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只見一名參謀急匆匆走進來把電報交給穆亞平說︰「穆司令,神木來電!」穆亞平看完電報臉上流露出欣喜的表情。請記住我們的網址他什麼也沒有說,隨手把電報交給閻錫山。閻錫山看完後也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隨手遞給了商震。
商震看完電報後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說︰「穆司令、閻主席,我們終于可以對付日軍的轟炸機了,今天上午我們的高炮部隊在神木地區擊落了日軍四架轟炸機,真是大快人心!」穆亞平說︰「目前我們的高炮部隊只能獵裝一個團,初戰告捷,確實令人振奮。現在我們必須保證神木鋼鐵廠生產,目前我們所有的特殊軍用鋼材,只有神木能生產,因此到年底必須初步恢復神木鋼鐵廠的生產,所以我們獵裝的炮兵團首先布防在神木地區。」
閻錫山說︰「穆司令說的不錯,眼下我們十分困難,只能獵裝兩支高炮團,另一支高炮團正在組建之中。方才神木工業區傳來的電報證實,我們在神木地區布防的高炮部隊效果不錯而且初戰告捷,第一次作戰就擊落了日軍四架轟炸機。第二高炮團組建完成後,我建議布防在黃河渡口,保證我們黃河渡口暢通無阻。」
穆亞平笑說︰「閻主席的建議非常好,我沒有意見。殘酷的大戰告一段落,重慶方面傳來消息,廣州已經被日軍佔領,目前我們和外部除了在新疆和蘇聯保持陸路聯系外,其他所有的聯系已經全部隔斷。日軍在西部戰場受挫,不甘心失敗的日軍,肯定會全力對付重慶方面。」
「穆司令!你的意思是說,日軍很快會發動武漢會戰?」商震有些吃驚說道。穆亞平說︰「根據可靠軍事情報,日軍罷免了第二方面軍司令官,繼任者是岡村寧次大將。這家伙是一個中國通,是一個非常精明而又務實的軍人。目前華東佔領軍已經開始頻繁的兵力調動,日軍沿著長江進攻勢在必行。」穆亞平停頓一下喝了一口茶。
閻錫山問︰「你是說鄭州方面的日軍會大舉南下?」穆亞平接說︰「不錯!向武漢進攻意圖就是逼迫重慶方面就範。日軍華東佔領軍會率先動手,稍晚鄭州方面包括徐州方面的日軍會大舉南下作戰。根據我們內部的來的消息,岡村寧次向日軍大本營提交了一份報告。」
「什麼報告?」閻錫山迷惑問。穆亞平說︰「岡村寧次主張今後軍事領域,全力對付重慶方面,旨在以較小的代價獲取較大的勝利。而對于我們采用防御和經濟封鎖的手段。另外他主張要長期的破壞我們的戰爭潛力,尤其是對我們的空襲要長期進行下去。目前我們轉移到西部的各工礦企業還沒有形成規模,而包頭的工礦企業又被日軍空襲破壞的十分嚴重,僅靠五原的工廠,眼下我們只能維持,另外我們還要對重慶方面大力支援。」
「你要繼續援助重慶?」商震有些不情願問。穆亞平果斷說︰「無論多困難,我都要勒緊褲腰帶全方位的支援中央軍作戰。在對日作戰方面我們一定要有全局觀念,決不可有山頭主義和本位思想。目前鞏縣兵工廠已經被日軍空襲炸毀,下一步武漢兵工廠要面臨搬遷,重慶方面將面臨武器彈藥告吹的局面,因此我們的兵工企業要全力承擔武器彈藥的支援,這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
閻錫山沉吟一下說︰「穆司令!我建議山西境內的兵工廠主要滿足我們的前線部隊所需,位于五原的兵工廠和蘭州上馬的兩家兵工廠所生產的彈藥,主要供應重慶方面如何?」穆亞平說︰「閻主席,有關這個問題你全權主抓,下面就我們今後的發展,我的想法是••••••。」
面對日軍即將向武漢發動進攻,老蔣親自飛到武漢,他決心保衛大武漢。穆亞平能在河南、中條山擋住日軍的狂攻,他自然有信心在武漢擋住日軍的進攻。老蔣一到武漢便召開高級將領軍事會議,它采用了穆亞平的做法,取消戰區司令一級的編制,保留軍一級編制便于高效指揮。
在老蔣的統籌下,武漢周邊集中了將近60萬部隊,兵力部署進行從新調整後,老蔣的心情大好。似乎炎熱的夏季,給他帶來了火熱的雄心。這天他在武漢臨時官邸和何應欽、顧祝同等高級將領正在研究軍情。「報告委座,穆司令來電!」一名通訊官進來把一封電報交給老蔣。
老蔣接過電報快速看完後,面部表情抽動了幾下顯然有些激動,他微微閉上眼楮讓自己平靜下來。何應欽以為穆亞平又提什麼胡亂建議說︰「委座!穆司令三番五次干擾我們,他以為自己是救世主那,簡直不自量力。他在河南擋住日軍進攻,不就是利用黃河水嗎?這一點委座早就想到了。」
老蔣把電報遞給何應欽說︰「真是差距呀!你們是小人度君子之月復,中國大地有穆亞平這等精英人物,簡直是上天的造化,就胸懷和氣魄我不如此人呀!」何應欽看完電報驚呼說︰「穆司令要全力支援我們,太好了!各部隊都要武器彈藥,為此事我正犯愁那,真是及時雨。」
副總指揮顧祝同看完電報說︰「穆司令長官令人欽佩,委座說的不錯,此人不但高瞻遠矚,實施充分證明他是一個堅定地愛國主義者,在捍衛國土的立場上我們遠遠不及。」老蔣接說︰「以我個人的名義發報,對于穆司令長官一顆赤誠之心••••••。」
陽光明媚,熱浪滾滾。姜森陪同穆亞平參觀完農業科研所來到一塊稻田。穆亞平俯身撫模沉甸甸的稻穗說︰「姜兄!下一步你要主抓農業生產,現在我們的糧食非常緊張,隨著難民打量涌進西部,糧食的問題更加突出。方才我和秦所長探討了一番,他們開發的馬鈴薯一號應立即推廣,夏糧收獲後,立即大範圍耕鈴薯,我們必須早作準備,度過一個嚴酷的冬季。」
姜森說︰「目前我們的糧食儲備已經動用了一半,另外我們還要對重慶方面進行支援,眼下又涌進這麼多難民,或許大量耕鈴薯是度過眼前危機的有效辦法。整個西部地區,難民要向各地分散,同時又要組織難民開荒種田,所有舉措至少要等到明年夏糧收獲,我們或許能度過難關。」
穆亞平點點頭接說︰「雖然我們面臨困難,但是也面臨機遇,利用戰時的有利條件,產業結構要做大範圍升級改造。目前我們各級科研所已經非常健全,因此你管理的所有實業,要大膽的采用新技術,逐步淘汰落後的生產工藝。」
姜森說︰「穆老弟,你還是拿出一份章程來,不然的話我搞不好。」穆亞平說︰「你放心我要在五原呆兩個月,這期間我要走訪工礦企業,盡早拿出一份新的發展方案。目前我們已經初步形成了工業體系和非常成型的商貿體系,伴隨戰時經濟,我們將迎來大發展的格局,我們要在科技領域、工業領域迎頭趕上西方發達國家,因此必須形成跨越式發展的格局!」「跨越式發展?」姜森困惑問。
穆亞平笑說︰「西部經過幾年大開發,尤其是戰爭對人才的吸引,使我們具備了跨越式發展的條件。所謂的跨越式發展,關鍵是人才問題,根據顧也平統計,一年來伴隨中日戰爭爆發,從國外回來的各式人才以及從淪陷區蜂擁而至的各式人才,呈現出幾何狀態增長,在我們西部已經相當可觀,下一步就是讓他們發揮才干的時候了。我們要首先營造尊重科技人才的風氣,在保證他們良好的生活環境下,還要讓他們獲得全社會的尊重借以調動他們的積極性。」
姜森說︰「這方面我們不是做得很好了嗎?」穆亞平說︰「僅僅讓他們衣食無愁是不夠的,必須讓他們有話語權,以此帶動整個科技領域的飛躍。眼下不少國外的工程技術人員在為我們效力,我們必須調動他們的積極性。今後我們的實業就是一面旗子,在各個領域做示範帶頭作用,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假以時日我們的蝴蝶效應必將產生井噴的作用。」
姜森振奮說︰「是呀!很多搞實業的人都墨守成規,前怕狼後怕虎的,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利益使然。只要我們搞得好必然會帶動所有的人。」穆亞平說︰「我想兩年以後我們會恢復到戰前水平,五年以後你會看到一個你無法想象的局面。」
哥倆說著、笑著,不知不覺走到隆興農莊總部姜森的官邸。天氣太熱,哥倆月兌去上衣,只穿了一件跨欄背心。「穆老弟到家了,今天咱們哥倆好好地喝一杯,多年了難得你這麼空閑。」穆亞平說︰「好一醉方休,不醉不歸。」
隨後穆亞平走訪各個工廠,一邊深入調查研究一邊完善方案。與此同時他把從事各科研的人和工程師召集到一起,就科學技術如何為工廠服務的舉措,進行周密的、科學的統籌。穆亞平的五原騰挪,為日後西部大發展、繼而形成跨越式發展的格局奠定了基礎。
八月中旬,日軍華東佔領軍首先拉開了向武漢進攻的序幕,穆亞平關心戰局的同時,司令部轉發了一封來自延安的電報,穆亞平看完電報後,立即向東北發了一封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