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又羞又怒,心中萬分委屈!
身為突厥公主,她還從未被任何人如此肆意辱罵過,此刻,她終于有幸體會到了小人物的悲哀,也設身處地體會到了突厥人骨子里的那種蠻橫、霸道、嗜血與愚昧。
風箏心中痛的滴血,心想著要是突厥的命脈被這熊都這種囂張跋扈,卻又愚昧無知的人掌控,突厥還哪里有未來?
可偏偏熊都的老子是左賢王,熊都是小王爺,在可預見的將來,熊都一定會成為左右突厥局勢的新生代,到那個時候,突厥的噩夢就會真正的來臨,現在想一想,都讓人不寒而栗啊!
風箏忍著怒氣,繼續溫柔的色誘,「王爺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小女子一件王爺,心就慌了,王爺,您來听听,我的心跳的很厲害的,我一是害怕,更多的則是對王爺的仰慕,小女子從未見過王爺這般英武有力的男人……」
她說話之時,眉眼通透,含羞帶怯,有著別樣的嬌羞與嫵媚。
商隊的那些女眷卻以為風箏是在向突厥人示好,只為了活命,不由得又開始大聲斥責起來。
「不要臉,賤女人!」
「女人的禮義廉恥都丟到哪里了?我呸!」
「她就是欠.日了。」
……
怒罵之聲如ch o涌來。
風箏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里卻痛的要命。
「哈哈,小娘們兒很有情調呀。」熊都被風箏的溫柔勾起了情趣,猥瑣的笑道:「你生得倒是美呀,本王還真舍不得殺你呢?中原女人身上的味道,應該與突厥女人身上的味道不同?」
眾親兵哄然大笑,眼神中釋放著輕蔑之意。
風箏眸子中越發嫵媚如水,「小王爺說的真好,小女子身上的味道確實與眾不同,王爺若不信,只管來聞一聞,王爺一定會喜歡的。」
這話就是果的勾引了。
她就是想把熊都勾引過來,然後挾持他。
「不要臉,狐媚子。」
「中原女子怎麼會這麼無恥?」
「這女人,真該一刀殺了。」
……
那些女眷又是一陣怒叱。
「有點意思啊。」
色字頭上一把刀!此話對熊都尤為正確。
熊都一聲不知睡了多少女人,但都是突厥美女,連一個中原女子都未曾睡過,他被風箏這般媚態勾引得心癢難搔,真相嘗試一下中原女子是個什麼滋味。
「小妞兒,你除了有些香味,還會什麼啊!」
風箏看著有戲,急忙回答,「小女子會伺候人,還會按摩,尤其是小女子這雙手,又白又軟,可以為王爺模遍全身,王爺,您也可以模我呀,我身上不僅香,而且還白膩柔滑,王爺,您一定會喜歡的。」
「哈哈……中原的女人真是賤啊!」
熊都被風箏勾引的褲襠支愣的老高,早已控制不住心頭的情念,看著風箏那張吹彈得破的小臉,色迷迷露骨的說道:「小妞兒,你想讓本王干你嗎?沒想到中原的女人比突厥還要開放。」
那些商隊女眷臊的臉紅,真想沖過把風箏給給掐死。
風箏急忙溫柔似水的回應,「王爺若能讓小女子伺候您,那是小女子一聲的榮幸,小女子願意取悅于王爺,只求王爺心情舒暢,能放過這些商人,他們在王爺眼中不過是螻蟻,放了也是您一句話的事情,小女子願意用身體為王爺奉獻快樂。」
「你這個賤女人,我們用不著你來營救。」
「我們死了,也與你沒有干系。」
「救我們,說得好听,你是想男人了?」
……
又是一頓挖苦。
「呵呵,原來你是想用你的身體交換這些人的性命呀?你們不愧是商人,這筆買賣做的真值。」
熊都笑著,忽然翻臉怒喝,「賤女人,我殺了他們,在玷污了你,你又能奈何?你憑什麼與我講條件?」
風箏沉住氣,不慌不忙,溫柔的說道:「王爺,您不覺得讓一個中原女子溫柔乖順的在您身下婉轉嚶嚀,是一件很享受的美事嗎?這是王爺您的魅力所在,王爺,您會用您的身體,您的魅力征服中原的女子,以此證明突厥男人遠比中原男子更加的優秀,王爺,我說的對嗎?」
她這番話說得軟中帶硬,又給熊都帶足了高帽子,真是好算計了。
「哈哈,這話我愛听!」
熊都也覺得風箏的話有道理,說道:「好,本王就給你一個獻身的機會,只要你有本事,把本王伺候的舒服,本王就放了你們這些螻蟻,如何?」
風箏大喜:「多謝王爺成全,那個……王爺,小女子在哪里……在哪里伺候王爺呀?總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王爺,我害羞,我的身體只能給王爺您一個人欣賞,我是您的戰利品,只能您一個人享受。」
這番話極大的滿足了熊都的自尊心。
他本來打算光天化日之下,將風箏扒光了衣服解決掉的,但現在卻又改了主意,貪婪的說道:「素素支撐起帳篷,本王要向中原女子展現一下突厥男人的強悍與風采,不把這娘們兒殺得討饒,誓不罷休。」
突厥士兵中爆發出野獸般的吼聲。
張嵐夫婦快馬加鞭,一直往東南方向跑!
兩人一路跑出六七十里的路程,張嵐突然收住韁繩,對他老婆說道:「你接著逃,我要回救兄弟們。」
「你傻了啊!」
張嵐的老婆死死抱住張嵐,說道:「那可是一萬突厥鐵騎啊,他們殺人不眨眼,你一個人,那有機會救人?不是我不讓你救人,我是不能讓你回找死。」
張嵐決然道:「我必須回,不然,咱們哪有臉回家?哪有臉見父老鄉親?他們都死了,就咱們活著回了?「
「臉重要,還是性命重要?你這個狠心的人,不管我的孩子了?」
「我答應你活著回來好不好?」張嵐央求道。
「不好,你騙我,我絕對不會讓你救人。」張嵐的老婆忽然下馬,死死的抱住張嵐的腿不松開。
「老婆,你快放開!」
「不放!」
「你再不放手,我動強了啊。「
「我肚子里有孩子,只要你舍得……」
張嵐真是被他老婆纏得沒辦法,長嘆一口氣,仰望著幽暗的夜空,眼中滴下悲傷的淚珠來。
正待此時,忽听東南方傳來嗒嗒的馬蹄聲!
「你听!」
張嵐側耳仔細聆听,「這是馬蹄聲?很厚重的馬蹄聲,足有萬人的馬蹄聲。」他經商許久,對馬蹄聲的判斷十分準確。
「啊?那怎麼辦?」
張嵐的老婆突然慌了神,「咱們快逃,他們可能也是那個突厥王爺的人。」
「前有豺狼,後有虎豹,咱們往哪里逃?」
張嵐重重的嘆了口氣,「也罷,看來咱們夫妻二人真要死在突厥的草原上了,哎,可惜了我的孩子。」
「嵐哥,其實我沒懷孩子,我是騙你的……」張嵐的老婆抱緊了他,溫柔的依偎在他懷中。
「你……」
張嵐無話可說,此刻都快死了,他還有什麼話說?兩人就是這麼相擁而泣,听著馬蹄聲越來越近,心慌慌的享受著最後的時光。
遠處火把通明!
張嵐望過,就看前方的騎兵洋灑著火把,迅速的逼近,他們連躲都懶得躲,心想著就被馬蹄子踩死算了。
嗒嗒嗒嗒……
前方的騎兵宛如一陣風沖過來,看到他們二人,居然給讓出了道路,沒有將他們踐踏在馬蹄之下。
「啊?這是怎麼回事?」張嵐徹底懵了。
「你們是什麼人?」
忽然,一到高亢威嚴的聲音在身側響起,「你們怎麼穿著中原的衣衫,你們是中原人嗎?是來經商的?」
張嵐回眸一望,驚訝的眼楮都何不攏!
他不是被這人威嚴嚇到了,而是被這他的衣衫嚇到了——此人身穿的,居然是中原的兵甲。
該不會是眼花了?
張嵐柔柔眼楮,前後左右一望,才發現這幫騎兵居然都是中原的服飾。
完了!完了!
我這不是在做夢?張嵐完全被弄懵了。
「吼吼!問你話呢,你傻了嗎?」
高宮以為他耳聾了,忍不住大吼一聲,直接將張嵐從震驚中嚇得醒過來。
「你們是……」
張嵐抑制住澎湃的心,哆哆嗦嗦問道:「你們是大燕的軍隊?是……是嗎?」他話都說不利索,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廢話,當然是了!」
高宮得意的說道:「我們是大燕興國公轄下,威名遠揚的鐵甲營,你是經商的,說給你听,也不懂得,好了,我們走了。」
興國公?
這是興國公的軍隊?
張嵐一听,幸福的都要暈死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懇求興國公救我等一命。」
「什麼?」
高宮立刻調轉馬頭,說道:「什麼情況?有人要殺你們?」
張嵐說道:「前方七十里,有一只突厥大軍,足有萬人,他們圍獵我的商隊,恐怕都已經遭毒手了,將軍,圍在擔心,懇請您救我們一命。」
「前方有突厥士兵?太好了!」
高宮立刻命令騎兵停下,帶著張嵐夫婦見陳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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