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虎爺那邊的額宴請,那天的事情自然就要推掉了。
不過話說,周六這天,唐昱還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尋找岑培倫的兒子這件事情已經迫在眉睫刻不容緩了,就是他有時間,岑培倫的病情也不等人啊,岑培倫如果不盡快做手術,這麼拖下去,那可就真的回天乏術了。一院那邊的王貴成說的很清楚,必須在三個月內讓岑培倫調整心態接受手術,若是時間拖過了三個月後,即便是岑培倫的兒子找到了,手術的成功率也會降低到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地步,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在三個月內找到岑培倫的兒子,讓岑培倫了了心中的牽掛,安心的接受手術。不說前世的時候岑培倫對唐家的恩情,單單說岑培倫是他小叔敬茶拜師的長者,單說陳怡或許會因為岑培倫的死而陷入過度的悲傷之中,唐昱便有義務挽救岑培倫的生命。再者說,他也不想因為自己重生而來而導致了一個尊敬的長者偏離命運的軌跡而去世。畢竟,前世的時候岑培倫可是活的好好的,這一世若是提前去世了,那只能說是唐昱重生過來造成的影響了。
唐昱這幾天可是為這件事情相當撓頭了,要挽救岑培倫的性命就要找到他的兒子,讓他了了心中的牽掛,調整心態安心接受手術,可是偌大一個中國,想找到一個失蹤多年的人,無異于海底撈針。全國十好幾億的人,唐昱甚至現在連岑培倫兒子叫什麼都不知道,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這麼一個人,這還真無異于大、海撈針。
岑培倫兒子被抱走的時候,還在襁褓之中,這麼多年過去了,想要找打他實在是太難了,所以唐昱利用算從岑培倫的前妻,也就是那個孩子的媽媽,從她這里入手,或許會好一點。
畢竟,一個知道容貌知道姓名的人,找起來總是要方便不少,加上唐昱現在手頭能能利用上的關系也不少,政府和公安那邊都從經年的檔案中去找線索,或許,運氣好的話,能在三個月內找到。現在,岑培倫的性命,也只能寄希望于運氣了,在偌大的一個中國內找到一個失蹤多年的人,還真的只能靠運氣,除非運用國家機器,那樣倒是方便的緊。
可惜,唐昱現在的關系網,只夠他偶爾調用東陵市的政府力量,想要調用國家機器,那便是真正的皇城根下的太子黨也沒有那麼容易,更何況是他。
唐昱周六這天逛了一天的老街,一天的努力之下,僅僅打听到了岑培倫妻子叫賈紅梅,至于其他的,一無所獲。便是這個名字也是他早知道的,而且,因為政府內部的關系,甚至連此人單薄的那一頁的檔案都看過,可惜都好無收獲。至于老街的人,他們對岑培倫曾經的妻子,幾乎是毫無了解。
不過想想也是,岑培倫原本也不是老街的人,他當年在政府也算是春風得意,無論如何也不會住在老街這種類似于貧民窟的地方,他也是因為妻子的離開才仕途失意的,而他是無意于政壇之後,才搬到老街來的,那會兒他的妻子兒子早就都離開了,老街的人並沒有見到,所以老街的人不熟悉岑培倫的妻子也是理所應當的。要說有熟悉的人,也應該是岑培倫曾經的同僚,或許還有些了解。
唐昱現在也不方便直接去問岑培倫關系他妻子的事情,岑培倫現在的病情本身就不是很穩定,若是和他提起這件事情,無疑是在刺激他的內心,激起他的情感波動,這對于他的病情是不利的,所以暫時只能靠自己來找到蛛絲馬跡的線索了。原本虎爺的那些人應該是找人的能手,可惜他們在這種事情上邊也無處著手,岑培倫的妻子離開的時候,虎爺甚至還沒有在東陵市立足呢,而且他們找人的本領也不是在找這種人上邊。至于政府那邊的人脈,這時候似乎也發揮不了多大的線索,一個失蹤了多年的人,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
原本唐昱還計劃晚上找人繼續打听了解情況的,不過既然答應了虎爺那邊的宴請,只能臨時把這些事情都推了。找人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找到的,有他和沒他其實區別也不是很大,他自己參與進去,也不見得能發揮多大的作用。
下午四點多,唐昱接到了剛子給他打來的電話,說今天晚上七點,虎爺邀請他到琉金殿堂去吃飯,算是定下了時間和地點,當然,那邊在時間和地點上邊,還是遷就唐昱的居多。
唐昱晚上七點,開車準時來到了琉金殿堂,剛下車,早已守候在琉金殿堂門口的那個昨天幫著唐昱和成少洵解決迪廳事件的那個刀疤臉便走了過來,看來那邊倒是早就過來了,只等唐昱。
「昱少,虎爺正在里面等你呢,我這就帶您進去。」說著略帶謙卑的側欠著身子引唐昱進去。
對于琉金殿堂,唐昱並不陌生,甚至可以用熟悉來形容,這一世唐昱倒沒來幾次,可是重生前,唐昱可是琉金殿堂的金卡會員啊,雖然隔三差五就來休閑一回,不過也差不多了多少,前世他在事業上也算有成人士,而且因為工作性質的關系,少不了與客戶出入娛樂場所,省里邊的中高檔娛樂場所,前世的時候唐昱也算是常客了。而且,對琉金殿堂這麼個前世在省內都很有名氣的娛樂會所,唐昱可謂是記憶猶新,尤其是對琉金殿堂的冰山老板娘……
且不說這個,那邊在刀疤臉的帶領下,唐昱來到琉金殿堂二樓的一間包廂中,應該是琉金殿堂數得上好的豪華包廂了,虎爺來琉金殿堂宴請唐昱,斷不敢弱了自己的聲勢,也不敢弱了唐昱面子。類似于這種豪華包廂,便是唐昱在前世的時候也沒有享受過多少次,這可不僅僅是有錢就能進去的。當然,現在的琉金殿堂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不過琉金殿堂的豪華包間,也不是隨隨便便誰就能提前定下來的。
進了包廂唐昱才發現,包廂中除了虎爺之外,徐可欣竟然也在,倒是不知道宴請自己,徐虎為何還會帶著自己的女兒,莫不成還想來個美人計不成?唐昱不禁在心中惡意的揣測這虎爺的意圖,要知道,唐昱雖然年紀不大,不過他與虎爺之間的事情,可不是徐可欣這般年紀的人能摻和的,即便是他是虎爺的寶貝公主,這種場合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摻和的,虎爺大概也未必樂意自己的女兒以後走上自己的這條路,他自己都急著漂白呢,更不可能讓徐可欣去趟他的那趟渾水了。
「昱少,請到你可真是不容易啊。」看到唐昱走進來,正在可徐可欣聊天的虎爺站起身來,開玩笑似的說道,態度倒是殷勤的緊,也不敢把唐昱當做一般的少年人來對待。
「虎爺,您這說的是哪的話啊,你請吃飯,我這做晚輩的怎麼能不來呢。」場面話對唐昱來說可是駕輕就熟,信手拈來。
「呵呵,其實今天請昱少過來值得這頓飯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只是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想聚聚交流一下感情,而且我听說我家可欣和你還在一個學校,你們兩個沒事聚在一起玩玩鬧鬧不是挺好的麼,呵呵。」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這次虎爺邀請唐昱還真就沒有什麼事,他這只是想向外人做個樣子而已,讓外人知道自己的立場,要說他真有什麼事兒,也不是唐昱能夠幫得上忙的,即便是唐昱能幫得上忙,虎爺也未必知道唐昱能夠幫得上忙,在他看來,唐昱便是東陵市的太子爺,余下的倒是沒有多考慮。
虎爺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而前世在商海中縱橫那麼多年的唐昱也練就成了見人說人話講鬼說鬼話的本事,所以雖然兩人間貌似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可是場面上卻依舊很熱烈,加之徐可欣經常在兩人說話時插上一兩句,就讓這氣氛更加熱烈了。原本就是做給外人看的,不過是表明下自己的態度了,當然,主要還是為了自己日後的漂白,他也不想一條道的走到黑,經歷了原始資本的積累之後,漂白是必然要走的道路,不過他作為在東陵市扎根這麼多年的黑道分子,想要安安穩穩的漂白,若是沒有實權人物的支持活默許的話,不知道要撒出去多少錢財才能夠成功,所以,表明的這個態度,倒是要獲得蘇慕儒的支持或者默許的居多。
這頓酒席的內容沒有什麼讓唐昱意外的,無非是杯來盞往的,說著不著邊際的東西,相互秀著自己兜圈子的本領。
唯一讓他有些驚訝的恐怕就是徐可欣的酒量,唐家一家都是好酒之人,自然酒量不差,不過女孩子有這麼好的酒量,那可是少見的很,即便是善于喝酒的公關類型的女孩子,真正能喝酒的也未必有幾個。
在唐昱前世今生見過的女孩子里邊,陳怡的酒量也算是排的上號的,那就足夠讓他驚訝了,現在唐昱終于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在酒量上可以和陳怡相比的女中豪杰,兩杯三兩杯的茅台下肚,竟然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的和唐昱他們侃大山,性格倒是頗有男孩子的爽氣。
而且,這樣的酒量,實在讓唐昱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虎父無犬子,看來這句話說的一點不假啊,當然,這兒應該說的是虎父無犬女。虎爺培養出來的女兒,不但在性格上與男子相近,一樣的彪悍,就是在酒量上,也同樣不輸給任何一個男的,一口氣灌六兩酒,便是唐昱自己也不敢這樣猛灌,這樣的酒量,用海量來形容也不為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