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只有三百平方尺的小房子里,五髒俱全,洗手間和廚房都清掃得干干淨淨,從廚房中擺放得整整齊齊和應有盡有的調味料,可以看出屋主是位常入廚的人,還是位很講究衛生的人。用白色鏤花屏風隔開房間和一個小客廳,布置上都是以白色簡約為主,清雅而細致。
小客廳除了一張小小的茶幾用來充當餐桌外,就只有不遠處的一部16寸電視機,再也沒有其他的家庭用具,坐的地方就是擺放在地上的地毯。受傷的馮奕楓自然不能就這麼坐在地上,鄺美雲也不怕尷尬,讓馮奕楓坐在自己那張從來都沒有男人踫過的大床,自己則是細心的用跌打酒為他涂抹,不過以她使用的力氣,效果如何,可想而知。
安德烈從上來後,一直就那麼站在小客廳的窗戶前往外看。他是好好的教訓了哪些古惑仔,不過也沒有禁錮他們的意思,就這麼讓他們躺在公寓樓下。這麼大的動靜,不少住在附近的業主早就已經報警。
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實際上,警察都是等所有匪徒走後才會到場。這次也不例外,從鄺美雲受襲,直到安德烈打倒最後一個人,鄺美雲扶著馮奕楓回到家中,整過過程大慨有十五分鐘左右。但安德烈一直觀察著,到現在都不見警察的身影。哪些襲擊鄺美雲的人,受傷不是太重的,都三三兩兩的攙扶著離開。
「少爺,香港的警察就這麼不濟事?怎麼到現在都沒有人來到,哪些人都已經離開了。」安德烈不滿的對還在享受溫柔擦藥的馮奕楓道。
被鄺美雲的小手抹得身體發熱,已經有點忍受不住這種溫柔的煎熬,听到安德烈的話,才轉換一下思想,不要去想入非非。「這是很正常的,很有可能哪些發現情況的居民,看到人有這麼多,怕麻煩和怕被報復,所以不敢報警。也有可能是已經報警了,但現在已經是零晨,除了一小部分還在巡邏外,大多都已經休息。那麼多人在行凶,就憑著幾個巡邏的警察,根本就是無濟于事,還不如晚點過來收拾來得安全。在警察看來,他們只是打份工,賺那麼點錢,沒有必要拿著自己的人身安全去拼搏。這里也不是美國,個人英雄主義是不受歡迎和推崇的。」
听完後,安德烈點點頭嘿嘿笑道︰「還真如少爺所說,我看到警察過來了,不過只有倆個軍裝,連巡邏車都沒有一部。他們就是過來收拾手尾的,根本就不是過來抓人。」
對于馮奕楓和安德烈在哪里詆毀香港警察,鄺美雲就有點不服氣,「你們要和不能這麼說,警察還是很盡忠職守的,我就曾經看過有警察追賊追了足足有幾條街遠,不但自己受傷了不顧,還不怕匪徒拿著刀子恐嚇。這就是我們香港警察,你們也不要一竹竿打倒一船人,這是很不理智的。」越說就越激動,手也沒有原先的溫柔,這就讓馮奕楓終于感受到巨大的痛楚。
「 」用力的吸氣,痛得馮奕楓臉色變白外,冷汗也從額頭直冒。
「哎呀!對不起,是不是弄痛你了?」雖沒有喊痛,但從馮奕楓那顫抖的身體,就可以看出他正在極力忍受著。「我再輕一點,要是你覺得痛,你就對我說,千萬不要忍著。」說著說著,鄺美雲的眼淚就再次冒出來。
「沒,沒事,你繼續好了。」連說話都不利索了,還死口硬。男人就是這樣,明明是很痛,但在美女面前,硬是死要面子,怎麼都不肯認低威。
「我再輕一點,要是痛你就出聲,我可以……。唔唔唔!」還沒有說完,下面的話就已經被鄺美雲的眼淚和嗚咽蓋住了。
轉過身,看著眼淚人如斷線的珍珠般一直往下掉,馮奕楓的心還真的有點痛和不舍。舉起手,輕輕的為鄺美雲抹去還掛在臉上的淚水,溫柔道︰「怎麼了?我不是說過沒事了麼?這點小傷,休息幾天就沒事的。你看看自己,眼楮都哭腫了,這樣可就不漂亮了,你現在可是香港小姐的最後十二強,要是被記者和觀眾看到你這副模樣,那就又有新聞出來了。」
「哇」的一聲,鄺美雲再也忍不住,在馮奕楓的溫柔勸解中,一下子就撲到馮奕楓的懷中,大聲的哭了出來。讓馮奕楓看著一陣無奈,還有尷尬。
一直站在窗台往外看的安德烈,听到鄺美雲的啼哭,轉身一看,曖昧的笑笑,也沒說什麼,只是對馮奕楓做了個手勢,就悄無聲息的打開房門離開了,讓和女人獨處慣的馮奕楓都不由一陣臉紅。
輕輕的撫模著鄺美雲那柔順的秀發,從她身上和頭發上傳過來的幽香,馮奕楓感到身體一陣發熱,就連男性的象征都有抬頭的跡象。試問有一位年輕漂亮,柔情似水的美女倒在你的懷中,能有幾個男人可以忍受住這麼香艷的誘惑?
推開鄺美雲,定定的注視著擁有以雙美麗的大眼楮,瓊鼻、朱唇、秀眉的嬌顏。珠淚含眸,粉女敕柔膚,一時間,房子中曖昧的氣息越發的濃厚。
「阿楓!」鄺美雲在馮奕楓的注視下漸漸迷失,她的眼楮看上去正處在一片迷茫當中,除了馮奕楓外,她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也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有馮奕楓那雙炯炯有神的眼楮看著自己。我的眼中有他,他的眼中有我,四只眼楮就如把倆個人的音容笑貌都刻畫進自己的內心。「我喜歡你,從你第一次救我,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你就是我命中的白馬王子,無論我遇到任何的危險,你都會騎著白馬出現在我身邊,把我救離險境。做我的男朋友好麼!我好想好想能夠躺在你的懷抱中,听你溫柔喊著我的名字。」
沒有回答,馮奕楓已經被鄺美雲的表白擊倒,柔情充滿了內心。這不是他第一次有女人向他表白,林鳳嬌就曾經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歷,但他還是無法去拒絕。明知道這對面前的可人兒不公平,但他還是沒有想過,或者說潛意識想要得到這個女人,所以他不會去拒絕。
面前的男人沒有回答,鄺美雲的心冷了下來,「他拒絕了我,他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普通朋友,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正當她失去信心時,馮奕楓的臉慢慢向她接近。陣陣的喜悅撲面而來,忍住內心的激動,鄺美雲閉上秀眸。
四片嘴唇黏在一起,撬開薄薄的櫻唇,撬開兩排平整的貝齒,尋找到形狀相似,但小小甜甜的舌頭。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就如兩條正在交配的蛇一般,不分你我的纏在一塊。從鄺美雲小嘴中用力的吸出瓊漿玉液,都吞回自己的口中,享受著美女口中甜甜的玉液和鼻孔中噴出的香氣。
初吻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是那麼的令人回味,是那麼的讓人激動。鄺美雲第一次知道,吻原來可以那麼的美,那麼的讓人迷醉。有點孜孜不倦的繼續和馮奕楓的大舌頭來回吸取,從開始的不熟練,只能被動的讓馮奕楓帶動著她。從來吻就不需要教,只要體會過,就會知道下面該怎麼做。鄺美雲的香舌也慢慢度過自己的領域,向馮奕楓的口中侵佔,她很想了解一下自己愛上的男人,倒底會怎麼去處置入侵自己領地的小舌頭。
柔滑的舌頭讓馮奕楓全身躁動不已,鄺美雲在不知不覺中,身上的衣服已經離身而去,粉紅色的也已經被馮奕楓推倒上面,兩堆豐滿而又白滑的山峰已經落入馮奕楓的手中。
夏日炎熱而無風的夜晚,讓本來就已經激動的倆人不能自己。鄺美雲已經完全迷失在馮奕楓的當中,身體已經倒在床上,從她口中不時發出的申吟中,她已經無法抗拒馮奕楓對她做的任何行為,她是多麼的享受這一切。
馮奕楓已經不滿足鄺美雲的紅唇,大嘴慢慢的向胸前轉移,每一寸肌膚都經過洗禮,每一寸肌膚都經過他的撫模。高峰在手中,高峰在口中,堪比珠峰的豐滿已經把馮奕楓掌握住,最頂峰的紅霞正在手指和舌頭的刺激下,變得挺拔起來。
情之所至,玉成其事是最自然不過的。可哪有這麼輕易就能得到的好事(就不讓這麼快推倒,吹啊)?門外傳來安德烈緊張的嚎叫︰「少爺!少爺!快點出來,出事了。」
做事被人打斷,誰會有好心情?馮奕楓當然也不例外,正當他要和鄺美雲進一步深入探討男人與女人在生理結構上最大的分別時,安德烈那熊嚎突然響起,沒有讓馮奕楓因此而終生不舉,已經算是不錯的結果了。
鄺美雲果著上身,她現在真想找條縫隙躲起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表白,也進行到這一步,就差臨門一腳,她都已經準備付出所有,可就在最重要的時刻,偏偏有人出來攪合,她現在還怎麼能夠再次鼓起勇氣和馮奕楓完成下面的程序呢?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蓋起,連看馮奕楓一眼都不敢。不過從她露出被子外面通紅的肌膚來看,她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
拍了拍被子,讓還在顫抖的鄺美雲安心下來。「我去看看什麼事。」
黑著臉打開房門,安德烈緊張的站在外面,不等馮奕楓問,他就已經圇嘴的說道︰「出事了,阮雄文和木晨那邊出事了。哪些越南人死了倆個,另外還傷重三個。現在還不知阮雄文和木晨怎麼樣,阮龍讓我叫你馬上回去。」
這個消息讓馮奕楓所有的火氣都消了,連對鄺美雲提起來的激情也瞬速消退,消融得丁點都沒有。陰冷道︰「你去下面準備車,我穿上衣服就下去。」
沒有太多的廢話,回到屋中。鄺美雲還沒有回過神來,只用被子裹住自己果著的上身,在哪里回味著馮奕楓對她所做的一切。看到他回來,溫柔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嗯!」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湊過去在鄺美雲的額頭上一吻,道︰「我有點要緊事去處理,忙完了再給你電話。你知道我的傳呼機號碼的,有什麼事就CALL我。這兩天你自己小心點,看清楚來人才開門,我會讓人來接送和保護你的。」
「那你也要小心點,做事要量力而為,我等你的電話。」柔情充滿心懷,鄺美雲也在馮奕楓臉上一吻,像小妻子般囑咐要出去工作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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