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晚上睡眠不好的原因,第二天,張硯硯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上班。
同事李潔見狀,還很開心的嘲笑張硯硯︰「怎麼了,大晚上的做賊去了。」
張硯硯只是笑,也開玩笑,和她打趣說道︰「我還當采花賊呢。」
不過,這樣開玩笑的說法,絲毫沒有讓周圍的人大笑起來,反而是有那麼一絲凝重在里面。
「怎麼了?」張硯硯看了一眼李潔,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出什麼事情了麼?」
人群中有人嘆息了一聲,但是還是沒有人告訴張硯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最後,還是李潔見狀,喝了一口水之後,才是給張硯硯說道︰「你知道我們樓下的溫蒂麼?」
張硯硯想了想,她雖然沒有來這里多久,但是這個溫蒂她倒是認識。
溫蒂長得漂亮,嘴巴又甜,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在這邊是相當好的異性緣啊,電台上上下下的男人都很喜歡她的。
只是,張硯硯和其他女同事,都有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味道,總覺得這個溫蒂又裝又嗲,實在是很難喜歡得起來。
「怎麼了,溫蒂又交了新男朋友麼?」溫蒂換男朋友就和她換衣服的次數差不多,這個時候,張硯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事情了。
但是李潔卻是搖搖頭,面上帶著一抹復雜,「不是,恐怕溫蒂在沒有機會交男朋友了。」
李潔這樣凝重的樣子也讓張硯硯有點驚訝了,「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對于張硯硯來說,她和溫蒂只是點頭之交,但是在听到她的遭遇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咯 一跳。
溫蒂死了。
據說赤身果啊體死在暗巷中,初步調查,死前受過嚴重的性啊侵犯。
換而言之,輪啊暴致死。
這是張硯硯腦海中想到的四個字。
「听說,溫蒂不是第一人了,這段時間,總是有上班白領出事,硯硯,你如果有必要的話,還是讓你的家人來接你回家。」
「不用吧……應該沒這麼嚴重吧……」可是,張硯硯這麼說,心里還是忐忑不已。
畢竟,這幾天,她的節目在晚上。
不過,張硯硯想了想,還是抱著僥幸的心里,這個世界上,這麼多人,怎麼可能輪到她。
這天晚上,張硯硯弄完所有的資料的時候,已經九點過了。
想著白天李潔的叮囑,張硯硯考慮了下,也沒有念頭在外面閑逛了,抓著自己的包,就往家里走去。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那麼一層顧忌了,張硯硯回家的路上,總覺得有人在跟著她。
可是,猛的回頭看過去,又是一街的冷清。
張硯硯家里住的並不是很繁華的地帶,這里的人守舊傳統,一到晚上點,都窩在自己看電視,睡覺了,所以外面的街道難免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