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談老師!」沙沙的聲音依舊那麼悅耳,如同那日揚大校園內的模樣,整個人站在那里,自有一股芬芳圍繞著她。曾經的她純潔無暇,如同揚州的市花瓊花,沒有絲毫的缺點,給談秦一種感覺,因為那次挫折,她似乎浴火重生,在以前純潔的氛圍上,又多了一些淡淡的成熟。
談秦有點失神,因為看到了沙沙就如同看到了幾個月之前的自己,過了一會兒,他緩過神來,笑道︰「跟我進辦公室做一下,咱們好好聊聊。」
沙沙跟著談秦走進了辦公室,兩人雙目對視,沒有說一句話,似乎誰都不願打破這個僵局。終于沙沙一笑,如同春日里爛漫的陽光,讓談秦感到周圍的環境已經融化。沙沙道︰「是不是看到我沒有變成神經病,感到有意思怪異?」
談秦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喃喃道︰「沒有感到怪異,而是感覺到驚喜,因為過度的驚喜,所以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表達自己心中的情感了,謝天謝地,謝謝老天爺,讓我可愛的沙沙終于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沙沙搖了搖頭,道︰「談老師,你錯了,讓我改變的並不是老天爺,而因該是仇恨!」
呃,談秦道︰「黃子瀟已經被殺了,你的仇恨應該化解了才對。」就在前不久前,黃子瀟被殺的事情曾經在江蘇折騰了好長時間,鬧起了一陣風雲。
沙沙目光垂落,似乎想落淚,但是又堅持忍住,嘆了一口氣道︰「因為更深的仇恨,談老師你能夠幫助我嗎?我知道你現在的本事,如果你願意幫助我,我願意獻出我現在所有的一切。」
「一切?」談秦情不自禁地打量著如今的沙沙,身材稍微有些瘦削,但是渾身上下散著屬于女人的氣息,那種氣息撲鼻,如同蓮花綻放那一瞬間的淨化,讓談秦感覺到有點出不過氣來。談秦旋即將目光收回,因為他現這般盯著沙沙是一種極不尊重,這樣的女孩,自己的徒弟,自己不應該帶著這種褻瀆的意思。
但是沙沙卻是動作了,她緩慢地解開自己的披肩,露出了里面的一件粉色吊帶,臉上流露出淡淡的憂傷。談秦忍不住大量沙沙此刻的模樣,渾身上下散著處女的芬芳,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當日在黃子瀟相機里面看到的那些照片,一時之下竟然有了反應。
「沙沙,你想干什麼!」談秦顫抖著聲音說出了這句話,但是沙沙仿佛沒有听見一般,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她輕輕地解開了吊帶,吊帶滑落,到了胸口的位置,停止了下滑,只是因為過于那處太過于翹挺,而不讓春色繼續膨脹。
沙沙紅透了眼楮,終于講出了理由,「請你一定要幫我爹找到凶手,我這個身子就交給你了。」
談秦听完這話終于吃了一驚,他快步上前,將披肩蓋住了她身上出的半個身體,盡管吊帶沒有完全落下,但是大半個玉球已經盡收眼底。
談秦道︰「你不要這樣,要詳細告訴我,究竟是誰殺了你爹。」談秦有點不確定,這個看上去似以前沙沙,又不似以前沙沙的女人,究竟出了什麼問題。他知道,只有出現了問題,沙沙才會這般的不正常,將自己的貞潔都拋之不顧了。殺父凶手?談秦
沙沙直接躺進了談秦的懷中,整個身子禁不住抖動,她哽咽道︰「我爹名叫孟神通,你應該見過他。」
談秦吃了一驚,因為沒有想到懷中的女孩子竟然是西北瘦虎孟神通之女,他回想孟神通上次見自己的神情,難怪並不那麼凶險,現在想來倒是有點老丈人看女婿的意思,他沒有猶豫道︰「好,你爹報仇的事情,我答應你一定會幫你辦,但是你要答應我,從現在開始就不準再哭了,因為喜歡哭泣的女孩子都不會很漂亮。」
沙沙從談秦的懷中抽離了出來,現自己的鼻涕和淚水浸濕了他胸口一片,有點不好意思道︰「對不起,談老師,第一次見面,我就這麼失態了。我是不是讓你感覺,我還是一個神經病?你放心,我已經很好了。」
談秦搖搖頭,現沙沙依舊半躺在自己的胸口,整個胸部正貼著自己,盡管溫暖一片,但是在太誘惑人,這有點不妥,他臉上一紅,輕輕地推開沙沙,道︰「沒有,你現在比任何人都要正常,因為你懂得如何來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情感。」
沙沙道︰「談老師你依舊還是這麼容易讓我開心。」
談秦問道︰「你現在知道是誰殺了你爹嗎?」孟神通被殺的事情,盡管他已經讓江河去查,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從沙沙的口中知道一些消息,如果沙沙真的是孟神通的女兒,她應該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內幕。
沙沙道︰「應該是我的表叔殷仁聯系了外人,將我爹逼上了絕路。」
談秦暗嘆江河和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如果不是里應外合的話,在江蘇瀟灑了數十年的孟神通不可能就這樣被人陷害。談秦冷聲道︰「你知道殷仁現在在哪里嗎?」
沙沙眼中流露出了擔憂之色,道︰「我恐怕,他現在已經在南京了,因為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跟蹤我。我爹只有我一個女兒,如果我不死的話,他就沒有辦法獲得我爹的那麼多遺產。」
談秦臉色一沉,就在這個時候,沙沙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沙沙一看,道︰「是我表叔的電話。」
談秦有點好奇,他估計恐怕是因為殷仁知道現在沙沙進了自己的辦公大樓,所以想要弄出一點花樣。他知道,如果沙沙聯合自己的話,想要完全拿到蘇北的話,恐怕還是有很大的困難。談秦用眼神暗示了沙沙一下,讓她听電話。沙沙將電話開到了免提狀態,電話那邊傳來了殷仁帶著一絲猥瑣氣息的聲音。他有點瘋狂道︰「佷女兒啊,現在在哪里啊?你爹的喪事還等著你回來辦呢,怎麼一下不見蹤影了。」
沙沙冷冷道︰「我爹的喪禮,必須得等到我親自手刃了仇人才能去辦。」
殷仁在那邊道︰「佷女啊,你爹的仇。我會幫你報的,快回來啊,死人為大,讓他入土為安才是。」
沙沙道︰「我爹現在是尸骨無存,哪里來的入土,我不能讓他死不瞑目!」
殷仁終于被沙沙的執拗給惹怒,有點氣急敗壞道︰「你這個不孝女,快點回來,不然我派人綁你回來。」
談秦忍不了殷仁的這種態度,將電話拿到了自己的手中,冷冷道︰「殷仁,你有本事就到南京來,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個手下敗將,有沒有實力從我的手中動沙沙一根汗毛。」
「哼,難怪小佷女這麼囂張,原來是找了一個靠山,別以為有談秦護著你,你就能夠不听話。」殷仁終于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說完此話掛斷了電話。
等殷仁掛斷了電話,談秦立即撥通了江河的電話,將殷仁的手機號碼報給了江河,道︰「你能不能在半個小時之內,定位到他的位置?」
江河道︰「最多只能定位到他方才打電話的時候的位置,我盡力試試。」
談秦冷冷道︰「一旦有了消息就立即告訴我,還有通知廖哥,著急南京最有實力的人手,我要去讓別人看看什麼叫做南京的地頭蛇。」
沙沙有點錯愕地望著談秦,因為她現原本以為生氣質的老師,在不知不覺之中,變成了跟自己父親一樣的人物,殺伐果斷,帶著一方霸主地威嚴在號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