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回到馬車上很是得意的看著沈婉和硯兒,哼現在知道本少爺的厲害了吧……
硯兒經過剛才那事後,再看向晉陽時往沈婉身邊縮了縮,我的媽呀,也太嚇人了,竟然有這樣的人,能把別人說到吐血,以後還是小心點,別太惹毛了他,否則還不知道下一個吐血的是不是自己……
沈婉感覺硯兒有些害怕,看著對面的人還嚇唬著硯兒,不由白了一眼晉陽……拍了拍硯兒的肩
嘿嘿,現在知道怕了吧,下次再拆本少爺的台,我也讓你嘗嘗吐血的滋味,晉陽看著硯兒有些怕了,心中甚是得意……一路上哼著小曲歡快的回了沈家……
「爺爺……」一進屋沈婉就直奔沈富貴面前……
「哈哈哈,我的婉兒回來了……」沈富貴慈祥的笑道……「陽兒也回來了……」
晉陽被沈富貴這關心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好歹自己是不告而別、尷尬的笑了兩聲「呵呵,是啊爺爺……」
「家里怎麼樣?」
「謝謝爺爺掛念,家里一切都好,對不起爺爺,沒和你說聲就這麼回家了」晉陽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沒事,沒事爺爺知道你思家心切,不過下次再想家的話就說出來,爺爺又不是不讓你回家,不要又是一紙書信就不見人影了……呵呵」
「恩……陽兒知道了……」
「好了好了,你們趕了幾天的路也累著了,下去歇著吧。」
「爺爺,婉兒告退……」
「陽兒告退……」
剛出了沈富貴的房間,晉陽就同沈婉反方向走去……
「少爺,你這是去哪里啊……」小綠連忙跟上前
「當然是去外面吃吃飯喝喝酒休息休息了……小綠姐姐小墨咱們走吧……本少爺帶你們吃好的去」
「小姐,那紈褲子弟八成又去花天酒地了。」硯兒見晉陽一行人往大門走去……
「他的事情與咱們無關,莫管,走吧……」那紈褲子弟去煙花之地也不是一兩次了,多了沈婉也見怪不怪了……就隨他吧……反正這名聲也已經傳出去了……
「哦……」見自家小姐都不在乎,硯兒也不好說什麼……
「小姐……」一名下人來報……
「何事?」
「小姐不在的那幾日,有一書生,已經來府中拜訪好幾次了,前幾次都把他打發走了,可是今日他又來了,怎麼趕怎麼打發都不走,執意要見小姐……還說和小姐是故友……小姐你看這……」下人為難道。要打出去也不難,可就怕真的是小姐的朋友,所以也沒敢真動手……
沈婉一听是書生,再加上自己故友不多,雙手不猶握緊,還沒等沈婉開口,硯兒搶先問道「那書生有沒有自己叫什麼,長的怎麼樣……有什麼特征。現在在哪里?……你快說啊……」
「哦哦,那書生沒有自報家門。長的一臉書生樣,倒是文質彬彬的樣子,現在就在門口……」家丁趕緊說道。
「小姐,應該就是安公子了……」硯兒高興的說道……
沈婉咬了咬牙說道「你去回那公子讓他回去吧……別再來了……」
「哎呀,小姐,你這是干什麼呀,安公子來找了你這麼多次,你不去見見他嗎?」
「我……」沈婉被硯兒這麼一說對安世賢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疼……上前幾步,又冷靜下來,不行,自己不能去見他,自己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眼神黯淡下來,有些痛苦的捂著嘴轉身跑向了另一個地方……
「小姐……」硯兒見自家小姐突然跑開了叫道……
「硯兒姐……這……」家丁有些為難的看著硯兒,小姐的意思到底是趕還是不趕啊……
「算了算了,還是讓我去說吧……」硯兒揮了揮手……
相對于沈婉這里的糾結,在青樓中喝著美酒吃的美食看著美女跳舞的晉陽可逍遙自在多了……
喝好吃飽養完眼後,晉陽拍拍走人了……
「少爺,我們接下來去哪里?」
「我們去街上去轉轉吧……」
「咦,那家茶樓里怎麼這麼多人啊,咱們去看看」晉陽抬頭發現不遠處有一家茶樓上圍著很多人,好奇的上去看了看……
原來是一群人在賭博啊……上去後才發現一群人在賭著錢……
「三二一開、、小」
「哈哈,不好意思嚴兄,我又贏了……」一個滿手是玉佩銀子帶著玉帽子的中年人笑道……
而輸的那一方一身青衣滿臉痛苦的垂著桌子……
「小二……你們這茶樓還兼顧開賭坊啊……」晉陽坐下來笑道……
「當然不是,我們只開茶樓,公子你有所不知,看到了對面那精致的籠子里的那只鳥了麼?」小二指著對面帶玉帽子中年男子旁邊的鳥說道……
「少爺,那是銀耳相思鳥」小綠說道。
「銀耳相思鳥?」晉陽不解的看著小綠……
「那是一種很珍貴的鳥,很多達官貴人都想要一只呢,所以這種鳥身價也極高」小綠解釋道……
「姑娘你真是見多識廣啊……」小二夸獎道。「那穿著青衣垂桌子的公子就是看重了那只鳥,于是就與那帶帽子的公子打賭,以鳥為賭注,正好他身上有幾塊上好的玉佩作為賭注……然後兩人就賭起來了,誰知這青衣公子時運不佳,連輸十幾盤把身上所有值錢的都輸光了……唉……」
「哦……有趣……有趣……」晉陽听完後笑道。「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哈哈……」
「呵呵,公子你們慢用,小的先退下了……」
「今日就到這里吧……嚴兄咱們有緣再見……」
「不……不行……金兄不能就這麼走了……咱……咱們再來賭一局……」
「嚴兄,你還有什麼可以賭的麼?」
這位嚴某在身上模索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一件值錢的東西……
「算了吧……今日嚴兄已經身無分文了,要是還想賭改天再來吧……」
嚴某見金某要走,也無可奈何誰讓自己輸的一貧如洗……拿什麼當本錢……
「這位兄台,請等一下……」晉陽攔住了要走的金某……
「這位小兄弟有何事?」
「沒什麼只是想和你賭一局……」晉陽露出標準的微笑說道。
「哦。原來小兄弟是想和金某賭一局,不過小兄弟要和在下賭什麼。還有在下憑什麼要和你賭呢。」
「呵呵,和我賭不是看賭什麼。而是看我有什麼……至于賭不賭,那是你的事情,怕輸的話就算咯……」晉陽聳了聳肩鄙視的說道……
「哈哈哈,好,就沖著你這句話,我就和你賭……」
「少爺……」小綠小聲的說道「少爺你真要賭啊……」
「那是,你不是說那只鳥珍貴麼怎麼能放過,看煩了還能當下酒菜吃呢」晉陽勾了勾手指示意墨言過來,對著墨言的耳邊小聲的說「待會你用內力幫我听色子聲音,是大你就用手在我背後點我左背,是小就點右背……」
「開始……」
「輸了可別說金某以大欺小」
「哈哈,不會,小弟我一直運氣不錯,到時大哥可不要說小弟不尊重長輩……」
「哈哈哈,口氣不小……來吧……」
「下注……」
「我下大……」晉陽胸有成竹的說道
「我下小……」
「呵呵,不好意思,開門紅。,。」晉陽不客氣的收下了銀子……
「開……還是大……」
十余盤下來晉陽到也是贏贏輸輸的,倒不是墨言听力不好,而是晉陽有的時候贏幾盤然後故意輸一盤,墨言雖然不知道少爺這是為什麼,可還是很敬業的暗自告訴晉陽正確答案……就這樣金某身上銀兩已經輸光了,開始拿玉佩來做賭注……
「開……豹子……」
「哈哈,不好意思,我又贏了……」晉陽又把一塊玉佩交給小綠,,
此刻金某手上額頭上已經出汗了……擦了擦。嫌棄帽子熱,月兌了下來……
「再來……老子就不信了……」拿著最後兩塊玉佩全壓了下去……
「唉……老哥呀,真對不住了,小弟又贏了……」晉陽接著收了最後兩塊……
金某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打算再來一局時,模模身上已經身無分文……
晉陽見時候到了。裝作要離去的樣子「哎呀,我看還是不要玩了,估計我的運氣差不多用光了,再賭下去怕是要輸了,老哥咱們今日就這樣吧……小弟走了……」
「別、、別……」金某見晉陽要走連忙攔住。「小弟。你怎麼贏了就走啊……」
「對哦,贏了就走是不太道德,可是老哥你好像已經沒有銀子了吧……」晉陽打量道。
「有有……我這就到家里去取。咱們再賭……」
「啊,還要去家里啊,不賭了不賭了,還要等……」晉陽揮了揮手,揚言要走……
「不要,別走別走……我還有……我還有。我……我還有這只鳥……」金某連忙提起那只鳥……原本還舍不得呢,現在也沒有辦法了……總要翻本……
上鉤了……不過晉陽還是裝作嫌棄道「就一只破鳥啊……」
「賢弟,你可千萬別小看這鳥,這可是我花了很長時間很多銀子弄來的……」
「好吧好吧……我看這鳥籠到值幾個錢……就和你賭一盤吧……最後一盤了啊……」
「好好……」
「三二一開……小、、」
「啊……」金某人大叫……
「老哥,小弟就不可氣的收下了……」哈哈哈,大豐收啊,。大豐收啊……
「別……」
晉陽見他還攔著自己于是說道「老哥你剛才可是說好的,這是最後一盤了。怎麼想反悔啊……這里可是很多人作證的……是吧……」
「是、、是……」眾人回應道……
金某人見這麼多人看著也不好說什麼,垂頭喪氣的看著晉陽一行人離去,而嚴某帶著羨慕的眼光看著一行人離開……
出了茶樓後……晉陽終于忍不住了「哈哈哈哈……今天真高興……贏了那白痴這麼多寶貝,還有最最寶貝的就是這只鳥」對著鳥籠大大的親了一口……
「少爺,今日運氣這般好,是不是作弊了呀」小綠疑惑道
「呵呵。這都是小墨的功勞呢……」
「墨言的功勞?我一直在旁邊看著,怎麼沒有發現作弊的現象,而且墨言一直都在少爺後面呢,色子都沒有踫到……」
「小綠姐姐,你難道不知道習武之人的五感比正常人高些麼,何況小墨的武功這麼高,听力當然是一流了,要听出色子一點都不難,然後就讓他從後面告訴我是大是小咯……」
「原來是這樣啊,……呵呵少爺真是好計謀……不過少爺,你是高興了,可是這麼多玉佩和銀子還沒了些東西加上一個鳥籠,這還要去逛街嗎?」小綠有些提不起了……
「恩好吧……那你找幾個人幫你拿著回家吧……我和小墨再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