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三千年,朝代更迭,家族興盛頹敗,不勝枚數。
明朝賈史王薛,民國蔣宋孔陳。或曇花一現,或大隱于野,其中爭權斗勢之事也不知幾何。
揚州的名稱最早見于《尚書•禹貢》︰「淮海維揚州」。
自公元486年起,中華九州氣運翻滾,雲騰維揚。中華商賈氣脈于京杭大運河流金,文人富商,自此州,中轉漂移,天下九成財富從揚州道出。
公元574年,談氏祖先轉佛教「寺庫」為營,以當鋪為業,崛起揚州。且,百年繪九州河脈,制天下龍圖河脈。
公元1350年,談氏勢大,宏圖現而氣運得,分龍圖而治,轉行中華九州,且扶持海營,得金百億,元明兩朝惠得談氏之資。
公元1645年,滿人破揚,屠漢十日,談氏揚州江都縣根基被毀,轉宗業于邗溝縣談典鎮。至清末,閉關鎖國,龍圖散而隱,談氏一族僅留數十戶,操舊業而日艱難。
新中國建立,當鋪一業已滅,關于談家當鋪的傳說也漸漸地消失,而談家家譜中提及的龍圖,也成為談典鎮街頭巷尾津津樂道的神話故事……
長沙的夏天比起南昌、重慶、武漢、南京四大火爐不遑多讓,悶濕的空氣,很輕易便能將人灼傷。天空萬里無雲,整個世界都是白燦燦一片。這樣的天氣理應躲在空調房里面摟著冰涼美女,做自由搏擊,一整日不出來。
黃花機場出站口,一個衣著隨意的年輕人拖著爛皮箱子走了出來。似乎三個月沒見這麼刺眼的陽光了,他撐著手掌,半看了驕陽,但是依然感覺有點晃神。
「天藏北斗,龍興于世,圖霸九州,翔于五野」。
年輕人每當轉行一個地點,第一件事便模著胸口的錦囊,默念著童瞎子在自己三歲時候下的判詞。
初解這話,他就是一個勞碌命,一輩子需要到處跑。這果然應了驗,二十多年之後,他成了一名記者。
記者不就是到處奔波的命嗎?
年輕人一米七五的個子,長相需得看兩眼才能記住。他的臉上有點青春痘,這歸結于他還年輕,且幾個月無欲生活導致內分泌失調。不過就在這年輕人頹廢之中,卻尚能看出些風騷氣勢,想必這樣的文藝青年,走到哪里,騷氣都會帶到哪里。
他是一個戰士,他總是這樣自己安慰自己。
這年代,當臥底最多的不是警察而是記者。在另外一個省會城市潛伏了半個多月,用另外一種身份生活,去搜集那些自己及他人想要的素材。
如同最近看的TVB熱播劇《潛行狙擊》中的laughing一樣,年輕人幾乎要忘記原來的身份。
最重要的是,那份材料及報道最終還是沒有見報,公諸于眾,反而是以內刊的形式直接上報到了中央。
近十萬字的詳細材料,能不能將一方大員扳倒,或者那份材料只不過成為了那大員政敵手中的把柄,都無從可知了。
值不值得?他已經麻木了,記者的心境就是一塊海綿,要最大限度的能吸水,同時也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將水擠出來。同時,海綿還有著韌性。
年輕人安慰自己,幸運的是,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泡妹子,數鈔票了。深吸了一口氣,他坐上了開往報社的士。司機開始用長沙塑料普通話念叨起諸多花邊新聞。
湖湘多美女,一路行過,長沙那些尺度放得很開的女孩子們,半坦著胸脯,一步三晃著,他也胸懷坦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