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跑不掉了,直接打暈她,將她送入天牢!」
司徒凌霄冷冷一笑,看著站立在網中,無法掙月兌的妙言,嘴角邊的笑靨更深。
「司徒凌霄,你就只有這麼一點本事嗎?你以為就憑這麼小小的一個網子,就能困住本宮嗎?別說打暈本宮了,只要是我想,三尺之外,必無生寰!如果你們想試試看的話,盡管放馬過來!」
這一次,妙言是真的怒了,死,她從來不怕,但是,如此屈辱地將她囚禁起來,等著日後找到她的弱點,再一點一滴地折磨她,她怎麼也受不了!
這樣的對待,該承受的不是她,而是司徒凌霄這只老狐狸!
「別管她說什麼!她只是在故弄玄虛罷了!」
「哦?既然如此,爹爹你自己為何不上前親自擒住本宮?以你的武功,還需如此之多的侍衛助你一臂之力嗎?」
眾人聞言,頓覺有所道理,忙站立在原地,不敢再上前一步。
「怕死?本將軍養你們這群廢物,就是用來逃避的嗎?上啊!」
「將……將軍……奴……奴才看娘娘……是……是真的害怕……她……她的血肉……在……在奇跡般的愈合……這……這根本就是常人無法做到的!她……她好可怕……好可怕……」
其中一名侍衛哆哆嗦嗦地將口中的話語說完,其他人也驚詫地發現了他所說的這個事實。
「真……真的啊……你們看……娘娘的……娘娘的血肉……」
所有人都呆立在原地,恐懼地看著妙言的身體細胞,自由重組,然後再漸漸愈合……
「既然你們都看到了,就應該知道,本宮與你們的將軍相比,誰更厲害!至少,你們的將軍,有血有肉,會痛會傷,而本宮就算遭受如此折磨,都是無痛無感!這世上,又有何人能夠做到如此地步?你們真該好好考慮考慮,真正該幫的,到底是誰!」
妙言的一句話,讓眾人都有所動搖,畢竟,妙言所說的話,是事實,同樣都是高居官權地位的將軍和娘娘,他們如若真的幫了哪一邊,到了最後的那一刻,都會是死路一條。
「怎麼?不敢動她?看來,本將軍真是白養了你們這群廢物這麼多年,既是如此,全部該死!」
司徒凌霄一聲厲吼,全場侍衛,瞬間暴斃。
「爹爹真是好功夫,妙言這次可算是大開眼界了!」
妙言嘴上雖在笑,但心中卻是鄙夷不已。
「方妙言,既然如此,本將軍就親自教訓教訓你!」
說著,司徒凌霄提氣,走至妙言身邊,使大網收緊,將妙言最後一絲多余走動的縫隙也給隔絕了……
隨意抽起網子的一角,司徒凌霄反身套上特質銀絲手套,將妙言扛在了肩上。
「老狐狸,放我下來!你以為這樣我就沒有辦法了嗎?」
「你現在雙手雙腳都被本將軍束縛住了,就算你再有能耐,也只能任由我處置!」
妙言冷冷一笑,「你現在就算困住了我的手腳,我也死不了,大不了就是坐在你府上,喝茶聊天,等著皇上來接本宮回宮罷了,有何可怕?」
「皇上?哈哈哈哈……司徒妙黎,你不會是真的摔壞了腦袋吧?他親眼看見了你與其他男子苟合,還會為了你這樣一個賤人,來本將軍府里要人嗎?你做夢去吧!」
他的諷刺,如同一把銳利的匕首,深深地刺向了妙言的心尖,痛得她無法呼吸……
「你殺不死我的!司徒凌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所做的這些壞事,總有一天,會讓全天下的人都知曉,到那時,別說是武聖王朝了,這整個世界都容不下你這麼有野心的一個人!」
「那你就試試看吧!到底是本將軍的事情先敗露,還是你的性命,先不保!」
「有本事就殺了本宮,只要本宮活著一天,你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司徒妙黎,就算目前為止,本將軍還未找到你的死穴,殺不了你,至少,還可以困住你一輩子!」
「呵呵……一輩子?老狐狸,你是覺得自己的一輩子長,還是我的一輩子長呢?你看看你,現在這副老骨頭,再過不了多久,也離死不遠了吧?又何必死撐?到時候本宮沒有死成,自己倒是先死了,那豈不是什麼也沒了?」
「你——」
「我什麼我?我勸你還是不要跟本宮斗!早點放棄你那可笑的野心,這輩子,你想當皇帝,就去做夢吧!」
「沒試過又怎麼知道事實的結果?」司徒凌霄冷冷一笑,將妙言狠狠地摔在了自己的密室內。
「難道江山與你而言,就那麼重要嗎?」
妙言不禁搖頭嘆氣,又是一個為了江山,舍棄一切的男人,到頭來,也只有一死的結果。
「這是我畢生的夢想,為何不重要?」
「你就沒有真真正正愛過一個人嗎?」
妙言突然間,很好奇像司徒凌霄這麼一個心中只有江山的男人,到底有沒有愛過那麼一個人,為了她,願意傾盡一切。
「愛?那又是什麼東西?要成功,又怎能動情?你以為人人都像西武絕那樣愚蠢嗎?為了你,放棄了那麼多絕佳的機會來對付本將軍,可是,直到最後,他才發現,這世上的女人,全部都是賤人,你給他最好的回報,就是和別人躺上了他賜給你的床!哈哈哈……這樣的結果,真他媽的大快人心!」
「你這個變態!如此骯髒不堪的想法,也只有你才會想得到!別說我和拓波翌晨沒什麼,就算真的有什麼,也比你強上十倍百倍!至少,我不會像你傷害祁幽蘭那般,做出那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
「祁幽蘭?」
司徒凌霄剎那間,听到這麼一個名字時,怔忡了半晌。