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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
西武厲剛回到客棧,看著面前端坐喝茶的西武絕,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西武絕輕啜口茶,眉宇上挑,「怎麼?很意外朕會在這里?」
「是啊。你人不是在武聖嗎?怎麼也跟著皇弟來南苑了?」
西武厲嘟囔著嘴。
「帶了多少人?」西武絕沒有理會西武厲的好奇。
「啊?」
「朕問你這次來南苑,帶了多少人馬?」
「皇兄,您問這干什麼?難道……難道皇嫂有危險?」
西武厲立馬察覺到這其中的緣由,忙扯住西武絕的袖口,「我們這是要去營救皇嫂嗎?」
「西武厲,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既然你還叫她一聲皇嫂,就應該知道,你對她而言,永遠都只是一個臣弟,除此之外,別將過分的關心分到她的身上,就算要關心,要愛護,那也是朕的事情!」
西武絕握住杯口的手,慢慢收緊。
「皇兄,您不是一直都不在意皇嫂的死活嗎?現在如何?是想和臣弟劃清界限嗎?」
「朕什麼時候想要關心,如何關心,那都是朕的事情,容不得你插手,你只用回答朕的問題,這次帶了多少人馬來南苑便可。」
西武厲微撐著下巴,邪魅一笑,「皇兄這是開竅了嗎?知道皇嫂的重要性了?」
西武絕聞言,臉色微紅,「咳咳……少廢話!朕問話不喜歡重復第二遍,快點回答朕,你這次前來南苑,帶了多少人馬?」
西武厲見著西武絕如此嚴肅的神情,也忙收斂了調侃之心,正色道,「皇兄,其實我這次來南苑,我也沒帶多少人馬,也就一百左右的精兵。」
「一百?」
「嗯。」西武厲頭頂黑線,低垂著眉宇,不敢抬頭。
西武絕深吸口氣,也不再氣惱,幽幽地道,「朕想派人救出妙言,但是,現在的情勢對我們不利,一百名精兵最多只能設計救出妙言,但是,你我和妙言三人,想要全身而退,順利回宮,那便是難上加難的事了。」
「皇兄不必擔憂,我看那個南苑戰神對皇嫂挺好的,應該不會傷害皇嫂。」
「他已經知道妙言的身份了。而且還知道她是女兒身,你覺得我還會將你皇嫂放在那麼個危險的男人身邊嗎?」
「那倒也是,皇嫂是男兒身的時候,聖靈桀看他的眼神就怪怪的,我敢打賭,他對皇嫂的佔有欲,絕對不比皇兄少!」
西武厲微微握拳,開始有些擔憂妙言的處境了。
畢竟,聖靈桀是個男人,面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卻深深知曉了她的背叛和利用,一定會加以報復,至于,他會用什麼樣的方法報復妙言,西武厲便不得而知了。
「你是想激怒朕嗎?有時間在這里說些風涼話,還不如拿點實力出來,想想怎麼救你皇嫂!」
西武絕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西武厲笑笑,無所謂地聳聳肩,「皇兄,現在才來擔憂皇嫂的安危,是不是太晚了點啊?」
「你這小子是不是皮癢了?最近這段時間跟朕對著干,對上癮了是嗎?」
「呵呵……皇兄好不容易看清了自己對皇嫂的感情,我這個做臣弟的,肯定要一番調侃一下啊!不然,你弄不好又恢復了以前那副鐵面人的模樣,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西武厲,是不是朕派給你做的那些事情不夠多,所以,你才有時間在這里跟朕說三道四?」
「呵呵……這……這個……當……當然不是。」
「那你還不快去處理!」
「是,皇兄放心,我一定會還皇兄一個比以前更美的皇嫂,呵呵……」
說著,西武厲腳底抹油般地逃開了。
順著西武厲離去的目光,西武絕眉宇間的褶皺更深了。
他知道,這一次,是他為自己的愛情所打的第一仗。
因此,無論有多麼艱險,困難,他都會拼盡全力!
將軍府。
「將軍,我今天已經照你的吩咐把那狗屁祠堂,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擦得都可以反光了!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吃頓飯再忙嗎?」
妙言真是快要奔潰了,從早開始,聖靈桀就像是有意刁難她一般,還真將她當作奴婢一樣使喚,現在,都快過晚餐時間了,她卻依舊滴水未進,整個人都快虛月兌了。
「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你不是大言不慚地跟本將軍說,只要是本將軍吩咐你做的,你都可以做到嗎?怎麼?今天就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嫌餓?難道你不知道將軍府里的規矩嗎?下人如果沒有做好一天主子吩咐的活兒,就連飯也沒得吃!」
「你——只有變態的人才會制定出這樣不合法的規矩!」
該死的聖靈桀,真是個變態!天生喜歡奴役別人,還真當她是他家的佣人啊?要不是為了西武絕,為了報恩,神經病才會答應他的要求,來這里做牛做馬!
「本將軍就是這個將軍府的規矩,你若是覺得變態,那麼,本將軍還有更變態的事情等著你!」
「好……我忍!我忍!」妙言咬牙切齒地怒吼著,「那麼,請問我接下來還要執行什麼變態的任務?」
「很簡單,你接下來只用幫我打掃房間便可。」
「聖靈桀,你是不是有嚴重的潔癖癥啊?一天清理十幾遍還嫌不干淨?」
「你也說了,我早上是要你去打掃的祠堂,不是我房間。」
「……!你不是有專門打掃的丫鬟嗎?他們估計打掃得連你枕頭上的一根頭發也收拾得一干二淨了吧?」
「怎麼?你不想打掃?很好,那就伺候我沐浴吧。」
「什……什麼?!!」
妙言頭一次不淡定了,眼楮瞪得恨不得射穿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