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要弄清楚的是,現在欺騙本將軍的人是你,而不是皇上。最快最全盡在網()」
聖靈桀聲音中肯,帶著不容質疑的決心。
是的,他想要用盡一切辦法留下妙言,也想要用盡一切辦法令她心甘情願地愛上自己,但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需要時間,需要相處,需要先挖除她心間的那個人。
從妙言說出——自此以後,便和西武絕一刀兩斷後,聖靈桀便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不論這樣努力,不擇手段,付出一切後,得到的會是怎樣的結果,他都認了,但是現在,要他放棄,絕不可能!
「那麼,好,請問將軍想拿我怎樣?」
一句話,毫無波瀾,仿佛眼前的這個女子,聖靈桀從未見識過。
她,比之前更加冷漠了,那顆心,如同凍結著萬年的冰霜,該怎麼去融化?該怎麼去闖入?誰也找不到出口。
或許,這便是她的本來面目吧。
冷得令人心驚,仿佛萬事萬物,就算是生死選擇,瞬間放于眼前,她的眼,都不會為此眨動一下。
這樣的妙言,太難突破了。
別說是心,就算是一抹表情的轉換,他都沒有一絲的把握,能夠令她動容。
「很簡單,留下來,繼續呆在將軍府,但是這一次,你不是做我的貼身侍衛,而是本將軍的奴隸,最為下作的奴隸!」
聖靈桀唇角勾笑,心中卻完全沒有底氣,他知道,如果可以,妙言根本就是個毫無弱點的人,而她,最討厭的便是威脅。
自己更不能傻傻地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對她的這些欺騙,毫無感覺。此刻,他最最正確的抉擇,便是假裝痛恨,以此作為借口來留下她。
因為,他知道,這是方妙言虧欠自己的,如果她還有一絲絲的良心,便會答應,如若沒有,那麼,只能另當別論了。
妙言聞言,眉頭深鎖,下巴微微上提,「好,我只問將軍一句話,這便是將軍想要的嗎?」
「是。」毫不猶豫地回應,令妙言嘴角微微上揚,心中卻一片冰冷。
「很好,我答應。」
西武絕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妙言,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將尊嚴看得比任何東西都重要的女子,竟然會答應做他人的奴隸,而且,這其中,卻並無任何的威脅,可以算作是心甘情願的事情了。
究竟是有多少的虧欠,才能令如方妙言般冷血的女子,答應此刻的這個請求。
只是,西武絕並不知曉,妙言之所以會答應這個請求,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想要徹徹底底地月兌離西武絕的掌控。
她,是真的想要忘卻這個男人了。
「妙言,你——」西武絕終是無法忍住,有些想要勸慰,卻是想來想去,都沒有任何一絲理由去勸說她。
「怎麼?皇上還想要說些什麼嗎?」
「妙言,我只希望,你能夠明白,自己現在是在做些什麼。」
「這一刻,我比誰都清楚自己該做些什麼,要真的說我不清楚,不明白,那也是沒有早一些看清我們之間的關系罷了,現在,分了,倒也好,省的日後徒增怨恨。」
「難道,在你眼里,我們之間的情誼,就是說斷就能斷的嗎?方妙言,你也太小看朕了吧?」
他的眼里有著明顯的諷刺。
這段情,就算真的要斷,也是他說的算!
「皇上,說來說去,不過就是一個面子的問題,好吧,我給你機會,這次就當作您休了我吧,放心,以後他人問起,我一定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訴別人,是您嫌棄我不溫柔,不賢惠,不懂得禮義廉恥,才將我給休了,以免日後我再替您們皇家丟臉!」
妙言滿臉堆笑,心中卻依舊疲憊不堪。
如果非要有一個人說出結束的話,那麼,就讓她來做個了斷吧。
該離開的,還是會離開,只是……她卻依舊做不到表面上的那份瀟灑。
心,原來還是會痛到就算下一秒呼吸便會停滯,卻依舊只想要努力掙月兌,只為了,解月兌後的那絲明媚陽光。
多少年了,她的世界里,根本就看不到光的存在,而她,現在唯一想做的便是,讓自己活在光明里,而不是一次次為了別人,為了那所謂的愛情,活在別人的陰影里。
她,是真的累了,倦了,想要放棄了……
「如果朕說,朕要你呢?」
「要?你憑什麼要?拿什麼要?我方妙言的人生,從來都不做賠本的生意!要我,那麼好,很簡單,拿你這顆真心來換,如何?您做得到嗎?舍得換嗎?」
妙言伸手,充滿諷刺地戳了戳西武絕的心窩。
這一刻,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就算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說得越多,越容易露出破綻,她卻還是不可否認,自己的心底,該是有多麼的在乎這樣一個問題的答案。
「……」西武絕沒有想到妙言會一句話問出,不給他任何反悔的機會,于是,他還是怔忡了,也猶豫了。
妙言終是失去了耐性,「算了吧,既然換不起,就別來打擾我的人生,從此以後,我方妙言的人生,你——西、武、絕、除、外!」
她的瀟灑分離,終究還是打亂了西武絕心弦里最後的那絲理智。
這一刻,他只知道,不能讓她走,如果真的走了,這一次,她便再也不會回頭了……
而他,也將要永遠地失去她了……
這樣的後果,是他無法承擔的痛苦。
于是,他還是認輸了,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愛了……
甚至,這份愛,早已深到了自己無法想象的地步。
最終,西武絕還是听到自己這麼說道,「……如果朕說,朕會試著去拿你想要的東西去換呢?」
在妙言轉身的那一瞬間,她清楚地听到了花開的聲音。
一年多了,她呆在他身邊,傾盡一切,所期待的,不就是這麼一個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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