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高傲而又美麗,大紅衣袍在半空之中獵獵作響,如一個尊貴的女王,兩個同樣美艷的少女恭敬的站在玉玲身邊,看著夏少風頗為驚訝的樣子,玉玲緩緩開口說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劫主?真讓人不敢相信啊。」玉玲抬手間就是大道運轉,道理凝聚。
「我不是什麼劫主。」夏少風不知道玉玲說的劫主是什麼東西,自己來到羅浮界,九幽界之中,知道自己真實身法的也就金靈和蛇老,其他人夏少風閉口不提,但是一種人除外,便是死人。
「這個可不是你說了算,白伊雪本尊是九尾玄狐,可當真比我們這些需要一步步涅槃進化的屬性玄狐強多了,真是恨不得殺了她啊。」身為玄狐之中的一種便是已經天資極其的出眾了,但是一想到還有一只天生的九尾玄狐,心中便是恨得牙癢癢。
金,木,水,火,土,等等屬性的玄狐,每經歷一次痛苦的重生之後就能多漲一根尾巴,修為和天賦也能更上一層樓,但是這九尾玄狐天生九尾九命,而且諸法神通手到擒來。這就是先天原因了,有的人生的好便是生的好。
「古橋族是連泰煞諒事宗天宮宮主都不敢招惹的存在,有時候很多東西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古橋族中曾經出過半步大羅混沌尊者,手中持有利器,不是其他妖魔一族可以招惹的存在。」玉玲似乎與夏少風在交談一般,緩緩道來,沒有其他的事情,听得夏少風迷迷糊糊。
「這與我何干?」
看著豐神俊朗的夏少風,玉玲笑的花枝亂顫,而後說道;「你這話說的可就是讓人難解了,莫非你要否認你喜歡白伊雪?哈哈,歷代劫主與古橋族聖女便是都是以劫主死亡而告終。哦,對了,你知道古橋族另一個名字叫什麼嗎?」玉玲掩面一笑,衣袍下的紅絲帶緩緩飄起,將四周的修士一個個的卷了進來,殺入奪符。
「什麼名字。」夏少風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古橋族似乎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這白伊雪怎麼會到那古橋族?這古橋族的來歷到底是什麼?白伊雪為什麼會忘記了自己?一大串的事情不斷的涌入自己的腦袋,越想越心煩。
「哈哈,古橋族歷代聖女也叫孟婆。「相傳」有一條路叫黃泉路.有一條河叫忘川.河上有一座橋叫奈何橋.走過奈何橋有一個土台叫望鄉台.望鄉台邊有個老婦人在賣孟婆湯.忘川邊有一塊石頭叫三生石.孟婆湯讓你忘了一切.三生石記載著你的前世今生.我們走過奈何橋.在望鄉台上看最後一眼人間.喝碗忘川水煮孟婆湯."今生有緣無份"又何必強求?」玉玲看著夏少風笑呵呵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夏少風難以置信,孟婆之說在九州之說也有,原本知道這九幽閻羅界的時候,夏少風就覺得這七大永恆世界定與九州有莫大的聯系,今日知道了古橋族的孟婆之名之後,夏少風更是覺得這二者之間的關系了。
看著夏少風表情,玉玲便是知道這孟婆之名對于夏少風沖擊,而後又笑了笑說道;「這歷代聖女都會喝下一碗孟婆湯,孟婆湯為何物,公子應該清楚吧?」
「每個人活著的時候,都會落淚︰因喜、因悲、因痛、因恨、因愁、因愛。孟婆將他們一滴一滴的淚收集起來,煎熬成湯。孟婆將那曼珠沙華和忘川水加入一起煎熬,孟婆湯便是如此而來。」夏少風的這些了解都是以前在陽豐城的時候看到的。
「沒想到夏公子還真了解古橋一族,可惜今非昔比,昔日神秘莫測的上古神魔來歷的古橋族如今已經落寞,雖然修煉的是奈何生死橋,但是卻將三生石這件莫大的法器給丟了,沒有世間的愛恨情仇滋養的曼珠沙華也都枯萎。」
「你想要說什麼?」
「歷代聖女在曼珠沙華成熟之前會使用望鄉台召喚下一任的聖女,望鄉台大祭典之上,一只九尾玄狐從天而降,聖女培養的那株曼珠沙華熬成孟婆湯喂給了那只九尾玄狐,最後玄狐化作人身之後就是你的那位白伊雪了。」
夏少風沉默了,在九州的時候夏少風知道那白伊雪不是人族,但是沒想到白伊雪竟然這麼厲害,是九尾玄狐之軀,這著實是讓夏少風極其的驚訝,一想到白伊雪夏少風就是想到了當日在落雲寺之中那神秘面具男子的女兒。
難怪白伊雪認不得自己,原來是喝了那鬼玩意,但是孟婆湯的用料都是傳說之中的東西,忘川河水,曼珠沙華,自己都不知道這些東西如何解去,看著那胸有成竹的玉玲,夏少風微微的嘆了口氣,而後說道;「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每一族都有一位王。」
「你們冥火火狐族不是有族長嗎?」夏少風不解的問道。
「每一族之中的王是這一類族人的王者,管你是什麼火狐,鬼狐,都是狐類,而狐類的王者就是九尾狐。」听到這里夏少風似乎有些了解,不管你是什麼狐狸,歸根結底還是狐類,就像不管你是什麼膚色,哪國人,歸根結底還是人。
「每一位屬性玄狐的目的就是進化到九尾,然後殺了九尾玄狐,取而代之。」
「你們不會成功的」
「我知道,因為你是劫主,劫主會將我們都誅殺不過現在我先要去收集一下六張符,期待落仙台上與你一斗。」玉玲哈哈大笑,轉身便是離開。
「夏公子不留下玉玲嗎?」水娥不解的問道。
「留不下。」夏少風說完之後便是與水娥臉色大殺特殺直接奪取了六張不同的六宮真符,而後將相同的真符給了彩蝶族之人之後便是飛身直上穩穩的落在了落仙台上。
「夏公子來的可有些晚了。」玉玲笑呵呵的看著夏少風說道,而白伊雪則是冷冷的掃了夏少風與玉玲二人之後便是沒有說話。
那榜單上之人越來越少最後只余下了三十二位,也就是說從這三十二位之中選出十八位便是可以了。
等到眾人打坐完畢之後六宮之主便是說了一下等下對比之事,但是這比斗不允許傷亡,特殊情況除外。
那榜單之上滾滾旋轉,第一位上場的竟然是水娥。水娥的對手是一個叫做白默成的修士,沒有加入任何的妖魔,是一個散人。
水娥看著白默成,眼中都是凝重之色。
「姑娘請教了。」白默成說道。
「五行轉換,五行符,土,土之囚牢。」白默成直接捻起一張符,瞬間水娥腳下土系靈力立即匯聚,一座土黃色的囚牢將白默成困住。
「散而不凝,如何囚敵。」就在囚牢將白默成困住剎那,水娥的聲音從囚牢之中傳出。隨後土黃色的囚牢瞬間瓦解。
夏少風看著那白默成使用的手段,眼楮一眯,這符之術怎麼與九州的法門這些相似?夏少風在長雲殿之上參悟過,這符之法自己也是會,看到白默成的法術,夏少風心中的所想更加多了,九州與這七大永恆世界一定有莫大的關系。
「是神靈宗之人。」水娥一看到這符便是道了出來。
「哦,你便是那五行峰,水峰的首席,水娥。」白默成說道。
「正是。」水娥一張薄紗蒙住了臉龐。
白默成細細的打量著水娥;「天一凝聚,天一神體。」白默成一眼便是看出了水娥的體質。
「正是,不知有何指教?」水娥四周的水系靈力不斷地凝聚。
「指教不敢當,只是最近誅殺了不是神靈宗弟子,今日看點天一神體,真想把你也誅殺。」白默成緩緩的抬起頭,眼中好似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