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女孩要下本錢,打听秘密自然也要下本錢,酒樓雅間房門被拉開的時候,言鼎就看到了一襲白衫的傲雪。讀看看
言鼎望著那張嫣然如畫的俏臉,心中有一種淡淡的傷感。她就像是一朵永不願凋零的花,倔強的獨自承受暴風雨的侵襲。人並不是生性就冷漠,只因他們都曾受過傷,而冷漠只是一種偽裝的堅強。
平日里一直刻意壓制自己對傲雪的思念,突然間,一下子如潮水般的涌了上來,淡淡一笑後,言鼎將她抱進自己的懷中,「等我將事情都解決了,一定去你家上門提親。」現在,自己唯一能做出的承諾也只有這個了。
傲雪揚起一個幸福的微笑,歪著小腦袋說道︰「只怕我那個暴發戶的老爹一生氣,就會把你三條腿一起打斷嘍!」
言鼎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大美女,半響之後才說道︰「調皮啊!什麼時候學會開這種玩笑了。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
她竟然也開這種帶點顏色的笑話?這要是讓傲雪的粉絲們听到,絕對會大跌眼鏡,同時她冰山女神的形象也要大打折扣了。
傲雪看到言鼎裝出老學究的模樣撲哧一笑,一個女孩在面臨家庭、生活諸多壓力下依舊能反抗的實在是少之又少,她們何嘗不想要一個能擋風避雨的懷抱?自從認識了言鼎之後,傲雪發覺自己的笑容可是明顯多了起來。
傲雪的臉上微微的一紅,嗔怪的撇了言鼎一眼,「還不是跟你學的。讀看看更新我們速度第一啊,你又不老實了!」
言鼎那只作怪的手早已順著自己縴細的腰部逐漸的下移至嬌臀,雖然隔著衣衫手掌的熱度還是滲透進來,嬌臀上傳來異樣的感覺令她不安的扭著著嬌軀。
為了平緩燥熱的感覺,她只好跟言鼎抱得更緊了些,飽滿胸膛更是被零距離的被擠壓著,燥熱感卻越來越強烈,微微喘息的她抬起小臉,那雙靈動的眼眸中滿是似水的柔情。
「相信我,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受到傷害!」言鼎在傲雪的耳邊吹氣道。
熱氣似乎帶著魔力,那晶瑩的耳垂也染上了粉色,傲雪輕輕嗯了一聲,嬌軀似有似無的迎合著言鼎的褻瀆,膩聲道︰「言鼎,吻我!」
言鼎低頭迎向傲雪主動張開的小嘴,肆意的品嘗著鮮女敕的唇瓣,良久,快要窒息的傲雪終于敗下陣來。唇分,帶出一條長而透明的絲線。
言鼎停下作怪的手,反抱著傲雪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笑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在台上那女孩跟你說了什麼嗎?」
傲雪不高興的嘟起小嘴,眼神幽怨的看著言鼎,「原來,你就是為了問這個?」
言鼎自然知道聰慧的她根本不會有這樣的誤解,她只是想要繼續听自己的情話而已,他當即懲罰性的在嬌臀上一拍,「我是那種人嘛,我自然是想我們家的小雪雪了。」
「哼,我看你不只像那種人,而且還是專門會哄騙女孩子的大。說說,你到勾引了多少個女孩子。」傲雪嬌嗔道。呃,小雪雪,真是一個別扭的昵稱。
言鼎心下一震,這問題果然來了。但坦白從寬,新疆搬磚,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現在說這些問題豈不是大煞風景,他避重就輕道︰「我可是非傲雪這樣的大美女不勾引哦!」
言鼎模了模鼻子,心想這話也不算假的,自己只跟傲雪、沫秋瑾還有燕姬有十分曖昧的關系,但是實際性的進展卻一個沒有,起碼沒有把她們從女孩變為女人。
對于未來的不確定性,自己心中還是有所顧忌的。言鼎的眼眸中露出一絲沉思,略帶滄桑的神情令傲雪的心隱隱作痛,反倒有些後悔問出這句話來。
傲雪本也也沒打算真的問出個所以然來,有些憐愛的撫模那張稜角分明的側臉,「其實她告訴我,審判之光跟黑暗裁決雖然強大但是有時間限制的,所以第三場比賽她只能棄權了。」
言鼎哈哈一笑,收起那步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傷感,道︰「其實我也想到了,只不過想要從你嘴中確認一下。唉,這答案讓俺又陣亡了幾十金幣哦!」
傲雪可愛的皺了皺小鼻子,「哼,我看這就是某人放的馬後炮,得了便宜又賣乖!」
言鼎大怒,「看來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想反了天了。」言鼎的手滑到了傲雪的腋下,另一只手卻將嬌軀抱得更緊了些。
「啊!」傲雪的身軀大幅度的扭動起來,眼眸中滿是求饒而可憐的望著言鼎,咯咯笑道︰「我怕癢,啊,我投降。」
言鼎並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尤其是將一個處于神壇中的女子變成戀愛中的小女人,那種成就感和身體上摩擦的燥熱讓他的眼神中也透露出異樣的光彩。
極為敏感的傲雪也察覺出言鼎的異樣。不察覺才奇怪了呢,因為男性的特征是那麼的明顯,而此時她又坐在言鼎的身上,更是直接體會到了身下昂揚的凶器。
她登時慌亂的逃離言鼎的懷抱,粉臉上似乎能滴出水來,扭捏的模樣看得言鼎又是一呆,笑問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那個……那個……。」傲雪雖然沒有這樣的經歷,但也知道現在是很危險的時刻,按照常理分析接下來自然就是翻雲覆雨,自己似乎還沒有做好準備……
傲雪的離開令言鼎神智清醒了不少,曖昧的氛圍一被打破,言鼎也壓制下心中的魚念。他拉著傲雪的小手,讓她重新坐回到自己身邊,眼眸中帶著陰謀的笑意,「你在想什麼?」
傲雪神情依舊緊張,听到言鼎的話來了一個聰明的反問,「啊,你又在想什麼?」
言鼎嘿嘿一笑,「我在想我接下來的對手,他現在肯定十分的後悔。」
傲雪松了口氣,原來他想的跟自己是不一樣滴!一想到自己內心中糾結是不是給自己一個小女子不敵大男人繼而順理成章的理由,臉上不由又是一紅。
她暗暗吐了下丁香小時,笑道︰「為什麼這麼說?」
言鼎突然大笑道︰「因為比賽還沒開始,他就已經輸掉了一局!」
言鼎嘴角上揚,看來上天最喜歡干的一件事情就是惡作劇,竟然這麼快就讓兩人在比賽中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