都!」
「呸!」
就連溫柔的雙兒也忍不住啐了一口。
「臭小九,你是不是瘋了?」
單兒氣得一把將小九推到在床上,騎在他的腰上,使勁的蹲了幾下,氣苦道︰「你到底張沒長心啊?我懷孕了,你還讓我顛沛流離,跟著你受苦?你怎麼這麼自私呢?我才不會跟著你去呢!雙兒也不許去,還有你,你要是敢去,以後就別回來了。」
「怎麼?單兒不願去?」
陳小九依舊是那副嬉笑嫣然的模樣,說道︰「我告訴你,只要你跟著我去,會有一件比生兒子還驚喜的事情在等著你呢。」
「什麼?你騙誰呀!」
單兒自豪的模著肚子,不屑道︰「我就不信還有什麼好事會比生兒子還高興的。」
「你真不信?」
「我就是不信!」
「果然不信?」
「果然不信!」
陳小九鯉魚打挺坐起來,眸子中閃出火熱之色,嘿嘿壞笑道︰「那咱們打個賭,願賭服輸!」
「好啊!」
單兒一副成足在胸的模樣,挑釁道︰「ruguo你說的事不能勾起我的興趣,就算你輸,你就不能去寧都了,不許耍賴。」
「什麼?居然這麼狠?」小九‘嚇’了一跳,「單兒,你和我玩真的?」
「怎麼,你不敢?」單兒撇著嘴,一臉蔑視。
「誰說我不敢?」陳小九攥緊了拳頭哼道︰「既然你跟我來狠的,那我對你也就不客氣了,哼……假如這件事情比生兒子還勾人興趣的話,你就……」
「我就什麼?你倒是說呀?」單兒歪著頭,滿臉好奇。
「嘿嘿……那我可說了啊!」陳小九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湊到單兒耳邊,悄悄的說話。
「啊呸!」
單兒听完,臉紅似熟透了的桃子,騰的站起來,小手緊緊捂著,將陳小九按在床上,一頓腳丫子踩下去,羞憤不已,嗔道︰「你這壞蛋,想什麼美事呢?那里也能插?你和誰學的?怎麼就那麼會作踐女人?」
「怎麼不成了?這就是閨房之樂!」陳小九拉過被子蒙上來,任憑單兒拳打腳踢。
「怎麼了?阿姊?」雙兒眨著眼楮,好奇道︰「九哥說什麼了,哪里不能插了?我听听?」
單兒捂著,羞憤的似乎要哭出來,「這混蛋,居然要插……插那里,真羞死人了。」她附耳與雙兒說了一遍。
「哎呀!」
雙兒也急忙捂著,臉紅如醉,咿咿呀呀的嬌怨道︰「那里髒死了,怎麼能做那事?不成的,萬萬不成的,阿姊,你不要答應九哥,九哥就是故意作踐你的。」
#**小說
「傻子才會答應他!」
單兒重重得在小九上踢了一腳,嗔道︰「信不信我在你上弄一下?」
「怎麼?你不敢了?」小九一臉挑釁的樣子。
「誰不敢了?「單兒猶自不服,」就是太變態了,一點都不好玩。「
「變態怕什麼?」陳小九哼道︰「你要是能保贏,變態一點又何妨,反正也就是說說,最後還是我輸。」
「那倒也是!」單兒想了想,捂著,雖然羞澀,但仍有些動心,心想著不管小九的事說的如何新奇,只要自己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那不還是自己穩操勝券?
變不變態的,又有何妨?
「那你到底答不答應?」陳小九不耐煩道︰「你若是沒膽子,那就算了,也別怪我獨自一人去寧都。」
「好!我答應你……」
單兒伸出手掌,頗為英武的說道︰「咱們擊掌為誓,誰都不許耍賴,雙兒,你來做個見證。」
啪!
兩人擊掌為誓。
「哼!快說,你這個變態的混蛋。」單兒對著小九狠狠的拍了一下,成足在胸。
「好!那我說了……」
陳小九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實不相瞞,我這次去寧都,主要是還是帶著兵,前往河口府,去見兩個人。」
「去河口府見兩個人?」單兒蹙眉道︰「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勞動你的大駕?還要折騰著老婆孩子?」
「嘿嘿,這倆人可厲害著呢,其中一個,可是與單兒、雙兒息息相關呢。」陳小九狡黠的笑著。
單兒、雙兒的好奇心被勾了出來,相互對視一眼,催促道︰「你快說,這人到底是誰?」
「嘶,這人是誰呢?」
陳小九裝模作樣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想起來了,一個人姓林,叫林中則,居然還當過大燕的丞相……」
「爹?」
單兒、雙兒一下子被小九給弄傻了,坐在那里,神情呆呆的,腦子轟轟的巨響,竟似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天哪!
居然有爹爹的消息?
過了好久,單兒、雙兒方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單兒拉著雙兒的小手,眸子亮晶晶的,盯著小九,一字一頓道︰「臭小九,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要是騙我們,我們姐妹以後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怎麼會騙你們呢?毒皇都可以作證的,哦,毒皇去了倭國,倒是不能為我證明了,不過那也不要緊,我就把那次的神奇之旅說給你們听。」
陳小九攬著單兒、雙兒坐在腿上,事無巨細的將河口府遇到的一切說給單兒、雙兒听,最後才道︰「當時情勢危急,不能讓花妹妹分心,所以這件事情一直隱瞞著,現在大局已定,我才敢將此事大白于天下呀。」
「哎呀,你可真是的,這樣的好事居然拖到現在才對我們姐妹說,真是氣死人了。」
單兒氣苦的推搡著小九一下,抱著雙兒眼淚汪汪的哭起來。
十幾年前,單兒、雙兒還是丞相府的掌上明珠,一夜之間的顛覆,讓姐妹二人顛沛流離,孤苦無依,她們就像是孤苦無依的野花,任憑雨打風吹,若非朱老夫人收留,還不知道能不能存活于世,更不會遇到小九這樣的壞蛋……
而如今,單兒、雙兒嫁人了,生活的很幸福,肚子里又有可愛的寶寶,但是,唯一的遺憾,便是不知道爹爹生死存亡,即便是活著,也不知道躲在哪里,與死何異?
當初紅杏、孔儀秦父女相認,還著實要單兒、雙兒羨慕得要命。
可是小九一番奇遇,居然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父親。
這宛如天上掉餡餅一樣,幸福的砸在了兩位小姐妹身上,讓她們幸福的止不住哭聲。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雙兒可得貓眼通紅,柔柔的依偎在小九懷中撒嬌,「我就知道九哥是最厲害的,只要有九哥在,什麼事都能辦成!嗚嗚……」雙兒說起情話來,真是膩死個人。
小九攬著一對姐妹花,也不勸慰,任憑她們發泄心里的委屈。
過了好久,兩位姐妹終于止住哭聲。
單兒擦拭著眼淚,拉著小九的手,說道︰「好!我同意你去寧都了,不僅你要去,我和雙兒也要去,我倆要把爹爹接回來,他東躲**,這些年一定受夠了苦,我要讓安享晚年!」
「哈哈!本來我就是要帶著你們去的嘛!」
陳小九刮了刮單兒的瓊鼻,壞壞道︰「好單兒,那你是不是認輸了?」
「啊?認輸?我才不認輸呢。」
單兒此時方才想起方才那個賭約,臉色窘得漲紅,期期艾艾道︰「不!我沒輸,我才不會承認輸呢。」
陳小九聳聳肩,「單兒,你個消息有多麼震撼,你也不是不知道,既哭得稀里嘩啦,又主動與我一同去寧都,你怎麼還耍賴呢?單兒,你要是耍賴,可別怪我四處宣揚你的壞話,尤其是向月神宣揚事情的來龍去脈,等著看月神如何擠兌你吧。」
「臭小九,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單兒捂著,臉蛋火辣辣的燙,心想著這是要是被月神拿住把柄,以後哪有自己的‘活路’?今生今生還不得被月神給笑話死?
可是……要被小九那樣,只是一想,就覺得有一種被洞穿的痛,打了冷顫,求救般的看向雙兒。
雙兒想笑又不敢笑,捂著嘴,勸慰道︰「阿姊,你就從了吧!願賭服輸,九哥會憐惜你的,換成是我,我就不耍賴。」
「你個小妮子,胳膊肘子朝外拐!哼……」
單兒心里很委屈,想著以後再也不和這廝打賭了,這廝擺明著欺負我來著。
如今弄得騎虎難下,如何是好?
「小九!」單兒依偎在小九懷里撒嬌,柔柔道︰「那樣我的會不會很痛?你別那樣了好不好?那里很髒的!」
「誰說髒的?洗好了可不會髒。」
陳小九伸手在單兒軟彈的上模了幾把,貼著她的耳朵,低聲嘟囔,「別怕,我會溫柔的,不會痛的,你把這里給我,我都不知道會有多愛你呢,恩!一定是愛死你了。」
「真的不會痛?」單兒撅著紅唇,心里仍是擔心。
「不僅不痛,說不定還會很刺激。」
陳小九循循善誘,「這些姐妹中,你是第一個敢嘗試的哦,月神姐姐也沒這樣過呢!」
「第一人?月神?」
單兒一听這個,頓時來了勇氣,拉著雙兒下了床,俏媚的白了小九一眼,羞怨道︰「我去洗一下,你好好的等著我……」
《》《》《》《》《》《》《》《》《》《》《》《》《》《》《》《》《》《》《》《》《》《貴女反攻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