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艾探手一抓,從旁邊拿來一瓶紅酒。
的一聲。直接在桌面上敲碎了瓶口。
手一歪,朱紅的酒液緩緩的流到胖子的頭頂。
隨手將酒瓶扔到一邊,甩開胖子,大步離開。
只余下一臉是酒水,狼狽不己,目光為茫的胖子,還猶在思量著這句話的意思。
前腳剛走到酒店,一輛加長的黑色轎車己經停在了門口。
下人幫他拉開車門,曾少艾踏進車里。
車子是進行改裝過的,前排和後排隔著一面厚厚的鐵牆,可以極大程度的保證曾少艾的休息質量。
後排的座位也是加長的,上面鋪了一層即柔軟又舒適的毛毯,車里還備有酒櫃,即時會議屏幕等,可謂是一應俱全。
下人幫他調整好車里的溫度,才恭恭敬敬的遞過來一沓文件。
「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同以前的調查資料是一樣的,我們也不太明白她是什麼時候學會開車,而且並沒有調查出她有參加過任何武術,或是妨身術的教程,至于她肚里的孩子,目前的可能性有兩個,一個是您,一個則是風氏總裁風塵墨。」
「據調查,她曾經到風家大鬧,應該是以此子要挾對方些什麼,據說風家的老夫人己經同意了,但是後來這個女人,卻突然消失了,再次出現,就是曾少爺和這個女人一起出現的那天。」
曾少艾斜斜的倚在□□,一手撐著頭,一邊閑閑的翻著手中的資料。
果然,資料同以前的沒什麼不同,只是上面多了幾張她年幼時的照片。
只有十四,五歲的年紀,卻沒穿校服,一身廉價的衣服,燙了頭,畫著粗粗的眼線,同現在的樣子相差十萬八千里。
他將文件扔到一邊,從一邊抽出一個外形有些古舊的枕頭墊在頭下。
慢慢的閉上雙眼。
「去查,小小這個人,明天我要看到全部的資料。」
「是。」
車子悄無聲息的開走。
寂靜無聲的夜里,黑暗幾乎吞沒了整個車子。
夜風,拂過的皮膚,微微泛起涼意。
風塵墨把外套,再一次遞給了身旁的女人。
意料之內,外套又被人用力的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