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有責任番外三初次
醉酒的女人,唐安柏不是第一次見。
可醉了之後,凶地像貓一樣又抓又撓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低頭看著臉色緋紅,手放在胸口熱極似亂抓衣服的女人,唐安柏覺得剛剛那杯烈焰紅唇喝到現在,才算是有點上頭。
空氣隨著夏花胸口V領的擴大而變得濃重,唐安柏伸手松了下領子,呼吸粗了許多。
「咳。」把眼楮勉強從那片白花花上移開,他干咳一聲,隨口丟下一句「你睡吧,我走了。」就頭也不回的朝門口走去。
可步子邁出還沒兩步遠,身後撲通一聲悶響就把唐二爺又急招回去了。
看著四仰八叉趴在地上的夏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唐安柏,很難得的撫了下額。
「睡相怎麼差成這樣。」搖搖頭,他彎下腰把躺在地上還不老實的夏花一把撈進懷里。
女人的體香混合著薄荷味道的酒氣繚繞鼻間,唐安柏的視力短暫模糊了一下,呼吸又重了些。
「不能喝還喝那麼多……」放下她時,男人點著膝,特意把她往床中央放了下。
再站好在床邊時,整個懷抱似乎還沾著她的味道。
床單是雪白的,上面躺著紅唇白齒的女人,微開的領口隨著呼吸露出片白肉來,活色生香的。風流場沒少走過的唐安柏看到這幕,也禁不住渾身一陣發熱。
夢中的女人絲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近乎貪婪的凝視著,兀自的嘖了兩下干涸的唇。
此情此景,落在任何一個男人眼里,胸口起伏的加劇都是可想而知的。
胸肌的擴張伴隨著體內酒精加速傳播,一陣頭腦發熱之後,唐安柏的手慢慢的伸了出去。
不知是否錯覺,夏花的體溫遠沒她看上去的那麼高溫,指尖觸踫,絲絲涼涼的,這讓男人不禁把她同一種動物聯系起來——蛇——恆久的變溫動物。
當唐安柏正怔忪于這一冷一熱的肌膚相接時,酒醉的夏小姐也沒閑著,她嘖了下嘴,聲音清晰的說︰「怎麼這樣啊……」
夏花一句話,要正在「做壞事」的唐先生手下一頓,他干咳一聲,臉上出現了某種特殊的顏色,「我……就是……」
試□溫這種蹩腳的理由還沒說出來,唐安柏只覺得身子一沉,緊接著就被夏小姐拉的失去了平衡。
酒店的大床軟軟的,跌上去並不痛,可當唐先生緩過神來,眼卻正對上那兩片一開一合的鮮艷紅唇時,他向來理智的大腦也忍不住「轟」的一聲。
「告訴你多少次了,韓震這樣的好男人一定要下手快,不然被別人先佔領高地你就等著哭去吧……」夏花眼楮閉的嚴嚴的,除了說話時散發四周的薄荷酒氣外,口齒清晰的壓根兒不像個醉酒的人。
忘記了什麼是該做的,也忘了這女人是葉晴的好友,唐安柏聲音突然像誘哄小紅帽似的大灰狼一樣,多了許多磁性,「那怎麼才算下手快呢?」
夏花沒有馬上回答他,她先捂著嘴,打了個酒嗝。剛剛些許微淡的酒味頓時濃烈幾分的在唐安柏身邊擴散開。「笨、笨蛋,當然是直接拖上床,就地正法了、了。」
唐二以前一直很好奇,怎麼性格差距那麼多的葉晴和夏花會成為好朋友,現在他終于懂了。
性格互補,不同于他和韓震。
保持平趴這個姿勢是個體力活,他要保持姿勢,又不能壓到夏花,沒一會兒,唐安柏額頭就沁出了密密一層汗水。可越是在這種考驗體力的時候,男人的自尊心就越是作祟。
唐安柏面不改色的輕聲問她︰「你確定葉晴真能把石頭‘正法成功’?」
鼻息相近,唐安柏說話時,呼吸略顯的有些不勻。
剛剛閉眼照樣說的興致勃勃的女人現在好像有點困了,懨懨的不想說話,只細碎說了句「當然」後,竟然就要把身子轉向一側——睡覺……
只不過由于位置的局限性,夏花想轉身的行為沒成功罷了。
「怎麼那麼確定?」唐二的臉不知不覺間離夏花的又近了幾分。
「你真廢話!」想睡不能睡的夏女王顯然是不堪其擾,大叫一聲之後,身子一轉。
……
這已經是唐安柏今天第二次任由一個女人在床上對自己搓扁捏樣了。
被夏花壓在下方的男人沒有怨念,反而伸出手護在她身體兩側,生怕她再掉到地上一樣。
醉酒的關系,夏花的吻更近乎于咬,先咬唐二的上唇,再咬他的下唇。
只是咬還不算,直接要唐狐狸月兌去偽裝的是她的一句話。醉的迷迷瞪瞪的夏花咬了一會兒,說了句,「真咸。」
唐安柏的眼皮在抽筋,常在花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唐二爺「被咬了」,咬完的評語還竟然是「真咸」,這要他情何以堪。
月兌去道貌岸然的外衣,男人的本質其實都一樣,在這點上,唐安柏從不隱晦,正如他開始還算老實,現在卻收攏女人身後的雙手一樣。
女人對唐安柏來說,至多就是道飯後的甜品,可有可無的。
但夏花這道,唐安柏吃的卻是異常的小心翼翼,從唇線的描繪開始,就是。
唐安柏第一次知道平淡無奇的女士薄荷酒用這種方式喝到嘴里,味道竟是如此不同,把胳膊再收緊些,他近乎貪戀的把舌頭探到夏花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
被吻得快窒息的夏花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想擺月兌桎梏,可她忘記了一點,再強悍的女人,和男人比力量,結果都是不言而喻的。
女人可以忽略的反抗反而要唐安柏更亢奮起來,唇齒之爭似乎再不能滿足他了。
頭沿著女人悠長的頸部曲線一路向下延展,不知覺間,夏花的大領毛衫被斜斜的褪下了大片。
被吻的暈乎乎的夏花只感覺心里像有團火在悶鍋慢燒,空氣都好像在火熱的,燙的她想逃。
可總有股討人厭的力量東拉西扯的不讓她走,夏花惱了。
正沉醉在女人肌膚香氣中漸失自我的唐安柏,突然臂上一痛。
不用看,他也能想象的出正吊在自己胳膊上,拿貓牙當虎牙使的夏花是怎樣一副模樣。
本來僅想淺嘗輒止的唐安柏心里這股火,算是徹底被點了起來。看著眯縫著眼,睫毛長長翕動的夏花,唐安柏再不想拘謹。
「既然玩火,就玩的大點吧。」伴隨著男人的一句話,夏花一個翻覆,被唐安柏壓在了身下。
男人手指一挑,大紅毛衫就被挑起大半,掛在夏花脖頸間,白底紅杉,畫面說不出的香艷。
他看著,人竟愣了許久。
獲得短暫釋放的夏花舒了口氣,除了絨衫,身上唯一蔽體的BRA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兩只白兔含羞的透過它朝外面探著頭。
如果白兔跳躍只是焦油,那夏花接下來的行為,絕對是給唐安柏點了最後一把火。
似乎對現在的空間還不滿意,女人伸手想把身上的「重物」推開,誰能想到,越推開的東西卻越壓越重了。
天曉得,夏花兩手支在他胸口時,他眼前呈現的是怎樣一副美景。
白兔欲出,血脈噴張。
關于夏花和葉晴之間關系的問題,唐安柏再不想糾結,他只知道他想要這個女人,現在就要!
兩人的衣服很快就在男人手下消亡一地,散亂的一如床上交疊翻滾的兩人。
唐安柏從沒試過現在這樣的,做.愛像打仗一樣,動情之余還要不停安撫著夏花四處亂掐的手……以及四處亂咬的口……
以前的女人,哪個對他不是百依百順,溫馴的像貓一樣。
很顯然,與之前相比,夏花更激起了他身為男人的。
一只手左右一收,夏花的兩只小貓爪輕松就被他擒了,掬在頭頂,上身被定在,夏花再想咬,可動範圍卻也明顯沒那麼多了。
她生氣似的動動身子,安靜下來,如果不是那微微翕動的紅唇,還有一鼓一鼓的胸脯,似乎壓根看不出這個醉酒的小女人在生氣。
唐安柏滿意的一笑,俯□去。
夏花今晚總覺的是有人在擾她清夢,天熱的出奇不說,還有條大蟲子在她身上爬,怎麼打,怎麼咬都咬不走。好容易身上不癢了,可沒一會兒,那癢就變本加厲的襲來,而且很尷尬,還是在胸口。
她弓了弓,想躲,可那癢就像蛇,如何躲如何閃也躲不開閃不去。
更要她驚惶的是,「蛇」還不止一只,另外一條正慢慢的滑向下面,滑進了兩口口口口口口。
夏花的反應讓唐安柏稍許有些意外,看著她口口口口口口,這和他平時看到的那個大大咧咧,生活放的很開的夏花有些對不上號。
也許是出于女人羞澀的天性吧,唐安柏把念頭從腦子里掃走,再不多想。
邊含著一顆紅豆在口品嘖,邊把她腿口口口口口口。唐安柏的弟弟早就口口口口口口,此時正口口口漲的蹲在洞口,像個整裝待發的小狗。
□口口口口口口,隨著櫻桃的口口口口口口漸漸流淌出一條小河。
被含口口口口口口的軟成一團的夏花早就沒了掙扎,繳械在男人身口口口口口口。
唐安柏兩手卡住她的腰,又親了親小兔子,趁著夏花嚶嚀的時候,一個挺身、口口口口口口。
時間幾乎就在這一秒凝固住,唐安柏徹底呆了,突破那層的感覺如此明顯,不可能是錯覺,她……是第一次!
唐安柏的腦子徹底空白了……
她不是有過很多男朋友嗎?這怎麼可能!
在人生中從沒出現過抉擇不明情況的唐安柏第一次……死機了。
他down了,但夏花的疼卻沒有down。
剛剛安靜下來的女人疼的秀美緊皺,放在男人胳膊上的手也不自覺五指收攏。
夏花的指甲做過護理,此時硬硬的扎進唐安柏肉里,疼痛讓男人總算回過神來。
他看著身.下的夏花,猶豫之後慢慢開始口口口口口口。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唐安柏退出時,夏花的疼痛似乎變得更明顯了,背弓著,手抓在男人手臂上,頭更是高高的抵著男人的胸口。
由于夏花身體這一動,弟弟被口口口口口口是自然的。唐安柏只覺得一陣興奮上頭,眼前頓時模糊了半秒鐘。
紅……一縷紅沿著兩人的處細線般滑了出來。
那紅落在男人眼里,有點刺眼,時隔多年後的意外諷刺。
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就這樣吧……
決定了的唐安柏再沒了其他想發,固定住她的腰,慢慢的……徹底的……推了進去……
到達低端時,唐安柏吻了吻夏花眼角的淚,那是他第一次見她哭,也是多年內唯一的一次。
第一次進入,唐安柏並沒急著動,他伏在女人身上靜了一會兒,其間還不是的拿手揉著夏花腰間的軟肉上。
只不過夏花太瘦,他的按摩收效甚微。
半分鐘之後,唐安柏再也忍不了了,那里太緊了,緊到他每一根神經都跟著緊繃起來。
他吻吻已經布滿汗水的夏花的胸,慢慢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
不知過了多久,唐安柏抵在最低端,嘶吼一聲,播撒了口口口口口口。
男人把夏花摟進懷里,兩人的汗水混在一起,散發著口口口口口口後的麝香味道。
他把夏花的臉貼在自己胸前,低聲說了一句話。
承諾,一輩子的。
這個夜晚,夏花睡的喜憂參半,先是被蟲子狠狠的咬了一口,真TD疼,之後又是被奇奇怪怪的感覺折騰了一個晚上,雖然奇怪,但感覺還不錯。
可晚上的不錯,並不代表清早頭痛欲裂時醒來,身旁多了個果男來的感覺差。
夏花的第一反應就是直接給了那男人一腳!
從沒這麼迷戀過一個女人的身體,即使知道她是第一次,唐安柏仍然忍不住要了她好幾次。
可這也並不代表被女人伺候了一腳在弟弟上,他不會疼。
被單被夏花扯去大半裹在身上,唐安柏則身體全LUO的捂住命根子掛在床沿上。
幸好一夜操勞,夏花體力不多,不然按她那性格、那力氣,唐安柏……夠嗆……
「你不怕把他踢壞了,你下半輩子守活寡?」半天調整好表情的唐安柏索性不去搶夏花守得像命根子似的被單,大大方方的放開手,露出弟弟給她看。
空氣下,休息沒多久的弟弟又來了精神。
以夏花的腦子,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會不知道。
平復好心情的她半天後平靜的說,「大家是成年人,發生這個很正常的,你不用介意,我也不需要你負責。」
「這個也正常?」唐安柏拉了拉床單上那已經變暗的痕跡說。
「來大姨媽你有意見啊!」忍了好久的夏花終于暴走了。
和唐安柏沒廢幾句話就把他打發走了
,大家是成年人,也是明白人,這個圈子講的就是你情我願。
可盯著內褲上的新紅,夏花又想罵又想笑。
罵的是,她一個借口成了真的,笑的是,不用避孕了。
也許只有鏡中的自己才看得出,她的笑多無奈。
作者有話要說︰私語的肝最近不大好,連帶整個消化系統都很差,昨晚難受,今天早上4點爬起來碼的,河蟹章,非河蟹只掛10分鐘就被晉江河蟹了,看的請進群拿花砸死我吧,我躺倒等著!!
包養速達通道→
推文時間,前面的是弟弟寫的,後面是基友的,弟弟的請大家多包涵鼓勵,基友的寫的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