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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走出門,便看到了前來找蕭逸的暖風和岑大夫。
乍一見到蕭逸身邊的龍悅時,暖風激動得眼眶都紅了,連說話都結巴了,「悅、悅兒,你醒了?你的身體、真的全好了?」
龍悅朝他笑了笑,「嗯,我沒事了!謝謝暖軍師的關心。」
岑大夫則圍著龍悅轉了幾圈,雙手伸出,想模一下,確認確認她是否完好,又怕唐突了佳人,在蕭逸的冷眼殺氣下,只好把手縮了回去。
「奇跡!真是奇跡!」
他喃喃地說完,又一臉狂熱地看向龍悅,「悅兒姑娘,快告訴我,是哪位高人治好你的傷?她是怎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你的傷給治好的?快告訴我!快告訴我!」
龍悅尷尬地模了模頭,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鳳千舞和空間這些很玄幻的事。
三個男人卻都在盯著她看,都在等著她說出答案。
龍悅想了想,一臉認真地看著他們問,「你們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神仙存在?」
「神仙?你的意思是,神仙下凡救了你?」岑大夫很是驚訝。
龍悅用力地點了點頭。
岑大夫背著手,一邊踱步,一邊自言自語,「論醫術,老夫在天星大陸也是數一數二的了,除了活神仙,老夫還真的不知道究竟誰能有這個本事,可以在這一盞茶的功夫之間,就將一個活死人給硬生生地救活了,而且,瞧悅兒姑娘的身子,這神韻可比以前好多了。神仙,確實只有神仙才有這個在傾刻起死回生的本事了。」
隨即他又激動地蹦到龍悅的面前,「悅兒姑娘,快告訴我,到哪里去找那位恩人?我要拜她為師!」
龍悅笑道,「岑大夫,既然人家是神仙,自然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了,她只是路過這里,感覺和我有點仙緣,所以救完我她就走了。」
「走了啊?唉……無緣,無緣的人啊!」岑大夫那一臉嗟嘆的模樣,讓龍悅直偷笑。
暖風看著龍悅,正想說什麼,卻被蕭逸更快地攔住,「暖風,你現在馬上通知那些搜查的人員歸堡,就說堡主夫人已經找到了。」
堡主夫人?
龍悅又被他雷了一下,她什麼時候成了堡主夫人?她這個當事人怎麼都不知道?
看到龍悅那帶著殺氣的眼神,蕭逸模了模鼻子,「那個,堡主夫人是他們私底下亂叫的,悅兒,你別介意哈!」
龍悅咬了咬牙,「蕭堡主,你這是在毀我清譽!我可沒答應要嫁給你!」
暖風和岑大夫都在一邊掩嘴低笑。
蕭逸又一個冷眼橫殺過去,他們趕緊收住了嘴,但那兩張臉上的肌肉仍然在劇烈抽搐著,看樣子,是憋得極為辛苦。
其實他們真的想走開,痛痛快快地大笑一場,可卻又舍不得離開現場,舍不得不看蕭逸和龍悅這場精彩的斗戲。
蕭逸哪能不清楚他們倆的想法,沖他們低吼一聲,「還不快滾!是不是都想去泡泡冰啊?」
听到最後那一句陰惻惻的威脅,暖風和岑大夫可再不敢行慢一步,趕緊哧溜一下跑了。
惹惱了這個海冬青,他非用雙手插瞎了你的眼不可,他真的凶狠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前一刻還是一只冷面煞神,下一刻,轉到龍悅面前的蕭逸,已經笑靨如花,「悅兒,你听我說……」
「我不听!如果沒有你的縱容,他們敢這麼喊嗎?」
龍悅冷哼一聲,斜睨了他一眼,「我看,是有人巴不得他們這麼喊吧?」
蕭逸嘿嘿地賠著笑,「哪里哪里,沒有你姑女乃女乃點頭,我可不敢亂有想法。」
龍悅大度地揮了揮手,「行了!以後不準他們這麼喊了,這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這麼亂喊亂叫,以後還有誰敢追我啊!」
蕭逸冷眼又瞪,「你說什麼?你還想讓人追?悅兒,我可跟龍熾求了親,他也答應了把你交給我照顧,父母之命,媒妁之灼,你現在也算是我的人了。誰還敢追你,我殺了他,再殺他全家!」
龍悅撇嘴,「喲,動不動就殺人,你還真有能耐呵!」
蕭逸馬上閉了嘴,怎麼在她的面前,他就這麼沉不住氣呢?就算要殺人,也不能當著她的面說啊!哎,真是笨!
看到他一臉懊悔的模樣,龍悅偷偷笑了笑,隨即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你不是要陪我去看百靈嗎?別磨蹭了,走吧!」
「走!」蕭逸伸手勾住她的腰。
這小女人不肯承認和他的關系,他就做給他們看,看看誰還敢動她的歪心思,哼!
「喂,蕭逸,你放手!」
蕭逸反手將她一推,壓在牆上,一臉邪笑著說,「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們親熱的樣子,就乖乖地讓我抱著,否則,我就壞給他們看。你說,你是選擇給我抱,還是要跟我親熱?我倒很想你選擇第二條,咱們來親熱親熱?」
「蕭逸……」
看到龍悅真有些惱了,蕭逸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趕緊放開了她,不再攬著她的腰,改而牽著她的手,「好了,不逗你了,走吧!」
他領著她,朝著他的寢室而去。
龍悅一把拉住他,「你走錯了!我們不是要去看百靈嗎?走那邊才對!」
蕭逸無奈地看著她,「悅兒,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若是主人和奴僕之間沒規沒矩的,以後你要真成了堡主夫人,你可怎麼管人啊?」
龍悅正要駁嘴,蕭逸一把壓住她的唇,「你听說我,你要感激她,你可以有很多種方法,讓她既可以感激你,又為你死心塌地,還會照著規矩來辦法。」
她斜睨了他一眼,「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他不置可否,「先去看看我們的新房間再說,我已經重新叫人弄過了。」
蕭逸牽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龍悅發現,這里面竟然已經重新裝修過了,完全的大變樣,而且,比起上次純陽剛的風格,這一次的裝修,是純情輕柔的薰衣草風格。
特別是四周那一室淺紫色薰衣草的輕縵,在出事前,她只不過說過一次,畫過一次薰衣草的圖案給蕭逸看,說這是她最喜歡的花,也是她最喜歡的顏色。
沒有想到,他竟然給了她這麼大的驚喜!
這滿室的紫色,讓她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現代那個閨房里,那是一個承載了她身為女人全部夢想的地方,讓她感覺熟悉而親切。
「怎麼樣?喜歡嗎?」他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