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先的計劃,梨山老母和幾位菩薩打算試佛心,孔凌將定風珠給了孫悟空,沒用梨山老母出面,在唐僧收了沙和尚之後,幾位菩薩聚會,梨山老母主動說︰「豬八戒雖說鐘情于高翠蓮,可也得試一試他,佛心不堅定是無法保著唐僧取經的。」
「說得也是。」文殊菩薩頷首,目光向一直很沉默的觀音菩薩望去,在眾多菩薩中,觀音菩薩地位最高,最得佛祖信任,除了佛祖之外,西游就屬她操心最多,幾乎包攬了一切的俗事,「你怎麼不說話?」
觀音菩薩攥緊白玉淨瓶,道︰「試佛心倒也無妨,我是怕見到孔凌。」
梨山老母一直在閉關,不清楚孔凌的威名,剩余幾位菩薩,雖然听過孔凌的名頭,但大多認為是借助于孔宣,孔神將聲威赫赫,她們以為孔凌不過是仗著孔宣而已,神仙們不敢得罪孔宣,才會任由孔凌欺負,當然這有一部分原因。
「孔凌就那麼可怕?」梨山老母問道,「我剛一出關,滿耳灌的都是孔凌的名字,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同孔凌接觸最多的觀音菩薩,嘆道︰「說實話,我也說不清楚她是什麼樣的人,不惹你生氣的時候,挺可愛的,惹你哭笑不得時,更可愛。」
幾位菩薩同時無語,這話竟然是觀音菩薩說出來的?怎麼每個字都听的明白,但和在一起卻听不懂了呢,惹你生氣還更可愛?這是不是有自虐傾向?
「我會會孔凌。」梨山老母一錘定音,除了觀音菩薩之外的所有菩薩都點頭贊同,梨山老母本身是妖怪,她是被佛祖感化才被尊稱為老母的,據說和孔宣的關系不錯,是能和孔宣說得上話的不多的幾個人,「他認準了孔凌,我怎麼也得看看孔凌是不是能配得上孔宣。」
「孔神將不會听任何人的勸解,他認準了孔凌,其實他和孔凌挺合適的。」觀音菩薩對他們這一對很贊同,「孔凌雖然是人族,修為也不高,但在孔凌身邊,孔神將總是很平和,身上洋溢著光彩,雖說我不知道那分光彩是什麼,但孔神將不會因任何人放棄孔凌,這麼說吧,你們恐怕不清楚,當初天庭宴會時,西方教的兩位聖人打算算計孔凌,都被孔神將給打了,他敲響了混沌鐘,三界六道震動,誰也不敢對孔凌下手。」
「你這麼說,我更要看看孔凌,孔宣這麼多年,才想要定下來,實在是不容易,這次試佛心和看孔凌一起吧,最近取經路上太平經了,長此以往下去,佛祖那里不好交代。」
觀音菩薩臉微紅,無奈的搖頭︰「我何嘗不知?但是妖怪不行動,我有什麼法子?現在只希望天庭神仙那里別出岔子了。」
「天庭是要臉面的,哪會出爾反爾?當初想著妖怪必會為唐僧蜂擁而至,妖族一片散沙,便沒同妖族聯系設立密約,現在有能耐有本事的妖怪都去了北俱蘆洲,剩下的大多膽小如鼠,牛魔王發話不讓他們出來,它們就守著洞府,猴子是妖非妖,和牛魔王結拜,咱們不好讓猴子直接打到洞府去,天庭神仙就不一樣,有密約在,玉帝再不甘心,到時辰也得放人下凡。」
觀音菩薩可沒他們那麼足的信心,「只要孔凌不突然出現,神仙們會按照要求進行,怕就怕孔凌哎」
菩薩首次嘆氣,梨山老母和幾位菩薩不懂她為何對孔凌這麼大的忌諱,心里好奇的緊,打算變身之後,去等著取經人,「孔凌喜歡什麼?」
「美男,八卦,珠寶首飾,這三樣是孔凌的最愛。」菩薩直言相告,梨山老母瞪大眼楮「美男?孔宣能忍得?」
孔宣獨佔欲極強,這是妖怪的通病,伴侶身上不準許有任何的氣味,菩薩道︰「孔宣很喜歡孔凌,那種感情不是我們能理解的。」
菩薩統一行動,就算觀音菩薩不想見孔凌,不好打擾他們的興趣,變成一名妙齡少女,菩薩暗中琢磨,其實變成帥哥可能更能誘惑孔凌,就怕孔宣一時氣憤,突然發飆,佛祖親臨都不一定能讓孔宣停手。
兩座山間的一片開闊地上,一座山莊突然出現,梨山老母等專心等候取經人,順便向菩薩詢問,孔凌的事跡,菩薩低聲說道「最近我听了個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聖人打算收孔凌做徒弟。」
「什麼?聖人收徒?」
得到觀音菩薩肯定的回答之後,梨山老母抹了抹發鬢,問出了所有听見這個消息都會有的疑惑︰」孔凌到底哪好?何德何能讓聖人收徒?」
觀音菩薩聳聳肩頭,笑道︰」說不出哪好,我挺喜歡孔凌。」
雖然孔凌給她添了很多的煩惱,但按照孔凌所說,給予真正需要幫助的凡人恩惠,雖然菩薩的香火少了點,重塑菩薩金身少了幾座,但菩薩得了許多的功德,比以往要多出許多,也純粹了許多,這對于菩薩的修為很有益處。
有一日,童兒回報,唐僧師徒在莊子上借住,梨山老母親自出迎,唐長老長,唐長老短的,對于唐僧很是熱情,梨山老母並未看見孔凌,心中有點納悶,她是跑哪去了?
唐僧肉眼凡胎,是看不出神仙菩薩的,孫悟空雖然看不出梨山老母的真身,但火眼晶晶能看到她們身上霞光,想到孔凌的交代,安靜的呆在一旁,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豬八戒看到化身為老夫人的三個女兒,都很漂亮,但感覺總是不對勁,默念翠蓮妹妹還在高老莊等他,翠蓮妹妹最漂亮,夢里夢見的都是翠蓮妹妹,這一番平心咒念下來,就算嫦娥仙子站在他面前,豬八戒也不會再動心了。
唐僧從來就視女人于無物,除了孔凌之外,女人在他面前晃悠多少遍,他都記不住,沙和尚對于嬌滴滴的少女也沒什麼興趣,所以梨山老母費盡唇舌愣是沒人搭理,一氣之下轉身離開,就連答應好的齋飯都不給吃了。
猴子想了想道︰「和尚師傅,咱們還是住帳篷去。」
唐僧竟然點頭表示贊同,「為師認為還是住帳篷妥當,方才那位女施主頻繁的推薦自己的女兒,她家千金果真出色的話還用著這麼上桿子?孔凌說過,太過熱情,非奸即盜」
「噗。」猴子噴了茶水,向外看了看,這話可不是它說的,菩薩們憤怒找唐僧去,猴子納悶何時唐僧將孔凌的話記得這般熟練了?再次感嘆孔凌的影響力。
唐僧覺得還不夠,難得想得全面聰明一把,接著說道︰「兩座山間有這麼一處宅子,前不著村後不找店,為師看弄不好是妖怪用法術變的,咱們師徒還是早些離開好。」
「這也是孔凌教給你的?」猴子十分的肯定,佛祖第一,孔凌第二。
唐僧點頭︰「她以前刨坑坑貧僧,每次貧僧在坑底時,孔凌都會站在坑邊上給貧僧講道理,以前貧僧處事未深,現在她說得大多是金玉良言。」
猴子向一個角落挑起大拇指,就孔凌這本事誰能比得過?唐僧既然主動要求去住帳篷,能不給菩薩們面子,猴子舉雙手贊成,唐僧師徒牽著白馬出了莊子,在一處臨水的地方,猴子搭建帳篷,這工作猴子做得很熟練,豬八戒主動生活做飯,猴子空間手鐲里有得是好東西,唐僧是吃素得,但是豬八戒他們有時會吃點肉,唐僧也曾教育過他們,不可食肉。
豬八戒一本正經的拱手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只要心中有佛祖,誠心拜佛,佛祖不會怪罪的。」
關于吃肉還是吃素的問題,唐僧辯不過孔凌,對于他的三個徒弟,唐僧知道都是有本事的,他們能陪著自己取經就不錯了,不能多要求,唐僧認為能關好就好,徒弟們一看就知道不是修佛的,唐僧也不會強求的。
梨山老母看到唐僧師徒人走屋空,一時愣住了,「這怎麼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這句話,你沒听過嗎?」。陌生的女孩聲音在屋子外的樹上飄來,「你就是梨山老母?」
梨山老母看向大樹,一名嬌俏可愛的小姑娘,穿著一件粉女敕的青蘿衣裙,頭上簪著一根碧璽簪子,雙腿悠然的擺動著,貓樣兒漆黑的眼眸好奇的看著她。
「你是誰?」
「我是孔凌。」
梨山老母恍然,「他們是你叫走的?」
孔凌手指輕搖,俏皮的向梨山老母眨眨眼楮,「你不能冤枉我哦,我根本就沒出聲,他們是自己走的,其實你想要試驗他們的佛心,安排得也緊密一點,細節,要注意細節啊,唐僧也不是蠢人。」
「」
梨山老母終于體會到了神仙們面對孔凌的感覺,一口氣憋在心里是挺不好受的,要發火吧,孔凌說得有幾分道理,就算是神仙菩薩也不能不講道理,不發火,就得承認是他們自己的不是,梨山老母決定忽略孔凌,「孔神將,孔宣。」」哇哦,大叔,她叫你孔宣。」
孔凌抓住隱在她身後的孔宣,「她是你的親戚?我記得你不是只有一個弟弟嗎?她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