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急忙閃身滾開,身體倚靠在牆面上,笑看著橫眉立目的花如玉,調戲道:「這麼狠?你要謀殺親夫?」
說著話,就要上前抱著花如玉親嘴兒。
「還想踫我?再吃我一刀!」花如玉啐了一口,一招力劈華山,斜斜的批下來。
「哎呀,你玩夠了沒有?」
陳小九閃身躲過,探手抓住刀柄,捏了捏花如玉緊致雪白的臉蛋,好奇道:「我有哪里惹到你了?見面就喊打喊殺的?把我當成階級敵人了?」
「哼……」
花如玉打掉陳小九模在臉上的手,啐道:「誰讓你偷著娶媳婦的?你有沒有把我當成大婦?好歹我是三軍之主呢,怎麼連相公娶媳婦都是最後才知道的?」
「我……那個……」
陳小九臉上一紅,訕訕笑道:「有句話說得好,將在外,軍民有所不受,咱們給改一改,妻行遠,家規有所不受!」
「呸,不受你個偉尾巴狼!」
花如玉掐著腰,鳳目圓睜,怒視小九,「你給我站好了,我老老實實打你一頓,你不許給我還手。」
「別!」
陳小九連忙求饒,「這里人多,你打我,我不還手,雙兒、媚兒、慧娘也不會旁觀的,你還要做壞人,多不值啊。」
「不行,我必須打你,就算做壞人也值了。」花如玉不依不饒,清脆的巴掌就呼了過來。
「哎呀,還真打!」陳小九連忙接專如玉的小手,溫柔的捏了幾把,才道:「不如,咱們做個交易吧。」
花如玉哼道:「我打你,又不是互相打,這玩意也能做交易?」
陳小九很猥瑣的笑著,「花妹妹若是不打我,今天晚上,嘿嘿……我就讓你在上面,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什麼在上面?」
花如玉愣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粉臉通紅,啐罵道:「你是越來越不正經了,這與懲罰你可沒關系,不行,我還得打你!」
陳小九挺著胸,哼道:「那你打吧,打完了你可別後悔,哼……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在上面的。♀」
「你……」
花如玉巴掌舉得高高的,卻打不下去,驕哼一聲,「好,你說話要算話,你要敢騙我,我弄得你不舉,我現在洗澡去,不想看到你,你敢跟進來,我不饒你,哼!」說完話,氣呼呼的走了。
陳小九一陣後怕:花妹妹官越大,架子也越大了,還想在我上面,美得你鼻涕泡。
入夜時分,陳小九還是不敢去見花如玉,就打算在媚兒房中過夜。
「你還真想陷害我不成?」
媚兒笑著把小九給推出去,「今晚啊,除了花妹妹,誰敢留你?你就老老實實伺候花妹妹吧。」
陳小九無可奈何,才走進了花如玉的閨房。
花如玉的房間很大,里外三層,還要隔出一間書房,留作處理公文之用。
陳小九剛一進去,就就听到嘰嘰喳喳的說笑聲從書房中傳出來,走過去,就發現單兒、天羽、花如玉三人在一邊看著公文,一邊說笑。
廄已經轉熱,單兒穿了一身孕婦裝,寬寬大大的,把嬌小的單兒顯得像一只瓷女圭女圭。
天羽穿著一身粉色的睡袍,慵懶的拄著下頜,眼神忽閃,站在花如玉身旁,正在看那些公文,看小九進來,迎過來,說道:「九哥來了!我來看看花姐姐,花姐姐是大燕的大功臣,我好羨慕。」
小九捏了捏天羽的臉蛋,拉著她一同走到花如玉身邊。《》
花如玉穿的,可就性感許多,頭發也挽著,根本就不似個將軍,活月兌月兌的風情萬種的小婦人。
她一身紗薄的粉色睡裙,裙子剛巧遮住豐滿圓潤的臀,裙下只穿著靴褲,沒有搐褲,露出一雙修長緊致的美腿來,尤其是那一雙足踝,秀美水潤,盈盈一握。
花如玉看著小九進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啐道:「壞人,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今晚我不想看見你。」
「口是心非。」
陳小九心中將花如玉鄙視了一下:她這是說給單兒、天羽听呢,好像顯得她不是等著受寵呢。
不過,你穿的這麼性感風騷,誰看不出來你就在等著與我親熱呢?
「花妹妹在干什麼?」
陳小九走到花如玉身旁,笑著看她,她的睡衣胸口開的很低,雪白粉膩的頸子下面露出一片酥胸,凝如白脂,一條深溝抹胸中延伸出來,誘人魂魄,她剛洗過澡,舉手投足水靈靈的,散發著清爽的香氣。
花如玉頭也不回,只是低著頭,偷偷看著小九逐漸隆起的褲襠,心里得意,口中卻啐道:「我在批公文,你少煩我,看來北疆與突厥的戰況不利啊,此事還需早些定奪才好。」看著小九的褲襠支愣得老高,她哪有心思批公文?心里越來越亂了。
單兒看著小九那饑渴的眼神,擠兌道:「天羽妹妹,你快看,小九的眼楮要飛到花姐姐胸里去了,真不害臊。」
陳小九瞪了單兒一眼,嗔道:「胡說什麼?就你事多。」
花如玉也被臊得臉紅,急忙用手捂著春光泄露的胸口,啐道:「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
她在單兒面前根本不害羞,兩人都一起伺候過小九呢,不比這羞人多了?她只是與天羽之間不是很熟悉,所有才很放不開。
陳小九哈哈一笑,興致一來,盯著花如玉高聳的胸,賦詩一首:「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天羽、單兒听著,忍不住咯笑起來。
「哎呀,你要死啊!」
花如玉窘得不行,起身就去捶打小九,小九趁機把花如玉抱起來,笑道:「小別勝新婚,還打什麼?到床上打去!」
「放開,你放開我!」
花如玉開始手腳亂蹬,被小九親了一口,心里惶惶的,抱著他的脖子,親昵的貼在一起,進了臥房。
天羽一臉羨慕的表情,心想著等自己的裁了,也能被九哥這樣寵著,拉著單兒的手,說道:「單兒姐姐,咱們走吧,別打擾九哥的好事了。」
「走什麼走啊?我今個兒來個,就麼想走!」
單兒臉上洋溢著狡黠的笑,小聲哼道:「花姐姐現在胳膊肘子朝外拐,我就得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天羽撅著嘴道:「那單兒姐姐留在這吧,我要走了。」
「不行,你不能走!」
單兒拉著天羽的手,威脅道:「你要在這里陪著我看戲,你要走了,我可不和你好了啊,反正你是知道我的性子的,那絕對會想辦法惹是生非的。」
天羽被單兒拉住了,不敢強行走開,央求道:「在這里干什麼?也沒什麼意思,放我走吧,好姐姐。」
「誰說沒什麼听的?」
單兒嘿嘿笑著,「花姐姐可是很狂熱的,咱們就在這里听床,你就光听著花姐姐的叫聲,都能猜到她該有多麼舒服?」
「這……這樣啊!」天羽紅著臉,諾諾道:「花姐姐好厲害!」
單兒撇撇嘴,「你不懂,這是小九厲害好不好?不然,花姐姐能叫的那麼爽?咱們快別說了,咱們就假裝批奏折,偷偷的听房,她們有什麼辦法?嘿嘿……那個……天羽啊,這個折子你看懂了嗎?咱們好好參謀一下,啊?」
「這個單兒,心眼兒壞著呢,真想撕了她的嘴兒!」
花如玉就預感到單兒跑過來獻殷勤,會藏著什麼心機,一進了臥房,就靠在門上偷听,卻沒想到單兒是誠心過來攪局的——若是只有單兒,她根本不害羞,只是讓天羽听到,天羽回宮之後在傳出去,自己的將軍威風,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小九將花如玉抱在懷中,笑道:「擔心什麼?天羽不是多嘴的人,她才不是向外亂說呢。」一只手不老實,順著裙擺,模著花如玉雪白細膩的肚又順著肚皮撫上了豐滿的雙峰,打趣道:「我來模模花妹妹是胖了,還是瘦了。」
「無恥!」
被小九揉著女乃,花如玉身體舒服的要命,眸子含笑嬌媚,水汪汪的,似蒙了一層水霧,眨呀眨的,蕩漾著春意,紅唇艷如玫瑰,微微張著,嬌嗔道:「怎麼還模不夠,又不是第一次模?」
陳小九貼著她的耳邊吹著氣,「永遠都模不夠,嘿嘿……花妹妹的胸又大了許多。」
花如玉也扭動著臀,掐著他的腰,說道:「你也大了呢。」
兩人穿著都很薄,花如玉坐在小九腿上,能感受到頂在她上的那根木橛子有多麼的猙獰健碩。
每頂一下,都讓自己心慌,連思維都停掉了,也忍不住驕哼出醉人的聲音來。
只是,她卻不敢被小九頂得實了,害怕把更多的心火勾出來,讓自己沒羞沒臊的呻.吟喘息,那丑態可就被天羽和單兒听了去,以後還不得用這個把柄來嘲笑自己?只是身子發熱,著了火似的,好想被頂著,好想整個人都鑽進小九的身體里去。
這種想要又不敢要的矛盾心思,讓花如玉尷尬而又瘋狂,剛巧小九的手撕爛了她的褻褲,模到了花蕊深處,一片泥濘。
「你壞!你壞!」
花如玉受了強烈的刺激,心里越發的急躁,也豁出去了,將小九推倒,貼著小九耳畔,咬著耳朵,痴痴道:「我要好久好久的,好久好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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