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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談秦先回了一趟姨娘家,吃了一頓飯,並將報社里面平時發的一些福利放到了姨娘家。報社里面廣告部經常要不會回款,便帶了一些沒有用的貨品抵債,總編總不能將這些商品拖到商業街擺地攤賣掉,于是便分發給社里的職員。談秦依稀記得在晨報的時候,發得最多的是避孕套,當然都是那種不知名的品牌,用起來感覺也不太好。
吃完了晚飯,談秦還是決定抽空回家一趟。畢竟家里好久沒有人住了,雖然姨娘隔三差五地會去看一眼,但是談秦覺得自己還是得去看看,畢竟那里是自己的根。屋里雖然多日沒有人住,但是還是非常整潔,卻是知道隔壁的鄰家女孩娟子定是經常來打掃。將衣服放進了家里唯一一個值錢的櫃子里,談秦便在自己住了近二十年的房間里面休息了一晚上。
家里雖然通電,但是很幽暗,談秦無聊,將自己胸口的那個錦囊拿出來,在手中玩弄。之前他也曾經研究過這張標識著龍圖的錦帕,卻是能知道這並非一個簡單的物品。雖然爺整天醉醺醺的,但是臨走那會,千叮嚀萬囑咐要將這個錦囊保管好,他心中還是有數。在稍微顯得昏暗的台燈下,他發現這張圖應該是張殘圖。雖然邊角被仔細地包邊,但是內容卻是有種突然斷裂之感。
談秦第一次打開錦囊,便知道這是一張關于中國山水的老地圖,古老的地圖並不像如今這般精確,但是老祖宗的智慧是讓人驚嘆的,雖然沒有精確到如今衛星地圖那般,但是這張錦帕上面卻是標識了以古揚州為軸心大概方圓百里的區域,大致包裹了如今的江蘇、安徽、浙江、山東這幾個省份。
談秦知道每個朝代都有所謂的「龍圖」,比如清朝最著名的便是「八旗龍圖」,而金庸小說里面韋小寶的《四十二章經》的羊皮碎片,便是龍圖的影子。雖然《鹿鼎記》的故事是虛構的,但是當年清朝有龍圖卻是真的,努爾哈赤入關之前,建立八旗便是為了守護龍圖的指向龍脈,不過後來隨著這個秘密逐漸被封殺,所以到最後也沒有人知曉,清朝究竟有沒有真正的龍圖、龍脈。
談秦手中的這種殘圖碎片卻是元朝制品,當年成吉思汗稱霸大半個地球,鐵蹄征服南北。談秦心中卻是有一種沖動,感到如果將殘圖收集起來可能拼成小半個世界,這種感覺讓他感到有點激動。
研究了一番,沒有找到什麼奇怪之處,他小心地將龍圖收好,而這時一點綠光從龍圖上顯現,只見光點在核心古揚州的位置偏向,卻是如今的南京。
談秦揉了揉眼楮,再度一看,卻是發現那個綠點已然消失。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晚他雖然很快地沉入了夢鄉,但是那金色的龍象始終飛舞,而錦帕上面的圖形卻是深刻地烙印在他的腦海里。
「廣陵潛,虎嘯匍匐傲山岩;秦淮艷,龍吟他朝九重天。」一聲聲古老的龍吟,將談秦帶進了無邊的黑暗深處,那深處不知道是光明還是漆黑,帶著一種拙樸的氣息。
蒼老的聲音在低吟,「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這麼走下去吧。」
第二天,談秦一早起來之後,便開著汽車前往鳳凰島療養院。並不是談秦有了閑工夫去度假,而是如今沙沙便是在其中療養。自從那日在醫院里面見過一次之後,談秦一直都沒有機會再見到沙沙,並不是因為他冷血,而是因為還沒有準備好。一方面是怕沙沙沒有準備好,另一方面談秦卻是不知道帶著一個什麼樣的心情來看待沙沙。
如同村上村樹《挪威的森林》里面,渡邊和直子之間的愛情。兩個人可以感受到彼此心中的愛意,但是因為情感上面的污點,卻是永遠不能在一起。精神病患者並不是正常人,他們的精神世界比起常人更要狹小,而自己過去之後,恐怕很有可能破壞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精神土地,從而再次進入無邊的羞愧之中。
來到了療養院,首先見到的是沙沙的主治醫師,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漂亮女人。談秦望了她胸口的工作證,名叫蕭禾,很飄忽的一個名字。談秦淡淡問道︰「請問我今天能見沙沙一面嗎?」
蕭禾搖頭道︰「不行!雖然沙沙現在的病情基本已經穩定,每周發作的頻次在降低,但是她的監護人卻是不讓她見你。你能理解,她也是想要保護沙沙。」
談秦並不打算放棄,畢竟對于沙沙,他心中還是有著愧疚,如果當日在搶沙沙的時候,他能夠想得更周到一點,將黃子瀟的相機搶過來的話,那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事情。他好生勸道︰「蕭醫生,你也知道,我來這一次不是很容易,就讓我看她一眼,只要她現在是健康的,我就立馬離開。」
蕭禾認真地打量了談秦一番,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道︰「我還是先跟她的監護人談下吧。這一個月,沙沙的監護人,也就是她的母親一直在旁邊照顧她。所以沙沙才能夠恢復得很快。我和她媽媽都不想讓前面的工作白費,你也知道,你的出現會讓她的精神狀態出現很大的波動。」
談秦點頭道︰「還請蕭醫生去問下沙沙的媽媽。」
過了一會兒,蕭禾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過來。談秦細細打量,卻發現這個女人長得跟沙沙有點像,當然要成熟了許多,渾身上下都有著一種知性女人的味道,不過年紀倒不是很大,如果跟沙沙走在街上被認為是姐妹卻是有可能。
那女人見到談秦伸出了右手道︰「你好,我是沙沙的媽媽,名叫許若煙。」
談秦臉上微微一笑,伸出了手,道︰「你好,我是沙沙的老師,名叫談秦。」
進了蕭禾的辦公室,三人坐下。蕭禾起身給兩人用一次性茶杯倒了誰。卻听許若煙有點冰冷道︰「雖然不知道你和沙沙究竟是師生關系,還是男女朋友關系,我都不願意讓沙沙再見你。我想你是知道為什麼?」
談秦苦澀一笑道︰「沙沙變成這樣,其實我也有問題,不過我這次過來只是想看沙沙怎麼樣。」
許若煙認真地看了一眼談秦,淡淡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在你的心中,沙沙是處于一個怎樣的位置?」
談秦沉思了片刻,道︰「應該是有好感的女學生吧。」
許若煙深吸了一口氣,「你的話很真誠,我也知道沙沙為什麼會喜歡你。但是如果你只是對她有好感的話,我想以後沒有必要再跟她相見了。你也知道愛情有時候就像吸毒,如果讓沙沙見你一次,以後見不到怎麼辦?」
談秦知道許若煙的邏輯,他只能站起了身,有點蕭條的出了門。許若煙望著談秦窸窣地穿過了療養院的大門,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很好的一個男孩子,可惜命中太多桃花,沙沙啊,天下男人很多,但是你不能找這樣的,否則就算你現在的心病好了,恐怕以後還是會得病。」
坐在捷達車上,談秦越想越氣,他非常自責,看上去這麼多天來,他一直活得非常瀟灑,但是內心之中卻總是有著一股深深的傷痛。自從沙沙出事之後,他甚至有點神經質地將發生過的事情從腦海里面忘記,但是他卻是知道,這不可能,因為那個像蛇一樣曾經纏著他的女孩子,將是他一生難以忘懷的點。
黃子瀟!談秦想起了那個罪魁禍首,他撥通了江河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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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往常一樣黃子瀟總會在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來到皇冠娛樂城洗澡修腳按摩,然後找皇冠娛樂城最新的漂亮妹子做一個全套。黃子瀟來這里享受服務,一直沒有後顧之憂,因為皇冠娛樂城的老大乃是他的好哥們。
洗完澡,修完腳,推油按摩之後,黃子瀟進了自己經常住的那間包廂,等著剛才點中的那個大學妹模樣的女孩。真正是不是大學妹,他不在乎,要的只不過是神似罷了。
黃子瀟一直很喜歡現在的這種生活狀態,雖然被宇文鴛鴦從面首名單中開除,讓他感到有點虧本,因為從頭到尾只是摟過那個長相甜美但卻性冷淡的羅剎女,這讓他很不滿足。不過因為沒有了與宇文鴛鴦的那一層關系,所以他現在可以更加放肆地去吃喝玩樂,當然作為專業的攝影藝術愛好者,他已經做好了各種攝影前的準備工作,等待今天晚上來一個超級有藝術感染力的現場,冠希哥是他的偶像。
大約過了五分鐘,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走了進來,卻見她裹著一層浴巾,雖然擋住了胸口,但是還是能夠看到淺淺的。黃子瀟流著口水,感覺到小弟弟有股躁動,嘿嘿一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甜美的女孩嬌聲道︰「可以叫我小美。」
黃子瀟走了過去,一只手掌托住了小美的臀部,揉捏著,一邊婬笑道︰「果然人如其名,很美很美,肉很女敕,我喜歡。小美,今天我們玩一個有趣的游戲吧。」
小美沒有思索,嬌聲道︰「好啊,什麼游戲?」
黃子瀟臉上露出了猥瑣的模樣,輕聲道︰「我們今天來玩自拍。」
小美雖然年輕,但是明顯不是雛,反應倒是很快,道︰「老板,玩自拍可是要加錢的哦。」
黃子瀟喜歡小美的機靈模樣以及爽快的態度,嘿嘿道︰「當然,模特兒都是要出場費的嘛,給你加一萬,包宿。」
小美當然很樂意,說完便將自己身上的浴巾褪下,露出了玲瓏的身體。黃子瀟如同看到了寶貝一樣,從多個角度開始拍了起來。
大概過了五分鐘,小美耍起了嬌憨,「光是我拍你多沒意思啊。不如咱們一起玩吧。」
黃子瀟一想倒是有點情趣,便教著小美拍了兩人肉貼肉的照片。
小美倒是一個可人兒,不但黃子瀟的要求全盤答應,而且還經常搞出花樣,這一晚又是酒又是各種花式,竟然讓從不在皇冠過夜的黃子瀟HIGH成了一堆肉泥,最終醉醺醺地趴在小美嬌女敕的肚皮上,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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