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千千歲 第二卷 公主 【第027章】【第028章】

作者 ︰ 璐珈

酒醉情迷下睡意如潮的涌來,李昔不自覺的溢出一聲申吟,抓牢了手里攥住的衣角。這時腰間突然一陣發緊,她被人狠狠的按到了胸前,緊接著便听到一聲滿足的輕笑,他重復的低喊著她的名字,緩慢卻堅定,「昔兒……」

它們那麼輕,可落入她的耳里卻那麼重。

李昔有些模糊的想著這人真是不讓人安生,若她現在不困的話肯定給他一記拳頭,對他道︰「喊什麼喊,老實睡覺」

不知多久李昔朦朧轉醒,她似乎做了個夢,夢到了碧海藍天下,納木措湖的湖邊,她與祿東贊……,至于到底夢到了什麼事情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臉上微微地有些熱。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剛抬眼想叫醒祿東贊時卻對著他的臉發起了呆。

她有了驚奇的發現……一他怎麼會長的這麼好看?

他的眉毛修長整齊,眉尾直入發鬢,英挺之余又可看出這人心思篤定,不可動遙睫毛是甚比過女子的濃密卷翹,睜眼時顯得眼楮炯炯有神,閉眼時卻是讓人心底驀然柔軟的乖巧。

他有一雙細長的眼楮,漂亮且精致,那稍稍揚起的眼尾顯露出幾分精明。黑色的眸子此刻正恬靜的被遮掩住,卻不難想到他平時眼里的清冷和淡然,以及偶爾閃過的陰狠和冰冷。

他的鼻梁高挺且筆直。李昔模了模自己還算是挺翹的鼻子,突然對他的鼻子起了嫉妒之心,完美的鼻子讓人恨不得拿塊磚頭將它砸歪。至于那張唇形優美的嘴……人說唇薄的男子也代表了薄情,可這麼一張漂亮的薄唇,又有誰能抵住他的誘惑?

薄情從來不該怪他人的花心,只怪我們把持不住自己的心。

鬼使神差下,李昔伸出食指跟著思緒緩緩劃過他的五官,最後細細的在臉頰上摩挲了起來。

他的皮膚雖沒有大唐男子那般白皙,卻是健康的膚色,有點象古天樂的膚質。而且細膩,堪比滑女敕女敕的豆腐,女敕得有種想讓人湊上去咬一口……

李昔暗罵自己是「狼女」,阿彌陀佛,只是她怎麼能這麼饑渴,怎麼能因為他的美色就失去了理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美色不算什麼不算什麼不算什麼……美色,真的不算什麼。

她失笑,看著他又出了神。

他在人前總是有禮斯文,眼里卻帶著疏離的清冷。

他有嚴重的起床氣,完全不符合他優雅的朝中重臣形象。

他脾氣不好(除她之外)而且特別小心眼(僅僅對她),得罪他的人沒有一個躲得過他的報復。

他開心的時候會微微的眯起長眸,眼里漾著像春風那般柔和的東西。

他生氣的時候凌厲的像東風,霸道、危險且不留余地。

他總愛掩藏自己真實的情緒,淡然的眸子下的是深藏不露和不見底的思緒……

他是祿東贊,她所熟悉了解的祿東贊,總是想著她寵著她的祿東贊,總是堅定持己見的祿東贊,總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出現的祿東贊,用行動告訴她,他只在乎她的祿東贊。

這樣的祿東贊,她還有什麼借口推開他的靠近?

她要找的,只是一個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堅定得讓她安心的人。

祿東贊的睫毛輕輕顫動,緩慢的睜開眼楮,露出了迷蒙且水潤的眸子,他的聲音有些未睡醒的沙啞,低低的叫道︰「昔兒。」

她對著他露齒一笑,「親愛的大相,你可以起床了。」

接下來的日子,大唐派來的匠人開始對紅山進行測量與勘查。三天後,便有了布達拉宮的雛形圖紙。松贊干布對圖紙進行了簡單的修正後,就敲定了布達拉宮的修建時間。

而祿東贊領了王命,盡了地主之宜,帶著李泰與房遺直選了吐蕃幾處有名的地方游玩了幾天。

李昔除了每日到文成公主那里說話外,就在自己大帳里收拾一些吐蕃的特產。著人裝了六口大箱子。

蝶風這幾天異常的沉默,李昔心知她為哪般。卻不作聲打擾她。有些事情,還要她自己想明白才好。

今天蝶風的氣色還好,听說李泰再有四天就要回去了,就一早來李昔這里伺候著,幫著整理箱籠。

李昔不時的偷看她一眼,心中酸軟,故意問道︰「他們四天後,一早便走嗎?」。

正往里裝肉干的蝶風手上一頓,又飛快地點了一下頭。

「蝶風,你坐下陪我說說話吧。」李昔起身拉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夫人。」蝶風的眼神有些迷惘。

李昔淡淡一笑,「算起來,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三五年的光景了。其實在我心里,早在出長安城的那會兒,就把你當成自己的姐妹了。」

蝶風的眼楮紅了,點頭,「在奴婢心里何嘗不是呢。‘夫人’不過是在人前叫叫的。你永遠都是奴婢心里的那個小公主。公主的心里的苦,奴婢懂。」

李昔的鼻子一酸,險些掉下眼淚來。有些時候,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未必是你的血親。而是相伴在身邊的朋友,好的,壞的,苦與樂,悲與喜……

李昔攜了她的手,輕拍了拍,強笑道︰「可我也有我的歡喜。蝶風,你覺得大相待我如何?」

蝶風想了一下,便認真地說道︰「大相在吐蕃位高權重,難得的青年才俊。他對夫人的情誼,只怕不比房大人少。單從上次他舍身相救,就不難看出夫人在大相心中的地位。」

蝶風說著,抬眸望向李昔,發現她的臉上有著朦朧的光暈,柔和而溫暖,「夫人,听奴婢一句勸。既然你已經到了這兒,大相又待夫人情深意重。夫人就安下心來吧。咱們女人,這一輩子圖的是什麼?不過是一位真心待自己的良人。難得的是大相對夫人絕無二心,想必將來也不會納妾室。這便是夫人苦盡甘來的福氣。」

李昔點頭,突然調皮地對蝶風一笑,「說得如此通透,那你呢?」

「奴婢?」蝶風一怔,隨即恍然。

「奴婢願一輩子伺候夫人。」她輕聲道。

李昔低嘆了口氣,「方才我說的話便都是白說了。既然把你當成姐妹,我便用你方才的話來勸你。你好好想想,機會並不是總有的。要好好把握才是。」

蝶風听了,如坐針氈,立時起了身,「夫人說的什麼話?奴婢听不明白。奴婢去看看還要準備些什麼,先告退了。」

說著,不等李昔說話,便匆匆奔出了大帳。

尼瑪從帳外捧了一匣子進來,疑惑道︰「夫人,蝶風姐姐沒事吧?」

李昔淡笑,搖搖頭,見她手中拿匣子,問道︰「你手里拿的什麼?」

尼瑪笑道︰「是大相叫奴婢拿來給夫人。說是要帶給李大人的。」

「哦?快拿來給我看看。」

打開匣子,里面是一把短劍。鋒芒乍顯,刺得人眼花。再仔細一看,顯得人眼花的還有一樣,便是劍柄上的寶石。大大小小的寶石,以藍,紅、黃三色為主,散瓖在劍柄上。極是漂亮。

倒是有心了。還記得他正經的岳父是哪個。

「達雅手里也有給夫人母親的物件。她一會兒就拿過來。」尼瑪見李昔看後很滿意,接著說道,「大相對夫人真的很好」

這小丫頭倒是與自己混得熟了,知道她沒脾氣,也開始與她開些玩笑,「好什麼好他是這世上最我對差的人。知道吧?」李昔故意唬著臉道。

尼瑪搖頭,卻是不怕她,咯咯咯地笑起來。

「笑什麼呢?」祿東贊掀了帳簾進來。

李昔白了他一眼,不理他。把一早達雅采的早春的鮮花一枝枝地修剪好,插進花瓶里。

尼瑪很有眼色地悄悄退了下去。

祿東贊見她白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他走上前去,從她的身後圈住她,聞到她身上淡淡地花香,埋在她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下,「昔兒,好香。」

李昔扭了扭身子,想要掙月兌他的圈抱,卻被他緊緊地箍在懷里,「想我了嗎?」。

她听了,暖意涌入心田,嘴上並不饒他,「呸想你做什麼?臉皮真厚」

祿東贊在她耳邊呵呵地笑,「臉皮厚點沒關系,我想你就好想不想出去走走?」

李昔轉過身,「這些日子,你天天在外面轉,還想出去走走?」

祿東贊對著她的額頭輕輕一吻,「是帶你出去走走。」

吐蕃的確實春天很美,李昔听了有些心動,「可是贊普會允你出去嗎?再說,你走了,四哥他們誰來陪?」

再有四天他們就要離開吐蕃回大唐了。此生,怕是再也無法相見了。

祿東贊的眉頭一挑,「要贊普是做什麼的?也該他忙忙的了。」見李昔皺眉,便不打算繼續逗她了,「贊普已經同意了。你放心,我們趕在他們離開之前回來。嗯?」

若要留在這里,見到房遺直,心里也是有些怪怪的。

「去哪兒?」李昔的眼楮亮亮的。

這樣一張明朗的臉,此時是無憂的,單純的,祿東贊心下喜歡,低頭吻住她的微張的唇,「……最美的地方。」

當天,祿東贊便帶著李昔離開了邏些城。走得那麼匆忙,李昔都沒來得及準備些什麼,更沒來得及知會蝶風一聲,便被扔進馬車里。

可上了馬車後,李昔發現,原來祿東贊這個家伙卻是把什麼都準備好了的。看來,他是早就預謀好的。

馬上在路上行駛了一整天,看夠了風景的李昔此時正睡的香甜,任祿東贊怎麼搖怎麼晃都不睜眼,祿東贊無奈,只好抱著她下了馬車。李昔無聲的笑了笑,繼續著她未完的香甜美夢。

醒來時祿東贊正坐在案邊看著書,手上捻著顆飽滿的櫻桃來回把玩,手指映著瑪瑙紅的櫻花分外好看。

李昔揉了揉眼楮,茫然的叫道︰「你怎麼把大唐貢給贊普的櫻桃拿了出來。」

祿東贊的視線從書上移開,似笑非笑的對她道︰「醒了?」

李昔含糊的「恩」了一聲,下了床榻走到案邊坐下,捏起一顆櫻桃。

祿東贊單手支著額頭看她,清冷的嗓音道︰「你這眼楮里就只看的到櫻桃?」

她將水潤的櫻桃往嘴里塞了進去,任由櫻桃的水甜彌漫了整個口腔,而後滿足的吞下。她吃完後才道︰「你膽子可夠大,對你偷來的東西我應當格外珍惜才對嘛。」說完,捏著櫻桃一顆一顆往嘴里送。

「偷來的?我竟不知這櫻桃原是偷來的東西。當初魏王殿下,可是極力讓我收下的。」祿東贊不陰不陽的哼了一聲。

原來是李泰。李昔心里有了小小的感動。

面上卻不為所動,打量著祿東贊臨時搭建的小帳篷。吐蕃未統一之前是大多是游牧民族,他們有著野外生存的本事,哪里水草肥美,就在哪里生活。比如搭建帳篷神馬的都是小兒科。

李昔舌忝了舌忝手指上的櫻桃汁,這可是從大唐遠道運送過來的。這麼遠的路,不知李泰費了多少周折,才讓櫻桃保存原樣又新鮮又沒有破損。

其實李昔不知,為了讓她吃上櫻桃,李泰可真的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剛摘下來,便封存好,在尚未出長安之前,先著人快馬加鞭先行去了吐蕃。由于水果在吐蕃難得一見,極為珍貴。祿東贊收到後,幸好吐蕃的天氣比大唐要冷上一些,便妥善地冷藏起來。待李泰一行人等到了邏些城後,方才拿了出來。

李昔又塞了顆櫻桃進嘴,祿東贊長眸倏地一眯,危險的看著她。「櫻桃重要還是我重要?」

李昔隨口說道,「什麼話呢,你怎麼能和櫻桃比?」接著,她咽了咽口水,呃,剛才那話好像有些不對勁?她立馬諂媚的接口,道︰「你可比櫻桃重要多了」

他這才收斂了方才的不悅,伸手擦去她唇邊的汁水,淡淡道︰「見風使舵的不錯。」

李昔舉起一只手做發誓狀,誠懇的道︰「你真的比櫻桃重要多了。」

祿東贊眸內的笑意如同水暈般一圈一圈的漾開,帶些yin*的道︰「你確定?」

李昔斬釘截鐵,「我確定。」

「你確定,可是我不確定……」他修長的手指曖昧的擦過她的嘴角,伸手一把將她勾到他的懷里坐定,他長眸含笑,慢悠悠的道︰「我們來確定一番可好?」

李昔剛塞了顆櫻桃進嘴,還沒意識到他的意圖時就被溫熱的唇瓣貼上,嘴里的櫻桃咬都沒咬就被另一條柔軟的舌頭勾了過去。這櫻桃是我的李昔在心里狂叫著。

她發了狠要搶回屬于自己的果實,奈何那人實在是奸詐的很,總能游刃有余的嬉戲著卻又東卷西繞的不讓她吃到。一番糾纏下來她已經是氣喘吁吁,可他還是一派悠閑,而且還有些意猶未盡。

李昔果斷的伸手,一把推開他貼近的臉,沉痛的哀悼著那顆被搶走的櫻桃。

祿東贊細長的眼里滿是笑意,促狹的對她道︰「怎麼不繼續搶了?」

李昔憤憤的看他一眼,道︰「不怪我方太愚笨,只怪敵方過狡猾」

「哈哈哈哈。」祿東贊大笑,俊美的臉龐愈加耀眼,「你倒挺會自我安慰。」

「哼」李昔不理他,重新揀了顆櫻桃,邊用眼神警告他,再敢和她搶,她就把櫻桃核吐在他臉上。

「好了好了,」他寵溺的模模她的頭,跟模小狗似的,「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喜歡吃櫻桃。」

櫻桃在這一世有多珍貴,你知不知道?李昔斜他一眼,歲數跟喜歡吃櫻桃矛盾嗎?

「昔兒。」他將頭靠在她的肩上,淡笑道︰「我們以後種個櫻桃園子可好?你那個大棚也沒種出什麼菜出來,不如種你最愛吃的。」

李昔咽了咽口水,不自覺的道︰「好,很好。」

祿東贊悶笑了幾聲,咬了咬她的耳垂道︰「吃貨。」

李昔側首,瞪著他烏黑的頭發道︰「吃貨不好嗎?」。

他抬頭,學著她的語氣道︰「好,很好。」他輕勾薄唇,長眸里曖昧不明,湊近她的耳邊緩緩道︰「你吃櫻桃,我吃你的……」說著,他的眼楮溜向李昔的胸,「這樣不是很好?」

如此這般,竟惹得李昔臉上火辣辣了。

這人……這人……實在是太放肆了

李昔剛想回嘴卻被他用食指點了點嘴唇,撫著她睡得有些散落的頭發道︰「昔兒,我替你綰發吧。」

李昔安靜了半晌,點了點頭,淡笑道︰「好。」」

安靜,非常安靜,異常安靜。

小小的帳篷里,他撲在臉上的熱度,證明他在呼吸著。李昔的頭質柔順,綰了這邊,掉了那邊,原本不太散亂的頭發,現在變得亂篷篷地。偏著肇事者還一副認真執著的模樣。

李昔探手握住他的手,低聲道︰「算了。」

祿東贊又試了幾次,終放棄了,擁她在懷,「日子還那麼長,總有一天我會做到的。」

李昔心下酸楚,用力地點了點頭。

「醒來就在這兒了,外面是什麼樣子的?」李昔想要起身出去帳外看看。

祿東贊拉她坐下,神秘兮兮地,「眼下天已黑了,想要看它的全貌,明天看不遲。」

李昔莫名,想著外面黑漆漆地,便听了他的話。

晚膳是祿東贊做的,他堅決不讓她動手。甚至連飯都是他一口一口地喂她。李昔有種被人寵上天的感覺。

于他,是一種幸福。

于她,更是。且她心甘情願地幸福著。

身後有輕盈而均勻的呼吸聲傳來,祿東贊知道她睡著了。

像個孩子似的,沾了枕邊便睡了。他寵溺地笑笑,感到心里一個小小的角落化成了水,輕輕地蕩漾了一下。

祿東贊放下手中的書,輕輕地翻了個身。李昔偎依在他身邊,側身而眠。手里還抓著他的衣角。烏黑的頭發披散在枕頭上,朦朦朧朧的昏黃燭光中,她的皮膚細膩得像脂玉,又像細瓷。

他笑著幫她把落在腮邊的青絲拂在耳後,抬起身來越過她的身邊準備吹了燭火歇息,眼角的余過卻掃過李昔修長的脖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胸口。

雪光一般肌膚,他想起她身為大唐公主,穿得那件輕紗霓裳時的婀娜多姿來。

伸手想進去撫模住她胸前那對嬌女敕,指尖卻踫到了她掛在胸口玉瓶。

那玉瓶自他與她成親時,便見到過。如今還掛在,想必是個吉物。

圓潤的玉質緊貼在兩乳之間的深溝處,yin*著他。潔白無暇柔軟身材,還有隨著那雙嬌女敕起伏的玉瓶……幻化成了動人心魂的眩目*光,讓他的如決堤的海,洶誦而至。

「昔兒……」他半覆在她的身上,一面貼著她的耳朵喊著她的名字,一面悄悄地解了她的衣帶。

或者是感覺到來自身體的壓力,李昔小小掙扎了一下,雪白圓潤的肩頭就從被祿東贊壓著的褻衣里解放出來,在了空氣中,散發著少女甜甜的味道。

祿東贊大力地咽了一下口水,他毫不猶豫地就往著她的肩膀輕輕咬了一口。

李昔一聲驚呼醒過來。見此景,哪里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成親這麼久,緊要關頭,他都是一忍再忍。因為他想要她心甘情願。

「祿東贊」她一邊用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嬌縱口吻喊著他,一邊推搡著他,「睡覺」

李昔的心狂跳著,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拒絕得如此不徹底

可她那力道對祿東贊來說算得了什麼,哪里能動他半分。

「我知道。」祿東贊眉眼含笑地望著她,卻並不想放過她,哄著她道︰「乖,昔兒讓我瞧瞧,只瞧一眼。嗯?」然後,伸了手徑自探進她的抹胸,握住了,輕輕地揉捏。

李昔像被燙著了似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委屈道︰「只說看看的,誰讓你動手了。」

祿東贊並不停手,只湊在她耳邊低語︰「嗯,對只是看看」

李昔還沒從剛才的慌亂中回過神來,上衣卻被祿東贊褪了個干淨。

她這才明白祿東贊所說的看看究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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