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規,我真的沒事」看著在屋子里團團轉,一疊聲的問大夫怎麼還沒到的趙士程,再看看坐在床邊,一臉關切的李夫人,唐婉有種被人重視珍愛的感覺,但也有些啼笑皆非,她輕聲道︰「是因為日頭有些大,我又坐得久了,所以才會忽然有些眩暈,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我素來氣血不旺,蹲久了、坐久了都會有些眩暈的。」
唐婉身體並不算是很好,天生的弱質縴縴,只是胡夫人一向都很小心的給她調養身體,也極少生病而已。在陸家的時候沒有胡夫人的小心回護,又多了很多勞心勞力的事情,身體一度虧損的厲害,但重生之後,她努力地想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心境變遷加上家人的悉心照料,倒也恢復到了以前的模樣。至少唐婉相信現在的自己不會像上一世那般被一場小小的傷風奪去了性命。但是調養得再好,身體的底子是在那里的,時不時的會眩暈的毛病也從來就沒有好轉過,只是嫁進門之後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而已。
「還是讓大夫看看比較放心」李夫人笑著拍拍她的手,這個時候大夫也終于來了,還是一位少見的女大夫,李夫人立刻讓開地方,讓大夫為唐婉把脈。
「大夫,怎麼樣?」看著女大夫時不時深皺的眉頭,趙士程的心里越發的擔憂起來——要真是唐婉所說的氣血虛,大夫也不會這般模樣了。
「看脈象是滑脈,不過也可能是少夫人熱邪入體。」這位女大夫慣常到趙家為女眷看病,自然明白唐婉的身份,對外面盛傳的那些關于唐婉的謠言自然也是清楚的,再加上脈象尚有些不夠明確,她也不敢一下子就下了定論。
「滑脈是什麼脈?」趙士程微微一怔,並不明白女大夫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一旁的李夫人卻听得正確,臉上忍不住的也帶了些急切。
「大夫的意思是時日尚短,所以不好做定論嗎?」。李夫人自然知道什麼是滑脈,也知道女大夫心中的顧慮,畢竟趙士程兩人成親還不到一個月,就算是坐床喜脈象也不會太明確。
「是的,夫人」女大夫點點頭,然後問唐婉道︰「少夫人這個月的信期可來了?」
信期?唐婉紅了臉,但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害羞的時候,而女大夫的話也讓她的心頭爬起了希望,但轉念一想卻又失望了,道︰「成親的那天我的潮信剛過,這個月還沒有到日子。」
也就是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潮信會不會遲來女大夫有些失望,但卻更殷切的問道︰「上次潮信是那天?」
「是月初」唐婉萬分肯定的道,自從知道她身體有了些損傷,對懷孕有礙之後,胡夫人小心的讓人給她調養,而她對自己的身體也很在意起來,調養了那麼長時間,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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