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心中一動,有幾人不由的向隊友投去急切的目光,面對著一百個左右的九階刑魔,如果一旦開戰,那結局不論是勝是敗。在場的肯定會有許多人死去,誰也不能擔保其中就沒有自己。
誰知還未等眾人開口,星辰已開口大罵道︰「你們這些雜種怕了?快來啊,看老娘怎麼宰了你!你們這群只知道毀滅的低等生物」
被野蠻女星辰罵的一楞一楞的邪神王半天才反應過來,氣的哇哇直叫帶著刑魔們便沖了過來。李然與眾人也氣的直跺腳,本來還想再拖延一會,給這個野蠻女一鬧把計劃打亂了,現在只有硬著頭皮上了、
眾人都是久經殺場的殺戮者。事到臨頭也由不得他們藏私,一個個魔法卷軸與奇怪物品紛紛上陣。吳彤彤與絕凌天驚奇的看著他們象可愛的多啦A夢般從背包里掏出各種卷軸與一些奇怪物品。
剛才使用過魔法卷軸的凌天彩鳳很長時間內將無法再次使用魔法卷軸。但她卻從背包里掏出一只奇怪的玻璃瓶遠遠的扔了出去,在破粹之後冒出一股黑色的氣體,那些經過的刑魔在嗅過之後立刻感到一時渾身無力。
而旋風五人組竟也從背包里扔出好多菱形鐵刺與暗器扔在了地上。沖鋒中的刑魔明明看到了卻在身後同伴的推擠之下還是踩了上去,雖然這點傷痛對于他們來說實在不算什麼,只是強制性的在血量上扣了一點。但腳底受了傷,行動起來卻多少有點妨礙。而對于俗稱攻高皮薄的刑魔來說,行動力不便帶來的後果有可能就是致命的.shouda8.
風無吟與劍無聲兩夫婦則從一開始就在偷偷布置著各種陷阱。血薔薇三女也沒有閑著,血薔薇之映已快速的擲出兩根長矛,血薔薇之影則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支魔法箭支,從她心疼的表情不難看出這支魔法箭支的珍貴程度。而血薔薇之飲掏出的是一張魔法卷軸,在刑魔們剛沖到一半的時候,卷軸化為一只巨大的石頭人落在了祭壇的中央,落下時順便砸了下可憐的毀滅領主。
而在剛才野蠻女星辰罵的正爽的時候,紫雲花開已默默的從背包里拿出一顆奇怪的多角晶石,雙手捧著半跪在地上默念著什麼。一直到野蠻女罵完,邪神王楞了半天帶著刑魔沖過來之後紫雲花開這才施法完畢,那顆握在手中的多角晶石此時也化成了粉末隨風飄散。
雖然知道能讓平時法術幾乎瞬發的紫雲花開如此鄭重又花這麼長時間吟唱出來的魔法肯定不簡單,那顆多角晶石想必也是所付出的代價,盡管不知道具體價格,但想來也應該不會便宜。但當群體祈禱術的光芒閃爍在自己身上之時,眾人這才醒悟過來一臉驚訝的看向紫雲花開。
要知道群體祈禱術可是標準的五級魔法。按說應該在玩家一百級之後才有可能掌握。而且絕不是那種有了等級學會後就能夠施放的,听說還需要許多苛刻的條件。而且這種魔法成功率極低,即使成功了每施放一次都會隨機減少施法者一至三級的等級。雖然這只是個初級的群體祈禱術,但這絕對是輔助狀態中的頂級魔法。隨著眾人與兵種屬性的大幅度提升,與地獄一族之間的差距仿佛又再次減少了一些。
此時星辰、影刃與人約黃昏夫婦也分別掏出一張魔法卷軸,星辰掏的是一張召喚樹精的卷軸,伴隨著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樹精也落在了祭壇的中央站在了石巨人旁邊,而且順便也踩了下可憐的毀滅領主。影刃掏出的卷軸剛有些奇怪,卷軸在掏出來的時候慢慢變成了一只骨矛,然後影刃費盡全身力氣才把他按入地底。
人約黃昏與月上柳梢也分別掏出一張卷軸,用過之後眾人的前方出現一大片泥濘的地面。用來阻擋敵人的沖鋒確是個不錯的技能。
而當刑魔沖到一半的時候,李然的魔法卷軸寒冰之氣也成功施放,眾人的武器再一次被賦予了冰之屬性,雖然這張寒冰之氣的效果遠不及剛才那個中級魔法之刃,但好在非常適用于現在。
吳彤彤與絕凌天無奈的對望了一下,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絲不甘與困惑。為什麼這些人總能在絕境之下顯露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如絕凌天不知道他表姐的包里為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玻璃瓶一樣。吳彤彤也不清楚李然的包里為什麼會有寒冰之氣與那高達五階光耀之術的魔法卷軸。他們的腦袋里到底還藏著什麼?他們的背包里還有什麼?到底還有多少隱藏的秘密呢?
吳彤彤與絕凌天雖存疑惑,但現在卻顯然不是詢問的時候,一百來個九階刑魔在邪神王的帶領下如海嘯般沖了過來。李然與眾人布置好一切之後,拿出長劍已做好了應戰的準備。該做的一切都已做了,剩下就是決斗的時時刻了。
已然很久沒有過這種激動的感覺了,李然深深的吸了吸地獄一族據點內那特有的帶著硫磺的氣味。這以前不怎麼喜歡的氣味,此刻聞來竟感到如此的溫暖而親切。
狹路相逢勇者勝。雖然之前都有些責怪野蠻女星辰,但事到臨頭吳彤彤驚奇的發現這些人的臉上沒有一絲畏懼。如果非要在他們的臉上找出一種表情的話。那就是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絲奇異的興奮與期盼。
眾人的戰意急劇攀升,吳彤彤與絕凌天等人感覺周圍的一切顯的如此平靜而充滿危險。仿佛自己踩在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地雷之上。冷汗不由的從皮膚之下滲了出來。
就在吳彤彤感到自己有些不適的時候,有著同樣的感覺的絕凌天卻突然低吼一聲向前跨了幾步來到凌天彩鳳的身邊。
他的突然表現引的凌天彩鳳扭頭看了看。當看到絕凌天之後竟點頭笑了笑,仿佛自言自語的說道︰「總算長大了一點」
吳彤彤急忙觀察起另兩個可能不是殺戮者的玩家,月上柳梢與幻冰囡囡的表現也讓她有些側目。雖然月上柳梢額角的冷汗表明著她此時也感到不適應,但她依然很是自然的站在人約黃昏身旁,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如同一個在家門口守望著丈夫下班回家時的妻子。
至于稱謂可能最低一些的幻冰囡囡,她此時站在李然與影刃的中間,好奇而害怕的看著尖叫著沖過來長相凶惡的邪神王與刑魔,臉色已然蒼白,但她看了看身旁的兩人,卻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