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逍遙 第一百三十九章 對策

作者 ︰ 細雨佾佾

「踫!」楚月牙狠狠一拳頭,砸在桌上,怒了,真正的發怒,就會這些卑鄙的手段,好,很好。她若不還回,她的名字倒著寫。

「月牙,怎麼辦?」秦疏落同樣殺氣騰騰的,「我們這就去質問繡文詩社的人,讓他們放人,讓他們賠償。」

幾人現在在書學院的課堂內,書學院的學子們此時已經走得差不多了。

「若是他們不放呢?」簡水柔也滿是冰冷的憤怒,不過,她還算是理智,問了這麼一個問題,「單憑我們幾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整個詩社的對手。」

「那告到去祭酒那里去。」高燁霜道。

「祭酒肯定不會管的,還會說我們血口噴人。」楚月牙搖頭,畢竟是她威脅了祭酒才得到了通過成立詩社的機會,祭酒對她肯定心有不滿的,若是在有這些事情,只怕祭酒就不肯干了。

「可是,絕不能任憑他們的宰割啊。」高燁霜氣呼呼的道,「一直曉得孟繡容陰險得很,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這麼……」

「現在,我們干生氣也沒有用。」楚月牙到底心里年齡上比起另外幾個長了十來歲,作為孤兒的生活那也是日日需要動腦子的,所以很快便有了安排,「首先,我們得去找到那個吳承,他肯定是會囚在太學院內的,非散學時間,太學院是不能進出的,他是中午失蹤的,不會出去。」

「嗯!」幾人齊齊點頭。

「對了,我知道一個地方,肯定是在那里!」秦疏落眼楮一亮,立刻道,「那里原本是禁閉那些違反了太學院院規的寒門學子的,後來有一回十個寒門學子集體自殺在里面便廢棄了。」

「我也听說過。」高燁霜點頭,「傳聞以前繡文詩社欺負人的時候,也有把人丟在那里面過。」

「好。」楚月牙目露凶光,掃視了另外三人,「燁霜、疏落,我想你們打架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沒問題。」高燁霜立馬開始擄袖子,表情興奮,「疏落比我還厲害。」

「那是,自幼我爹就讓我學防身術,一般小賊不再話下。」秦疏落笑著道,「好久沒有動手了,這回可是別人欺負到了我頭上,我爹也不會說什麼。」

「好,那就好。」楚月牙笑了,「待會我們三個蒙了面紗就去。至于水柔,你拿著這一百兩銀子,去吳家看看情況,安撫吳家父母。記得要查些蛛絲馬跡,看看是誰干的,能查到痕跡最好。」

「好。」簡水柔點了頭,接了楚月牙遞給她的銀票。

簡水柔走了,楚月牙、高燁霜和秦疏落三人蒙了臉,找了趁手的棍子,便朝著剛才提到的那個藏人的地方而去,是在太學院極為偏僻的一個角落,那破落的屋子門口還守了兩個少年,正百無聊賴的坐在台階前說著話兒。

「你說繡容姐安排我們兩個在這兒看著,該看多久啊?」其中一個少年問道,一臉苦巴巴的模樣。

「不知道。」另一個少年嘆口氣,望了望後面緊鎖的門,「等酉時末,太學院的人都散了,我們再走吧,反正那姓吳的小子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而且這地方這麼偏僻,又死過人,翰墨詩社的那幾個千金小姐哪里敢來這種地方。」

「果真是在這里。」秦疏落的聲音透過面紗顯得悶悶的,更多的卻是壓抑著的激動,「動手吧。」

「嗯。」楚月牙點頭,「我正面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們兩個從側面攻上去。」

說罷,楚月牙手持板磚蹦了出去,引得那坐著的兩個少年立刻站了起來,瞪著這蒙著面行動怪異的女孩。

「你是誰?」

「此院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坐此院,留下買院財。」楚月牙胡編亂造了一句,然後將板磚砸向其中一人,「看招。」

「啊!」其中一個少年被砸到了腳,痛呼一聲,接著目露凶光的撲了上來,「活膩了!」

「踫」「踫」,高燁霜和秦疏落從旁蹦了出來,一人一棍子敲在那眼中只有楚月牙的兩位少年脖頸上,兩人便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沒意思,這麼不經打。」秦疏落不滿的丟了棍子。

「走,救人要緊。」楚月牙撿起剛剛的板磚,疾步走到門口,看了看那用鎖鎖住的門,撇了撇嘴,舉起板磚準確無誤的朝那鎖砸去。

「砰砰砰」,幾聲之後,鎖掉落了,楚月牙推門而入,吳承果然被綁得如同粽子一般,丟在這黑漆漆陰森森的屋子里頭。

「沒事吧?」楚月牙幾人上前,立刻給吳承松綁,拿出塞住他口的爛布,「不好意思,累你受罪了。」

「咳咳咳……無妨。」吳承清了清嗓子,動了動麻木的嘴道,「我沒事,只是我爹娘,我怕他們……」

「沒事兒,我已經叫人先去了,你放心就好。」楚月牙道,「還能走吧?先去你家,這公道,一定要討回來。」

吳承沒有說話,深深的看著楚月牙,又看了看同樣一臉堅定的高燁霜和秦疏落,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疏落,你先和吳公子去我的馬車,大力應該在外頭等著。」楚月牙看了看門外躺著的兩個少年,「燁霜,我們要以彼人之道還施彼身。」

「好。」高燁霜眼中一閃,立刻明白了楚月牙的意思,「我們去把那兩個死人綁進來。」

一刻鐘後,陳大力駕著馬車疾馳。

「別擔心,你父母沒事的。」高燁霜安慰著吳承,隨即又恨恨的道,「那孟繡容真是太狠毒了,月牙,我們要怎麼報復她?」

「我在想。」楚月牙道,心中的想法許多,在當前情況下可實施的卻不多,「先去看看水柔那邊的情況,再決定。」

「吳公子,你會不會退社啊?」秦疏落則是一直在觀察面無表情的吳承,「畢竟此事是因為你加入了我們翰墨詩社而起。」

這句話一出,皆是一陣沉默,大家心里都明白,若是吳承退出,那麼這一場戰役,便是輸了一半,再要拉人加入,只怕更是難上加難。若是吳承肯留下,而今日的事情,又解決好了,那麼又會是一番不同的情景。

「不會退出。」沉默之後,吳承淡淡的笑了,「他們越是這樣,我便越是要堅持。我這人也沒什麼優點,就是一身骨頭硬而已。再說了,我也喜愛詩詞,我希望能有一個地方讓我同一群真正喜愛詩詞的人在一起,不分身份貴賤。」

「好。」秦疏落道,眼中有著欣賞。

「而且,今日幾位小姐如此拼命護我,我若怯弱退縮,豈不是愧對男子漢三個字?」吳承繼續道,「原本,我還有些猶豫我加入翰墨詩社是否是一個正確的決定,現在,我一點都不猶豫了。」

「謝謝。」楚月牙鄭重的道,「謝謝你信任我們。」

很快,便到吳家的雜貨店,門口一片混亂,不少路人指指點點,進入鋪子中,更是滿目狼藉,所有的東西被損毀了,原本平靜的吳承,額頭上有青筋在跳動,拳頭捏得極緊。

吳承父母均不在鋪子中,似乎已經退到後堂去了,幾人也沒有理會這店鋪的雜亂,跟著吳承進了後堂。

後堂倒是干干淨淨的,簡水柔正端了茶水給吳承的父母喝著,兩個長輩都很安靜,似乎已經從之前的驚嚇和痛心中恢復了過來。

「爹,娘,你們沒事吧?」吳承疾步走了過去,「孩兒不孝,在外惹了事,連累了你們。」

「沒有,我們沒事,很好。而且這位簡小姐說了,要為我們討回公道,而且呀……」

那邊,一家三口聊著,楚月牙則是拉過了簡水柔。

「水柔,怎樣?」楚月牙問道,「情況如何?」

「他父母我已經安撫了下來。」簡水柔點點頭,「現在應當是沒什麼事情了,那一百兩我給了他們,他們說這鋪面的東西根本就值不了這麼多,感激得很。」

「那吳家現在沒什麼損失了?」秦疏落道,瞄著那邊的吳承一家。

「怎麼會沒損失,我們要討回公道的。」高燁霜道,「水柔,你發現是誰做的沒有?」

「有人說,听到其中一個領頭砸鋪子的說了句‘敢惹孟家的人……’之類的話。」簡水柔道,「想必是孟家的人,而且我還撿到了一塊腰牌,上面有個‘孟’字,該是孟府的。」

「甚好。」楚月牙眯起雙眼,「燁霜,疏落,你們和水柔一起,告上公堂,找人證和物證,就說有惡人無緣無故的拆了吳家的店面,鬧大,事情鬧得越大越好。我現在要回去,做一些事情,讓孟繡容也知道我們的厲害。」

「什麼事情?」

「明日你們就知道了。」楚月牙神秘一笑,連告別都省了,提著裙子,跑出了鋪子,看著馬車上的陳大力道,「大力,你現在還認識那些地痞流氓嗎?」

「認識,可是……」

「沒可是了,我有事要安排你。」楚月牙自己爬上了馬車,「現在先回府,我要找畢鳶。」

楚府,畢鳶正在幽院後院看花草。

「畢鳶,五百兩,幫我偷個東西。」楚月牙風風火火的沖入了後院,氣都沒喘勻,逮著畢鳶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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