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顧不得燭火中有催.情的烈性,此刻,她只是想要能打開石棺,能看一眼娘親的遺容。
縷縷幽香沁人心脾,風箏吸了幾下,就覺得臉紅如醉,心里燥熱起來,隱隱就覺得身體中泛著灼熱的癢,從腿間醞釀,一直涌上大腦,讓她腦中幻化出許許多多的誘人幻想,小九身下那根猙獰的東西,不斷在她幻想中縈繞,讓她巴不得一把抓住,狠狠的騎上去……
「不要!」
風箏劇烈的打了個顫,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從那種靡靡的情愫中回過神來,捂著通紅的臉,心想著︰這催.情的蠟燭好厲害,剛一點燃,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小箏姑娘,你怎麼了?」
小九湊過來,看著風箏那張嫵媚水潤的眼眸,疑惑道︰「你臉怎麼這麼紅?傳出的氣都是熱的?」忍不住用手去模風箏的額頭。
「不要!」
被小九的大手踫觸著額頭,風箏身子過電似地,飛一般的逃開,躲在另一邊去,忍著慌亂的心跳,驕哼道︰「不要,你不要過來,你也不許踫我?」
「誰稀罕踫你呀?」陳小九不屑的撇撇嘴,「一驚一乍的,也不知誰剛才使勁往我身上蹭了。」
「不許說!」
風箏橫了小九一眼,才捂著滾燙的臉,期期艾艾道︰「你……你沒什麼反應嗎?」
陳小九道︰「什麼反應?」
「明知故問。」
風箏低頭看著小九的褲襠,見那里沒有猙獰的鼓脹起來,心中才安穩些,卻又有些隱隱的失望,幽幽道︰「你的控制力終究是比我好……」
小九哈哈笑道︰「那是因為我的思想比你純潔。」
「呸,不要臉。」
風箏啐了一口,才深呼吸一口氣,走到石棺前,運足了功力,要把棺蓋推開,可是石棺卻紋絲不動。
「怎麼推不開?」
風箏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鼓脹的酥胸劇烈起伏,晃動著誘人的魅惑,她不甘心的是了幾次,但石棺卻仍沒有挪動分毫,只好罷手,嬌媚的臉頰方才是因為灼熱而嫣紅,現在則是用功過度,充斥著一片玫瑰般的紫紅。
瞥眼一瞧,就發現小九正瞪大了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喘息的胸看,急忙捂住,羞啐道︰「臭流氓,你看什麼看?還快過來幫忙?」
陳小九收回貪婪的視線,笑道︰「我幫你也推不開的。」
風箏道︰「為何?」
陳小九道︰「因為這石棺根本就不是推的,你到我這邊來看。」他指著官身上的八卦圖案,道︰「這是八卦鎖,按照五行生克制成的鎖頭,你就算有萬金之力,也打不開這個石棺,你啊,只是胸大,做事沒腦子,白費力氣。」
「你才沒腦子呢!」風箏氣呼呼的瞟了小九一眼,嗔道︰「我胸大怎麼了?有能耐你別偷看。」
陳小九道︰「我就光明正大的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
風箏與小九絆了幾句嘴,聞著香燭的靡靡香味,整個人又要陷入那靡靡幻境之中,急忙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肥美的,痛得她哎呦一聲,叫起來,只是叫聲嫵媚,宛如是在叫.春。
陳小九看在眼里,哈哈大笑,「玩自.虐?這不好吧?這麼翹的,你也舍得掐下去?還是讓我代勞的好。」
「你休想。」
風箏嚇得跳開,咬緊了粉唇,幽幽道︰「你別調戲我,你先幫我把石棺打開,辦正經事要緊。」
小九道︰「那好啊,不過你對我老是凶巴巴的,我很不高興,我一不高興,什麼都想不出來。」
「你真是流氓。」
風箏啐了一口,忽然又想到小九若是不出手,還真沒人幫她,只好收斂起自己的小姐脾氣,溫柔的說道︰「我求求你幫我打開石棺好不好?」
「恩,這還有點意思。」
陳小九道︰「你求我啊,我是誰呀?」
風箏耐著性子,柔聲道︰「你不是陳小九嗎?」
「錯!」陳小九道︰「我就喜歡別人叫我九哥,那樣我心情高興、舒暢,什麼點子都能想得出來。」
「小九,你越來越無恥了。」風箏撇撇嘴,「我才不叫你哥呢。」
「不叫拉倒,誰也沒求著你叫啊。」陳小九圍著石棺轉了一圈又一圈,拉著尾音,說道︰「這石棺還真堅固啊。」
風箏氣得一個人舞弄了一陣,終究是打不開石棺,這才不情願的叫了一聲,「九哥!臭流氓,我叫了,這下成了吧?你別得寸進尺啊。」
陳小九哼道︰「你叫誰流氓呀?」
風箏憋著氣,又氣呼呼道:「九哥!」她把臭流氓三字給省掉了。
陳小九道︰「不行,語氣太硬,沒一點小鳥依人的樣子。」
「你……」
風箏指著小九的鼻子,真相把他狠狠的揍一頓,重重的跺著腳,終于服軟,溫柔款款道︰「小九哥,你就幫幫我嘛。」
「哈哈……這一聲叫得我骨頭都軟了,看看,女孩家家的,就要這麼溫柔嘛。」
小九听得直打顫,褲襠蹭蹭見長,一瞬間就支撐得老高,心想著自己忍了這半天,終于被著一聲小九哥給拿下了。
「看我的。」
小九看著那個八卦,很仔細的端詳了一陣,來回挪動著那八個石鈕兒,扭來扭去的。
不一會兒,就隱約听到一聲 嚓的響聲,小到幾不可聞,小九卻听能到,拍著手,說道︰「小箏姑娘,大功告成。」
「啊?好了?我呢沒那個推開了?」
風箏看著小九一副成足在兄的模樣,心中焦急,立刻就去開館,這一次,她不廢三成內力,就將石棺推開了一點縫隙。
嗖嗖……
一排箭雨攢射出來。
「小心。」
小九似乎早有準備,攬住風箏的柔腰,就將她拽開,那一排箭,全部射到了洞頂上去,發出篤篤的聲音。
「你娘要殺你呢!」
小九一邊後怕著,那一只抱在風箏腰上的手卻一點點模上去,剛好觸及大白兔的邊緣,隨著風箏劇烈喘息,酥香顫動,讓小九能深刻感受到誘人酥胸的溫軟與碩大。
「你干什麼?模我的胸,快放開我。」
風箏被小九抱在懷中,聞著小九身上的男人氣息,就覺得能把自己迷醉,尤其是那一只隱約模在胸口的大手,讓整個身體似乎都歡快的顫抖起來,那感覺真舒服啊.
「恩,小箏顧念,九哥又救了你一命。」
陳小九戀戀不舍的將手從風箏胸前移開,聞著指尖兒的香味,打趣道︰「真相啊,聞之欲醉。」
「惡心,臭流氓。」
風箏不敢再與小九接觸,晃著小臉蛋,將靡靡的情緒丟掉,躲得遠遠的將石棺徹底打開,卻不見了弩箭射出來,放下心來,心懷忐忑的探頭進去,激動的哭訴,「娘,小箏來看你了,娘,小箏來了……」
睜開眼楮一望,陡然就驚呆了。
小九也覺得不對,急忙湊過去一看,就見里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我娘呢?我娘在哪里?」
風箏滿心希望,但不見了娘,心中極度失望,經受不起打擊,渾身無力,軟軟的倒在小九的懷中。
「小箏姑娘!小箏姑娘!」
小九抱緊了風箏,再仔細的一望石棺里面,居然發現了一封書信,伸手就拿出來,抱著風箏坐在了桌子上。
「小箏姑娘,你醒醒,你別激動,這里有一封書信。」
小九掐著風箏人中,風箏不醒,沒辦法,他動了壞心思,掐了一把溫軟酥胸上的相思紅豆。
「嘖嘖……居然還不醒?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九嘿嘿壞笑著,將兩根手指慢慢伸入了腿心處,畫著圈,溫柔的按在了小小的突起之上。
「嗯!別……」
風箏身子一顫,一下子就醒了,就覺得腿心有只手在扣著那小小的豆芽,急忙抓住那只手,滿臉紅暈,嬌喘著向小九求饒,「不要……不要這樣,我求你別做禽獸好不好?嗚嗚……我娘都不見了,你還欺負我,你算什麼哥哥呀,嗚嗚……」
「誰欺負你了,我是在救你好不好?」
小九急忙將手戀戀不舍的從風箏腿心抽出來,模了這一陣,愛不釋手,真不願意離開那里。
他松開風箏,風箏就軟軟的倒下去,急忙又過來,重新將風箏扶住,笑道︰「你娘沒了沒關心,這里有一封書信,大約你看看就會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什麼書信?快拿來我看。」
風箏從小九手中接過書信,看著上面突厥的文字,驚訝的瞪大了眼楮,不解道:「居然是我娘的字……」
「你娘的字?」小九大驚失色,「你娘……你娘不是去了嗎?怎麼還會有書信?會不會你娘變成鬼了?」
「別胡說。」
風箏也驚得出了一身冷汗,越發與小九靠的緊了,糯糯道︰「我們突厥人心中只有長生天,沒有……沒有鬼的,再說了,我娘那麼善良,即便是成了鬼,也是……也是善良的女鬼……」
小九看著風箏嚇得花容失色的模樣,忽然笑起來,「你娘是不是鬼,打開書信看看就知道了。」
風箏神情慌亂的打開書信,匆匆在書信上掃了一眼,忽然開心的笑起來,「哈哈……我娘沒死,我娘沒死。」
小九哈哈笑道︰「我就猜到是這麼一回事,沒看石棺里連衣物都沒有嗎?」
風箏看著信,方才還笑意盈盈,這會忽然又沉默了,眼神痴痴的,抿著嘴,搖頭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爹不是我爹,娘卻是我娘……」
小九一下子愣住了︰乖乖龍的東,金木大汗被帶了綠帽子,風箏他娘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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