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雲飛正在昏昏欲睡,突然美軍飛行員開始呼叫。紀雲飛睜開眼楮習慣的了一眼手表,正好飛行了5個時。他伸頭向下面張望,見兩條並排的、黑『色』的長長跑道分醒目。紀雲飛知道目的地到了。
紀雲飛剛要站起來,美軍領航員揮手示意,並用手比劃意思是,飛機下降不穩,希望他不要『亂』動。紀雲飛只好從新坐下。飛機逐漸下降高度,接著對準了跑道。覓得,紀雲飛發現比鄰跑道大約幾百米遠有一排戰機,戰機在明亮的陽光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
紀雲飛知道那是空軍的戰斗機,已經率先進駐這座野戰機場,擔負機場的防空任務。紀雲飛還發現,機場指揮塔豎起了高高的鐵架,他知道那是雷達天線,想必某某野戰機場已經完善了預警裝置。
運輸機順利降落,在機場擔任警戒任務的騎兵第一師、第二旅旅長親自迎接。紀雲飛和這位旅長一番寒暄,同時謝絕了這位旅長的美意,給他接風洗塵。接著他帶領首批到達的空降兵,開始給後續部搭建帳篷。
為了保證空降兵迅速出征,他們的營房就搭建在機場一側的曠野。事先運輸機已經把帳篷運來,此時在西北方向的曠野,軍用帳篷堆得像山似的。整整一個禮拜,紀雲飛率領後續到來的官兵,總算把千頂帳篷搭建完畢。
進入三月末,草原的風兒似乎暖和了許多。張軍率領兩支戰機大隊進駐某某野戰機場已經兩天了。由于戰斗機對機場跑道要求不高,年初朱日成命令工程營,在主機場北側搶修出一條戰斗機起降跑道。完全是土制的跑道,但是對于張軍來已經相當不錯了。
由于機場有預警雷達預警,因此張軍不用安排值班飛機巡邏。況且值班飛機巡邏,一旦接近邊境線,很容易被日軍發現,因此張軍安排一支戰機大隊處于待命狀態,他自己反而沒有什麼事情。機場的後勤及吃喝拉雜睡不要他『操』心,作為空中驕子,這種待遇是別人無法享受的。
此時,張軍坐在帳篷里閑的無事,自己的另外三支戰機大隊要5月份才進駐,第6航空師在6月初才轉場,因此張軍基本無事可做。他想研究北滿日軍空軍的情況,可是手頭沒有任何資料,張軍未免心情有些急躁。
「師長,我听警備旅的騎兵,咱們附近有野黃羊,我們出去散散心?」屬下一名大隊長。張軍沉『吟』了一下︰「被車,我們去打一只黃羊,今天晚好好喝一頓。」不一會兒屬下開來吉普車,車放了兩把步槍。
傍晚,廖輝率領第2坦克師到達目的地,一個叫沙河的地方,附近一條河沒有解凍,仿佛在沉睡。這個地方實際就是一片曠野。同樣,廖輝率部到達目的地,便命令師長古鐵軍搭建帳篷。畢竟是機械化部隊,一個月的長途奔馳,官兵們仍然生龍活虎,似乎不出旅途的勞累。
沙河距離邊境線大約00公里,距離某某機場大約50公里。次日,廖輝走馬觀花的視察了一番正在搭建的兵營,接著又檢查了坦克兵保養坦克的情況。一圈下來,太陽已經一竿子高了。廖輝似乎想起什麼︰「立即給機場發報,紀雲飛這子已經到達0天了,我要去拜拜山頭。」
很快警衛員備好車,吉普車風馳電掣般向著機場方向呼嘯而去。又有一批空降兵到達了,紀雲飛安頓完後,回到自己營房,覓得見廖輝雙手『插』在褲兜里,靠在車笑眯眯的望著他。「廖兄是你?你們什麼時候到達的?」
紀雲飛快步向前,頓時精神煥發。「我們是昨天晚到的,位置在南部的沙河,這不我想你了,專程來你。媽的空降兵待遇是特殊,真是空中嬌子清一『色』空運,你子真有福。」廖輝臉明顯流『露』出不滿。
紀雲飛忙解釋︰「這你怨不得我,這是司令部的命令。再你們游山玩水多自在,你僑情什麼?」廖輝︰「游山玩水,你開玩笑吧!這一路我成收容隊了,那些陸軍兄弟有多難,你要到那份情景,就不會這樣了」
「行了!這不是我們關心的問題,不過你來了,我自然要盡地主之誼,走咱哥倆好好地喝一頓。你還記的次咱哥倆喝酒是什麼時候?」紀雲飛發問。廖輝沉『吟』一下︰「兩年前在蘭州軍官培訓,那次是咱們兄弟歡聚最全的一次,我們兄弟恐怕再也沒有那種情景了。」
到廖輝唏噓不止紀雲飛同感到︰「最遺憾的事那次沒有雲龍。目前雲龍仍然在青海,譚鵬在緬甸,郝俊峰在察爾,這次如果不是聯合作戰,你我恐怕難以相見。」「是呀!我們相聚的機會越來越少,今天我們要好好珍惜一下,不醉不歸。」
見紀雲飛拿出一瓶酒,擺兩個牛肉罐頭,廖輝皺起眉頭︰「你也太氣了,就這些東西招待我,這一路我罐頭吃的直反胃。」「現在是非常時期,有這些東西就不錯了,你讓我哪兒去找美味佳肴!」
「附近有沒有野味,我听外蒙的野黃羊不少!」「此言不虛,外蒙地廣人稀,野黃羊確實不少,我在飛機就到成群的野黃羊在草原奔跑,你一路難倒沒有踫?」「我們坦克整出那嘛大動靜,即使有野黃羊也跑的無影無蹤了,你讓我哪兒去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嗆嗆。
廖輝︰「干脆我們去打一只,回來當下酒菜如何?」「好主意,中午飯我們就不吃了。」著話二人一人拎起一把步槍走出帳篷了吉普車。在車紀雲飛大聲吩咐,讓警衛員支起大鍋把火燒旺,就好像此行不虛,肯定能打到黃羊。
哥倆駕駛吉普車向著西部而去,大約過了兩個時,哥倆有些心灰意冷。在西部方圓20里地的範圍搜索,凡是認為黃羊有可能出沒的地方都了,竟然連黃羊的影子都沒有見到,眼瞅著太陽西斜廖輝的肚子咕咕叫。
「我老弟!咱哥倆是一廂情願,這個地方距離機場太近了,即使有黃羊也早就嚇跑了。我就此打住,肚子里的胃和腸已經開始打架,我們回去就著罐頭將就吃吧!」廖輝已經失去耐心。「再南邊去轉轉,難倒我們就空手而歸?」紀雲飛依然不死心!
紀雲飛駕駛吉普車,廖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已經徹底失去打獵的興趣。這功夫他後悔拉紀雲飛打什麼黃羊了,餓的滋味有些難受,廖輝懶得向野外撒目。「廖兄!你瞧西面來了一輛吉普車?」紀雲飛疑『惑』問。
廖輝抬起頭來,果然發現從西邊一輛軍用吉普車高速駛來。「是誰如此有雅興,跑到這麼遠來閑逛?難倒是和我們一樣出來打獵?」廖輝正分析著,吉普車便來到面前緊急剎車,哥倆正在疑『惑』當中,一名有些面熟的少將軍官跳下車。
哥倆正在『迷』『惑』,只見少將軍官前舉手敬禮︰「報告廖副司令,紀師長,我听你們來了,一直想去拜訪你們!沒有想到在這里不期而遇!」哥倆相互了一眼,有些雲山霧罩。「我曾是譚軍長的警衛員,我叫張軍,你們不認識我了?」張軍有些著急急忙表明。
「奧!是你子!你不是在••••••」廖輝一時不知道出所以然。「報告廖副司令,我擔任空2師第第4戰機大隊隊長,前不久任命我擔任新組建的空7師師長,接著調往外蒙,我們到達這里已經0天了!」
「听你在西部空戰中表現得不錯,沒有想到你子擢升的的如此之快,當年的放牛娃,如今當師長了」紀雲飛前拍了一下張軍的肩膀以示親切。雖然紀雲飛也是師長,但是紀雲飛是將軍餃,廖輝也是將軍餃。
倆人即是前輩又是峰,因此張軍不敢造次挺胸︰「卑職惶恐,請長官恕我不敬!」廖輝笑︰「不要听他胡扯逗你玩那。譚鵬的警衛員如今當空軍師長,我們臉也有光嗎?見到你仿佛見到譚鵬,我們非常高興!」
紀雲飛笑︰「你跑怎麼遠閑逛雅興不淺那!」不滿二位長官,屬下這附近有黃羊,讓我出來散散心。」「黃羊!你打著黃羊了!」廖輝來了精神頭。張軍如實︰「一大早我就出來在這一帶搜尋,根本沒有黃羊的影子。後來我又向西邊搜索,僥幸踫到一群黃羊。」
紀雲飛走到車前查︰「怎麼才打到一支黃羊,不是有一群嗎?」張軍的屬下解釋︰「長官!你有所不知,這黃羊的奔跑速度極快、耐力大,我們要是騎馬就好了,吉普車在草原追趕黃羊根本不行,要不是我們師長槍法好,恐怕一支黃羊也打不著!」
「廖兄!樣子長生天給面子,不讓我們空手而歸!」廖輝听出來紀雲飛的弦外之音︰「張軍!我們一起把他消滅如何?」張軍哪有不允之理,趕還來不及那。是巧合三位不同軍中的主官,首次進行了一場「聯合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