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曉習慣性的在枕頭上蹭了蹭,輕輕的申吟了兩聲,這是她即將醒來的前兆。緩緩睜開眼楮,正準備喚言惜和言錦進來給伺候自己起身,不料卻對上了一雙滿是興味的眼楮。
這時的她才反應過來,原來昨天自己成親了。
「爺——」顧清曉微笑著喚了一聲,「妾身讓人進來伺候您起身?」
「不急,時辰還早,再等會兒。爺想和福晉說說話。」弘歷將顧清曉已經半坐起的身子又按回了床上,目光在掃過那光潔如玉的肩頭時深邃了一些。他不由自主的回味起昨晚的美妙滋味兒。當他將罩在她身上的衣服一層層剝離,最後一覽無余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被狠狠的驚艷到了。那樣完美無瑕的軀體恐怕是屬于仙人的吧。以前他踫過的那些女人在她的面前都不值一曬,就連肌膚最為柔女敕的蘇氏也及不上她的一分一毫。他就像個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一樣,急不可耐的撲倒在她身上,胡亂的啃咬著,直到她被他弄疼,忍不住出聲為止,他才稍稍回過了些許神智。
然而更為讓他著迷的是她那最私密的地方。自從他見過女人的那個地方之後,他對那個地方的印象就不大好。雖然那里能讓他舒服,是個的地兒,可是那也不能掩蓋那里丑陋萬分的事實。所以,每次辦事兒的時候他都盡量的忽略那里,不看上一眼,免得自己被惡心到。可是,昨晚,當他見到她的那個地方時卻怎麼也移不開視線。原來那里一點兒也不丑,甚至美得驚人,只不過,從前的他一直沒有遇見過如她這般的頂級美人兒罷了。該怎麼形容他進入之後的感受?弘歷在心里長長地嘆了口氣。但願長醉不復醒!
此刻,弘歷的心里滿足無比。這樣的美人兒現在是爺的。
「爺想說些什麼?」顧清曉小半張臉都陷在枕頭里,手也擱在枕上,微微側著身,柔柔的問著弘歷。
弘歷努力使自己的表情正經一些,「你以前在府里時都做些什麼?」
「唔——妾身一般會在卯時三刻起身,用過早膳後會去給額娘請安,有時也會在額娘那里用早膳,之後會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看一會兒書或者練練字,午時過後會小憩一會兒,醒來後便會練練女紅,哺食會同阿媽、額娘和幾位兄長一道食用,戌時過後便安寢了。」顧清曉將自己的作息時間對著弘歷一一敘述。
說完過後,顧清曉抬眼看著弘歷,弘歷的神情倒是有些像是在發愣。「爺——」顧清曉試著輕喚一聲。
弘歷呢?顧清曉說的話他一句都沒听進耳朵里。他就一直盯著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兒,想著這樣粉女敕的小嘴兒要是親上去會是怎樣的滋味兒啊?
心里這樣想著,弘歷實際上也是這樣做的。他猛的撲倒在顧清曉的身子上,顧清曉還來不及驚呼出聲,便被弘歷堵住了嘴巴。
很軟,很糯,很磁,很香,很甜……這是他親吻的第一個女子。以前高氏和蘇氏都想要親吻他,不過,他實在覺得那個地方不大干淨,每次都是避開。但此刻,他才明白,原來這里的感覺是如此的甜美,照樣能挑起他內心深處的欲/望,讓他欲罷不能。是只有她才能給自己這樣的感覺還是其他的女人都可以?他還真的不大清楚啊。
顧清曉被弘歷放開的時候猛喘著氣,精致的臉蛋兒宛若盛開的芙蓉,一雙眸子水波流轉,似要將人的魂兒也吸進去。
他的雙腿在她的腿間摩擦,小弘歷精神抖擻的蓄勢待發。
「爺——再不起身就要誤了請安的時辰了。」顧清曉微微用力,推拒著身上的男人,「還有——妾身——還痛著——」顧清曉的眉頭輕輕蹙起,眼里閃過一絲懼意。
弘歷嘆口氣,看來爺昨晚還是把她嚇著了。可小弘歷還立著,也不能不解決啊?弘歷抓起顧清曉的手,往小弘歷身上按去,「福晉幫幫爺,不會誤了時辰的。」
顧清曉無奈,只得閉上眼楮,動起手來。
弘歷一直在顧清曉臉上輕啄著,兩盞茶的功夫過後,小弘歷才戀戀不舍的趴下去。顧清曉心里厭惡,可卻一點兒也不敢表現在臉上,還好她一直閉著眼楮,弘歷也以為她是害羞了。
在顧清曉的臉上啄了一下,弘歷輕笑出聲,「好了,福晉,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敦倫之禮是聖人都推崇的,人之常情而已。」
弘歷遂換下人進屋來伺候自己和顧清曉起床。
顧清曉讓言惜用濕布給自己擦了身,如果時間允許,她是想沐浴的。換上皇子福晉的朝服,鏡子里的人兒頓時多了幾分威嚴之氣。同弘歷一起用過早膳,兩人往養心殿的方向趕去。
從養心殿叩謝過雍正過後,兩人又去了永壽宮叩謝皇後,然後又去了儲秀宮叩謝年貴妃,一路跪拜下來,顧清曉倒是得了一連串兒的各種賞賜。最後,兩人來到了禧妃居住的景仁宮。
給禧妃行過禮後,禧妃將兩人攙起來,賞了顧清曉一套寶石頭面,一套珍珠頭面,一對白玉鐲子和一尊送子玉觀音。
當著弘歷的面,禧妃倒是沒有表現出絲毫對顧清曉的不滿,雖然還是有些淡淡的,可也並不會惹人閑話。陪禧妃說了會兒話,兩人也就離開了。後院里,還有一群人等著給嫡福晉敬茶呢。
顧清曉和弘歷剛回到乾西二所弘歷的院子里,便有下人來稟報富察氏、珂里葉特氏、高氏、金氏和蘇氏五位格格已經恭候多時了。
弘歷牽著顧清曉的手在主位上坐下,柔情萬分的說道,「你見見她們,以後她們要是犯了錯,福晉盡管處罰。爺絕不偏袒。」
顧清曉搖搖頭,「瞧爺這說的什麼話,好似妾身就是那些個毒蛇猛獸似的。只要不犯錯,妾身怎麼舍得處罰各位妹妹?」
「什麼妹妹?都是些奴才秧子。福晉自當拿出做主子的威嚴便是,縱不得這些奴才。」弘歷不知為何,听不得他的福晉竟然同那些低賤的奴才互稱姐妹,他總覺得,這樣子會玷污了這個如花似玉的純潔可人兒。
顧清曉用手絹兒微微掩嘴輕笑,「知道了,爺。妾身會秉公辦理的。」
弘歷這才滿意的笑笑,招手吩咐下人請富察氏等人進來。
「婢妾等人給爺、給福晉請安。爺吉祥,福晉吉祥。」
五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依次跪在地上,縴美的身軀顫顫巍巍,宛如藏露的花蕊,柔柔弱弱,萬分惹人憐愛。
「都起磕吧。」弘歷將眾人喚起身,微微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子不可抗拒的威懾之力,「從富察氏開始,挨個兒過來給福晉敬茶。以後內宅的事物全都交由福晉管理,你們幾個要小心伺候好福晉。如果有人惹了福晉不快,不用福晉出手,爺自會狠狠的懲罰她。都听明白了嗎?」
五個人的心里都微微震驚,這番敲打不可謂不重了。看來這位福晉很得爺的歡心啊。眾人在心里各自打著小算盤,面上卻是一副惶恐臣服的模樣。
「婢妾知曉。」
「嗯。開始敬茶吧。」弘歷點點頭,對著顧清曉笑笑,顧清曉也回以一個淺淺的微笑。不管怎樣,這個還只有十七歲的男孩兒給足了她明面上的尊重。
「格格富察氏給福晉敬茶。」弘歷的貼身太監吳書來在一旁高聲唱道。
富察氏走上前,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手捧著茶盞,高高的舉過頭頂,「婢妾富察氏給福晉敬茶,福晉請喝茶。」
跪在地上的女子年紀約十八、九歲,身材豐滿,臉蛋兒清秀,姿色中上,應該是弘歷的第一個女人吧。顧清曉端過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將一對金鐲子賞給了她,例行了幾句訓話。
「格格珂里葉特氏給福晉敬茶。」
「婢妾珂里葉特氏給福晉敬茶,福晉請喝茶。」
十四五的花兒樣年紀,略顯稚女敕的秀麗臉龐,身體都還沒有發育好,在顧清曉看來,那就是個該上初中的小女孩兒。可是她卻不敢小看這里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個再小的孩子,都有可能會要你的命。她的庶姐薩伊堪不就是最好的例證。顧清曉喝了茶,也賞了她一對花樣兒不同的金手鐲。
之後的高氏年紀與自己相仿,身段兒卻發育的極好,腰肢婀娜,長相也堪稱絕色,是個難得的美人兒。金氏的樣貌就要遜色一些了,不過金氏有一雙會笑的眼楮,眉眼彎彎,似乎隨時都在微笑著,長得很是討喜。顧清曉給所有格格們準備的都是金鐲子,只是花樣有些區別。
最後來給她敬茶的是她早已認識的老熟人,蘇沁薇。
蘇沁薇也被指給了弘歷,卻只是位格格。嫁做人婦的蘇沁薇五官漸漸地張開,與高氏是完全不同的一種風情。高氏柔媚,蘇沁薇嬌俏。兩人各有千秋,不分軒輊。顧清曉無法得知蘇沁薇的心情,她只看到了在她面前跪下,服服帖帖的蘇格格。
等所有人都敬完茶後,顧清曉揮手讓眾人散去。
回到房里,顧清曉將拘謹的朝服換下,穿了身淡紫色的旗裝。弘歷也換了身藏藍色的錦袍。
「爺可要用碗粥?妾身吩咐廚房熬了些蓮子粥。」顧清曉和弘歷兩人只在早上匆匆用了些粥品、點心,到現在已經兩個多時辰了,顧清曉的肚子早就覺得餓了。
「也好。爺就陪著福晉用一點兒。」弘歷拉過顧清曉的手,來到桌子邊坐下。
就是這雙柔柔女敕女敕的小手令自己早上不已。弘歷微微眯起眼楮,似乎在回味著清晨那無上歡愉的滋味兒,手不由自主的在顧清曉滑膩的手背上摩挲。
顧清曉微微用力,想抽出自己的手。低垂下的眼睫掩下一閃而過的不耐煩。
「爺——粥來了。」看著提著食盒進來的言惜,顧清曉略微松了口氣。
弘歷只得不甘不願的放開那細女敕柔滑的小手。
喝了粥後,顧清曉本是想看會兒書小憩一下的,可眼前還坐著一尊大佛,顧清曉不敢隨意。
短暫的沉默出現在兩人之間,氣氛有些尷尬。
弘歷干咳兩聲,「福晉可有午休的習慣?」
「妾身未出閣以前每日未時正至申時初這段時刻會在自己的院子里小憩片刻。」顧清曉如實答道。
「那正好,爺也想休憩一會兒,福晉就同爺一起吧。」弘歷心情愉悅的翹起嘴角,興奮的說道。
「——好——」
作者有話要說︰偶終于可以睡了。晚安,各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