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討債
「唔唔唔……」蕭洛水好不容易拱到詹九腳邊,用頭不斷地撞著他的小腿。對此詹九卻是完全不聞不問,雙眼只是死死盯著張明遠。
「不要……不要……不要殺我」張明遠忽然放聲大喊,拼命地掙扎。[.]
「今**必死無疑」詹九冷哼一聲,心中堅若磐石,手上驟然力。
蓬
以詹九此時的修為,他只是這麼一捏,不單單捏碎了張明遠的喉骨,更是連整個頭顱也瞬間爆成一團血霧。一團紅白相間的血霧爆出,濺了詹九一頭一臉,同樣也淋了他腳下蕭洛水一身。
即使是金丹後期的修士,頭沒了也照樣活不成,此時詹九手上提著的只是一具無頭尸體而已。而在一把捏爆張明遠頭顱之後,詹九一邊擼了他的儲物戒指攝了他的內丹,更是手輕輕一揮,將一股從張明遠尸體中溢出的青光,死死攥在手中。
張明遠已死,也就沒有繼續捆著蕭洛水的必要。詹九手一抖收回癸水劍,放了蕭洛水。而此時已經被放開的蕭洛水,整個人愣在那一里一動不動,還保持著剛才被捆住的樣子。
「啊……明遠」詹九就這麼看著神情恍惚的蕭洛水,直到半個時辰之後,蕭洛水忽然一聲嘶吼,就要撲到一旁張明遠的尸體上。
「你休想踫他」眼見蕭洛水就要撲到張明遠身上,詹九目光一狠卻是先一步一腳將這無頭尸體踢飛。
轟
由于這一腳中蘊含真元,當尸體被踢飛之後,在半空中猛然爆裂開來,化為一片血霧。
滴答滴答……
血水下雨一般滴落,下面方圓百米之內盡是暗紅『色』。而由于詹九這一腳用力過大,甚至連一塊完整的內髒筋骨都找不到了,只有一地的暗紅『色』。死後鞭尸,粉身碎骨
「……明遠……明遠」看到張明遠的粉身碎骨,蕭洛水又是一陣失神,整個人忽然瘋了一般,連滾帶爬撲到那一片血漬之上。整個人匍匐在地上,恨不得埋進這血紅『色』之中。
「這還只是個開始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人」見狀詹九臉上再次涌出一股狠戾,走過去一把扯起一身血污的蕭洛水。
「明遠……明遠……」而此時的蕭洛水任由詹九提著,卻是目光呆滯的望著地上的一灘血紅。
嘶啦
正在這時,一聲裂帛聲,猛然將蕭洛水的意識拉回來。當她再抬頭一看時,她的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詹九撕下一大塊,『露』出一抹雪白的香肩。
「你……你要做什麼」蕭洛水吃了一驚,一邊掙扎一邊連忙用手捂住自己泄『露』的*光。
「干什麼?我說過你是我的人,我向來說到做到,那就先從身體開始」詹九此時一臉的戾氣,宛如地獄爬出的魔鬼一般。完全不顧蕭洛水的哭泣嘶喊,接著就繼續撕扯她的衣服。
嘶啦嘶啦嘶啦……
以蕭洛水和詹九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即使是此時狀若癲狂的詹九,蕭洛水也完全無力反抗。
「哈哈今天就將你變成我的女人」詹九放聲大笑,將身上只剩幾縷碎布的蕭洛水狠狠摁倒那一片血泊之中,然後俯狠狠的一個前刺,直接粗魯的進入那一腔泥濘的幽徑。
「啊……」被強行進入,蕭洛水不由得一聲哀嚎,一時間淚如泉涌。
原本就神情恍惚的她,此時更是遭此大難,哪里注意到。就在詹九強行進入她之時,手指一彈卻是彈出一道青光,那道青光彈出之後當即變成一個模糊的人影。人影好不容易月兌離了詹九的手掌,接著就要逃跑,但是哪成想,詹九當即一道真元打出,將他牢牢束縛在半空,就這麼看著下面。
看著詹九壓在蕭洛水身上,瘋狂而急促的聳動,人影在半空中不斷的嘶吼掙扎。只是可惜,他既掙月兌不掉詹九的真元舒服,更不出任何聲音。
一個時辰,如狂風暴雨般的足足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隨著詹九一聲低沉粗狂的嘶吼,這里才從新恢復平靜。
之後詹九站起身來,拿出一片手帕擦拭自己的下面,而那翠』的手帕正是他當初清羽山搶奪蕭洛水的那一條。
「你也擦擦吧。」看著蕭洛水打開胯間的白『色』紅『色』濁『液』,詹九將已經髒了的手帕扔到她的身上冷冷說道。
而此時的蕭洛水整個人目光空洞無神,對于詹九的話仿佛沒有听到一般,甚至也不再在乎此時自己衣不蔽體以及那羞人的姿勢。
「果然,用強沒有半分快感可言,有的最多只是一種怨恨的泄。」詹九看著蕭洛水搖搖頭說道,接著他忽然話鋒一轉,冷笑一聲,「但是有一天,我會讓你主動投入我的懷抱,讓我們達到真正的靈與肉**。」
「不可能的。」而此時,蕭洛水終于恢復了一絲生氣,忍受著下面撕裂般的疼痛勉強坐起來。
此時她雖然一臉的木訥,但是淚水卻是一刻不停的流下。她萬萬沒有想到,張明遠多次祈求她都沒有放棄最後一道防線,為的就是留到真正的新婚之夜。而現在,竟然被詹九強行奪取。那不僅僅是一股元陰一片朱紅,更是她的貞netbsp;「現在你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殺了我,一是做我的女人。」詹九一臉淡漠,緩緩開口說道。
他清楚的了解蕭洛水,知道她是一個極為傳統保守的女人,所以他才會如此篤定的說道。而且他之所以對蕭洛水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既然不能先得到她的心,那就先得到她的身。
「我殺不了你。」蕭洛水骨子里是一個小女人,她知道自己與詹九實力上的差距,搖頭說道。
「所以你只能做我的女人。」詹九一笑,淡淡說道。
「不,我還有第三條路。」蕭洛水仍是一臉失魂落魄,仍是搖頭,而就在此時,她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精光,「我還可以自己去死」
就在此時,詹九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蕭洛水丹田之內一陣動『蕩』,竟是要金丹自爆的跡象。
「雖然即使死我也沒有臉再去見明遠,但是至少,我們還在同一個世界里。」蕭洛水淚如泉涌,丹田中真元的動『蕩』越的厲害。
「你沒有機會。」詹九不慌不忙說道,接著就是一股異常龐大的真元打出。以他渾厚的真元完全包裹壓制蕭洛水的丹田,她即使是想金丹自爆,也不可能。
「你可以阻攔我一時,但是你不能永遠阻攔我,只要我想死,總歸可以死的。其實死,很容易。」被詹九真元完全舒服,蕭洛水絲毫不掙扎,只是淡漠的說道。
「哈哈,死?其實不容易我就給你一個活下去的理由」詹九目光驟然一狠,當即一招手,半空中的那道青光就重新飛回他的手中。
「這是……」當看到這道青光之後,蕭洛水仍個人如遭雷擊,雙眼不禁猛然瞪大,當即愣在那里。
那清晰的五官,不是張明遠又是誰
「不錯,張明遠的魂魄,我剛才是殺了他,卻是並沒有將他打得魂飛魄散,而是拘禁了他的魂魄。」詹九徐徐說道,接著卻是一笑,「而且剛才,他一直在半空看著,眼睜睜看著。」
「明遠……他看見你……強、暴我」听了此話,蕭洛水整個人又是一怔,頹然倒地。
而此時張明遠的魂魄,被詹九的真元拘禁,一個勁的掙扎嘶吼,甚至于五官都因此變形。但是不論他怎樣的猙獰憤怒不甘,都無濟于事,他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
「他雖然要掙扎出來,但若是我撤去這道真元,以他此時已經被我先前一不留神重傷的魂魄,能經受得住外界殘酷的環境嗎?很明顯,只要不出一時片刻,他就會真的灰飛煙滅,真正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而且,這里可沒有煞氣哦,即使他想修煉成惡心的鬼魅,也是不可能的。」詹九連看也不看張明遠的魂魄一眼,只是對蕭洛水說道。
張明遠的魂魄雖然說不出話,但是他可以看得到听得到。當听了這話之後,他整個人不禁渾身一陣顫抖,在詹九真元包裹中縮成一團,再也不敢『亂』動了。
「……你放他去輪回」蕭洛水怔了半晌,忽然歇斯底里對詹九大聲吼道。
「完了你不會不知道,他已經錯過了前去輪回的時間,現在他只能留在這個世上」詹九面『色』驟然一狠,大聲說道。
「你……你放過他……」蕭洛水一時間無言以對,看看一臉冷笑的詹九,再看看畏縮到一團渾身瑟瑟抖張明遠的魂魄,唯有癱坐在地不停地哭泣。
「當然,我當然會放過他,否則剛才我直接將他打得魂飛魄散豈不是更好。」詹九一笑,理所當然的說道。
雖然心中明明知道詹九沒有這麼好心,但是听了這話,蕭洛水還是不禁抬起頭,雙眼之中涌出一股希望。就連張明遠的魂魄,此時也偷偷看著詹九,希望他真的可以放自己一條生路。
「沒有肉身宿主,這樣一個脆弱的魂魄很快就會消散的。但我剛才不小心將他打傷了,以他此時的魂魄強度,奪舍一個大活人是根本做不到的。」詹九貌似極為為難,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搖頭說道。
「你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救救他」不論怎樣痛恨詹九,但是詹九此時是她唯一的救星,蕭洛水不得不為了張明遠再度祈求詹九。
「當然,我當然會救他」詹九忽然一笑,但這笑容卻是讓蕭洛水忍不住害怕。
就在此時,只見詹九左手一揮,樹叢雜草中當即一只『毛』『色』枯黃巴掌大小的老鼠,被他攝到手中。
「老……老鼠」蕭洛水即使是修士,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詹九記得,她好像從小就特別怕老鼠。
此時的詹九一手捏著張明遠的魂魄,一手提著那骯髒的老鼠,臉上不禁『露』出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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