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褲子弟嫁到 都是詩惹得禍

作者 ︰ 濟陽霏羽

「那麼晉世子請吧……」

「唔,不過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詩有幾句啊?一句要有幾個字?詞算不算詩?」還不知道這個時代的詩是怎麼分的呢,萬一和自己知道有不同,那就麻煩了……

「哈哈哈哈哈……」

晉陽這一問,在眾才子佳人中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就算是個不讀書之人這點常識也該知道,真不愧是紈褲子弟之首啊,要一個連詩的格式都不知道的人作詩真是天方夜譚……

沈婉听晉陽如此一問更是快要暈過去,原本想就算他作的詩再爛,等下自己幫他圓過來也就罷了,卻不想他連什麼是詩都不清楚……

安世賢笑了一會後捂著肚子忍了會兒說道「詩分為五言詩和七言詩,五言詩一句五字,七言詩一句七字……至于你說的詞不限制字數……」解釋完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和自己知道的差不多,那就沒問題了……不再理會眾人,站了起來走了幾步雙手交叉看著遠方故作思考……

他人笑完後也不去摧,都好似看戲般的想看看這個名滿天下連什麼是詩的紈褲子弟能作出什麼佳作來……

沈婉眉頭微皺,擔心的看著晉陽,萬一這紈褲子弟‘出口成章’成為眾人的笑柄後惱羞成怒怎麼辦……

要背什麼詩呢,詩仙李白的?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沈香亭北倚闌干。不好不好,這首和母老虎搭不上邊,她又不是皇上的妃子,要不曹植的‘洛神賦’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望之……

呃,後面什麼來著,嗚嗚嗚,忘了……

「晉世子還沒想好麼,我們可等不急了呢……」其中一名才子嘲笑道,一個紈褲子弟也能作詩……呵……笑話……

「誒,家明兄,一首好詩是要思考很久的,晉世子思考這麼久肯定能作出絕世好詩,不會讓我們白等的……」安世賢接著諷刺道……

「安兄說的對,想必晉世子一定能作出另我們刮目相看的詩句……呵呵呵……」

這些人聲音不是很大,不過正好能讓晉陽听到,晉陽听著那群所謂才子佳人的諷刺,心里很不爽,丫丫的,敢嘲笑我,給我等著,不在多想開口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話一出頓時原本嘲笑的人滿臉驚訝之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如此妙的詩竟然出自一個連詩都不知道是什麼的紈褲子弟口中……

沈婉望著晉陽的目光中有驚訝,難以置信。還有一絲疑惑……

嘿嘿嘿知道本少爺的厲害吧……看著眾人驚訝的表情晉陽高興的不得了,讓你們看不起我,哼哼……高興之余看向了沈婉那邊……只見沈婉滿臉疑惑之意的打量著自己,那目光仿佛要把自己看穿。糟了,光顧著要出口氣,忘記了自己可是個吃喝玩樂的紈褲子弟,這麼絕妙的詩怎麼可以出自紈褲子弟之口,要是傳了出去,那我這個紈褲子弟名聲不保了……

「咳咳咳……這首詩怎麼樣……」晉陽故作鎮定的說道。

「這……這首詩妙……絕妙……敢問晉世子。這詩……」

「原來這就是詩啊……哈哈哈,前一段時間本世子去釣魚的時候遇上一個白胡子老頭听這他嘴里總念叨這幾句,……沒想到那個老頭這麼有才華,早知道就不嫌他吵,趕他走了。,」晉陽滿是惋惜之情……

原來不是這紈褲子弟作的,頓時大家心中都松了口氣,也是就這紈褲子弟怎麼可能作出這樣絕妙的詩來,原來是听別人說的……

「晉世子,這詩不是你作的不算數……」

「呵呵,這有何難,本世子親自作一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詩來……」晉陽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河東獅一吼,君子抖三抖。河東獅一叫,君子嚇一跳。」

晉陽才作了前兩句眾才子佳人臉上掛不住了,拿河東獅形容溫柔優雅的沈婉。實在是太強了……想笑不敢笑的……

沈婉更甚,由驚訝轉變成滿臉溫怒,眼眸中含著怒氣,貝齒微微咬住嘴唇,雙手微微握緊,忍著自己不發怒……

原本以為晉陽會適可而止,卻不想晉陽絲毫沒有注意到某人生氣了繼續道「河東獅一……」

「夠了……」沈婉再好的修養,被晉陽激的粉碎……

眾人望去,沈婉沉著臉說道「沈婉身子有些不適,先行告退……」不等眾人說,沈婉獨自走了。

「我家娘子走了,本世子也告辭……」晉陽見沈婉走了,趕緊追了上去……

「小姐……不坐馬車嗎?」馬夫見小姐好像走過頭了,連忙叫了句……

氣死她了,原本還想替那紈褲子弟解圍來著,沒想到他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說自己,在馬車上還覺得他可愛呢,當時定是鬼迷了心竅……

你等等啊……」晉陽在後面追著……

沈婉仿佛沒有听到般,加快腳步,不想搭理晉陽……

晉陽好不容易追了上去後說道「你別走這麼急行不……」她承認剛才她這麼做是故意的,想轉移目的……「剛才那首詩……」

「讓開……」沈婉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先听我說啊……」

「你讓開……」

「我不听我說,我就不讓……」晉陽耍起無賴來……

「你給我讓開……」沈婉見晉陽死皮賴臉的當真自己的路開始用手推著晉陽,晉陽也不示弱的拉著沈婉……

這一推一拉的,晉陽也沒那個閑功夫拉扯了,用力一拉,沈婉頓時失去平衡……

眼見沈婉快跌倒了,晉陽連忙上前一步抱住了沈婉……

一股好聞的氣味圍繞著沈婉,不似男子的氣味又不似女子般陰柔的香氣,仿佛是薄荷的味道……

「喂……母老虎,你沒事吧。」晉陽見沈婉還閉著眼楮,有些好笑……

沈婉睜開眼,發現自己竟是在晉陽的懷里,頓時雙頰一絲暈紅。原來那好聞的味道是他的……

覺得有些羞人推開了晉陽……

正好馬夫趕著馬車下來了……沈婉不去看晉陽上了馬車後對著馬夫說道「走……」

「可是小姐……姑爺……」

「不用理他,讓他自己走回去吧……」想到剛才他如此說自己,氣就上來了,竟然他形容自己是河東獅,那自己就當會河東獅……

「是……」馬夫無奈的看著晉陽,這是小姐的意思,姑爺莫要怪小的……「駕……」

馬車從晉陽身邊走過,不帶走一片雲彩,到時掛起了一陣灰塵……

這母老虎這麼記仇,不就是一首詩麼,再說我這首詩作的還是比較貼切的……哼……本來你就是母老虎……

「少爺……」一直在後面保護晉陽的墨言見馬車走了,問道「要不要墨言下去找輛馬車接少爺」

「算了,太麻煩了。」晉陽聳了聳肩……「咱們就當來游玩吧,走下去還能看山間風景呢……」

「是……」

沈府——

「小姐……詩友會就結束了啊?」硯兒見小姐如此早回來奇怪的問道……

「恩……」沈婉只是簡單的恩一句不在想說詩友會之事,開始在桌上練起字來,平定自己的情緒……硯兒也不再問什麼。替沈婉磨墨起來……

一炷香後……沈婉也練的差不多了……把筆放下……離開了桌子,硯兒在整理桌子時看著小姐連的字「小……小姐……」滿臉驚訝的看著自家小姐……

「怎麼了?」

硯兒有點哭笑不得,今日她家小姐寫的全是什麼該死的紈褲子弟,混蛋。無賴,大壞蛋紈褲子弟……

「小姐……那紈褲子弟又惹你了麼?」硯兒問道……

「可不是麼……你是不知道那紈褲子弟有多可惡,今日去詩友會……」沈婉開始對硯兒說起了原委……

硯兒也不之聲的听著……

「你說可不可氣……」沈婉說完後越想越氣……

「小姐……」

「恩?」

「……」

「怎麼了?」沈婉見硯兒想說什麼又不敢說什麼的樣子,打趣的說道「你平常可不是這般吞吞吐吐的樣子」

「小姐,和平常不一樣的是小姐你……」

「我?」

「是啊,小姐,你有沒有發現,自從那個人來了後,小姐就不再像以前一樣了……」

「硯兒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和以前不一樣了……」沈婉不為意

「小姐真的,以前的小姐哪里會為了一個人說如此多的話,就是安公子也只見小姐提過一兩次,而那個紈褲子弟來了後,幾乎小姐生氣說話都是他,平常安靜淡然的小姐,只要遇到那個紈褲子弟後就變了個樣,不再平靜……以前的小姐平靜淡然的像白開水,除了老爺以外對所有事情都不在意,對所有人除了微笑就是微笑,沒有別的表情……更不用說發脾氣了……小姐……你……你該不會是喜歡上那個紈褲子弟晉陽了吧……」最後一句話時硯兒小心的問道

沈婉被硯兒這麼一說仿佛一湖平靜的水中投進了一顆石子,泛起了一陣陣的漣琦……

「休要胡說……我累了,去準備熱水吧……」

「小姐……你真不會是……」

沈婉搖了搖頭,「你去準備熱水吧,我真的想沐浴了……」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紈褲子弟嫁到最新章節 | 紈褲子弟嫁到全文閱讀 | 紈褲子弟嫁到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