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桃源種田記 天干物燥

作者 ︰ 浮雲之翼

地基在打,房子在建,這些都不用秦家兩兄弟盯著。

四師兄的熟人給找了最結實的青石磚料和專門在縣里攬活兒的施工隊,質量和工期都不用擔心。

秦思行請假也不能請太久,而且呆在老家總有各種讓他人都不認識、記也記不清的人找關系、套交情、求幫忙,秦思行實在是受不了了,什麼到海城去的話幫忙在你住的地方借住下啦,幫忙介紹個海城的做工啦,借些錢蓋房子啦,煩不勝煩,深受其擾。

秦思行很委婉的繞圈子打哈哈,必要時秦思陶扮黑臉,把難纏的無理的要求都給推拒了。不得不說,秦思陶跟小舅媽杠上了兩次讓這個全鄉有名的潑婦接連吃虧的資歷很有震懾力。就是無賴踫上小舅媽這種橫的蠻不講理的潑婦都得鎩羽而歸,能讓潑婦吃虧的秦家弟弟……厚著臉皮來佔便宜的得掂量掂量自個兒的分量。

秦思陶毒舌慣了,他也不是個傻子冤大頭,那些提無理要求的人又不是自己親舅舅,收拾他舅舅讓人擔心打老鼠傷了玉瓶兒,耍嘴皮子擠兌個人可沒啥緊要。當然,若是關系比較好的親戚熟人有什麼需求,也是斟酌著盡量能幫忙就幫了。

公司里打來電話,說是上個項目收尾還存在些問題需要秦思行去解決,臨走前,秦大哥拍拍弟弟的肩膀︰「我給你精神上的支持,反正錢都花了,淘淘你自己琢磨著怎麼在讓姥娘姥爺舒心的前提下讓咱仨舒心就行了。」大表哥李朋很是主動的開車送大表哥去了縣城汽車站,大表哥還得坐到省城轉飛機去海城。

秦思陶騎著大姨家里的一輛老式帶橫梁的大自行車也一大早往姥娘姥爺村子里趕。

這一路的滋味,不提也罷。唯一一條瀝青路坑坑窪窪的讓這車子不斷的作起伏磕踫,整個車子又是出了鈴鐺不響哪里都「叮叮  」的,兼之車座很硬,到了李良家的時候,感覺都不是自個的了,緩了一陣兒。還是又酸又麻又疼又癢。

推車進院子時,就听見小孩兒哇哇的嚎啕哭聲和女人緊張兮兮的哄孩子的聲音,秦思陶一愣,把車往牆邊一靠——這車沒車撐子,就往屋里幾步沖進去——李良正在彎著腰給村里一個磕破了膝蓋的五六歲的小孩兒清洗傷口。曬的皮膚黑乎乎顯得很髒的這娃哭的滿臉都是眼淚鼻涕,用手背一抹和,也不知是灰塵還是泥土的,弄成了大花臉——秦思陶立刻頓住了腳步,慢慢繞了個圈子坐在稍遠的凳子上。這娃的女乃女乃他也認識,和姥娘家住得不遠,原來出門時經常能打個照面。

這個穿著有些發黃的白汗衫的大嬸見到秦思陶,很是尷尬的笑了笑,打了個招呼︰「呦,淘淘怎麼來了。」

李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手下不停,把止血藥膏涂到流著血的膝蓋上,覆上紗布,用醫用膠布固定好了,站直身體。

秦思陶忍著自己的潔癖努力不去想剛才看見的那小女圭女圭鼻子下面掛著的那條黃白濃稠的鼻涕條,沒什麼興致寒暄,只︰「嗯」了一聲。

大嬸這會兒忙著摟住包扎好傷口的孫子,也沒顧得上他。

李良說了說注意傷口不能沾水不能吃辣椒的注意事項,叮囑她平時勤給這孩子洗手防止他用手去模之類的送她抱著孫子出門走人。

再次回到屋里的時候,李良看著仰面靠著椅背上的秦思陶皺了皺眉︰「你姥娘姥爺他們……唉,你這舅舅舅媽,你打算——」

「喂,李師父,別說你阻止我找她們麻煩……」秦思陶抬起右手遮住眼楮,煩躁的樣子是李良從來沒見過的。

「唉,可能你不記得了,你很小的時候,你小舅可疼你了,整天把你抗在肩膀上帶你玩兒,給你拿草編螞蚱編蟈蟈——」

秦思陶又打斷了他的話︰「那會兒他結婚了嗎?」

「……」李良沉默的回想了一下,才道︰「沒有。」

「就是嘛,我媽的看法我也有點贊同,小舅原來是好的,多好啊,都是小舅媽這個女人給鬧的。唉,對于姥娘姥爺被趕出來,我的第一反應是︰肯定是那個潑婦,小舅只是不吭聲沒幫姥娘姥爺而已。」

「我那天早晨出門去後山了,下午回來了才知道這事兒,你舅舅吧……哎,攤上這種老婆,他也是很背的。」

「所以我不太恨他啊,只是怪他而已,姥爺姥娘養他更苦,他就由著那潑婦把自己親生爹娘趕出去?我後來甚至在想,他不會充當了幫凶或是同伙的角色吧……」

「坐正了!」李良被秦思陶越來越陰暗的想法氣到了,呵斥道︰「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兒!沒有事實依據,就把人往最壞的地方想,你的思想也不正了!」

秦思陶被嚇得一個激靈坐直了,反應了半天,回過神來,看著李良滿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無辜的問︰「那你覺得我這倆舅媽怎麼辦?師父,你不會好壞不分吧?」

「唉,以直報怨,你舅媽,實在是……」李良也說不出話來了,搖搖頭進了儲藏藥的房間。

對于怎麼在不讓姥娘姥爺心疼傷心的臨界範圍之內整治整治舅媽敲打敲打舅舅,秦思陶還沒想出個頭緒來,跑過來,一是這次回來了還沒有機會來探望下李良師父,二是呆在這里比較清靜,村里人都知道李良老頭脾氣古怪,除了有個頭疼腦熱生病了一般不來打擾,房子里比較清靜,適合好好思考這個問題。對于整治小舅媽,秦思陶心里最理想的方案為讓小舅媽最鬧心。但是怎麼實現,行動方案具體步驟,他還在努力的構思。

手機響了,秦思陶從兜里掏出來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隨手接通了︰「喂,誰呀?」

沒有聲音,秦思陶疑惑的把手機從耳朵邊兒拿回眼前,沒錯啊,是接通了的,又對著手機問︰「誰啊?喂?喂?不說話我掛了啊?」

「來H縣城接我。」

「你你你——」秦思陶張口結舌,小心翼翼的問︰「你說神馬?我沒听清哈……」

葉牧淵靠在車上,平息著憋悶眩暈惡心的感覺,口氣開始不耐︰「來H縣城接我,要不然我就按你四師兄告訴的地址招人問路去你姥姥家……」

「別!」秦思陶突然提高的嗓門把剛從儲藏室出來的李良嚇了一跳︰「嚎什麼?誰啊?」

秦思陶一扭頭見到李良面無表情的瞪視著自己,立刻條件反射的扯出個笑︰「沒事兒,李師父我出去下哈。」

葉牧淵听見手機里的交談聲,挑了挑眉,然後居然就是一陣悉悉索索,一陣叮鈴 啷,足足等了有五分鐘才听到秦思陶微微氣喘的聲音︰「你……你來這里干嘛?」

「我找了你很久,」葉牧淵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听到秦思陶耳朵里卻感覺到跟他打電話的那個人壓抑著怒火,所謂欺軟怕硬是人的本能,秦思陶本來覺得自己在理,但是葉牧淵一強硬起來,卻不由得有些心虛。「我那是,那是……」

「別的先不說,你來縣城接我。我在……」葉牧淵看向陳平,陳平說︰「縣招待所。」

「縣招待所等你。」

秦思陶,單手撐著自行車,站在公路邊上,抓狂的喊︰「丫的——你叫我騎這小破自行車怎麼騎到縣城去啊啊啊啊啊啊!!!」

手機里傳來忙音。秦思陶面色復雜的瞪著手里的手機,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認命的頂著開始的日頭開始往鎮上騎,把車子寄放在十字路口的雜貨鋪,央老板娘看著,又等了了半個小時才坐上一輛去縣城的車,等到了縣招待所,已經到了下午兩點。

而他這大半天除了在大清早和大姨一家一起喝了點面杞子湯,半點水米沒沾牙,大夏天的趕路又出了很多汗,身上的T恤都濕透了,嘴唇干的起皮,臉色微白,讓等在縣招待所前面的車里的葉牧淵看了頓時心疼起來,卻同時伴隨著洶涌的想要撲到蹂躪的欲/望——秦思陶忍著這麼久沒從空間里模水果和食物吃就是為了這目的,可是沒想到難得一見的憔悴狼狽可憐兮兮的樣子——對葉Boss起了強烈的副作用。

陳平和開車的司機早就被打發到縣招待所開房等著了,而葉牧淵就一直待在車里,看見秦思陶從破舊的小面包上下來,四處張望一番,走近微微有些土氣的招待所小樓下顯眼的黑色商務車,敲了敲不能透視的茶褐色車窗。

後門開了,秦思陶被一股大力拉進車里。

車門砰的被摔上鎖死,秦思陶一驚,「喂!松手,你弄疼我唔……」

唇舌糾纏,氣息交換,秦思陶掙扎的力度漸漸變小,最後只能無力的拽住葉牧淵的領子任憑他強烈的氣息侵入,甚至發出「嘖嘖」的令人耳熱心跳的水聲。

等懷里的掙扎停止,葉牧淵的手漸漸不滿足的下滑,從背後的肩胛骨一直揉弄到腰部,而懷里的小桃花因為最敏感的背部被不停地撫弄,一陣陣條件反射的微微顫抖。當灼熱而微微有些粗糙的大手從腰部下擺處探入秦思陶汗濕的體恤,開始接觸溫潤的肌膚時,秦思陶驀地像條突然從水里被拎出扔在岸上的魚,一個激靈身體猛地一彈,卻被更深入的吻和逼近的身體緩慢而堅定的壓在了寬敞的車座上。

天生在這方面保守羞澀的秦思陶怎麼是身經百戰技藝嫻熟的葉牧淵的對手,雖然心里還有個理智的聲音叫囂著「停下,危險!」但是整個人意識卻模糊著,只能被壓在柔軟有彈性的後座上任其上下其手肆意輕薄。

接吻接到缺氧眩暈的秦思陶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肌肉結實體溫愈發灼熱的軀體一僵,停了下來。

猛地一吸氣,秦思陶的胸膛起伏不停,慢慢的回復了一點理智,卻立刻一僵——這個大腿被擠進來分開推倒躺平的姿勢——撐著胳膊壓在自己上方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男人——還有,還有抵在自己小月復上硬硬的那處……秦思陶臉色瞬間紅的快燒起來了。

雖然還沒吃過豬肉但是見過無數只豬這麼跑過的上輩子腐女•這輩子小受•秦思陶童鞋,僵硬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應廣大嗷嗷要求著小攻出場的親們,還有在作者群里都催著抽打我的萬三君,小浮雲屈服了——乃們要看的,本想慢慢來的……

那啥,清明節是個很讓人莫名暴躁難受的日子——狀態不對的小浮雲斷更了,但是一定會補回來的,一定要實現我下了好久決心要雙更一次的計劃

晚上接著碼,看能不能在明天回學校之前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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