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從外面歡喜的跑回宮里,見冥寒正抱著北冥雪,一邊給她輸送著內力,一邊試著喚醒她。奪目的笑臉一下子僵在了臉上,撲過去,搖晃著北冥雪,只見她一臉的痛苦,無法言語。焦急的看著冥寒,見他為北冥雪輸送著內力時蒼白的臉上掛滿了汗珠。
不好,這是輸送過度的狀況,在這樣下去,連冥寒都會有危險的。一掌打開冥寒正為北冥雪輸送內力的手,將北冥雪轉了個圈,落到了自己的懷里,抬起手凝聚這靈力,輕輕的將手貼在了她的胸口,不一會,才見北冥雪的臉色有了恢復。
冥寒虛月兌的倒在了地上,訝異的看著靈兒的動作,見她很是輕松的就給北冥雪解除了痛苦,驚訝的表情就更是顯而易見了。
等北冥雪臉上已經沒有了最初痛苦的神色,靈兒才收回了手,瞟了眼仍在地上趴著的冥寒,沒好氣的叫道︰「還趴著干嘛!還沒休息夠啊!也不來幫我扶一下。」
听到靈兒的責怪,冥寒感緊從地上爬起來,將北冥雪抱了起來,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甜美的睡顏,會讓人以為剛才那個痛到死去活來的人,根本不是她。
靈兒走到床邊,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臉,一臉嚴肅的問道︰「她到底怎麼了。」
冥寒轉過身看到靈兒從未有過的嚴肅表情,想起了方才為北冥雪診斷的事,一下子臉色變得鐵青。
緩緩的說道︰「她中毒了。」
「什麼毒,什麼時候中的,有沒有得救。」
「是……是消神散。」
「消神散?那是什麼東西,有沒有的救啊!」靈兒一臉的疑惑。
冥寒看著靈兒美麗而又平靜的臉,說道︰「靈兒,你娘親她希望你能夠好好地活著,她希望看到你快樂的成長。」
靈兒見他岔開了話題,一個直覺就是不對勁,盯著冥寒的眼楮,嚴肅而又不可抗拒。
又是這種眼神,從靈兒出生,他就見過,冥寒有些不敢正視她的雙眼,別過頭去,不再說話。
「我再說一遍,她中的毒到底有沒有救。」
「沒有,消神散是夏善國的一位巫師所制,當年這位巫師為了懲罰他一個仇人,用了最毒的毒物和最毒的花汁研制了這種毒,既不讓人察覺,也不讓人有反應,直到時間一長,毒進入了血液,再也沒得解得時候,就會出現心口痛的感覺,直到最後死去,這還不算什麼,就算是死了,尸體腐爛後,方圓百里的花草樹木都會變成毒草,那片土地將永無人煙,成為毒物的聚居地,除非火化,將骨灰灑在,斷垣殘壁間,隨風而逝,才不會傳染到別的活物。」
「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難道沒有解藥嗎?」
「沒有,毒入血液,即使是有解藥也救不了雪兒的命了,畢竟她已經中毒不是一天兩天了,已經毒入心髒,沒多長的時間了。」冥寒說道這里,眼眶紅的不能再紅了。
「我不信,我一定救得了她的,我不允許親人再次離我而去,我不允許。冥寒你站到一邊去。」靈兒說著將冥寒拉到一邊,看著床上躺著的北冥雪,淚水一下子就從眼眶滑了下來。
微微的抬起手,運起靈力,北冥雪慢慢的飄在了空中,靈兒轉過身對冥寒說︰「你幫我護法,我這就為娘親解毒。」
說完,手指微曲,指尖上淡紫色的靈力顯而易見,一個揮手靈力充斥著北冥雪的全身,靈兒在空中揮了幾下手,一掌向著北冥雪的方向,一邊抬起另一只手聚起靈力,兩指並攏,將靈力再次注入她的另一只手。
一旁的冥寒見此,早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了。
只見靈兒最後一次將靈氣注入北冥雪的體內時,一股強大的靈力反噬了回來,一下子將靈兒擊倒在地,北冥雪身上的靈光頓時消失,緩緩的落在床上,冥寒趕緊扶起靈兒。
只見靈兒一邊搖頭一邊嘴里念叨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淚水一下子布滿了臉頰,
冥寒一邊抹著靈兒的淚水,一邊安慰道︰「沒事的,你已經盡力了,靈兒,你已經盡力了,你娘親不會怪你的。」
靈兒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冥寒,一下子撲到他懷里,放聲的哭了出來「嗚嗚~~~~~冥寒叔叔~~~~~~我救不了娘親了,嗚嗚。」
親人的離去她已經受夠了,也傷心夠了,為什麼還要讓她再受一遍這種親人離去的痛苦,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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