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妙言都被心底里的那絲惡心感,折騰得無法入睡。
仔細想想,最近的她,也沒有吃什麼刺激性的食物,唯一的可能性,那便是和祁幽蘭在她體內下的毒有關。
難道這種毒藥還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不斷產生著不同的反應嗎?祁幽蘭還真是個陰險惡毒的女人!
先是蝕骨般的疼痛,現在又是排山倒海的作嘔感,到底是要怎樣才肯放過她呢?!
妙言抑郁地望著天,幽幽嘆氣,「西武絕,你什麼時候才來看我呢?早知如此,那日你說要晚些日子才能來這邊接走我的時候,我就該多和你說說話,哪怕是什麼也不說,只是靜靜地呆在一起,也好過現在的日思夜想。」
「想不到,方妙言竟也是個痴情的種兒啊?」
「是你?你怎麼到我房間里來的?」
「呵呵……我有手有腳,如何不能來?」察扎爾笑著理了理衣服,「只是,竟然被我發現了你這女人的秘密,原來,愛的人另有其人,這樣的話,我就好辦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妙言本就不適,額頭上的冷汗,順著太陽穴邊流下,每一滴都象征著她今日的超負荷練習。
「朕能拿你怎麼樣?大不了把你的情人抓起來,好好地招待他一番!」
「察扎爾,要是你敢動他半分,我絕對讓你見不到明日的太陽,而你後宮里的所有**,我也會一個不留!」
「哦?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能耐報復我,原來就只是如此而已啊!哈哈哈哈哈……」
「那麼,再加上你整個映雪國呢?我要你們整個映雪國,都為西武絕陪葬!他生,你便生,他死,你們整個映雪國亡!我說得出,做得到,不信,你大可以試試看!!!」
妙言冷哼一聲,霸氣十足,在察扎爾的心間上,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雖說嘴上裝作無謂,但是,只有察扎爾自己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有這份能力,使得他映雪國上上下下,百世不得安寧。
「方妙言,你可不要把話說滿了,朕不是那麼好威脅的人。」
「我都說了,信不信由你,倘若你敢動他,映雪國全國的子民,就會為你的愚蠢無知,付出代價!!!」
「好,很好,如此說來,我可以和你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
「有利于雙方的交易!」
妙言不解地擰緊眉宇,「什麼意思?」
「方妙言,朕覺得你是個聰明之人,無需解釋那麼多,你想要的,也正是朕想要的,只要你和朕合力,還怕偷不出南苑國的最高軍事機密嗎?」
「你……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就連聖靈桀也猜不透的目的,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如何不知?聖靈桀只是被愛沖昏了頭,又或許是他潛意識里,早就猜到了,只是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