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並不是最重要的。
他伸出食手,抬起女人的下頜。
讓一張美麗卻花白臉龐顯露出來。
不論哪一處,都是一帝精心雕琢的作品,脆弱的仿佛不堪不擊,此時,她緊咬著嘴唇,眼里透出一抹倔強和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緒,反而讓生起了一些興趣。
他最討厭易碎的東西,他喜歡那些生命力頑強的人和物,闢如他喜歡種仙人掌,不論家里和辦公室,都是一盆盆的仙人掌,因為這個,還曾經被駱小小嘲笑過。
邵軒眼里閃過一絲陰霾,但很快,又恢復了平時的冷漠。
「是你自己說出來,還是要我去調查?」
小小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他還是老樣子,頭發只留到寸發,黑色的T恤,灰色的外套,WYING的香水。
他的狀態看起來很正常,只是眼下似乎有一些暗青色,眼神更加的冰冷,下頜的弧線崩的緊緊的,給人一種隨時會爆發的感覺。
他喜歡用詢問的口氣,用著一種盡乎戲弄人的口氣讓人乖乖就範,看似給你選擇的余地,實則只給你一條路,那就是妥辦,臣服。
小小試圖從他眼底看出一絲的悲傷情緒,沒有,她看不到,眼前的男人比過去更加讓人恐懼和難懂,他的眼,像是一鴻幽深的泉,只會讓人不斷沉倫和深陷。
呵,看吧,自己的死對他來說沒有一點意義,就連他的兄弟去世,他都會幾天幾夜的失眠,可是她呢?十幾年的兄弟,伴,甚至是情人,他連一絲的悲傷都沒有。
下頜的力量越來越大,小小勉強開口︰「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們好像沒見過吧。」
邵軒輕輕一笑,眼里卻沒有笑意,小小暗叫一聲糟糕。
邵軒每次露出這種笑容,就會有人倒霉,這次不會輪到她吧。
果然,邵軒站起身,踱到一邊,倚著牆,點了一顆煙送到嘴里。
真TMD的帥,看了十幾年,還是看不夠。
他抽的第一根煙還是她幫他撿來的,後來她想學,被他罵了一頓,直到後來,她因為不會抽煙被兄弟笑話,都是拜他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