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爭雄之李元霸別傳 第一百五十二章 春光旖旎

作者 ︰ 弦戈

李元霸和烏藍達公主縱馬而去,實則強忍身上劇痛,馳馬幾個時辰,突然眼前一黑,一頭栽下馬來。醒來時候,發現躺在一個熱氣騰騰的淺水池里,低頭一看,自己赤身露體,身上只裹了一條薄薄紗被。

他想動彈一下,卻覺身子疲乏之極,不由自主。一轉頭,只見水霧之中,走來一個縴縴麗影,赫然便是顏萱。

他心中大喜,坐起身來,喊道︰「萱兒,原來你也在這里?」

可是,只見那道人影從水霧款款而來,原來是個十六七歲少女。她身材相貌竟與顏萱有幾分相似,卻不是顏萱,不禁大失所望。

正自納悶,只听一道悅耳聲音從少女口中飄出︰「哎呀,駙馬爺,你可醒過來了。」聲音輕軟之極,柔媚可人,李元霸听來,竟覺沁入骨髓。

只見一張嬌媚的臉出現眼前,朦朧間,少女款手攬薄紗裙,跨入淺水池中。

李元霸不知其誰,愕然不語。只見少女笑盈盈俯身一拜,柔聲道︰「嗯,駙馬爺,你卻不記得我,我倒是記得你呢。我是烏藍達公主的侍女,平時公主都叫我阿夏。」

李元霸點點頭,哦的一聲,忍不住問道︰「公主呢?」

阿夏不緊不慢,笑道︰「公主和嚴公公有事出門了。她叫我在這里侍候駙馬爺醒來,然後泡泡藥浴,等她回來。嗯,你覺著好些了麼,身上還痛不痛,我再給你摁摁肩罷。」不管李元霸答不答應,自己挨近來,身子貼在李元霸身後,雙手輕他的肩膀。

李元霸見阿夏全無男女之防,一上來便近身給自己按摩,不禁暗暗納罕。他性本無拘無束,見阿夏大大方方,溫存款款,自己也不好拒卻。可是,待阿夏的雙手觸模身背,只覺她手若無骨,卻摩挲有力,所觸之處,居然舒坦之極。只是自己赤身露體,阿夏也穿得甚為單薄,兩個男女如此親近,難免尷尬,笑道︰「不錯。你手法倒好,也有勁兒,不過……」他輕輕挪動了一下,想離開阿夏遠點,可是竟覺力不從心。

阿夏卻不肯離身,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從他身後伸過頭來,側臉一笑,眨眨眼道︰「不過什麼呀,駙馬爺何必見外?平時阿夏都是這樣伺候公主的。阿夏並不把駙馬爺當作外人呢。只要駙馬爺喜歡,我天天給你摁……」

李元霸搖頭道︰「甚麼駙馬爺,俺听著別扭,你不要這樣叫我罷。」

阿夏嘻嘻一笑,月兌口道︰「怎麼別扭呢,你是公主的意中郎君,你和她都.....自然這樣叫你才對。」

李元霸見阿夏對自己眨了一眨眼,不覺臉上一紅,心道︰「我和公主胡天胡地侍候,這丫頭一定在旁偷看呢。」也望著阿夏,笑道︰「你叫我李公子,或者元霸哥哥好了,不要叫什麼駙馬爺。這是命令。」

阿夏掩口一笑,點頭道︰「唔,原來你的名字叫李元霸呀。我記住了。可是,我卻不配叫你作哥哥噢。你又不肯讓我叫你作駙馬爺,那麼就改叫你主人兒罷。你也是阿夏的主人呢。」

李元霸擺擺手,道︰「好罷,隨你怎麼叫,總之不要叫駙馬爺就行。」突然覺得腰背大痛,輕哼一聲,不禁用手撐住。

阿夏見了,忙俯過身來,道︰「主人兒,你身上有傷,老坐著自己會很痛的。你快躺下罷,阿夏再給你推推油罷。」

李元霸聞言奇道︰「什麼推油?」

阿夏道︰「就是在你身上涂上一些療傷精油,然後按摩推拿,你身上的傷痛就會減去很多的。」

李元霸笑道︰「你有什麼好藥,拿我看看?」並不躺下。

阿夏抿嘴一笑,伸手從水池邊上一個石幾上拿過一個紫色瓶子,遞到李元霸跟前,道︰「喏,這是鐵勒人朝貢的龜茲神油,這兩天我給你推拿用的都是這個。」

李元霸愕然道︰「甚麼,我到這里有幾天了?」

阿夏一臉驚訝,一雙水汪汪的眼頓時亮起來,道︰「哎呀,我的主人兒,你怎麼竟不記得麼,公主送你回到這里已經三天兩夜啦。」

李元霸左右張望,見這里正是當日自己隨烏藍達公主來過的未央宮,驚道︰「怎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模模自己的後腦勺。

阿夏道︰「那天公主送你回來,你一直昏睡不醒。她讓我喂你吃了三粒百濟國貢來的回陽丹,你睡了兩天一夜,才清醒過來呢。」

李元霸道︰「我一直躺在這水池中麼?」

阿夏點頭道︰「嗯,起初你睡在公主的床上,吃了丹藥後直說胡話,一會說熱,一會又說冷,我只好把你放到溫湯池中,又給你推油,你泡在水中睡得倒很香,嘻嘻。」

李元霸心道︰「也不知這俏丫頭怎麼把我弄到這溫池來的。」他回頭看宮中床榻離這池子至少也有二三十步遠。

阿夏似看出他的困惑,眼中含笑,道︰「主人兒,你心里在想阿夏是怎麼把你弄到水池里來的是麼?」

李元霸不禁點頭,眼望阿夏。

阿夏嘻嘻一笑,道︰「唔,主人兒,你先慢慢趴下罷,我一邊給你按背,一邊跟你說罷。」說著,過來將李元霸輕輕推倒,讓他趴在水池石板上,一邊伸手給他按摩。

李元霸只好隨她擺布,安靜伏在水池中。他雙臂前伸,身背對著阿夏,偶一回頭,只見阿夏雙膝跪在自己身邊,在一片朦朧水霧中,俯來開始在自己身上涂甚麼龜茲神油。

李元霸渾身乏力,趴在池中,只覺池水溫煦,渾身暖洋洋的,舒坦之極。心想︰「如此溫池,如此可人,也算人生一大美事。」

阿夏跪坐水中,將李元霸的雙足輕輕抱起,放在自己曲起的雙腿上,先從涌泉穴開始,開始輕輕來回按摩。李元霸感覺奇妙,心道︰「此女大有趣味。」不禁偷偷回頭打量阿夏,只見她僅穿一襲貼身薄紗裙,色呈鵝黃,似有若無。薄紗將其縴細嬌小身體輕裹,凹凸有致,一覽無遺。畢竟少年心思,心頭怦怦亂跳︰「原來阿夏身材生得這樣好看迷人,模樣兒竟和萱兒很像,難怪我見她,竟覺親切如故。」

又想︰「她明明知我赤身,又是男人,如何還穿成這樣,莫非有意如此?」轉念一想︰「是了。突厥風俗,于男女之事卻無漢人那般回避設防。何況既然在水中,自然穿得少些。阿夏天真爛漫,憨笑如痴,倒是我多心了。既然她略無羞澀,我怎麼又不能坦蕩蕩的,全由她擺布侍候罷。」

他不知烏藍達公主用馬車將他送回未央宮,因康鞘利從太原馳馬來報說有十分緊急之事,她只得交待阿夏幾句,便匆匆離去。阿夏也是個漢家女子,從小伺候公主,最善伺人心思,性情柔順,俏媚之極。烏藍達公主知李元霸身上有傷,兼之憂勞過度,靜養幾天,自然無礙,因此臨走前囑阿夏道︰「阿夏,駙馬爺身上有傷,你在家好好伺候著,待本公主回來自然有賞。」阿夏媚聲道︰「公主,你要奴家怎麼伺候駙馬爺呢?」烏藍達公主微微一笑,在她耳邊道︰「狐媚丫頭,明知故問。你盡管拿出你的本事,讓他變得生龍活虎的,等我回來再收拾他罷。」阿夏聞言,已知公主之意,于是咬唇低眉,吃吃而笑。

此刻,雙腳跨在阿夏腿上,李元霸也不禁想入非非︰「如此給一個女子赤身按摩,平生未遇,再這樣下去,可不知什麼結果。」正自胡思亂想,突然感覺自己雙腿之上已被壓上什麼溫軟之物,瞥眼一看,卻是阿夏已然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俯身下來,雙手在他背上按摩。

李元霸哪里見過這樣陣式,可是他生性放浪,索性笑道︰「阿夏姑娘,你這樣坐在我身上,要不多時,恐怕不妙。」

阿夏媚眼一揚,道︰「駙馬爺,這有什麼呢,只怕我身子重,壓得你喘不過氣麼?嘻嘻。」

李元霸道︰「哈哈,你侍候公主時候都這樣子麼,可是我可不是公主哦。」

阿夏道︰「你是駙馬爺,就是我的主人。阿夏全心全意侍候你,只要你覺得舒坦受用就是奴家的福分啦。」

突然想起要問阿夏怎麼把自己從床上弄到水池中的,笑道︰「阿夏,你還沒說怎麼把我弄到這池子里來的。」

阿夏咯咯一笑,道︰「主人兒,難道你猜不出麼,我這樣一個人怎麼抬的你起來,我是把你翻過來的,嘻嘻。」

李元霸無法想象自己是怎麼被阿夏翻著推到水池里的,一頭霧水︰「……」

阿夏見他信以為真,不由大樂,笑得花枝亂顫,身子不住在李元霸身背上下顫動,一邊道︰「哎呀,我的主人兒,實話告訴你罷。阿夏是先拿一條長長的浴巾鋪在床邊,然後將你推下床去,落在浴巾上,再拖著浴巾拉你下水的。」雙手不停,在李元霸兩腿內側輕輕來回揉搓,舒服異常,李元霸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如電擊般傳遞到自己後腦,不禁心神一蕩,身子微微緊縮。阿夏在上面感覺到了,昵聲道︰「駙馬爺,你身子怎麼抖得厲害,現下你就受不了啦,等會還不知怎麼樣呢。」

李元霸大氣不敢出︰「還…還要怎樣?」

阿夏彎來,臉幾乎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嗯,不告訴你,只請你閉上眼,不許看。」李元霸趕緊閉上眼楮,正不知如何自處,只覺阿夏輕輕一笑,已然起身而去。

李元霸忍不住偷偷睜眼看去,只見阿夏背對自己,竟將身上黃紗輕輕月兌去,露出白膩如玉的肩膀。李元霸心跳突突,不敢再看,又閉上眼,心道︰「她要干麼?」一時不知人在何處。

還沒回過神,只听阿夏又在耳邊輕聲道︰「主人兒,請你放松些兒,阿夏要給你翻身啦。阿夏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嘻嘻,阿夏伺候你時,你心里想甚麼都可以,就是不許動喔……」李元霸順從其意,讓她把身子翻過來,感覺阿夏將什麼東西敷在他背上。

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又是甚麼?」

「唔,這是倭國上貢的上等深海藻兒,用來敷身療傷最靈驗的了。公主叫我一定要給你多敷幾次呢。」

李元霸也搞不清甚麼叫海藻兒,只覺一個滑膩輕盈的身子已壓在自己身上,听到一陣陣輕微的喘息聲,隨之一道柔媚的聲音仿佛從天上飄來︰「主人兒,奴家這樣壓你,可重不重?」

李元霸支支吾吾道︰「還…還好。」

他知阿夏已經赤身,全身貼在自己背上了,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體內有莫名其妙的沖動,如潮水般涌來。可是,這一刻居然沒有一絲雜念。

阿夏不再說話,卻微喘不斷,只用自己身子在李元霸身背上來回滑動。李元霸恍如夢里,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身在何處。他趴在水石之上,任阿夏來回按摩,他在某個時刻竟把阿夏幻想成顏萱,如做夢一般,一會是阿夏,一會是顏萱,來回替換,把他折磨得精疲力竭,困乏之極,不知不覺趴在水石上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到一陣刺痛,輕哼一聲,猛然從夢中醒來。感覺阿夏依舊挨在他身邊為自己按摩,原來阿夏雙手在他身上按摩,不小心觸到他的傷痛之處。

阿夏歉仄地輕聲道︰「哎呀,對不住,主人兒,我把你弄痛了。」經過推拿按摩之後,她瞥見李元霸左背上漸漸顯出一塊深深的瘀青,便道︰「奴家給你涂點藥罷。」

「這回你有甚麼好藥?」

「也沒什麼好藥呢,倒有契丹國王贈給可汗的人髓膏,專治損傷的。嘻嘻,听說都是從人骨髓里提取來的……」

「甚麼,天底下竟有這種藥,如此殘忍,我…我還是不要了吧。」李元霸便想坐起來,可是居然渾身乏力。

阿夏掩口一笑,道︰「主人兒,你便是于心不忍,可是藥已經煉制成了,你就當成全那些被提取骨髓的人罷,用了這些人髓,也算是替人家做做功德,讓他們早升天國啦。」

「唔,你倒會說話。也罷,就依你,涂上點罷。」

阿夏答應一聲︰「是。」拿出一個血色藥瓶,掏出幾抹人髓膏,涂在李元霸的傷痛處。

一抹上人髓膏,果然感覺一陣清涼之氣,沁入肌膚。隨即有一股熱氣透出肌膚,所涂之處麻熱非常,顯是功效立顯。

李元霸嘆道︰「果然是好藥!唉,本公子何德何能,居然得此受用誰人身上骨髓,真是多謝啦。」

阿夏嘻嘻一笑︰「主人兒,你的心真好,可惜那些人都死了,你說這些話他們也听不見呢。」

李元霸道︰「是,這些骨髓從死人身上提取出來,我再說什麼感激的話,他們自然听不見?」

阿夏搖頭道︰「不是。這些骨髓都是從活人身上提取來的……」

「啊?」

「阿夏听說每個精壯的成年男人身上骨髓只有三滴這樣,骨髓若被提出來後,人也就死了。」

「甚麼……」李元霸眼看那個藥瓶,也有自己半個手掌大,心道︰「這里面也不知裝了多少人的骨髓?」不禁打個寒磣,一坐起,將阿夏的雙手推開,道︰「我不要涂了。你快扶我起來罷。」他坐起來時,仍感吃力,一時竟站立不起。

阿夏見李元霸突然說不涂藥膏了,滿臉驚愕看他。李元霸嘆道︰「阿夏姑娘,請你別給我涂這些藥了,你涂一次,我就感覺有死人在屋里走動……」順手往阿夏身後一指。

誰知阿夏听他這樣說,仿佛感覺到有鬼影在身後一般,頓時捂臉,不敢回頭,驚道︰「哎喲,主人兒,你不涂也罷,可是也不要說得這樣恐怖,我好像也看見有…有幾個鬼影在這屋里晃來晃去呢。」

李元霸笑道︰「是啊,你想想,當初他們被抽取骨髓,不知有多痛苦,如今見你涂他的骨髓,還有不找上門來的……」話未說完,阿夏已嚇得尖叫一聲,撲到李元霸懷里︰「主人兒,快請別說啦。阿夏好怕。」雙手緊緊摟住李元霸的脖子不放,的全身貼在李元霸身上。

李元霸暗暗好笑,心道︰「看來,女孩子都怕鬼。」拍拍阿夏的後背,安慰道︰「阿夏,別怕!世間便是真有鬼,可是人鬼殊途,只要我們陽氣盛,它就近不來身的。你扶我起來罷。」

阿夏听到命令,答應一聲,也顧不得害怕,伸手去扶李元霸。

阿夏半跪起來,要扶李元霸起來。只見她緩緩站起身來,面對李元霸。李元霸也緩緩站起來,無意間瞥了一眼阿夏,不覺血脈賁張,一時目瞪口呆。原來阿夏一絲不掛,肌膚白膩如凝脂,更兼體態裊娜,令李元霸幾乎把持不住。

誰知阿夏站起身來,一個回眸,俯仰之間,突然大叫一聲,雙手捂住嘴巴,眼楮則緊緊看著李元霸,不能移開一瞬。

李元霸被阿夏叫聲嚇了一跳,強自鎮定,笑道︰「阿夏,你看見甚麼了,如此大驚小怪?」

阿夏漲紅了臉,拼命搖頭,伸出左手,指向李元霸月復下。

李元霸低頭一看,慌忙用手捂住。原來自己也是赤身,更要命的是,臍下之物,居然勃然而起,挺直如柱。

他彎腰轉過身去,三步並作兩步,跳出池水,逃向大廳,看見一鋪床榻在那邊,一下鑽了進去。

阿夏咯咯不停,早笑彎了腰。她未經人事,口中猶問︰「主人兒,你身上翹起來的是什麼東西?」

李元霸在床上聞言大笑︰「阿夏,你真的不知這是什麼西麼?」

阿夏點點頭,一臉天真燦爛,忽然似有所悟,點頭道︰「嗯,我懂了,是你們男人用來噓噓的家伙是不是?」李元霸大笑不止。

這時阿夏已將一條浴巾裹在身上,走過來坐到床邊,扭捏道︰「哎喲,到底是不是呢,你怎麼老取笑人家?」

李元霸忍住笑,不住點頭道︰「對極。正是男人用來噓噓的家伙。」

阿夏年方十六歲,于人事似懂非懂,因此才有此問。李元霸越想越覺好笑,居然忘了身痛。他突然想到自己還在未央宮中,須得趁烏藍達公主未回來之前,逃離這里。

他躺在床上,心中盤算如何月兌身。這時,阿夏挨近身來,推他道︰「主人兒,你身上才涂了那甚麼……膏,須得在水里浸泡一個時辰才有效呢。」

李元霸搖頭道︰「管他什麼人髓膏人腦膏,不泡了。阿夏,我肚子餓了,你快去弄點吃的來。」

阿夏嫵媚一笑,扯了扯身上的浴巾,道︰「你想吃甚麼,我們這宮里甚麼都有呢。」

李元霸突然月兌口道︰「我想吃人肉,你有沒有?」

「甚麼?」

李元霸心念一動,一把將阿夏抱過來。阿夏被他抱住,頓時全身酥軟無力,嬌聲道︰「主人兒,你可是公主的駙馬爺呢,你…你想干甚麼?」

李元霸隔著浴巾,緊緊摟住阿夏,笑道︰「阿夏,你是個可愛的姑娘,我一見你就喜歡上你啦。」

阿夏有氣無力道︰「哎呀,主人兒,別這樣說,折殺阿夏呢。我…我不配。」轉過臉去,不敢面對李元霸。

李元霸見她心慌意亂,將她身子轉過來,細細打量她,一陣迷茫,越看越覺她生得像顏萱,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在她耳邊道︰「阿夏,好姑娘,請你幫幫我,告訴我怎麼出了這未央宮?」

「駙馬爺,公主說了,不能讓你走,她還要留你下來作她的駙馬爺呢。」

「哈哈,我不走,我出去找一位朋友,找到她後,我再回來。」

阿夏眼望他,無法確定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李元霸手上加勁,把阿夏抱得更緊,臉貼得她更近,道︰「阿夏,答應我罷,送我出去」

阿夏拼命搖頭︰「不,我不能讓你走。你要一走,公主回來準會打死我的。」

李元霸听她如此說,一時倒拿不定主意了。

阿夏兩眼發光,望著李元霸,突然嘆道︰「主人兒,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兒。其實,我也蠻喜歡你的。只是,你要走可以,你先打傷我罷……」

李元霸笑道︰「打傷你,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我怎麼下得了手?」

阿夏道︰「你若不動手,我只好自己撞牆了。」

李元霸道︰「也不用撞牆,我點你穴道罷。」

阿夏搖頭︰「對了,公主說了你身上有傷,你不能打傷我的。何況,即使你身上無傷,也未必能打傷得了我,除非是我自己放了你。」

李元霸道︰「我雖受了傷,可是也未必不能點你穴道。」

阿夏掩口一笑,道︰「主人兒,別以為阿夏只是一個弱小女子,我可學過異術,能倒轉經脈,你無法點我穴道呢。要是我不肯讓你走,你也未必走得了的。」說著身子輕輕一扭,居然從李元霸懷中月兌身而去。

李元霸大吃一驚,萬料不到阿夏居然有縮骨術。只見阿夏嫵媚一笑︰「主人兒,要不是你剛才那麼抱了我一下,弄得人家渾身無力,否則我給你打一針針,你卻哪里還想走呢。」不知她幾時從哪里拿出一枚細細的針來,在兩只縴細的手指上來回搓摩。

李元霸眼看阿夏雙目波光,看得神馳心搖,不禁乍舌︰「此女大是古怪,幸好我不曾唐突。」

只見阿夏回身走到一道牆壁前,輕輕按動幾下,牆壁居然自動開了,露出一個小門來。李元霸目瞪口呆。

阿夏向李元霸招手道︰「你從這里出去,只需走一炷香功夫,便可走到後門。」

李元霸又驚又喜,想不到阿夏居然主動放自己走。忙跳起身來,正要往那小門走去,只見阿夏將身子擋在門前,眉開眼笑道︰「不過呢,我要是就這麼將你放走了,公主回來豈能饒我?」

李元霸聞言,一時不知如何。阿夏緩緩走近來,挨在他身上,昵聲道︰「主人兒,你既舍不得動阿夏,阿夏又怎舍得讓你走呢?」

李元霸哈哈大笑,伸手想將阿夏攬抱過來,誰知阿夏身如泥鰍,滑不溜手,自己居然抓不住她,她早躲到李元霸身後,從身後抱住李元霸的腰,笑嘻嘻道︰「駙馬爺,你想干甚麼?要是公主知道你這樣對我,更加不能饒我,你想害死人家麼?」雙手竟捂在李元霸臍下。

李元霸見阿夏身手居然如此了得,一時慌了神。又見她公然挑逗自己,正要掰開她,只听一聲悶哼,他猛然回過身來,只見阿夏已然軟軟倒地,只見一張熟悉的俏臉出現眼前。李元霸仿佛看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議之事,卻是狂喜無比,月兌口大叫︰「萱兒,你怎麼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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